第47章 石窟微光、系统静默与余烬低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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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碎片毫无意义，无法影响任何决策，甚至无法被主意识清晰捕捉，只是作为系统运行中微不足道的“噪音”存在。

但它们的出现本身，就意味着绝对冰冷的壁垒，并非毫无缝隙。

…

塔底深处，封印之间。

K-01，那个赤发的身影，依旧被暗紫色的魔像结晶死死封印着，如同一尊狰狞的雕塑。

死寂。

绝对的死寂。

然而，在那仿佛永恒的死寂之中，那缕未曾完全熄灭的疯狂意识火花，却并未消散，反而在绝对的压迫下，开始以一种更加诡异的方式“燃烧”。

它不再试图冲击物理封印，而是开始…“倾听”和“共鸣”。

它“听”到了脚下外道魔像那充满了无尽痛苦与怨恨的低沉嗡鸣。 它“感觉”到了这高塔之中，除了那冰冷的主宰意志外，还有其他几股…充满了痛苦、迷茫、绝望的灵魂波动（迪达拉、飞段）。 它甚至极其模糊地，“捕捉”到了遥远的下层石窟中，那一丝与魔像同源却又截然不同的、挣扎求生的女性能量波动（小南），以及另一股温暖却焦灼的强大能量（自来也）。

这些“声音”，这些“感觉”，对于常人而言毫无意义，但对于一个意识彻底疯狂、与常理隔绝的存在来说，却成了某种扭曲的“食粮”。

那被封印的赤瞳，在结晶深处，似乎又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

一种无形的、充满了恶意的“低语”，开始以它为中心，极其缓慢地、如同污染般，向着整个高塔的能量网络…渗透。

这低语并非语言，而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污染，一种放大痛苦、诱导疯狂、瓦解意志的诡异波动。

它首先触碰到的，是距离最近、同样被禁锢着的…飞段。

…

禁锢飞段的偏僻石室内。

飞段百无聊赖地瞪着天花板，嘴巴被封印，身体被黑棒钉死，连嚎叫都做不到，这对他而言简直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折磨。

就在他憋闷得快要爆炸之时，一个充满了诱惑和理解的“声音”，仿佛直接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痛苦吗？】 【愤怒吗？】 【憎恨吗？】 【为何要忍受？】 【为何不将这一切…奉献给您的神？】 【让这禁锢…让这沉默…都化为极致的痛苦祭品…】

飞段的眼睛猛地瞪圆了！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狂热！

这低语…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这就是邪神大人的启示啊！

对啊！忍受算什么奉献！真正的奉献，应该是打破这一切，制造更大的痛苦和混乱！

他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被封印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兴奋声响，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热光芒！

…

而下层石窟中。

正在调息的自来也，猛地睁开了眼睛，闪过一丝疑惑。

刚才那一瞬间…他好像感觉到一股极其隐晦、却充满恶意的精神波动扫过…

是错觉吗？还是…塔里又有什么东西醒了？

他看向依旧昏迷的小南，心中的不安感愈发浓重。

这座塔，仿佛一个巨大的、布满裂痕的囚笼，每一道裂痕深处，都隐藏着择人而噬的疯狂与危险。

短暂的喘息即将结束，更大的风暴，正在无声中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