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万象?命运之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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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刹那间。
整个【悲喜之园】，那黑白的界限彻底地破碎了。
那撕裂的天穹，也彻底地合拢了。
那不再是花园。
那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无边无际的、充满了星辰与命运的轨迹的……
宇宙的赌场。
苏晨等人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张巨大到无法被估量的星桌的中央。
而那露出了真容的庄家，则化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神的虚影，手持着那充满了绝对的概率的骰盅，一脸微笑地看着他们。
“欢迎来到我的神国，
【万象?命运之轮】。”
“那么……”
他那充满了邪异的笑容缓缓地收敛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了绝对的公平、却又充满了绝对的残酷的神的漠然。
“游戏，现在开始。”
“第一局。”
他缓缓地伸出手。
其目标，竟不是苏晨。
也不是那刚刚才晋升的凌云曦。
而是那早已被吓得瑟瑟发抖的……
【混沌小丑】。
“就从你开始吧，
我亲爱的‘Joker’。”
他那充满了玩味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你背叛了你的主人，
你破坏了我的收藏。
所以，
这一局，我们便来赌……”
他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充满了绝对的残酷的字：
“忠诚。”
嗡——
那星桌猛然一变，
竟化为了一个充满了绝对的选择的天平。
天平的一端，是那充满了无限的未来的苏晨。
而天平的另一端，则是一个让【混沌小丑】那灵魂都为之颤栗的……
身影。
那是一个同样戴着小丑的面具，
但是其身上，却散发着一股充满了绝对的威严与古老的气息的……
【混沌之源】。
“Jokre，”
庄家那漠然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选择吧。
是回归你那古老的宿命，重新成为那混沌的奴仆？
还是背负那背叛的罪名，与你这新生的信仰一同……
沉沦？”
这是一场道心的审判。
【混沌小丑】那滑稽的身体猛然一僵。
他陷入了那两难的绝境。
“不……不……”
他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
他不想背叛苏晨，
但是，那来自于血脉的源头的召唤，却如同那无法被抗拒的命运，
让他那混乱的神魂都开始了撕裂。
“哈哈哈哈！”
庄家发出了充满了愉悦的大笑。
“挣扎吧！痛苦吧！
这便是命运的旋律啊！”
然而，
也就在【混沌小丑】那混乱的道心即将要彻底崩溃的刹那，
苏晨那充满了平静的声音缓缓地响了起来：
“小丑，
你在犹豫什么？”
【混沌小丑】猛地抬起头，那哭泣的面具之上充满了绝望：
“老大……我……我我……”
“我问你，”
苏晨打断了他，
“你是谁？”
“我……我是【混沌小丑】……”
“不。”
苏晨缓缓地摇了摇头。
“你不是。”
他那充满了无限的故事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是【鸿蒙彼岸界】的守护者。
你是【鸿蒙银行】的创始合伙人。
你是我的同伴。
你是独一无二的你。
你的故事，只由你自己来书写。
混沌？它不配。”
轰——！
那充满了绝对的肯定与信任的话语，
如同一柄充满了开天辟地的力量的神的巨斧，
狠狠地斩断了那束缚在【混沌小丑】灵魂之上的、那来自于过去的宿命的枷锁。
“我……我是我！”
【混沌小丑】那混乱的眼眸之中，猛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的光！
“是啊！
我他妈的是我啊！”
他猛地抬起头，
竟对着那充满了绝对的威严的【混沌之源】的虚影，
狠狠地竖起了一根充满了绝对的鄙视的……
中指。
“滚！
你这老古董！
老子不干了！
老子现在是鸿蒙的人！
你那旧的剧本，
谁爱演谁演去吧！”
咔嚓！
刹那间，
那本是充满了绝对的威严的【混沌之源】的虚影，
竟因为他这充满了绝对的背叛与新生的宣言，
而寸寸碎裂了。
而那本是平衡的天平，
也在那一瞬间，
向着苏晨的一方，
倾斜了。
“什……什么？”
那本是充满了绝对掌控的庄家，那俊美到邪异的脸上，
第一次露出了绝对的……
错愕。
“什……什么？”
庄家那本是充满了玩味与戏谑的声音，竟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他那概率的面具，在那一瞬间所闪烁出的频率，竟是“绝对的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混沌之源】！是混沌的宿命！是凌驾于故事之上的底层的设定！
是他用来锚定【混沌小丑】这枚棋子的最终的锁链！
他怎么敢？！
他怎么能……
斩断？！”
“选择已经做出了。”
苏晨那充满了绝对的平静的声音，如同一柄充满了最终的审判的法槌，重重地敲击在了那宇宙的赌场的中央。
“庄家，
这一局，
你输了。”
轰——！
刹那间，
那本是充满了绝对的威严的【混沌之源】的虚影彻底地崩溃了，
化为了亿万点充满了不甘与荒谬的数据的碎片。
而那座本是悬浮在半空之中的命运的天平，也在那绝对的事实的面前，
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哀鸣。
咔嚓！
那代表着庄家的一端，竟被苏晨那充满了无限的可能的道，给强行地压得……
翘了起来！
“不！”
“不！不不不！”
庄家发出了一阵充满了病态的低吼。
他那俊美到邪异的脸上，那绝对的自信，第一次被一片充满了狰狞的阴霾所取代了。
他输了。
他在他自己的赌场里，
在他自己制定的规则之下，
彻底地输掉了第一局。
“作弊！”
他猛地抬起头，
“你作弊！
你干扰了我的赌局！”
“我没有。”
苏晨平静地迎接着他那神的怒火。
“我只是为我的同伴，提供了一个合理的选项。
一个你那狭隘的剧本之中，所没有的选项。”
“合理？”
庄家怒极反笑。
“在我的世界里，
我，便是唯一的合理！
既然你如此喜欢干涉他人的情感，
那么……”
他那充满了绝对的恶意的目光，猛地转向了那刚刚才晋升为【七情之神】的凌云曦。
“第二局，
我便来赌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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