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欧洲中世纪到底有多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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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哲被新视频标题《欧洲中世纪究竟有多脏》勾起了好奇心。

他刚点开，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画面粗暴地切入：狭窄污秽的石板街道上空，一个木窗猛地推开，一盆黄褐色的、冒着可疑热气的秽物“哗啦”一声倾泻而下！】

【下方的行人猝不及防，被浇了个满头满脸，粘稠的液体顺着帽檐往下淌。】

【那人呆立当场，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干呕。】

【镜头下移，泥泞的地面根本分不清哪里是泥土，哪里是粪便的混合物。】

黎哲下意识地把平板推远，这视觉冲击力比恒河污染还上头！

长安西市一个正捧着热气腾腾羊肉汤饼大快朵颐的胡商，瞥见天幕：“额滴神！这…这是人住的地方？！”

汴京唱小曲的伶人捏着鼻子：“腌臜死个人了！莫不是住在茅坑里？”

【低沉严肃的解说音适时响起：“若您不幸穿越至中世纪的欧洲城市，首先需要的一把雨伞！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天降甘霖’（特指排泄物）降临。低头？脚下是粪便与泥土缠绵悱恻的混合物，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

【“为避免您高贵的靴边与粪便接触，高跟鞋应运而生——只为踮起脚尖，远离污秽。”】

【一个贵妇模样的人，在巨大的裙撑遮掩下，对着街角公然…解说：“至于淑女们，为了解决‘燃眉之急’又不失体面，伟大的裙撑诞生了！”】

【镜头拉近，香水喷洒处，苍蝇依旧盘旋。“当恶臭成为空气的主旋律，掩盖而非消除，成了唯一选择——香水”】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一个老学究气得胡子直翘，指着天幕的手都在抖，“蛮夷之地，不知礼义廉耻为何物！秽乱至此，与禽兽何异？！”

旁边年轻些的书生则捂着鼻子，眼神中充满鄙夷和一丝后怕：“怪不得说化外之民…这…这简直骇人听闻！”

山坳里的小战士，听得目瞪口呆。一个脸上稚气未脱的小战士扯了扯班长的衣角：“班长…那些洋人…以前…以前真这么埋汰啊？”

班长皱着眉，在破旧的本子上记着什么，闻言抬头，眼神复杂。

【画面陡然变得阴森压抑，出现枯骨、乌鸦、笼罩在死亡阴影下的城镇。解说音调转沉重：】

【“然而，这些还远非最致命的。十四世纪，被称为‘黑死病’的鼠疫（由携带病菌的跳蚤通过老鼠等啮齿动物传播）席卷欧洲，夺走数千万生命。”】

【镜头聚焦于一座阴森的教堂，教士在布道坛上挥舞手臂，表情狂热：】

【“面对灭顶之灾，教会给出了‘神谕’：沐浴清洁会打开毛孔，让魔鬼侵入身体！唯有不洗澡方能抵御病魔！洗澡？那是通往地狱的邀请函！”】

旁边小字标注：【部分虔诚者一生未浴】。

刘彻 “够了！” 猛地挥手，仿佛要驱散那无形的恶臭，脸上写满了嫌恶，“这腌臜之物！番邦蛮夷，竟愚昧至此！”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种自绝生路的“信仰”。

朱棣皱着眉头，下意识地用龙袍袖口掩住口鼻：“不洗澡以御瘟？荒谬绝伦！”

污秽的画面令常人作呕，但是到了鼠疫却让历代的医学家们屏息凝神，如同发现异世界的勇者。

张仲景医圣猛地站起身，浑浊的老眼爆发出精光，笔走龙蛇的奋笔疾书他枯瘦的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李时珍药圣更是如获至宝，立刻唤来助手：“快！取新纸来！"将这天幕带来的消息郑重纳入正在编纂的巨着。

黎哲实在受不了。嘴里还骂骂咧咧：“靠！真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