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攻汉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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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骤然响起,比惊雷更甚,连脚下的城墙都剧烈晃动起来,仿佛发生了地震。烟尘瞬间弥漫开来,形成一团巨大的灰黑色蘑菇云,裹挟着碎石、断木与血肉四处飞溅 —— 城楼上的守军来不及惨叫,便被气浪掀飞,有的撞在城墙上脑浆迸裂,有的直接坠落城下摔得粉身碎骨。原本威风凛凛的投石车瞬间被炸得粉碎,木屑和石块如雨点般落下,砸得城上士兵哭爹喊娘。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爆炸声接连响起,如连环惊雷炸响在城头:有的震天雷落在城门上,厚重的木门被炸开一个大洞,木屑纷飞,露出里面的木栓残骸;有的落在城楼右侧的投石车群中,引发连环爆炸,十几架投石车顷刻间损毁大半,火焰顺着木架蔓延,浓烟冲天而起。城楼上的士兵早已乱作一团,有的被吓得瘫坐在地,手脚发软;有的想往城下逃,却被拥挤的人群绊倒,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身体继续奔逃;还有的士兵直接扔掉兵器,蜷缩在城垛后瑟瑟发抖 —— 惨叫声、哭喊声与爆炸声交织在一起,原本固若金汤的汉中城楼,瞬间沦为人间炼狱。张鲁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瞳孔因恐惧而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连扶着雉堞的手都在发抖。杨松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瘫倒在城垛旁,连滚带爬地躲到张鲁身后,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晕厥过去:“主、主公…… 这、这是什么妖物?太、太吓人了!我们快退到城楼中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唯有张任还算镇定,他扶住摇晃的城垛,目光死死盯着城下的陈宇军,眼中满是震惊与凝重,他从未见过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这哪里是什么铁球,分明是能毁天灭地的利器!

陈宇望着城楼上的混乱,眼中冷光更甚,对着操控投石车的士兵厉声喝道:“两台瞄准城楼,不间隔连射三波!剩下一台专攻城门,只管往死里砸,震天雷不用省,砸开城门为止!”

士兵们不敢耽搁,黝黑的手臂青筋暴起,有的死死按住投石车底座稳住重心,有的弯腰调整木杆倾斜角度,还有人跪在地上用麻绳将新捆好的震天雷牢牢固定在抛石袋中 ,铁罐碰撞的脆响与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每个人脸上都凝着紧绷的严肃。“放!” 随着队正一声嘶哑的喝令,三名士兵同时砍断牵引绳,投石车的木杆猛地回弹,带着 “咯吱” 的承压声,第一组震天雷如离弦之箭般再度呼啸升空。橘红色的火星在引线顶端跳动,拖着细碎的烟尾掠过半空,阳光洒在黝黑的铁罐上,折射出冷冽的光,如同一群择人而噬的凶兽,直扑汉中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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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上的汉中军早已没了此前的嚣张,望着再度飞来的震天雷,尖叫声瞬间炸响。一名年轻士兵吓得手中长弓脱手,弓弦 “啪” 地弹在城砖上,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往城垛后缩,身体抖得像筛糠;还有的士兵想爬下城墙逃生,脚刚踏上破损的梯道,便被后面拥挤的人潮推得踉跄,险些坠落。此前还试图维持秩序的伍长,此刻也没了章法,拔出佩刀胡乱挥舞,却连一句完整的命令都说不出来,声音里满是绝望的颤音:“快、快躲开!别挤!都别挤!”

可混乱的人群哪里还听得进指令?震天雷的呼啸声越来越近,如死神的催命符般压在每个人心头。“轰隆 ——!” 第一组震天雷精准砸在城楼西侧的箭楼顶端,砖石迸裂的巨响瞬间盖过所有嘈杂。箭楼的木质横梁 “咔嚓” 断裂,碎砖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躲在箭楼里的十余名弓箭手来不及反应,便被埋在废墟之下,只传出几声短促的惨叫便没了声息。烟尘尚未散去,第二组、第三组震天雷接踵而至,有的落在城墙垛口,将数尺高的城砖炸得粉碎,露出里面斑驳的夯土;有的擦着城楼边缘掠过,气浪掀飞了成片的瓦片,砸得城下奔逃的士兵头破血流。

城楼内侧的暗室里,张鲁被震得扶住墙壁才勉强站稳,案几上的茶杯摔在地上,青瓷碎片溅了一地。他脸色惨白如纸,原本梳理整齐的发髻散乱了几缕,此前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怎、怎么会这样……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杨松蜷缩在角落,双手死死捂住耳朵,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嘴里反复念叨着 “救命”,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 方才那轮爆炸,暗室的窗户已被震碎,外面传来的惨叫与爆炸声,如魔咒般钻进他的耳朵,让他浑身发冷。唯有张任仍守在城楼外侧,甲胄上落满了灰尘与碎石,左臂被飞溅的木片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顺着甲缝往下滴,染红了身下的城砖。他却似浑然不觉疼痛,单手扶住摇晃的城垛,目光死死盯着城下那三架仍在运作的投石车,眼中除了震惊,还多了几分不甘的狠厉。他猛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长枪,对着混乱的士兵嘶吼:“都给我站住!不过是些妖物罢了!弓箭手列队,瞄准投石车!放箭!”

可回应他的,只有士兵们慌乱的奔逃与绝望的哭喊。一名老兵颤巍巍地举起弓箭,却因手臂发抖,箭矢刚射出便偏离了方向,落在离投石车数十步远的空地上。张任气得胸口发闷,刚想亲自上前整顿阵型,便见又一组震天雷拖着火星飞来,这次的目标,竟是他身旁的旗杆!“小心!” 他下意识地推开身旁的亲兵,自己却被气浪掀得后退两步,重重撞在城墙上。旗杆 “轰隆” 一声折断,猩红的 “张” 字大旗坠落在地,被奔逃的士兵踩得满是泥泞,那面象征汉中主权的旗帜,此刻已如风中残烛,再无半分威严。

城下,陈宇勒马立于军阵前,看着城楼上的惨状,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他抬手示意投石车暂停发射,目光扫过身旁的薛仁贵,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烟尘差不多散了,让云梯部队上!告诉士兵们,第一个登上城楼者,赏黄金五十两,升百夫长!” 薛仁贵抱拳应诺,转身对着身后的步兵方阵高声传令,浑厚的声音穿透战场:“主公有令!云梯部队进攻!先登者赏黄金五十两,升百夫长!”

话音刚落,数千名步兵扛着云梯冲出军阵,木梯撞击地面的 “咚咚” 声如战鼓般激昂。士兵们脸上带着悍不畏死的决绝,有的举着盾牌遮挡可能的箭矢,有的弯腰推着云梯快速前进,朝着残破的汉中城墙冲去。城楼上的汉中军见状,更是乱作一团,有的干脆扔掉兵器,跪在城垛旁举手投降,嘴里喊着 “饶命”;还有的仍在负隅顽抗,却因军心涣散,射出的箭矢毫无章法,大多落在空地上,根本无法阻挡凉州军的冲锋。

陈宇目光转向项羽,见他早已握紧霸王枪,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战意。他微微一笑,朗声道:“项帅,待城门破开,便看你的了!” 项羽仰头大笑,声震四野:“主公放心!某定将汉中残兵杀得片甲不留,为你拿下这汉中城!”

就在这时,专攻城门的那架投石车传来一声巨响,最后一组震天雷精准砸在城门残骸上。原本已被炸开大洞的木门,在这股冲击力下彻底崩碎,木屑与碎石飞溅出数丈远,露出城门后空无一人的通道。项羽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举起霸王枪高声喝道:“骑兵随我冲!” 话音未落,他已拍马冲出,身后数千名骑兵如黑色洪流般紧随其后,马蹄踏过城门废墟,溅起漫天尘土,朝着汉中城内疾驰而去。陈宇见状,对薛仁贵一点头:“我们也上!” 两人翻身上马,率领步兵跟在骑兵身后,朝着汉中城内进发。城门口的残兵见凉州军入城,纷纷丢弃武器跪地投降,有的甚至爬到陈宇马前,死死抱住马腿哀求饶命。只有少数顽固分子试图抵抗,却被薛仁贵方天画戟一扫,要么被挑飞出去,要么当场倒地身亡,根本无法阻挡大军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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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勒马立于城门内,目光扫过城内混乱的街道 —— 两侧的店铺门窗紧闭,偶尔有百姓从门缝里探头张望,眼中满是惶恐;远处的巷子里,仍有零星的汉中兵在奔逃,却被项羽的骑兵追上,要么跪地投降,要么当场被杀。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身后的亲兵高声下令:“传我将令!第一,禁止扰民,凡敢劫掠百姓、擅闯民宅者,立斩不赦!第二,凡抵抗者格杀勿论,投降者既往不咎,可编入后备营听候调遣!第三,即刻派人搜寻张任踪迹,务必生擒,若有伤及他者,军法处置!”

亲兵们齐声应诺,迅速分散开来,有的负责整顿城门口的秩序,有的带着士兵沿街巡逻,还有的则朝着城内各个方向跑去,搜寻张任的下落。远处,项羽的骑兵已控制住城内主干道,一面黑色的 “陈” 字大旗被插在汉中郡府的屋顶上,在春日的微风中猎猎作响 —— 汉中城的陷落,已成定局。

同一时间徐州城外的攻城战,也随着江东铁骑踏破淮水的蹄声悄然逼近。此时的徐州,由曹操任命的车胄坐镇,三万守军分驻彭城、下邳、小沛三座重镇,城郭相连,互为犄角。曹操返回许都后,又调两万许都精锐驰援,由麾下猛将乐进统领,这位以骁勇闻名的将领,此刻正身披玄甲,手持长槊,在下达邳城头来回巡视。城墙上箭楼林立,弩机已上弦,士兵们紧握着长戟,眉宇间满是紧张,江东小霸王孙策已率十万大军出柴桑,沿淮水北上,先锋昨日抵彭城郊外,那震耳的战鼓声,连徐州治所下邳都隐约可闻,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在每个守军心头。

“报!将军!江东军在彭城东门列阵,领军者是程普老将军!麾下将士皆披重甲执铁盾,旌旗上‘程’字在风里猎猎作响,军容鼎盛,恐有万余兵力!” 斥候连滚带爬冲进下邳太守府,甲胄上还沾着城外的尘土,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车胄猛地从案前站起,腰间佩剑撞在青铜桌角,发出 “当啷” 一声脆响。他年近四十,面容刚毅,颔下短须却已见霜白,眼底的焦虑藏都藏不住,曹操三十万大军虽从河北出发,可路途遥远,至少还需三日才能抵徐州,而孙策的十万大军,此刻已是兵临城下,如悬顶之剑。

“乐将军!” 车胄转身看向立在一旁的乐进,声音急促却仍强持镇定,“许都精锐已布防下邳西瓮城?” 乐进抱拳应声,声如洪钟:“末将已令三千人守西瓮城,弩机列三层,滚石热油备足,纵是江东铁骑,也休想轻易突破!” 他身材虽不高大,却透着一股悍不畏死的锐气,手中长槊斜拄地面,槊尖映着烛光,泛着冷冽的寒光。车胄点了点头,攥紧拳头指节泛白:“传令彭城陈登,务必坚守三日,不得出战!小沛守军即刻抽五千人支援下邳,防止孙策声东击西!” 他深知徐州是曹操南下的门户,一旦失守,江东势力将直逼中原,天下局势恐将逆转。

就在此时,彭城东门的厮杀声已冲破晨雾,响彻天地。程普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手持丈八蛇矛,勒马立于阵前,苍老却洪亮的声音穿透喧嚣:“车胄匹夫!速速献城投降,可保徐州百姓性命!若敢顽抗,我江东大军定将踏平彭城,鸡犬不留!” 城楼上的陈登冷笑一声,挥手掷下令旗:“放箭!让江东贼子尝尝我徐州箭雨的厉害!” 霎时间,箭雨如蝗,从城楼箭窗倾泻而下,带着尖锐的呼啸,朝着江东军阵射去。

“程公莫急,待某来会会这陈登!” 一声爽朗的喝声从江东军后阵传来,只见一队精锐骑兵簇拥着一人疾驰而至,正是江东之主孙策!他身披亮银甲,腰悬虎头湛金枪,胯下宝马神骏非凡,虽年仅二十五,却已是气吞山河的模样。马鞭一指城楼,孙策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今日不破彭城,某便不卸甲!周郎,你调度两翼,某来攻正门!” 身后周瑜一身白袍,手持羽扇,目光锐利如鹰,微微颔首:“主公放心,两翼已安排妥当。子义,你率三千骑兵绕至彭城西门,趁守军注意力在东门,发起突袭,切记,只扰不攻,拖延时间即可,待主公破了正门,再前后夹击!”

太史慈抱拳应诺,翻身上马,三千骑兵如一道白色闪电,朝着西门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连阳光都被染成了昏黄。而东门之下,孙策已举起虎头湛金枪,大喝一声:“江东儿郎,随某冲!” 话音未落,他已拍马当先,朝着城门冲去,身后江东士兵见状,士气大振,呐喊着紧随其后,盾牌相撞的 “砰砰” 声、兵器交接的 “铮铮” 声,瞬间淹没了战场。

城楼上的乐进闻讯赶来支援,见孙策如此骁勇,不禁眉头紧锁。他快步走到箭楼旁,亲自操起一架强弩,瞄准孙策方向,弩箭如流星般射出,却被孙策侧身躲过,金枪反手一挑,竟将弩箭拨飞。“好个孙策!” 乐进暗赞一声,又令士兵推来投石机,朝着江东军阵投掷巨石,砸得地面坑坑洼洼,几名江东士兵躲闪不及,当场被砸成重伤。

而阵前的韩当已手持大刀,率先冲到城门下,刀光闪过,两名守军应声倒地,鲜血溅染了他的盔甲。他身后的江东士兵紧随其后,搭着云梯往上爬,城楼上的守军则泼下滚烫的热油,“滋滋” 声中,传来士兵凄厉的惨叫;滚石落下,又砸断数架云梯,江东军一时竟难以前进。“韩将军!小心!” 程普突然大喝一声,只见一支冷箭从城楼暗窗射出,直取韩当后心,程普猛地掷出手中短戟,“铛” 的一声将箭击落。韩当回头拱手,眼中满是感激,随即再次挥刀,奋力劈开了城门上的铁锁。

“轰!” 城门被江东士兵用撞木撞开,木屑飞溅中,江东军如潮水般涌入彭城。陈登见大势已去,率残部从北门突围,朝着下邳方向逃去,却被乐进半路拦截。两人交手十余回合,乐进虽勇猛,却架不住陈登残部的溃逃之势,最终还是让陈登逃脱。乐进望着陈登远去的背影,咬牙道:“待曹丞相援军至,定要将你等一网打尽!” 说罢,便率军退回下邳,加强防御。

拿下彭城后,孙策并未停歇,当晚便在彭城太守府召集诸将议事。烛火通明中,他手指地图,声音沉稳:“彭城已破,下邳车胄必加防。周郎,你可有妙计?” 周瑜上前一步,羽扇轻摇:“主公,我等需分兵三路,同时进攻下邳、小沛及取虑,让车胄首尾不能相顾。下邳是车胄主力所在,需主公与程公、某一同牵制;小沛、取虑守军薄弱,可派黄盖、吕蒙二位将军前往,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黄盖便 “霍” 地站起身,粗哑的声音震得烛火摇曳:“周郎妙计!某愿率军攻小沛,那小沛守将不过是无名之辈,某定将他生擒,献于主公!” 黄盖年过花甲,脸上满是皱纹,却精神矍铄,手中铁鞭在灯光下泛着寒光,那是他征战多年的兵器,不知沾染了多少敌将的鲜血。吕蒙也拱手请战,年轻的脸上满是锐气:“末将愿攻取虑!此城守军仅五千,三日之内,末将必能拿下!”

孙策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诸将,语气带着欣慰:“好!便依周郎之计!明日拂晓,三路同时出兵,务必在曹操援军抵达前,拿下徐州!” 诸将齐声应诺,气势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