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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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时透无一郎真的听话地、有些僵硬地朝前院大门走去。

准备履行“迎接客人”这项对他而言已然陌生的仪式,坐在廊下的他不由得轻笑出声,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喂,我在这儿呢,不用去了。”

时透无一郎的脚步顿住,他缓慢地转过身,那双空茫的琉璃色眼眸再次落在他身上,似乎花了点时间处理这句新指令。

然后,他没有任何疑问或情绪,又默默地走回廊下,在原来的位置抱膝坐下,恢复成了之前的姿势,仿佛中间那段小小的插曲从未发生。

静默再次弥漫。

过了好一会儿,无一郎才像是终于想起了“客人来访通常有事”这个常识,目光没有焦点地望着前方,轻声问: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问题直白而缺乏客套,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算通知。” 他回答得同样简洁,面具朝向无一郎的方向。

“通知?”

无一郎的眼中浮现出真实的困惑,这个词超出了他此刻简单的心智所能理解的范围。

“什么通知。”

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无一郎的距离,用那平静的语调抛出了一个足以让任何队士震惊的提议:

“接受我的特训吗?”

时透无一郎甚至连一秒钟的思考都没有,直接了当地回答,语气平淡无波:

“不愿意。”

这干脆的拒绝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没有退缩,反而突然进一步凑近,那张滑稽的笑脸面具几乎要贴到无一郎的脸上,声音压低,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能穿透心防的磁性:

“需要我走进你心里去,你才愿意吗?”

这句话不像询问,更像是一种宣告,或者说,一种试探。它直指无一郎封闭的内心世界。

时透无一郎没有动。他没有因为这过近的距离而后退,也没有表现出被冒犯的不悦。

他只是用那双空无一物的眼睛,回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具,仿佛在理解“走进心里”这个抽象的概念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遭遇抵抗。

几秒后,他退了回来,重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然后,他利落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好吧。” 他留下这两个字,便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霞屋的庭院。

时透无一郎依旧抱膝坐在廊下,望着假山水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阵风吹过。

只是,在那片空茫的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因为那句“走进你心里”,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他晃悠回蝶屋,熟门熟路地摸进蝴蝶忍的办公室。她正伏案处理文件,阳光透过窗棂,在她柔顺的发丝上镀了一层浅金。

听到动静,她头也没抬,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语气平淡地问:

“情况如何?去找了谁?”

他像是被抽了骨头,直接“嘭”地一声瘫倒在办公室中央的榻榻米上,摆成一个毫无形象的大字,声音透过面具传来,带着点懒洋洋的无所谓:

“无一郎。先把麻烦的解决了吧。”

蝴蝶忍笔下微顿,终于抬眼瞥了他一下。“霞柱啊……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他在地上扭了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不惊人死不休地接了一句,“我搞暧昧呢。”

“哐当!”

蝴蝶忍手中的笔重重搁在了砚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办公室内的空气瞬间凝固。

她脸上那营业式的甜美笑容瞬间绽放,却比冰还冷,紫眸眯成危险的缝,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

“啊啦~?搞·暧·昧?真是没想到呢,先生原来好这一口?喜欢那种……嗯……心思单纯、沉默寡言的美少年类型?”

她当然知道他所谓的“搞暧昧”八成是指用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方式去接近、引导无一郎,类似于他当初对自己用的“走近点好相处”的套路。

但理智上理解,情感上完全是另一回事!

她最无法接受的,就是他宁愿牺牲和她相处的时间,跑去跟别人(无论男女)“谈天说地”、玩这种心理游戏,却对她依旧习惯性地闭口不谈具体计划。

尤其是,他明明答应过她,以后会慢慢把心事说给她听!结果呢?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

这不气炸了才怪!

他躺在地上,听着她火力全开的唠叨,等她稍微停顿换气的间隙,才无奈地、带着点辩解地开口:

“特殊情况啦,老板娘。我真找了男人,那妻子还不是你吗?”

这话如同往烈火上浇了一桶油。

“嘭!”

蝴蝶忍直接拍案而起,身影快如鬼魅,瞬间就扑了过去,根本不管他还戴着那滑稽的“波波塔塔维奇”面具,精准地找到他脖颈的位置,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他疼得抽了口冷气。

蝴蝶忍发泄似的咬了一口(力度控制在不真咬破,但绝对会很疼的程度)。

然后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无懈可击的“和善”笑容,语气轻快却字字扎心:

“妻子?我可不敢当呢。毕竟家里这位丈夫,心思都用在跟美少年‘搞暧昧’上了,哪里还记得家里黄脸婆想知道什么呢?”

“还是说,先生觉得,‘妻子’就是该无条件支持丈夫出去‘搞事业’,哪怕这‘事业’是跟别人培养感情?”

她没反驳“妻子”这个称呼,反而顺着他的话,把醋意和埋怨用最“讲理”的方式包装起来,砸回他脸上。

他简直无语凝噎。跟这个女人讲道理,永远是自取其辱。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用最平静无波的语气,吐出了最没杀伤力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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