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琉璃晶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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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这阵法虽说残破得没多少光了，可那股危险劲儿绝不是假的！这小东西胆子也太肥了吧！

就在小白兽的爪子快碰到七彩琉璃晶石的瞬间——

嗡！

祭坛周围地面上，那些暗乎乎的金属线突然亮起道刺眼白光！密密麻麻跟蜘蛛网似的符文一下子冒出来，缠成个虽说破了却还挺锋利的防护光罩，狠狠往小兽那边反震过去！

“吱——！”

小白兽显然没料到这破阵还藏着这么强的防护，吓得浑身毛都炸起来，尖声叫着要缩爪子，可已经来不及了！眼看白光就要撞上它——

千钧一发之际！

“砖爷！拦住它！”

凌凡几乎是本能反应，想都没想就把手里的砖爷狠狠扔了出去！

目标不是小兽也不是晶石，是小兽爪子和白光中间的空当！他也不知道砖爷能不能挡住阵法反噬，可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唯一可能知道出路的小家伙被砸伤甚至砸死！

嗡——！

砖爷刚飞出去，好像察觉到阵法的威胁和主人的急劲儿，表面的混沌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不再是微弱的光，而是炸开圈凝实的、扭扭曲曲的混沌光晕，像面小盾牌似的，准准地挡在小白兽和阵法白光中间！

嗤——！

白光撞在混沌光晕上！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就有种让人牙酸的、像是能量被硬给磨没了的怪声！那凌厉的阵法白光钻进混沌光晕里，跟冰雪掉熔炉似的，很快就被融没、拆解开，没了踪影！

砖爷也被反震力撞得飞回来，“啪”地掉在凌凡脚边的苔藓上，光迅速暗下去，还传来丝“累了”的波动——看来硬抗这阵法反噬，它消耗也不小。

阵法白光没击中目标，像是没能量了，又暗了下去，冒出来的符文也缩了回去，变回之前破破烂烂安安静静的样子。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小白兽捡回条小命，嗖地窜出去老远，落在另一块石头上，后怕地用小爪子拍着自己毛茸茸的胸脯，碧蓝的眼睛里全是惊魂未定。

它看了看恢复平静的祭坛，又看了看凌凡脚边的砖爷，最后瞅向凌凡——眼神里的狡黠和好奇没了，换成了浓浓的惊讶，还有丝感激？

“吱……”它对着凌凡轻轻叫了声，像是在道谢。

凌凡这才松了口气，弯腰捡起砖爷，心疼地摸了摸：“砖爷，没事吧？这次全靠你了。”砖爷传来阵微弱的、表示“得歇会儿”的波动。他小心把砖爷收好，转头对小白兽无奈摊手：“小家伙，现在信这儿危险了吧？别乱碰东西。”

那小东西好像能听懂人话，歪着小脑袋看了看他，又瞅了瞅祭坛上的晶石，眼里闪过点不甘心，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乖乖蹲在原地不动了。

凌凡这才有心思仔细看祭坛和上面的七彩琉璃晶石——刚才阵法被触发时，他清楚感觉到，晶石散发出种特特殊的精神波动，空灵又纯净，像能洗灵魂似的。

而且这波动，好像跟他脑子里被砖爷灌进去的、玉璧上的残缺玄文，产生了丝极微弱的共鸣！

难道……这晶石的能量，能帮着解读玉璧玄文？

这个念头让凌凡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玉璧玄文绝对是顶级宝贝，能悟到一点半点，好处都没法算！可眼前的防护阵法是个大麻烦，虽说破了，威力却还不小，硬闯肯定不行——刚才那下反噬，不是砖爷挡着，后果不堪设想。

咋办？

他目光扫过地面那些暗金属线，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这些阵法线条……不也是种“纹路”吗？是人画的、藏着力量的“势”？自己能不能用悟岩壁纹路的法子，借着砖爷，去“懂”甚至“影响”这个阵法？

说干就干！他不敢靠太近，在离阵法边两三米远的地方盘腿坐下。把绿色碎片放身前补生机，右手攥着需要“歇会儿”的砖爷，左手拿着那截断剑柄——不知咋的，他总觉得这剑柄对能量流动还挺敏感。

他闭上眼睛，不再用眼睛看，而是把心神慢慢沉进和砖爷的连接里，努力去感知前面那片区域的能量流动和“势”的分布。

这次可比悟岩壁纹路难多了！岩壁纹路是天生的，简单直接，更贴本源；可这防护阵法是人布的，结构复杂，一环扣一环，全是刻意设计的花样，好多地方还因为破了变得又乱又危险。

凌凡的精神力跟在刀尖上走似的，小心摸索着，时不时被突然流窜的残余能量吓得赶紧缩回来，进度慢得要命。

可他没放弃，耐心一点一点摸。小白兽好像明白他在干啥，安安静静待在一旁，碧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偶尔还用小鼻子嗅嗅空气，跟在帮他感知似的。

时间一点点过，就在凌凡觉得精神力快耗光、头疼得要炸，准备放弃歇会儿时——借着砖爷，他突然抓到阵法某个节点因为破了而出现的、一个特小还不稳定的能量空当！这空当一闪就没，可确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