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魔人的过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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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说啥来着，他就是一个恶魔！”这时，有一个灵山弟子又一次对着他恶语相向。

这一次，黑风魔人再也没有隐忍，他抬起手来，一下就捏碎了那个辱骂者的头骨，一张嘴便吸干了他的鲜血。

黑风魔人说：“对于这个世界的洗净，就从消灭你开始。”

灵山掌门【白鹿】组织所有灵山弟子，对黑风魔人展开了驱逐战，最终，黑风魔人躲进了远离灵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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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为止。

张五看见了这一切，并且把记忆片段提取了出来，用食指触碰了一下纱灵灵的天灵盖，纱灵灵也同样了解到了黑风魔人的过去。

纱灵灵说：“白鹿，似乎就是你的师父。”

张五说：“看着岁数不大，挺年轻的。”

纱灵灵说：“这段回忆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在我印象里，他教会你张五武功的时候，头发已经半白了。”

望着眼前满眼哀怨的黑风魔人，张五和纱灵灵想说的话很多，却沉默了。

这很难评。

张五咬了咬牙，说：“按理说，我该叫你一声师叔。即便你遭遇了这么多不公平与歧视，也不是你胡乱杀人的理由。”

黑风魔人说：“胡乱杀人？那些村民，哪个不也是对你和纱灵灵极尽欺凌之事？”

张五和纱灵灵再次沉默了。

黑风魔人说：“我杀的青山城里那些狗官，哪个不是身上背了人命债？你去看看，我让我手下的蝙蝠人杀过什么好官没有。至于你的师父，除了躲在灵山一直护着你之外，一直置天下苍生于不顾，你说，谁代表了正义，谁又代表了邪恶？”

张五低下了头，收起了千钧棍。纱灵灵也放下了诡斩。

二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决断。

黑风魔人向下吐了一口黑气，吐到了蝙蝠人领队的身上，蝙蝠人领队便瞬间恢复了活力，飞上了云霄。

随着黑风魔人心中的郁闷似乎消解了不少，整个天空突然放晴，黑雾已经烟消云散。

黑风魔人说：“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你有你心里的正义，我也有我心里的研判。”

说着，黑风魔人用斗篷一遮，瞬间狂风大作，眼睛再睁开时，黑风魔人和蝙蝠人领队已经不见了。

纱灵灵说：“怎么办？没法儿交差了。”

张五冷冷地说：“我俩为什么要对那种草菅人命乱判断的官负责任？”

纱灵灵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得对。”

张五说：“我们只要对得起黎明百姓就行。我们去边境继续参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