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清剿卧牛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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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薄雾笼罩着卧牛山，这座形似卧牛的山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山腰间隐约可见几座木质寨楼，飘扬着几面破旧的旗帜——这正是盘踞在此多年的土匪"黑风寨"的老巢。

陈征蹲在半山腰的一块巨石后，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山寨的布防情况。身旁的赵铁鹰低声道："团长，侦察排摸清楚了，寨子里至少有两百号土匪，重机枪三挺，轻机枪五挺，弹药充足。"

"谢宝庆这个王八蛋，倒是会挑地方。"陈征冷笑一声。这黑风寨土匪多年来横行乡里，与日伪暗中勾结，最近更是变本加厉，多次袭击八路军运输队，杀害抗日干部。

周明推了推眼镜："根据老乡提供的情报，寨子里还关着不少被绑票的百姓，大多是附近村里的青壮年。"

陈征点点头，收起望远镜："通知各营，按计划行动。记住，尽量抓活的，特别是谢宝庆。"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三营长张大彪带领主力从正面佯攻，吸引土匪火力；一营迂回到山寨后方，切断退路；二营和"利刃"分队则从侧翼悬崖攀爬，实施突袭。

战斗很快打响。张大彪故意大张旗鼓地从正面进攻，枪声、喊杀声响成一片。寨墙上的土匪果然中计，把所有火力都集中到了正面。

"打！给老子狠狠地打！"谢宝庆站在寨墙上，挥舞着驳壳枪。这个满脸横肉的悍匪头子四十出头，左眼戴着黑眼罩，据说是在一次火并中被对手打瞎的。

"大当家的，八路这次来势汹汹啊！"一个小头目慌张地说。

谢宝庆狞笑："怕什么？这卧牛山老子经营了十几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攻不破！"他转身吼道，"把老子的重机枪抬出来！"

正当土匪们全力应付正面进攻时，谁也没注意到，十几条绳索悄悄从悬崖上垂下。赵铁鹰一马当先，如猿猴般敏捷地攀上寨墙，几个起落就翻进了寨子。

"什么人？"一个巡逻的土匪刚发现异常，就被赵铁鹰一个手刀砍晕。

很快，三十多名"利刃"队员全部潜入寨内。陈征亲自带队，直扑寨门方向。沿途遇到几个土匪哨兵，都被无声解决。

"轰！"一声巨响，寨门被炸药炸开。早已埋伏在外的一营战士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土匪们这才发现腹背受敌，顿时乱作一团。

"大当家的！不好了！八路从后面打进来了！"

谢宝庆脸色大变："他娘的，中计了！"他一把抓过身边的小头目，"快！带人去后山密道！"

小头目面露难色："可...可密道那边也有八路..."

"什么？"谢宝庆一脚踹翻小头目，"废物！"他转身对心腹吼道，"把那些人质带上！跟老子冲出去！"

土匪们挟持着十几名被绑的百姓，向寨子西北角退去。那里有一条隐秘的小路，可以直通山下。

陈征很快发现了土匪的动向："赵铁鹰，带人抄近路截住他们！其他人跟我来！"

两路人马迅速追击。谢宝庆一边撤退一边命令手下放火烧寨，企图阻挡追兵。熊熊烈火中，陈征带领战士们奋勇追击，不时有土匪掉队投降。

"团长！前面就是断崖了！"一名战士喊道。

陈征定睛一看，谢宝庆带着最后几十名顽匪退到了一处断崖边，前面是百丈深渊，后面是追兵，已经无路可逃。土匪们用刀枪逼着人质，与八路军对峙。

"都别过来！再靠近老子就杀了他们！"谢宝庆歇斯底里地吼道，独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陈征示意部队停下，自己上前几步："谢宝庆，放下武器，我保证给你一条活路。"

"放屁！"谢宝庆一口浓痰吐在地上，"老子跟你们八路军势不两立！"他一把抓过一个年轻女子，刀架在她脖子上，"都给老子退后！不然我先杀她！"

女子吓得面无人色，却咬牙喊道："八路同志，别管我！杀了这些畜生！"

陈征眯起眼睛，注意到谢宝庆身后就是悬崖，崖边石头松动。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形成。

"好，我们退后。"陈征假装妥协，慢慢后退，同时悄悄对身旁的赵铁鹰做了个手势。

赵铁鹰会意，悄悄退到队伍后方，绕向悬崖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