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山本吃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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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坡的战斗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天。陈征站在临时指挥所里，耳边是连绵不绝的枪炮声，手中的地图上标注着密密麻麻的敌我态势符号。

"团长，三营报告，日军又一轮进攻被打退了！"通讯员小吴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几乎被炮声淹没。

陈征点点头，目光依然盯着地图。这次日军来势汹汹，出动了整整一个联队，还配属了装甲车和重炮。显然，上次"狼群"特种部队的全军覆没，让日军恼羞成怒了。

"赵铁鹰那边怎么样？"陈征问道。

"特战连已经成功渗透到日军后方，刚刚发回信号，正在按计划行动。"

陈征嘴角微微上扬。这次他给日军准备了一道"大餐"——正面由一营、二营依托工事坚守，吸引日军主力；三营作为预备队随时增援；而赵铁鹰的特战连则深入敌后，专门破坏日军指挥系统和后勤补给。

"报告！"又一个通讯员冲进来，"李团长急电！"

陈征接过电报，李云龙潦草的字迹跃然纸上："陈老弟，山本特工队又他娘的来了！这次带了火焰喷射器，烧了我半个村子！老子伤亡不小，但也干掉他十几个。这帮龟孙子跑得快，没逮住山本那老小子..."

陈征眉头紧锁。山本一木果然不死心，上次在杨村吃了亏，这次居然改用火焰喷射器这种残忍武器！更麻烦的是，李云龙那边吃紧，他这里却抽不出兵力支援。

"给李团长回电。"陈征沉声道，"坚持住，我这边尽快解决战斗，然后去支援。另外，提醒他小心日军使用毒气。"

命令刚传下去，外面突然响起一阵不同于以往的爆炸声——沉闷、绵长，还伴随着奇怪的嘶嘶声。

"毒气！日军放毒气了！"哨兵凄厉的警告声传来。

陈征心头一紧，立刻抓起防毒面具戴上。幸好上次缴获了一批日军防毒装备，全团都进行了紧急训练。但普通百姓怎么办？

"通知各村，立即按预案疏散！卫生队准备救治中毒群众！"陈征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有些沉闷。

毒气攻击持续了约半小时。虽然部队伤亡不大，但前沿阵地不得不后撤。更令人揪心的是，有几十名没来得及撤离的乡亲中毒，其中不少是老人和孩子。

野战医院里，白仁老先生带着卫生队的姑娘们忙得脚不沾地。陈征巡视病房时，看到一个小女孩躺在床上，脸色发青，呼吸微弱，小翠正含着泪给她注射解毒剂。

"团长..."小翠看到陈征，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丫丫才六岁啊，小鬼子怎么下得去手..."

陈征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女孩的额头，心中怒火中烧。日军在正面战场占不到便宜，竟然对平民使用毒气，简直丧尽天良！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活她！"陈征咬牙道，"另外，通知赵铁鹰，计划变更，优先破坏日军毒气储存点！"

当夜，赵铁鹰发回电报，已经锁定日军毒气弹储存位置，就在联队部后方的一个隐蔽山洞里。但守备森严，强攻几乎不可能成功。

陈征盯着地图看了半晌，突然眼前一亮："告诉赵铁鹰，不要强攻，改用火攻！"

"火攻？"周明疑惑地问，"可毒气弹不怕火啊？"

"不是直接烧毒气弹。"陈征解释道，"那个山洞我勘察过，只有一个出口。如果在洞口放火，燃烧会消耗大量氧气，洞内很快就会缺氧。守军要么出来送死，要么窒息而亡！"

计划立刻传达下去。赵铁鹰带领特战队员连夜行动，在洞口堆满干柴和引火物，还添加了从日军那里缴获的汽油。凌晨三点，一把大火冲天而起，将整个洞口封得严严实实！

正如陈征所料，不到半小时，洞内的日军就受不了了。几十个守军争先恐后地往外冲，被埋伏的特战队员一个个撂倒。最终，这个毒气储存点被彻底摧毁，大批毒气弹成了废铁。

第二天，日军明显慌了。毒气攻击停止了，攻势也减弱了许多。陈征抓住机会，命令部队发起反击。

"团长！好消息！"中午时分，通讯员兴奋地跑来，"赵排长他们端掉了日军联队部，联队长重伤逃跑！"

陈征精神一振："全线反击！把鬼子赶出根据地！"

失去统一指挥的日军各部陷入混乱，在八路军的猛烈反击下节节败退。到傍晚时分，日军残部终于支撑不住，仓皇撤退。陈征命令部队不要深追，而是立即转向支援李云龙。

当独立团赶到杨村时，眼前的景象令人心痛——半个村子被烧成了白地，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和淡淡的毒气腥味。李云龙正指挥战士们清理废墟，看到陈征来了，黑着脸迎上来。

"陈老弟，这次老子亏大了！"李云龙咬牙切齿，"牺牲了五十六个兄弟，老百姓死了上百！山本这王八蛋，专挑妇孺老弱下手！"

陈征拍拍他的肩膀："毒气储存点已经被我们端了，山本蹦跶不了多久。"

正说着，一个侦察兵急匆匆跑来："报告！发现山本特工队踪迹，正向北逃窜！"

李云龙一听就跳了起来："追！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陈征却拦住他："李团长，冷静。山本狡猾如狐，贸然追击容易中埋伏。"他转向侦察兵，"他们有多少人？往哪个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