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不完美的复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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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圣芙蕾雅学园，只有指挥中心的灯光还亮着。泉清和凌站在全息投影前，仔细研究着最近一次遭遇战的数据记录。

"看这里。"凌指向能量波动的频谱分析，"虽然它们成功复制了雷之律者的基础频率，但在能量转换效率上存在明显缺陷。"

投影上清晰显示着两条曲线：一条是凌本人的能量输出，平稳而高效；另一条是傀儡模仿的能量输出，虽然形似，但在关键节点上总是会出现细微的波动和损耗。

泉清若有所思："就像临摹名画，可以模仿笔触，却复制不了画家的灵魂。"

"可以这么理解。"凌微微点头，"律者力量的核心不仅是能量本身，更是对能量的理解和掌控。这些傀儡...只是在机械地重复它们记录到的数据。"

就在这时，警报声轻轻响起。这次的地点显示在学园东侧的训练场。

当两人赶到时，训练场上已经站立着三个与凌外形相似的傀儡。它们的复制程度比之前更加精细，甚至连凌战斗时习惯性的站姿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又见面了，冒牌货。"凌的声音冷若冰霜，太刀缓缓出鞘。

为首的傀儡发出扭曲的笑声："我们...正在变得完美。"

雷光乍现，三道紫色的电蛇同时扑向凌。这些傀儡确实比之前更强了，它们已经学会了协同作战，攻击的角度和时机都经过精心计算。

但凌只是轻轻侧身，太刀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

真正的雷之律者之力与拙劣的模仿在这一刻高下立判——凌的雷光凝练如实质，而傀儡们的电蛇却在碰撞的瞬间显露出能量结构的不稳定。

"记录到的数据终究只是表象。"凌的声音在雷光中清晰传来，"你们永远理解不了力量背后的真意。"

太刀再次挥动，这一次雷光化作细密的电网。傀儡们试图用同样的招式应对，但它们复制出的电网却显得松散而无力，很快就在真正的雷霆面前土崩瓦解。

泉清站在战场边缘，仔细观察着战斗的每一个细节。她注意到，每当凌变换招式时，傀儡们总会出现短暂的延迟，仿佛在重新计算和调整模仿的策略。

"果然如此..."泉清轻声自语，"它们需要时间来解析新的数据。"

当最后一个傀儡在雷光中消散时，凌收刀入鞘，微微喘息。虽然取胜并不困难，但每次与这些复制品战斗都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

"它们进步的速度在减慢。"泉清走近，"看来模仿的瓶颈已经出现了。"

凌的目光仍停留在傀儡消失的地方："但它们确实在进步。第一次遇到时，它们连最基础的雷击都模仿不好，现在却已经能使用复合招式了。"

回到指挥中心，布洛妮娅已经等在那里。她调出了一组对比数据："根据刚才的战斗记录分析，傀儡们的学习效率比上周下降了37.2%。"

"瓶颈期？"泉清问道。

布洛妮娅点头："它们似乎遇到了模仿的上限。无论怎么优化，始终无法突破某个临界点。"

凌看着屏幕上那些细微的差异曲线，突然明白了什么："因为它们缺少最重要的东西——对力量的理解。"

她指向一个能量转换节点的数据："看这里，当我使用雷光斩时，会根据自己的判断微调输出功率。而傀儡们只是机械地重复它们记录到的数值，完全不管实际战斗情况。"

"就像照着菜谱做菜，却不懂调味的原则。"泉清总结道。

布洛妮娅继续补充："而且，它们似乎无法模仿战斗中即兴创造的新招式。每次凌使用未记录的招式时，它们的反应都会明显变慢。"

这个发现让众人稍稍松了口气。但德丽莎的下一句话又让气氛紧张起来：

"但如果它们转而追求数量优势呢？"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担忧，警报再次响起。这次的地点显示在学园的三个不同区域。

"它们改变了策略。"泉清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图，"既然质量无法突破，就用数量来弥补。"

凌握紧太刀，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那就让它们明白，有些差距不是靠数量就能弥补的。"

学园的夜空下，雷光再次闪耀。但这一次，凌不再保留，真正的雷之律者之力在夜空中绽放，将那些不完美的复制品一一净化。

战斗结束后，凌站在训练场中央，望着天空中渐渐消散的雷光。泉清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它们永远成为不了你。"泉清轻声说，"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凌微微点头，但目光中仍带着忧虑："我在想...如果它们意识到无法完美复制律者的力量，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在第二天得到了答案。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指挥中心时，布洛妮娅发现了一条令人不安的信息。那些傀儡停止了尝试复制凌的力量，转而开始收集另一种数据——律者与同伴之间的配合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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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研究我们的战术配合。"泉清看着数据分析报告，眉头紧锁，"看来，它们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凌站在窗边，望着训练场上正在指导学生们的符华和小识："如果它们无法成为完美的个体，就会试图用配合来弥补缺陷。"

训练场上，琪亚娜正在进行着高强度的体能训练。汗水浸湿了她的训练服，但她依然没有停下动作。自从那些傀儡出现后，她训练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刻苦。

"休息一下吧。"芽衣拿着毛巾和水瓶走近，眼中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