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大女主涂山氏:开局接盘烂尾工程,被迫成为九州首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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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第一次回家时,院门口晾着几幅鲜亮狐皮。

“娘子手艺越发精进了。”

他疲惫的脸上挤出笑容。

涂山氏抬眼看他:“哦?你喜欢?这是我刚扒的叛逆期追求者。”

墙角里几只炸毛白狐狸瑟瑟发抖。

……..

涂山部落的狐狸精们正围成圈开相亲大会。

“听说青丘的公子有八条蓬松尾巴!”

“弱爆了!共工大人手下龙将送了我夜明珠!”

坐在长老位的涂山氏用尾巴卷着陶杯抿了口茶:“都什么年代了还数尾巴?四海八荒相亲市场都卷成麻花了。”

一只小狐狸怯生生递上画卷:“族长,九嶷山新来的大禹公子...”

涂山氏尾巴尖一抖:“pass!治水世家现在可是高危行业!他爹鲧还在羽山画圈圈呢!”

三个月后涂山族长在自家瓜田抓偷瓜贼,那背着测量杆的男人被狐狸们用藤蔓捆成粽子。

涂山氏眯眼看着禹沾泥的脸庞:“说吧,偷几个瓜治多大罪?”

禹被倒吊着说:“治水时见姑娘在悬崖画水道图...冒昧想请教。”

涂山氏的狐狸尾巴突然炸成蒲公英。

妖界内部八卦群疯狂刷屏。

【西王母后援会】:“爆!涂山族长包养人类工程师!附高清尾缠绕照!”

【精卫填海同好组】:“恋爱脑实锤!男方负债情况见附图(鲧治水耗空五州仓储清单)”

【月老办事处】已退出群聊

九尾狐长老堵着新婚洞府骂街:“狐仙集团上市在即!你跟个征信黑户领证?”

涂山氏慢悠悠铺好婚床:“鲧治水路线错误,他儿子可未必。”

禹在旁削木桩记录水文:“娘子真觉得疏导可行?”

“废话!我跟踪你三个月了。”

涂山氏尾巴摊开九州地貌图,“明日开工典礼,我当总工头。”

典礼当日洪水滔天,涂山氏的红绸礼服被冲成抹布。

她踩着树桩指挥:“东边组先挖泄洪渠!西队用我配的黏土填石缝!”

巨石突然滚落!

千钧一发之际九条狐尾如巨伞撑开洪流。

浑身湿透的涂山氏抖着尾巴骂:“基建狂魔注意安全行不行?!”

转头看见禹抱着河泥瑟瑟发抖。

“怕了?”

她挑眉。

“怕你着凉...”

禹哆嗦着脱下全是破洞的外衣。

洪水第十次冲垮堤坝时,工棚内爆发争吵。

“物资全耗尽!各部落不肯借粮了!”

“发公告说最后三天坚持。”

“上月你也是这么忽悠的!”

暴雨中涂山氏突然掀帘而入:“吵够没?”

她将狐尾缠绕的货单拍在桌上:“涂山商队运来三万斤粟米,先记账。”

满棚死寂中,会计皋陶弱弱问:“嫂子...利息多少?”

她红裙逶迤走向雨中:“等河道通航,我要收九州的过路费!”

角落的禹突然举手:“能给家属优惠券吗?”

第十三次溃坝那夜,禹发着高烧在泥浆里测数据。

涂山氏用尾巴卷回奄奄息的丈夫:“这破工程谁爱管谁管!”

昏迷中的禹突然抓住她手腕:“涂山...水道图...在背篓...”

月光下展开的牛皮图,密密麻麻标注着山脉断层与地下水系,角落蜷着几团褪色墨痕——

分明是思念至极时反复摩挲所致。

涂山氏熬了通宵修正图纸。

天亮时把新方案拍在禹胸口:“按我的来!死了给你立碑写‘最佳供应商’!”

涂山部落实习生们排队汇报工作。

“报!龙门山开凿队要青铜器!”

“赊账。”

涂山氏边梳尾巴边记账。

“报!下游又淹了两个村!”

“记禹总工欠款。”

小狐狸迟疑着呈上玉片:“人族老婆婆给您的...说是抵她儿子工伤赔偿。”

玉片上刻着简陋全家福。

涂山氏端详半晌突然拍桌:“通知商队!运五车粮食救灾!”

狐尾扫落砚台染黑账册。

皋陶哀嚎:“这坏账怎么记啊?”

“记特殊项目赞助费。”

她甩着墨迹斑斑的尾巴出门视察。

秋汛最猛时涂山氏被诊出怀孕。

医疗组长九尾狐暴走:“必须卧床安胎!否则现原形给你看!”

“敢现形扣你绩效!”

涂山氏挺着孕肚攀上峭壁,“那边岩层数据不对!重测!”

正绑绳索悬空作业的禹吓得坠崖,被狐尾及时卷住。

夫妻俩挂在崖边摇晃。

“说了让孕妇别爬高!”

禹脸色惨白。

“说了让总工系安全带!”

涂山氏反唇相讥。

洪流轰鸣中两人相视而笑,吓得狐狸医护组集体脱毛。

洪水退去的滩涂像巨型斑点狗。涂山氏踩着软泥跋涉:“此处可建仓储中心,那边规划晒盐场。”

皋陶愁眉苦脸:“治水部员工都等着结薪呢...”

“急什么?”

她忽然弯腰,从淤泥拔出个巨型贝壳,“传令!把搁浅的贝类全挖出来!”

月光海岸线上,涂山商队支起百口大锅。

煮开的贝壳析出雪亮银丝,晾在木架上如同瀑布。

“龙宫贡品万年蚌丝!”

涂山氏在诸侯宴举起流光面纱,“冬暖夏凉刀枪不入!首单客户帝舜大人确认收货!”

当夜治水部账户入账三万贝币。

青丘山股东大会上,白狐长老冷哼:“嫁给人类十二年,连妖界分红都不要了?”

涂山氏甩出账册:“看第十页。”

长老翻到地产规划图惊呆:“洪水退去的沼泽...全是你买的?”

“五年前趁每坪一枚贝壳时囤的。”

她指尖划过九十九座新镇的位置,“麻烦各位叔伯帮看着点——最近好些人族想抢购。”

红绸裹着的贺礼霎时堆满大厅。

怀孕八月的涂山氏在淤泥里插下最后一根木桩。

“竣工纪念树!”

她摸着肚子宣布。

禹突然抽搐倒地,医疗组扒开裤管倒抽冷气:长期浸泡的膝盖长出鱼鳞状硬痂。

“工伤认定书签一下。”

涂山氏递出竹简。

禹忍着痛笑:“赔偿条款这么长?”

“第七页第二条。”

她弯腰时孕肚几乎抵到他鼻尖,“今后所有家庭日以我行程为主。”

禹忽然抓住她手腕:“现在能回家吗?”

涂山氏族谱记载:大禹当夜被抬进家门,全凭族长用九条尾巴卷着担架翻山越岭。

启儿降生那日,产房外洪水滔天。

禹抓着接生婆发疯:“保大人!必须保大人!”

涂山氏揪住丈夫衣领咬牙:“出去...治你的水...这儿有...九条命!”

婴啼声中洪峰奇迹般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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