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警察朴爽无可奈何的爱情悲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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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爽望着武晴歌,问,“有烟吗?”
“没,我不抽烟。”武晴歌摇摇头,“喝酒呗,今晚不醉不归,反正有人送你回去。”
朴爽点点头,倒酒喝酒,继续分享家庭烦恼。
这一回,大伯托城里的亲戚介绍了一个开服装店的女老板娘,年龄比朴爽大三岁。朴爽35岁,女老板娘38岁。
自从认识后,朴爽不知不觉成了她的私人消防员,随叫随到,帮她解决各种麻烦。
无论是追讨欠款、抓捕老赖,还是找走丢的猫狗,朴爽总是第一时间赶到。他成了她的工具人,随叫随到,毫无怨言。
然而,两人的对话却始终围绕着工作,从未触及感情或生活。
朴爽心里清楚,这已经是他记不清的第几次相亲了。为了不辜负大伯的期望,他选择了忍耐和坚持。
他告诉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帮助她,她总会看到他的好,记在心里。
朴爽不爱闲聊,他习惯用行动表达。他默默付出,以为这样能让她了解自己的为人,看清两人未来的可能性。
时间一晃,快一年过去了。家里的大伯和长辈们开始催促他,“早点确定关系,别再拖了。”
最近两个月,大伯每周都会打电话来问,“有没有和女方确定关系啊?眼光别太高,多付出点,吃亏是福。”
朴爽每天在警局加班,还得抽空帮老板娘解决各种问题,同时还得应付长辈们的唠叨。他觉得自己一直在拖延时间,敷衍家人,心里也充满了愧疚。
这个周末,他加班完成工作后,提前约了老板娘见面。这一次,他不是去帮忙,而是直奔主题——谈感情,谈未来。
在服装店里,朴爽没有绕弯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婚恋观和结婚计划。
他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坚定,“咱俩年龄都不小了,要不早点结婚,孝顺父母长辈。”
老板娘却淡淡一笑,语气疏离,“本来以为你过来,只是随便玩玩看看。你今天的直言直语,倒是吓到我了。人心复杂,你我还不熟悉,相亲后两年内,我不可能马上结婚。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开店赚钱。”
朴爽皱了皱眉,试图说服她,“开店固然重要,但生活不只是赚钱。我们可以一起规划未来,聊聊结婚打算。”
老板娘冷笑一声,“这个年代,年龄越大我越没安全感,我喜欢钱,开店做生意才能带给我安全感。我是为自己而活,别拿道德来绑架我。再说了,这年头,你还相信结婚后不会离婚吗?”
朴爽沉默了,他听出了她话里的潜台词,她不会和他结婚。
心情失落,晚饭吃得索然无味。饭后,朴爽和老板娘道别,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微凉,他的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巨石。
他抬头望向夜空,心中五味杂陈。自己又一次失败了,不是因为不够努力,而是因为对方根本不在乎他的付出。
朴爽不怕失败,只是不知怎么向大伯和长辈们交代。想象父辈们失望的表情,他心里就难受。
十几天后,大伯又特意来看望朴爽,“和那姑娘谈得咋样了,争取明年带回来见见父母,把婚事定下来。”
“关系还没确定,每天都有联系。”朴爽打哈哈,没挑明真相,也没编造理由,他不想说谎,他讨厌撒谎。
在朴爽房子里转悠踱步,大伯继续叮嘱,“都三十多岁了,早点成家,给我们家争个脸,可以吗,要不大伯跪下来求你?”
那一刻,听着大伯恳求式的叮嘱,望着苍老的大伯为自己操碎心,朴爽内心感觉特别悲凉、无助、悔恨、痛心。
大伯的眼神透出一丝悲凉,长长叹口气,“你奶奶生前没盼到,带着遗憾走了。她死不瞑目,临死前还在叮嘱,要早点让你们结婚成家。难道我们几个伯伯叔叔,也看不到你们晚辈成家的那一天,带着遗憾离开人世吗?”
“好,好,大伯放心,我也着急结婚,我也不想继续让你们操心担心。”他不敢直视大伯的眼睛,只好打马虎眼。
朴爽给大伯倒杯热开水,挨着大伯坐沙发上,笑呵呵的点头。或许这样的态度,更能让大伯感觉有生活盼头,有家族希望,不至于日夜担忧,失眠烦心。
“大伯,你们多多保重身体,好好活着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朴爽看着大伯。
“你多上点心,我先回村子里了。”大伯唠叨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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