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公司里的暗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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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符箓术克制阴邪，有你在胜算更大。”三爷爷递过来一枚玉佩，“这是清心玉，能抵挡阴气侵蚀，明天一早出发。”
回到家，林霄打开系统商城，积分足够兑换不少好东西。他毫不犹豫换了百张中级符纸和三瓶凝神液——后者能快速恢复灵力。看着解锁的天雷符，他忍不住拿出符纸尝试绘制。
指尖灵力流转，朱砂在符纸上勾勒出雷纹，空气中隐约有电流声响起。这次没出意外，符纸完成的瞬间，一道细微的雷光闪过，带着劈裂空气的锐响。
【成功绘制天雷符x1，消耗灵力30%，熟练度+1。】
“威力果然不同凡响。”林霄收起符箓，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第二天清晨，林霄、楚清鸢和三爷爷来到古窑遗址。断壁残垣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窑洞口萦绕着淡淡的阴气。
“小心点，”三爷爷祭出拂尘，“里面可能有阴煞门的陷阱。”
刚走进窑洞，地面突然震动起来，两侧墙壁涌出黑色的粘稠液体，化作数道人影——竟是阴煞门的弟子，个个气息阴冷，显然都是练了邪功的修士。
“果然在这儿等着。”楚清鸢长剑出鞘，剑气瞬间斩倒两人。
林霄不等他们靠近，反手甩出两张天雷符：“去！”
雷光乍现，噼啪作响，两道黑影被雷劈中，瞬间化为焦炭。三爷爷则用拂尘卷起狂风，将剩下的邪修逼在角落。
“速战速决！”林霄喊道，他能感觉到深处有更强的阴气波动。
解决完杂兵，三人往里走。窑洞深处别有洞天，竟是个巨大的石室，中央摆着个石台，上面隐约有玉光闪烁。
“是镇魂玉！”楚清鸢惊喜道。
就在这时，石室顶部传来冷笑：“多谢各位替我们扫清障碍。”
一个瘦高的黑袍人从阴影里走出，脸上戴着诡异的面具，周身阴气比之前的分坛主浓郁数倍。
“阴煞门主？”三爷爷脸色一变。
“区区副门主罢了，”面具人笑道，“不过收拾你们，足够了。”他抬手一挥，石室内突然升起无数锁链，上面布满了倒刺，朝着三人缠来。
“清鸢带林霄去拿玉！”三爷爷拂尘暴涨，挡在锁链前，“我拖住他！”
楚清鸢点头，拉着林霄冲向石台。林霄回头看到三爷爷被锁链缠住，急忙掏出天雷符：“前辈顶住！”
雷光撕裂阴气，面具人不得不暂避锋芒，三爷爷趁机挣脱锁链，与他缠斗起来。
石台上的镇魂玉散发着温润的白光，林霄刚要伸手去拿，玉突然剧烈震动，发出刺耳的嗡鸣。石室开始摇晃，地面裂开缝隙，无数阴魂从地下涌出，朝着两人扑来。
“不好，这玉在唤醒地脉阴魂！”楚清鸢挥剑格挡，却被阴魂缠住，渐渐不支。
林霄看着那些阴魂，忽然想起系统商城里的“镇魂符”。他立刻兑换十张，灵力注入其中，朝着阴魂密集处掷去：“镇！”
符纸落地，白光炸开，形成无形的屏障，那些阴魂碰到屏障就像冰雪遇火，瞬间消融。
“快拿玉！”林霄喊道。
楚清鸢抓住机会，一把将镇魂玉握在手中。玉入手冰凉，嗡鸣声顿时消失，阴魂也随之退去。
面具人见状，怒吼一声：“找死！”他不顾三爷爷的攻击，朝着楚清鸢扑来。
“就是现在！”林霄将最后一张天雷符注入全部灵力，同时咬破舌尖，精血喷在符上，“天雷符，诛邪！”
这一次，不再是细微的雷光。一道水桶粗的闪电从天而降，正中面具人，黑袍瞬间化为飞灰，面具也被劈碎，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
“不可能……”他喃喃着，身体化作黑烟消散。
三爷爷喘着气走来，看着楚清鸢手里的镇魂玉：“终于拿到了。”
阳光透过窑洞的缝隙照进来，落在镇魂玉上，折射出温暖的光晕。林霄看着玉，忽然明白这场战斗从来不是为了宝物，而是为了守护——守护这座城市，守护那些看不见的安宁。
回去的路上，楚清鸢看着林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林霄笑了笑：“先回公司把手头的方案做完，毕竟……我还是个副总监呢。”
楚清鸢被他逗笑，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带着尘埃飞舞的光芒。阴煞门的威胁尚未完全解除，但林霄知道，只要身边有并肩作战的人，再深的黑暗，也终会被照亮。
林霄回到公司时，夕阳正透过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办公区里人已经不多，助理看到他回来，连忙递上一份签好字的文件：“林副总监，这份方案客户那边已经通过了，就等您最后确认。”
“放桌上吧。”林霄点头，目光扫过空着的王浩和孙磊的工位，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仿佛从未有人存在过。但他知道，有些痕迹不是轻易能抹去的。
刚坐下没多久，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楚清鸢发来的照片——镇魂玉被放在一个古朴的锦盒里，温润的白光透过玉质流淌，看着就让人心里安定。【三爷爷说这玉需要用灵泉水泡养，我已经送到楚家祠堂了。】
林霄回复：【那就好，阴煞门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
放下手机，他打开系统面板，这次古窑之行虽然消耗不小，但收获也颇为丰厚——解决了阴煞门副门主，系统奖励了积分，天雷符的熟练度也涨到了15。他兑换了一瓶“淬体丹”，丹药入口微苦，却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滑下，流遍四肢百骸，之前战斗留下的暗伤竟隐隐有了愈合的迹象。
“林副总监，还没走啊？”李姐拎着包从办公室出来，看到他笑着打招呼，“今晚部门聚餐，一起去呗？就当庆祝你升职。”
林霄本想拒绝，转念一想，自己这段时间确实因为各种事忽略了同事，便点头应下：“好啊，地方定在哪了？”
“就去公司附近的那家江湖菜馆，他们家的辣子鸡特别地道。”李姐笑得热情，“我先下去订包厢，你收拾完赶紧来啊。”
聚餐时，气氛意外地热烈。张胖子端着酒杯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霄哥，我听说了，王浩和孙磊都是因为得罪了大人物才失踪的，跟你没关系吧？”
林霄夹了块鸡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呢？”
张胖子被他看得一缩脖子，讪讪地笑：“我就随便说说，嘿嘿。”
旁边的同事们也七嘴八舌地聊起来，说的都是些工作上的趣事，没人再提那些诡异的传闻。林霄偶尔插句话，看着眼前这些为了业绩烦恼、为了琐事开怀的普通人，忽然觉得自己白天在古窑里经历的一切，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但他知道，那不是梦。
聚餐结束时，已经快十点了。林霄婉拒了同事送他回家的提议，一个人慢慢走在街边。晚风带着夏夜的燥热，吹得树叶沙沙作响。路过一个公园时，他脚步忽然一顿——公园里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穿黑袍的人，正背对着他喂流浪猫。
那人身上没有阴气，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林霄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对方却先开口了，声音苍老而平静：“小伙子，你的符箓术很有意思。”
林霄心头一凛：“你是谁？”
黑袍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面具，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却亮得惊人，正温和地看着他：“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阴煞门的门主已经亲自来了。”
“你也是阴煞门的人？”林霄瞬间戒备起来，手悄悄摸向口袋里的天雷符。
“我和他们可不是一路人。”老人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残缺的玉佩，“这个给你，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忙。”
玉佩触手冰凉，上面刻着半个太极图案，和三爷爷给的清心玉隐隐有些相似。林霄刚想问什么，老人却站起身，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树影里，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镇魂玉是引子，真正的麻烦，还在后面呢。”
林霄握着那块残缺的玉佩，站在原地皱起眉头。这老人来路不明，说的话也没头没尾，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
回到家，林霄把玉佩放在桌上，和清心玉并排摆着。两块玉佩靠近时，竟同时发出淡淡的光芒，隐约能看出它们原本是一块完整的玉。
“难道这玉佩和楚家有关？”他正思忖着，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听筒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夹杂着一个阴冷的声音：“林霄……拿镇魂玉来换你同事的命……明晚子时……东郊仓库……”
电话“咔哒”一声被挂断了。
林霄脸色一沉，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今晚一起聚餐的同事——阴煞门的人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他的人际关系，还抓了他的同事做人质。
刚下楼，就看到楚清鸢的车停在路边，她摇下车窗，脸色凝重：“我收到消息了，阴煞门门主亲自出手了，三爷爷已经带人去东郊探查，让我们先别轻举妄动。”
“他们抓了我的同事。”林霄声音发冷，“我不可能不管。”
楚清鸢看着他，沉默片刻后点头：“我跟你一起去。不过这次要小心，阴煞门主的修为已经达到金丹期，比副门主厉害得多。”
林霄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他掏出几张天雷符和镇魂符，指尖灵力流转，符纸在他掌心微微发烫。
夜风吹过，带着一丝寒意。东郊仓库的方向，隐约有阴气弥漫，一场更凶险的较量，正在悄然酝酿。但林霄知道，无论对方是谁，用什么手段，他都不会退缩——因为他要守护的，不止是镇魂玉，还有身边这些平凡却温暖的人。
东郊仓库笼罩在浓重的夜色里，铁门锈迹斑斑，被一把大锁牢牢锁着。林霄和楚清鸢隐匿在不远处的树影中，神识小心翼翼地探过去——仓库里阴气森森，至少有十道邪修气息，其中一道尤为强悍，如同蛰伏的毒蛇，正是阴煞门主。
“三爷爷他们还没到吗？”楚清鸢握紧长剑，低声问道。约定的子时快到了，祠堂那边传消息说三爷爷带着族中长老正赶来，却迟迟不见踪影。
林霄眉头紧锁：“可能被拖住了。阴煞门主敢单刀直入，恐怕早有布置。”他摸出那两块拼合的玉佩，此刻玉身正微微发烫，仿佛在预警着什么。
就在这时，仓库大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个邪修探出头，阴冷的目光扫过四周：“林霄，别躲了，你的同事都在里面等着呢。”
林霄深吸一口气，对楚清鸢使了个眼色：“按计划来，你救人质，我缠住门主。”
两人刚走出树影，仓库里突然传来张胖子的惨叫声：“霄哥，别管我们！这伙人是魔鬼！”
“闭嘴！”阴煞门主的声音从仓库深处传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林霄，把镇魂玉扔进来，我可以让他们死得痛快点。”
林霄没有回应，只是缓步走向仓库。靠近门口时，他突然加速，左手捏诀，三张镇魂符同时掷向两侧墙角——那里藏着两个气息隐晦的邪修，符纸落地瞬间爆发出白光，将两人死死钉在原地。
“有点手段。”阴煞门主缓缓走出来，他没戴面具，面容枯槁如鬼，双眼却泛着绿油油的光，“可惜，还是太嫩了。”他抬手一挥，一股磅礴的阴气化作巨掌，朝着林霄拍来。
“天雷符，去！”林霄早有准备，右手甩出两张高级天雷符，雷光撕裂阴气，竟将巨掌劈得粉碎。
趁这间隙，楚清鸢如一道清风掠进仓库，长剑舞动如梨花，瞬间斩断捆绑人质的绳索：“跟我走！”
“想跑？”一个邪修拦在门口，被楚清鸢一剑刺穿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
仓库外，林霄与阴煞门主已斗在一处。对方的阴气如同潮水般涌来，带着蚀骨的寒意，林霄每挥出一张符箓，都感觉灵力在飞速消耗。他摸出凝神液灌下，暂时稳住气息，目光却落在对方腰间——那里挂着一个黑色令牌，上面刻着骷髅头，阴气正是从令牌中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
“那是阴煞令，能汇聚方圆十里的阴气。”楚清鸢带着人质冲出仓库，见状大喊，“毁了它！”
林霄眼神一凛，突然俯身冲向阴煞门主脚下，指尖凝聚全身灵力，狠狠拍向令牌。阴煞门主没想到他会近身攻击，急忙收掌拍向林霄天灵盖。千钧一发之际，林霄胸前的玉佩突然爆发出璀璨的白光，形成一道护罩，硬生生挡住了这一掌。
“楚家的守护玉？”阴煞门主脸色骤变，“你怎么会有这个？”
趁他分神的瞬间，林霄指尖已触碰到阴煞令。他毫不犹豫地将最后一张天雷符拍在令牌上，同时引爆了体内残余的所有灵力：“给我碎！”
“轰隆——”
雷光与阴气剧烈碰撞，形成巨大的冲击波。林霄被震飞出去，撞在仓库墙壁上，喷出一大口鲜血。阴煞令则在雷光中寸寸碎裂，阴煞门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周身阴气瞬间溃散，竟露出了原本苍老的模样。
“不可能……我筹划了十年……”他瘫倒在地，看着林霄的眼神充满了怨毒，“镇魂玉……终究是要属于阴煞门的……”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爷爷带着一群身着道袍的修士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立刻喊道：“拿下他！”
阴煞门主突然怪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丸子，就要往嘴里塞——竟是和孙磊一样的自爆药丸。林霄眼疾手快，甩出最后一张定身符，将他牢牢定在原地。
“咳咳……”林霄扶着墙壁站起来，看着被制服的阴煞门主，终于松了口气。
张胖子一瘸一拐地跑过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霄哥，你太牛了！刚才那是闪电吗？你是不是 superhero 啊？”
林霄没力气跟他开玩笑，只是摆摆手，看向楚清鸢。她正拿着那枚拼合的玉佩，对三爷爷说着什么，老人听完后，看向林霄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这玉佩，其实是楚家的传家宝。”楚清鸢走过来，将玉佩递给林霄，“三爷爷说，当年保管镇魂玉的，除了我父亲，还有一位神秘的守护者，就是那位送你半块玉佩的老人。”
林霄摩挲着温润的玉身，突然明白老人那句话的意思——镇魂玉引来的不仅是阴煞门，还有隐藏在暗处的守护者。这场战斗，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战争。
第二天，林霄递交了辞职信。李姐看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想清楚就好，公司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走出公司大楼，阳光正好。楚清鸢靠在车边等他，手里拿着两张车票：“三爷爷说，阴煞门在其他城市还有分舵，镇魂玉的秘密也没完全解开，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林霄看着车票上的目的地，又看了看楚清鸢眼中的期待，突然笑了：“走，不过得先回家收拾东西——我的中级符纸好像快用完了。”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恭喜宿主重创阴煞门，解锁特级符箓术——破界符。新任务生成：探寻镇魂玉的终极秘密。】
林霄抬头望向远方，城市的轮廓在阳光下清晰可见。他知道，真正的冒险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他不再是孤身一人。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后退，就像那些被甩在身后的黑暗，而前方，有光，有同伴，还有无数等待被揭开的秘密。
林霄话音刚落，就见街角处停下一辆白色轿车，车窗降下，露出一张清丽温婉的脸。苏瑶穿着简单的米色连衣裙，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看到林霄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听李姐说你辞职了，”她推开车门走过来，目光在林霄和楚清鸢之间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他身上，“前阵子看你总往医院跑，猜你可能伤还没好，熬了点乌鸡汤。”
林霄愣住了。苏瑶是他大学师妹，也是公司的财务专员，平时交集不多，没想到她会特意找来。他想起之前为了追查邪修线索，确实几次带着轻伤去医院处理，想必是被她看到了。
“谢谢。”林霄接过保温桶，入手温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李姐说你跟这位……楚小姐一起走的，我猜你们可能要出远门。”苏瑶的声音很轻，“其实我来，还有件事想告诉你——王浩死前，曾往海外转过一大笔钱，收款账户备注是‘阴煞’。”
这话一出，林霄和楚清鸢同时变了脸色。阴煞门竟然还有海外势力？
苏瑶像是没察觉两人的凝重，继续道：“我查了很久才找到这个线索，知道你可能用得上。”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递过来，“这是账户信息，剩下的……我也帮不上什么了。”
林霄捏着纸条，突然想起孙磊手机里的黑袍人照片，或许那背后就藏着海外的联络网。他看着苏瑶，认真道：“谢谢你，这个线索很重要。”
苏瑶笑了笑，眼里却带着一丝落寞：“那你们……一路顺风。”她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对了，张胖子他们说你是 superhero，原来不是开玩笑啊。”
林霄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路口，低头打开保温桶，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楚清鸢凑过来看了一眼，挑眉道：“这位苏小姐，对你好像不只是同事那么简单。”
“别瞎说。”林霄舀了一勺汤，暖意顺着喉咙流进心里，“先上车吧，说不定这账户能帮我们找到阴煞门的海外据点。”
车子重新启动，林霄把纸条递给楚清鸢，后者看着上面的信息，眉头紧锁：“这个银行在东南亚，那边邪修势力盘根错节，比国内复杂得多。”
“正好，”林霄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指尖摩挲着那枚完整的玉佩，“破界符正好能派上用场。”
系统面板上，特级符箓术的图谱正在缓缓展开，破界符的纹路比天雷符复杂百倍，却透着一股能撕裂空间的霸道。林霄知道，这张符箓背后，藏着的将是更广阔的天地，和更凶险的挑战。
但他不怕。毕竟保温桶里的鸡汤还热着，身边的人还笑着，前路纵有风雨，总有人与他并肩同行。
车子驶离市区，林霄拿出系统商城兑换的地图，指尖点在东南亚某国的位置：“这里是账户开户行所在地，也是当地邪修最猖獗的‘黑礁岛’。”
楚清鸢看着地图上标记的红点：“听说黑礁岛被‘血莲教’掌控，他们和阴煞门向来狼狈为奸。这次去，怕是要同时对上两伙邪修。”
林霄从储物袋里掏出几张刚绘制的破界符，符纸上的纹路如同交错的星河，隐隐有空间波动：“特级符箓术果然不同，绘制一张就要消耗一半灵力。”他将符箓收好，“我们先到边境城市休整，顺便试试这破界符的效果。”
傍晚时分，两人抵达边境的青溪镇。镇上大多是低矮的木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刚找到客栈住下，林霄就察觉到窗外有灵力波动——是两道阴邪的气息，正鬼鬼祟祟地盯着他们的房间。
“看来阴煞门的眼线已经追到这了。”楚清鸢握紧长剑，“要动手吗？”
林霄摇头：“先看看他们的目的。”他悄悄将一张破界符贴在窗沿，灵力注入的瞬间，符纸化作一道微光融入木缝，窗外的气息竟凭空消失了。
“这符能屏蔽气息？”楚清鸢惊讶道。
“不止，”林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还能短暂扭曲空间，让他们以为我们还在房里。”
果然，没过多久，客栈外传来轻微的打斗声，夹杂着邪修的惨叫。林霄和楚清鸢趁机从后门溜出，绕到镇外的竹林里。
“往这边走。”林霄指着竹林深处，那里有微弱的灵气流动，“刚才那两个邪修是诱饵，真正的杀招在前面。”
穿过竹林，眼前出现一座破败的山神庙，庙门口站着三个黑袍人，为首者气息竟不亚于之前的阴煞门副门主。
“林霄，楚清鸢，”为首的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一张刀疤脸，“教主有令，取你们项上人头，换镇魂玉的消息。”
“血莲教的人？”楚清鸢长剑出鞘，“看来你们和阴煞门的合作，不止是转账那么简单。”
刀疤脸冷笑：“等你们死了，自然会知道。”他抬手一挥，另外两个黑袍人同时出手，无数血红色的莲花状黑气朝着两人袭来，带着刺鼻的血腥味。
“天雷符，破！”林霄甩出三张天雷符，雷光交织成网，将血莲黑气劈得粉碎。楚清鸢则趁机逼近，长剑如游龙，直刺刀疤脸心口。
就在这时，刀疤脸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骨哨，放在嘴边吹响。尖锐的哨声刺破夜空，山神庙后竟传来阵阵嘶吼，数十只青面獠牙的怪物冲了出来——竟是被血莲教炼制的尸傀！
“不好，是尸潮！”楚清鸢脸色微变，“这些尸傀不怕寻常刀剑。”
林霄眼神一凛，突然想起破界符的另一个用法。他迅速掏出两张符纸，注入灵力后猛地拍向地面：“破界，开！”
符纸落地的瞬间，地面裂开一道两米宽的空间裂缝，漆黑的裂缝中传来吞噬一切的吸力。冲在最前面的几只尸傀来不及躲闪，瞬间被裂缝吞噬，连惨叫都没发出。
刀疤脸吓得后退数步：“这是什么妖术？”
“送你们上路的术。”林霄指尖凝聚灵力，准备引爆剩下的破界符。就在这时，山神庙的屋顶突然传来一声冷哼：“小小符箓术，也敢在老夫面前班门弄斧。”
一个白胡子老道从天而降，手持拂尘，竟轻松将空间裂缝抹平。他看着林霄，眼中带着一丝贪婪：“这破界符的灵力波动，倒是和传说中的‘空间道统’有些相似。”
“你是谁？”林霄心头一沉，这老道的修为竟已达到金丹中期，比阴煞门主还要强悍。
“血莲教供奉，玄机子。”老道拂尘一扫，一股磅礴的灵力朝着林霄压来，“把破界符的画法交出来，老夫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楚清鸢挡在林霄身前，长剑爆发出璀璨的光芒：“想动他，先过我这关！”
“不知死活。”玄机子冷哼一声，指尖弹出一道血光，直逼楚清鸢眉心。林霄眼疾手快，将楚清鸢推开，同时祭出那枚完整的守护玉。
玉身爆发出的白光与血光碰撞，发出刺耳的轰鸣。林霄被震得气血翻涌，却趁机将最后一张破界符拍在玄机子脚下：“给我进去！”
这次的空间裂缝比之前大了数倍，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玄机子猝不及防，半个身子被吸入裂缝，他怒吼着想要挣脱，却被裂缝中涌出的空间乱流撕碎了衣袖。
“小子，我记住你了！”玄机子狼狈地挣脱出来，看着林霄的眼神充满怨毒，“血莲教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竟化作一道血光遁走，剩下的黑袍人和尸傀也随之溃散。
林霄瘫坐在地，大口喘着气：“看来这破界符，比想象中更有用。”
楚清鸢扶他起来，看着山神庙的方向：“玄机子跑了，黑礁岛的事恐怕会更棘手。”
“怕什么，”林霄掏出保温桶，里面的鸡汤还温着，“先喝口汤，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月光透过竹林洒下来，落在两人身上。远处的山风吹过，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却掩不住鸡汤的暖意。林霄知道，前路的挑战只会越来越难，但只要身边有她，有守护的信念，再深的黑暗，也终会被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