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御膳房：围裙洞洞危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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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的晨雾总带着几分缠绵的软意，御膳房的青砖黛瓦被雾霭裹着，像蒙了一层淡淡的纱。后厨的烟囱还没升起炊烟，可一股异常浓郁的甜香，却顺着门缝、窗缝，偷偷飘了出来 —— 那不是平日烹饪时清雅的仙果香气，而是带着几分急切、几分偷偷摸摸的甜腻气息，像是有人在暗处快速咀嚼着什么，连呼吸都带着糖分的黏腻。

哮天犬戴着 “狂啃督查” 金色徽章，叼着图画版监督手册，刚结束南天门的巡逻，正沿着御膳房的青砖路往回走。它的粉色披风下摆沾了些晨露打湿的草屑，金色的毛发被风吹得微微蓬松，鼻尖突然动了动 —— 这甜香里混着 “千年蟠桃干” 的醇厚、“瑶池仙枣” 的清甜，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 “心虚气息”（那是仙厨偷偷吃东西时，不自觉散发出的紧张能量）。

“汪？” 它停下脚步，金色的眼睛转向御膳房的方向。按天庭规矩，御膳房的食材需在辰时三刻后，由掌勺仙厨统一调配使用，此时才辰时初，怎么会有食材的香味飘出来？它悄悄踮着脚尖，绕到御膳房西侧的小窗下 —— 这扇窗的窗棂是用楠木做的，常年风吹日晒，缝隙比其他窗户大些，刚好能看清里面的动静。

透过窗缝，哮天犬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两名仙厨正围着一张红木桌，桌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白玉盘，盘子里装满了切成小块的千年蟠桃干 —— 那是王母特意让人从蟠桃园挑选的 “千年寿桃”，晒干后保留了最浓郁的果香，是用来给玉帝和众仙做 “蟠桃糕” 的顶级食材。

左边的仙厨穿着粉色的棉麻围裙，围裙上绣着淡绿色的莲纹，是去年王母赏赐的 “御厨专属围裙”，象征着御膳房的体面。他左手抓着一把蟠桃干，飞快地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含了两个小包子，咀嚼时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粉色围裙的下摆上沾了不少桃干碎屑，连嘴角都挂着一丝甜浆。右手则偷偷往围裙内侧的口袋里揣桃干，口袋被塞得鼓鼓囊囊，连围裙的莲纹都被撑得变了形。

右边的仙厨穿着绿色的围裙，款式和粉色围裙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他比左边的仙厨更 “谨慎” 些，没有直接用手抓，而是拿了一根干净的玉筷，夹起桃干往嘴里送，可另一只手却在腰间藏了个小小的锦袋，趁左边仙厨不注意，就往锦袋里倒桃干，锦袋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露出一角淡红色的仙枣 —— 显然不止偷了蟠桃干。

两人的厨师帽都歪歪扭扭地扣在头上，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完全没注意到窗外那双金色的眼睛，还在小声嘀咕着：“这蟠桃干也太甜了，比去年的还好吃，多揣点回去，给我家小仙童尝尝。”“你小声点！别被掌勺大人听到了，要是被发现，咱们这个月的俸禄都要被扣了！”

哮天犬盯着两人的动作，又低头看了看叼在嘴里的监督手册 —— 手册第 12 页，画着 “仙厨偷吃食材叉号” 的插图：一名仙厨躲在灶台后，手里拿着食材往嘴里塞，旁边画着醒目的红色叉号，下方还配了个小小的补充图：小狗对着偷吃仙厨的围裙，咬出一个洞，里面的偷藏食材掉了出来，旁边标着 “偷吃需没收食材 + 围裙警告”。

这是太白金星昨天刚加上的插图 —— 前几天御膳房总少食材，掌勺仙厨查了半天没找到原因，就去求助 “防啃联盟”，太白金星便猜到是有仙厨偷偷藏食材，特意在手册里加了这一页，还跟哮天犬 “演示” 了好几次：指着插图里的围裙，再做个 “啃咬” 的动作，让它记住 “偷吃就要咬围裙”。

哮天犬看懂了，金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 “严肃”。它轻轻放下监督手册，用爪子把手册推到窗台下（方便等会儿仙厨看到），然后走到御膳房的正门旁 —— 门是虚掩着的，留了一条缝，显然是仙厨为了方便 “通风”，怕偷吃的香味太浓被发现。

它用鼻子轻轻推开门，“吱呀” 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晨雾中格外清晰。正在偷吃的两名仙厨瞬间僵住，左手的桃干停在半空，右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口袋里。左边的仙厨最先反应过来，赶紧把嘴里的桃干咽下去，又飞快地把口袋里的桃干往盘子里塞，假装整理围裙，咳嗽了两声：“咳…… 是督查大人啊！您怎么来了？我们…… 我们这是在‘试吃食材’，看看这蟠桃干的甜度够不够，免得等会儿做蟠桃糕时，甜度不合适，浪费了好食材。”

右边的仙厨也连忙附和，还从盘子里拿起一块最大的蟠桃干，快步走到哮天犬面前，递了过去，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是啊是啊！督查大人，您也尝尝？这桃干可甜了，您要是喜欢，我们多给您留几块！” 他显然是想 “贿赂” 哮天犬，只要这小家伙收下桃干，说不定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追究。

可哮天犬却不吃这一套。它偏过头，躲开递过来的桃干，金色的眼睛里满是 “不赞同”—— 手册里说了，“接受贿赂” 也是叉号行为！它叼起地上的监督手册，快步走到红木桌前，用爪子翻开 “偷吃仙果叉号” 的那一页，对着插图指了指，又对着两名仙厨晃了晃脑袋，像是在说 “别骗人，你们这是偷吃，不是试吃！”

左边的仙厨脸色瞬间变了，还想辩解：“督查大人，您误会了，我们真的是在试吃……” 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哮天犬突然张开嘴，对着他粉色围裙的下摆，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嗤啦！”

一声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比啃铠甲的声音更刺耳。粉色围裙的下摆瞬间被啃出一个圆形的大洞，洞的边缘整整齐齐，刚好是哮天犬嘴巴的大小。藏在围裙内侧口袋里的蟠桃干失去了遮挡，“哗啦” 一声掉在地上，滚得满地都是，有的还沾了灰尘，再也不能用了。

“我的围裙！” 仙厨尖叫起来，声音里满是心疼 —— 这围裙是王母赏赐的，用的是 “云锦棉麻”，又软又结实，平时他都舍不得穿，今天因为要处理蟠桃干，才特意拿出来，没想到被啃出这么大一个洞！他伸手想去抢回围裙，可哮天犬已经松开嘴，转头盯上了右边的仙厨。

右边的仙厨吓得连连后退，双手紧紧护着自己的绿色围裙，声音都在发抖：“督…… 督查大人，我没偷吃多少，就尝了两口……”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哮天犬就已经冲了过来，对着他绿色围裙的腰间，再次张开嘴 —— 这次不仅咬了围裙的布料，还顺带咬断了腰间锦袋的系带！

“嗤啦 —— 啪嗒！”

绿色围裙的侧面被啃出一个三角形的洞，锦袋的系带 “啪” 地断了，锦袋掉在地上，里面的蟠桃干和半袋仙枣撒了出来，红色的仙枣滚得满地都是，和粉色围裙掉的桃干混在一起，像铺了一层彩色的小石子。更尴尬的是，绿色围裙因为系带断了，“哗啦” 一声从仙厨身上滑下来，掉在地上，露出他里面穿的白色内衬，内衬上还沾了不少桃干碎屑，彻底暴露了他的 “偷吃证据”。

短短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两名仙厨的围裙就成了 “洞洞装”—— 粉色围裙下摆一个圆洞，绿色围裙侧面一个三角洞，原本精致的莲纹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看起来格外狼狈。地上散落着偷藏的仙果，有的沾了灰尘，有的滚到了灶台底下，显然都不能再用了。

哮天犬看着地上的仙果，又对着两名仙厨 “汪” 了一声，金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 “警告”，像是在说 “不许浪费，赶紧捡起来，还要告诉掌勺大人”。然后它叼起监督手册，晃了晃尾巴，转身向御膳房外走去 —— 它记得掌勺仙厨住在御膳房后院，现在去汇报，刚好能让掌勺大人及时处理。

留下两名仙厨站在原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尴尬和心疼。左边的仙厨捡起自己的粉色围裙，看着下摆的大洞，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这围裙可是王母赏赐的，现在被咬坏了，我怎么跟掌勺大人交代啊？早知道不偷吃了，这蟠桃干再甜，也比不上围裙值钱啊！”

右边的仙厨也捡起绿色围裙和锦袋，看着断了的系带和地上的仙枣，苦着脸说：“你还算好的，我这围裙不仅有洞，系带还断了，根本没法穿了！而且我藏的仙枣是给我母亲治病用的，现在都掉在地上脏了，可怎么办啊……”

“别光顾着哭了，赶紧捡地上的仙果啊！” 左边的仙厨突然反应过来，“要是被掌勺大人看到地上这么多脏了的仙果，咱们不仅要赔食材钱，说不定还要被赶出御膳房！”

两人连忙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仙果 —— 沾了灰尘的用仙泉擦干净，滚到灶台底下的用玉筷夹出来，生怕遗漏一个。旁边路过的几名小仙厨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偷偷笑了，却没人敢上前帮忙 —— 毕竟是被 “狂啃督查” 抓到偷吃，谁也不想沾惹麻烦。

一名负责洗菜的小仙厨小声对身边的同伴说：“我就说别偷吃吧，之前南天门的天兵被啃了铠甲，现在轮到御膳房了，这督查大人也太厉害了！” 另一名小仙厨也点头：“以后咱们可不能偷吃东西了，要是被抓到，围裙被咬坏是小事，丢了工作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