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开挂变强的CP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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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坐本部船只，穿越无风带的cp9一行人早早回到了司法岛。

夜雨淅沥，拍打着司法岛总部大楼的玻璃窗，发出沉闷的声响。罗布·路奇站在顶楼边缘，风衣下摆猎猎作响。他俯瞰着脚下被暴雨冲刷的岛屿，白天的喧嚣与硝烟似乎已被这倾盆大雨涤荡干净，只余下死寂般的空旷。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嘴角那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小裂痕——那是几天前被路飞轰飞时留下的痕迹，提醒着他任务惨败的现实。

“真是狼狈啊，路奇。”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路奇没有回头，他知道是谁。那个男人的脚步总是像猫一样轻巧，却又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斯潘达姆局长。”路奇的声音平静无波。

斯潘达姆，这位CP9的局长，脸上堆砌着比平时更加夸张的笑容，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上面对你的表现非常……嗯，失望。不过，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吗？”他缓缓走到路奇身边，递过来一个黑色的金属手提箱，“这是世界政府给你的，还有其他人的‘礼物’。”

路奇接过箱子，入手冰凉沉重。箱盖上没有锁，但边缘处镌刻着一个奇特的漩涡标记，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幽幽的紫芒。

“这是什么？”路奇的声音依旧低沉。

“打开看看吧，我的得力助手。”斯潘达姆的语气猥琐中带着一丝玩味。

路奇沉默着掀开了箱盖。箱内铺着猩红的绒布，静静地躺着六枚拳头大小、散发着不同光泽的恶魔果实。一枚形似燃烧的火焰，一枚如同剔透的冰晶，一枚则布满了荆棘般的尖刺……最中央的那一枚，通体漆黑，表面却仿佛流动着水银般的光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动物系猫猫果实——古代种‘斑纹猫’形态。”斯潘达姆用指尖轻轻弹了弹那枚黑色果实，发出清脆的声响，“传说中能赋予食用者超越人类极限的速度、力量与反应，甚至能短暂融入阴影……我想，这应该很配你，路奇。至于其他人……”他的目光扫过箱子里的其他果实，“也都是为你们的‘特长’量身定做的。”

路奇的目光死死盯住那枚“斑纹猫”果实，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三年前，他曾在一次机密任务中，偶然目睹过一份关于“古代种恶魔果实”的绝密档案。文件中用猩红的字体标注着：“力量足以颠覆世界平衡，食用风险极高，异化概率百分之九十七点三。”然而，此刻箱中这枚果实所散发出的磅礴能量波动，却远比档案中描述的更加恐怖。

“局长，这不符合规定……”路奇开口道，声音有些干涩。

“规定？”斯潘达姆嗤笑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当我们的‘正义’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来维护时，任何规定都可以修改，更何况……”他的笑容变得狰狞而扭曲，“这是命令，路奇。为了弥补你们在草帽小子们身上丢尽的颜面，为了证明CP9依然是世界政府最锋利的刀！”

雨更大了，砸在路奇的脸上，冰冷刺骨。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前衣襟内，父亲留下的那枚褪色的旧徽章。曾经，他以为成为CP9的一员，遵循组织的规则，就能守护住某种珍贵的东西。但经历草帽一伙的顽强抵抗和追击后，他开始怀疑，自己一直守护的究竟是什么。

“给我一周时间。”路奇突然开口，声音嘶哑却异常坚定，“如果一周后，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控这枚果实的力量……”他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斯潘达姆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随即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笑容：“当然，路奇。我相信你，也相信CP9的每一位成员都是最优秀的。一周后，草帽一伙差不多就到了吧，届时就用他们来验收你们的‘成果’，可别再让上面失望了哟，留给你们的机会不多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高跟的皮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留下路奇一人站在风雨飘摇的窗前。

接下来的几天，CP9的秘密训练室成为了最压抑的地方。路奇盘膝坐在冰冷的地板中央，那枚“斑纹猫”果实被他放在面前铺着黑布的桌案上。果实的表面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起伏，散发出幽暗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的角落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墨色。

“你真的要吃下去？”一个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路奇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卡库正倚靠在门框上，双手插在实验服的口袋里。这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成员，此刻眉头微蹙，显然也经过了深思熟虑。

“这是命令。”路奇言简意赅。

“我知道是命令。”卡库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显得有些复杂，“但你也知道那些传闻，动物系古代种……卡莉法昨天试吃了一枚水果系的普通恶魔果实，结果整整三天无法控制自己的体毛，最后不得不剃了个光。”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凝重，“而且，这枚果实的能量波动……比我见过的任何一种自然系都要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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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奇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那枚冰凉的果实。

“路奇。”卡库走到他身边坐下，难得地露出了真诚的神色，“我们……其实不必非要走到这一步。上次的失败，并不全然是我们的责任，是海贼那帮家伙用了卑鄙的手段，那个草帽小子偷袭才能将你轰飞，不然哪里是你的对手……”

“住口！”路奇猛地抬起头，平日里总是异常冷静的蓝色眼眸此刻却布满了血丝，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我们失败了就是失败了！身为CP9，我们被赋予了执行最危险、最机密任务的职责，就必须拥有与之匹配的力量！难道你要我们永远躲在暗处，依靠那些见不得光的伎俩吗？”

卡库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烈反应惊得愣住了。他看着路奇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屈辱都捏碎在自己手心。

“对不起。”路奇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我必须变强。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也是为了……证明我们自己。”他再次看向那枚果实，“一周后，我会亲手拿下草帽路飞给你答案。”

卡库沉默了良久，最终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训练室。

接下来的几天，路奇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泡在了训练室里。他一遍遍地观看着从组织里获取的草帽一伙战斗的录像，分析着路飞那匪夷所思的橡胶果实能力，以及其他人的作战能力、战斗风格。每一次回放，都像是一把重锤敲击在他的心上。他尝试着不用果实能力，仅凭体术和六式的极致运用去对抗模拟出的敌人，但每一次都力不从心，最终以失败告终。

第五天深夜，当训练室的灯光再次亮起时，路奇的身影显得更加单薄，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他缓缓走到桌案前，手指紧紧握住了那枚“斑纹猫”果实。

“爸，妈，还有爷爷……”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对逝去的亲人告别，又像是在给自己最后的勇气，“如果这一次……我还是无法保护我想保护的东西……那就让我……彻底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