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假传圣旨,她竟敢用系统当令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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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层压得很低,像块浸了水的灰布罩在头顶。

安燠望着雷旗上那团金光,喉结动了动——这是她第一次觉得,系统提示音里"叮"的那一声,比母妃的狐毛围脖还让人安心。

"吾乃命书官残魂所化,尔等凡俗之辈,岂敢妄动?"她声音放得又稳又沉,尾音却偷偷打了个颤。

上辈子在办公室被甲方骂到掉眼泪都没这么虚过,现在倒好,对着天上的神仙撒谎,系统面板还在眼前飘:【检测到宿主使用命契同源特性伪装,本次签到地点:谎言现场,奖励:三寸不烂金舌(临时),时效一柱香】

程砚的熊掌立刻攥紧她手腕,熊耳朵在发顶抖得像被风吹的狗尾巴草:"你疯了?要是被识破——"他突然顿住,低头看见安燠攥着小本本的手指泛白,指节压得发红。

这丫头平时藏在袖子里的小本本,此刻正摊开在两人中间,"反规则联盟"五个字被金光镀了层边,旁边还画着他上次偷山杏被蜜蜂追的丑态,圆滚滚的熊屁股上沾着七八个蜂巢。

"放心啦,系统和命契同源,它不会暴露我。"安燠小声嘀咕,眼角余光瞥见老参的参须正绕着她脚踝打结——那是千年精怪紧张时的毛病,像人类揪衣角似的。

北冥魔君的黑雾在脚边滚成毛球,突然"噗"地冒出句:"小狐狸,你撒谎时耳尖红得像糖葫芦。"

云层里传来兵器相撞的脆响。

金甲将军的玄铁刀还躺在地上,刀身映出他扭曲的脸:"命书官...命书官残魂..."他喉结上下滚动,盔甲上的金漆被冷汗泡得发黏。

旁边的仙兵缩着脖子往队尾挪,有个小卒的长枪戳到了同伴的脚,被瞪了一眼,又慌慌张张把枪尖插进云里,结果云絮软得像,枪杆"吱呀"一声弯成了月牙。

"将军!"云层深处传来银甲仙将的喝声,声音像淬了冰的剑。

安燠看见那道银影破云而来,腰间的命契牌闪着冷光——那是天廷特有的判罚信物,刻着二十八星宿纹,此刻正随着仙将的动作"叮叮"撞在甲片上。

程砚的熊爪悄悄覆住安燠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狐毛手套渗进来。

他压低声音,喉间滚着熊类特有的嗡鸣:"那是雷部执法仙将,专管命契纠察的。当年我在不周山见过他,审个偷桃的小猴儿都能扒了三层皮。"

安燠感觉后颈的狐毛都竖起来了。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高威胁目标靠近,建议宿主开启头铁模式——当前头铁值:82(勇气可嘉)】她咬了咬后槽牙,想起母妃临终前塞给她的狐毛,此刻正贴在胸口发烫。"怕什么,"她冲程砚挤了挤眼睛,"你夫人我可是签过'撞树都能得金刚皮'的人。"

银甲仙将在三丈外停住,命契牌突然泛起刺目蓝光。

他盯着安燠眉心的金光,瞳孔缩成针尖:"命书官已陨千年,残魂早该散入轮回。"他指尖划过命契牌,蓝光顺着指尖凝成锁链,"小妖怪,你当雷部的天眼是摆设?"

老参的青雾"唰"地裹住众人,参须上的红果"噼啪"炸开,飘出阵阵甜腥——那是千年人参精的本命瘴气,专克仙法。

北冥魔君的断剑突然嗡鸣,黑雾裹着金光撞向锁链,"轰"的一声,锁链碎成星子,落进云里像下了场蓝雨。

程砚突然咧嘴笑出尖牙,熊掌拍在安燠肩头:"夫人你看,他们的锁链都被撞歪了!"他故意提高声音,震得周围云层直晃,"我夫人要是假的,能破得了雷部的锁魂链?"

金甲将军的靴子终于抖得站不住,一屁股坐在云堆上。

他扯了扯银甲仙将的衣角,声音发颤:"当年命书官判错狐窟那档子事...卷宗真烧干净了?"

银甲仙将的脸瞬间白得像霜打的萝卜。

他望着满地碎锁链,又望着安燠眉心的金光,喉结动了动,突然抓住腰间的传讯铃——那是直通天廷的鹤鸣铃,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叮铃铃"响成一片。

安燠感觉手心全是汗。

系统突然"叮"地一声:【检测到宿主谎话可信度+30%,奖励:心跳加速(真实)——温馨提示:宿主当前心跳120,建议冷静】她深吸一口气,把小本本往胸前一挡,上面程砚画的蜂蜜罐正泛着暖黄的光。"天廷的规矩,"她故意拖长声音,像从前逗程砚时那样,"该查查旧账了吧?"

云层里突然传来鹤鸣。

传讯使的白影掠过众人头顶,爪间抓着卷明黄圣旨——看来银甲仙将的消息已经传到了。

程砚的熊耳朵竖得笔直,突然凑近安燠耳边:"夫人,你方才说改规矩...我背你跑?"

安燠被他气笑了,反手捏住他后颈的软毛:"跑什么?"她望着银甲仙将发白的脸,望着金甲将军抖成筛子的靴子,突然觉得那团金光不再是系统的功劳,倒像是母妃说的"砸锁链的锤子",正"当当"敲在天廷的规矩上,敲出细密的裂纹。

天兵阵中,有个小卒突然小声嘀咕:"命书官...真能留残魂么?"

银甲仙将的传讯铃"啪"地掉在地上。

他望着那团金光,望着满地碎锁链,突然后退半步,甲片相撞的声音像暴雨打在铁皮上。

安燠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听见系统在脑子里哼起跑调的小曲。

程砚的熊掌还攥着她,老参的参须还绕着她,北冥的黑雾还护着她——原来所谓"反规则联盟",从来不是小本本上的歪歪扭扭,而是这些愿意陪她赌一把的人,正站在她身后,把天廷的规矩,敲出了第一道缝。

天兵阵中突然炸开一道尖细的质疑声。

那是个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的仙兵,枪杆攥得指节发白,声音却比抖筛子还响:"命书官都陨了千年!残魂早该散成星子了,哪能在这跟咱们耍嘴皮子?定是妖女使了幻术!"他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沸锅,原本缩在队尾的仙兵们立刻交头接耳起来,有个络腮胡的胖卒甚至偷偷往后挪了半步,玄铁靴在云絮里踩出个小坑。

银甲仙将的脸色当场黑成锅底。

他反手抽了那小卒一鞭,鞭梢擦着对方耳朵炸出火星:"闭嘴!雷部天眼都没识破,轮得着你——"话音未落,老参的参须突然"唰"地缠住他腰间的命契牌。

千年人参精的青雾裹着甜腥气,参须尖上的红果颤得像红灯笼:"小将好大的火气。不如问问紫霄宫旧址?"他拖长了尾音,"当年命书官最后显灵的地方,如今可连块砖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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