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潮起潮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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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哟,你咋不准备呢?”

“你还真想呀?”

“你不想吗?”

“想是想,只是,我想把第一次留到结婚那一晚。”

“你们男人真的那么看重第一次吗?”

陶丽娜有些忐忑,做为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只要氛围到了那一步,她从来都是顺其自然的,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有乡下人才讲“贞节"那一套,沈山河是“乡下人”吗?本来是,但她陶丽娜心中早把他划出了"乡下人”的行列。至于昨晚,那是沈山河没有“要”,她也不好主动“送”,毕竟女孩子还是要点矜持的,但若是心爱的男人要坚持,她又怎么忍心拒绝。

至于沈山河,若说完全没有“处女”情节那是假的,谁不想自己心爱之人完整的给了自己。但现今的社会,尤其是陶丽娜这种美女大学生,谁还没十个八个男人追呢?水到渠成时,谁又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错付了?沈山河是一个能为别人设身处地考虑的人,他觉得自己不是一个能守得住的人,就像和小妮子的那一夜,若不是小妮子坚持,他也把持不住。所以他从不强求女人为他“守身如玉”,与这些外在的东西相比,沈山河更看重的是两人现时的情感。

说得很直白一点就是:当时你不在,我凭啥为你守。从今有了你,执手不相弃。

所以“第一次”那玩意,能有最好,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沈山河的解释,陶丽娜很是欣慰,她能听出这是他内心真实的看法而非为敷衍她而编造出来的理由。情动之下,主动的吻了上去,双手也不受控制了……

(此处不过审,省略一万个草泥马,大家可以借用一下。)

不过沈山河尽管欲火焚身却还末理智尽失,在最后的关键时刻转移阵地没让陶丽娜讨得了好处。

在经过一番深入交流之后(此处不过审,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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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的陶丽娜慵慵厌厌的,挤在沈山河怀里,迷迷糊糊很快睡着了。

沈山河虽然也感到了一丝倦怠,然初经人事的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他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皮肤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冬日的夜空里已慢慢变凉。已经睡着了的陶丽娜,头枕着他的手臂,呼吸均匀而绵长。她的发丝有几根黏在潮红未褪的脸颊上,沈山河想替她拨开,又怕惊醒她,手指悬在半空最终作罢。

他盯着天花板,老旧的木板已看不清纹路。身体深处有种奇怪的疲惫与亢奋交织的感觉,(此外不过审,此时笔者的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这就是……就是(他妈的不过审的感觉?)"

沈山河在心里问自己,喉结滚动了一下。(空着算了,此里心中除了草泥马,什么情节都写不出来了,凑几个字先。)沈山河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想当时的场景,只是当时光顾着享受,激动过了头,哪想着细细品味。他感觉自己就像个登山运动员,吭哧吭哧爬到山顶,正想抬眼好好欣赏一下脚下的风景,却不防背后被人一脚踹了下去,跌个粉身碎骨。

“是不是太不中用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挥之不去。他想起王建民吹嘘自己第一次如何"鏖战一小时"的鬼话,当时嗤之以鼻,现在他模糊了,到底是王建民吹牛逼还是他沈山河不行呢?这可是个大问题呀!一定要搞清楚才行,否则,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幸福可言。(不过审,生改,大家将就将就。)

沈山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小心地抽出已经发麻的手臂,陶丽娜在枕头上蹭了蹭,没醒。蹑手蹑脚地下床,脚底踩到个硬物——是陶丽娜的耳钉,不知什么时候掉的。他蹲下来捡起,金属表面还带着她耳垂的温度。

拿过书桌上的镜子,妈妈说晚上不要照镜子,但那是小时侯的事了,他现在已是大人了。

镜子里的人让他愣了一下:头发支棱着,(这都能不过审,无语了,对不起了,各位大佬,不是小弟敷衍各位啊。)他盯着自己的身影,突然觉得陌生——镜中人的眼神变了,不再是男孩的懵懂,却也没达到男人的沉稳。

回到床边,陶丽娜(不过审啊,懒得动脑子改了,就空着吧。)他想起以前在城里的便利店,收银台旁货架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盒子,当时他装作没看见快步走开。

“有机会得备着点了,要不总是没法全身心的投入。”

陶丽娜在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翻身抱住了他的枕头。沈山河站在床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光着身子,房里母亲贴心的加了个炭盆,热意不减,他竟没觉得冷。慌忙抓起地上的T恤套上。衣服反了,标签摩擦着锁骨,他懒得再换。

打开窗户,夜风拂过汗湿的后背,沈山河打了个哆嗦。所有感官似乎都被刚才的经历放大了——他能闻到指尖残留的陶丽娜发间洗发水的清香,舌尖还能尝到她唇膏的草莓味,耳膜里回荡着她情动时叫他的名字的颤音。

"明天她醒来我该说些什么?"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紧缩。

“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应该……”

"山河?"

陶丽娜带着睡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怎么不睡觉?"

沈山河转身时差点被口水呛到。陶丽娜坐在床上,被子裹到胸口,(啊啊啊,露个肩都不过审啊。)

"我…我凉快一下。"

他随口扯了个谎,声音哑得自己都吃惊。

陶丽娜伸出手:

"过来。"

她的掌心向上,在暖黄色灯下像个小太阳。沈山河走过去,膝盖磕到床沿也顾不上疼。陶丽娜握住他冰凉的手指,突然笑了:

"你抖什么?"

"没抖。"

沈山河嘴硬,却控制不住手指的轻颤。

陶丽娜把他拉上床,头靠在他胸前。沈山河僵直着身体,直到听见她说:

"你心跳好快。"

这句话不知怎么击溃了他的防线。沈山河突然紧紧抱住她,把脸埋在她肩窝:

"对不起...我太笨了。"

陶丽娜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指尖穿过他汗湿的发丝:

"累吗?"

她顿了顿,

"这……"

(不过审啊,啊啊啊!)

却找不到合适的词,经验这种事,也不能说她什么,但确实不值得炫耀。

"睡吧。"

她只好转移沈山河的注意力,吻了吻他的下巴。

沈山河关掉灯,在黑暗中感受着陶丽娜的呼吸渐渐平稳。这一次,当睡意终于袭来时,他不再抵抗,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无论如何,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无力吐槽了,短短的一截,二十多处不过审,改得七零八碎。到底是谁心思龌龊,在自然流露的情感中品出肮脏不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