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往者如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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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昨天参与应聘的几人中只有三人来交了活动方案。经过沈山河三人的商讨,决定从中筛选出两位来试用三个月,试用期基本工资300元每月,外加工作餐,加班费另算。试用期满,视情况去留,或两人都留,或都不留,或只留一个,正式工资月薪800加活动提成。

活动策划的人暂时算是解决了,活动主持的事只好先让吴纯燕顶一顶,甚至瞿玲玲也要对付一下子,不管专业水平如何,最起码这么俩大美女不管谁往台上一站,活动便有了亮点有了品质保障。

只是缺个男主持。吴纯燕俩人一致要求沈山河兼顾一下子。

一个说他要颜值有颜值,要气质有气质,不管哪个年龄段的女人,连抱在怀里喝奶的小奶娃见了都愿意把嘴里的XX与他分享。。

一个说就怕新娘子见了他也会忽然觉得身边的男人不香了,影响人家一辈子的幸福。

把个沈山河哄得分不清东西南北,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基本问题大致都已解决,后期视公司业务再去增加摄影师、助手、业务员等相关人员,当然也包括稀缺的活动策划与主持。

剩下的开业准备工作就交给吴纯燕与瞿玲玲俩人,他只待十月一日国庆节那天来主持开业庆典就行了,奈何两位姐姐不依,说他至少在开业庆典前两天便要赶过来,一来检查一下有没有不妥的地方;二来参与一下活动排练。

公事解决后,沈山河便提出给燕子姐在附近买套房子,把轩轩接过来上学,就在这边安了家,这样她就不用经常两头跑,也不用在这边住宾馆了。

关键是他自己也有了一个落脚的“窝”了。

吴纯燕立马心动了,一想到能与沈山河拥有一个共同的家,虽然不能光明正大,但“金屋藏娇”不也是一桩美事?何况自己也可以彻底离开那片伤心之地,开启新的生活。

但这次无论如何她不同意让沈山河出钱了,那是她的家,这个小男人已经给予自己很多很多了,她要亲力亲为为他营造一个独属于她俩的地方,不求他常驻,只要他在倦了累了的时候有个栖息的港湾。

瞿玲玲也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她的家虽然隔着不是太远,但那个死气沉沉的家,她是真的不想回去,儿女也在外面上学,就她们夫妻俩“最熟悉的陌生人”,连例行的“公事”都懒得办理。

吴纯燕要是买了房子,不想回去了她便也有了个去处。尤其是,沈山河要是来了,她们仨岂不是又可以……

“老板你可不能太偏心哟,同样是你手下的人,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瞿玲玲不想偷偷摸摸上床,她要找到光明正大上床的理由。

吴纯燕明白她的心意,打算助攻一把,因为她也挺享受那种滋味,虽然见不得人,但真的……

这种事情,男女都一样,只有第一次和N多次。

“我整个都是他的,你能同我比吗?”

“咯咯,这还不容易,你能做的我那样不行,甚至另有滋味呢,要不,今晚弟弟你细细检验一番,包你满意哟。”

说完瞿玲玲把衣服往下拉了拉,身体前倾。

窗外的阳光在瞿玲玲锁骨处投下妖冶的光斑,她衣服敞开的第三颗纽扣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危险的弧线。沈山河的喉结上下滚动,余光却瞥见吴纯燕正用纤细的指尖,在他腰上的皮带扣上轻轻打转。

"弟弟可是眼都看直了呢。"

瞿玲玲突然俯身,冰凉的指尖划过的他的喉结。

“你不是想看我的长腿黑丝吗。"

她的呼吸带着醉人的甜腻,而吴纯燕已经悄无声息地坐在他另一侧,鞋尖正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西裤。

“今晚,咱俩一起穿上给你看好不好?然后,像上次……”

“你、你、你,你们,前天酒店里?”

沈山河恍然大悟,为什么他总感觉与瞿玲玲有点什么事呢,原来竟……。

“嘻嘻嘻,弟弟终于反应过来了吗?感觉怎样?”

“这,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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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当地的房地产行业,正如沈山河老家二年前的木材行业一样,大量开发企业如雨后春笋般一拥而起。房地产开发开始从分散、零星的中低档次向成规模、大片区、高中低档整体深度改造开发转变,城区涌现出健民花园、新世纪花园、芷兰小区等一批高标准、高档次住宅小区。

人们对房子的需求从“居住需求”向“舒适需求”转变,房屋装修的概念开始流行,购房者更加注重居住环境、生活配套等因素。整体房价水平较低,中高档楼盘中,中档房价约800元/平方米左右,高档房价约1000元/平方米左右。现金一次性支付还有优惠。

沈山河开着车在瞿玲玲的指引下仨人在周围十里内转了几圈,最后找到一个已基本建成在售的楼盘——泓鑫中苑,距公司3000米左右,走路一柱香的时间便能到。

不算高档,但已是周围最合适的了,其他虽还有更好的,但都处于在建中,没有现房。

吴纯燕支付了预付款,签订了购房合同,她打算明天随沈山河回去归笼资金再来彻底落实,150平米的大房子,十二万不到。

感觉到房价会有飞涨的沈山河转头又吩咐瞿玲玲联系她现在影楼的房东,要求务必把整栋楼的所有权拿下,算在公司资产里。同时又指导瞿玲玲专门分派业务员开发房地产业的庆典活动,如奠基、开盘、封顶等。还可以与房地产商合作,承接顾客乔迁新居时的活动。

两位娇艳少妇见沈山河随便一圈下来便能发现如此多商机,其目光之敏锐、头脑之清晰看得两个人四只眼星光闪烁,再联想起他自照婚纱照以来的种种,出手之果断显示出其对财富的绝对的掌控与支配,丝毫不受财富影响,更不用说左右了。

又是一天过去,晚上吴纯燕又陪沈山河去逛了诗墙公园。她总是在处处迎合着他的喜好,只为他的脚步能在自己身边多停留片刻。

鉴赏古诗词,是沈山河的最爱。他总赞叹古人能在寥寥数字间,便写尽了世间百态,那是他们对文字的极致掌控、极度运用。在他们手中,这已经不是文字了,而是用文字铸就的一座座丰碑,伫立在历史的长河中,熠熠生辉。

暮色像一层浸了淡墨的纱,缓缓漫过诗墙公园的飞檐翘角时。沈山河携伊人踏月徐行,青石板上流泻的银辉,恰似泼墨山水间未干的笔痕。竹影在粉墙上摇曳成瘦金体的撇捺,惊起瓦当间栖着的蝙蝠,翅影掠过墙角的芭蕉,似乎暗合了“夜雨剪春韭”的平仄。

“你看那盏灯笼刚亮起来的光,是不是就是古人‘三更灯火五更鸡’里的那种灯火。”

吴纯燕指着不远处悬在槐树上的灯,暖黄的光晕透过镂空的木格,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花纹。

沈山河的目光早已落在前方那面长墙上。

诗墙是这座城市的名片,青灰色的砖石浴风沐雨已被浸染得温润,上面镌刻的诗词在景观灯和城市闪烁的霓虹下隐隐绰绰,却仍能看清笔锋里的筋骨。他习惯性地放慢脚步,指尖悬在“月落乌啼霜满天”那行字上方,像怕惊扰了千年前的秋霜。

“你听这七个字,”

他侧过头对吴纯燕笑,声音里带着熟悉的雀跃,

“‘月落’是时间,‘乌啼’是声音,‘霜满天’是触觉——没写一个‘冷’字,可读的时候,后颈都像沾了露水。再普通不的一句话,几个字便描述出一幅浩然场景”

吴纯燕顺着他的指尖望去,见到了那句诗文和其旁边墙缝里生着的几株细草,叶片上还凝着水珠。

“那你再看看隔壁这句,”

她指着旁边的“南朝四百八十寺”,

“数字用得才妙呢。四百八十,以实写虚,听着是确数,可谁真去数过?但就这几个字,把江南的烟水和古寺的悠远全装进去了。”

沈山河弯起眼睛。他一直觉得吴纯燕才是与他“灵魂最契合的人”,不用刻意的迎合,却能精准摸到他的脉搏。

两人并肩往前走,墙面上的诗词随着脚步流转:从“大漠孤烟直”的雄浑,到“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清嫩;从“朱门酒肉臭”的沉郁,到“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飞扬。

晚风穿过廊下的石栏,带着旁边沅江上的水汽,把墙面上的墨香和公园里的草木之气揉在一起。

走到“但愿人长久”那方石刻时,沈山河忽然停住了。这几个字是行楷,笔画舒展得像要揽住什么,右下角有几处浅痕,不知多少有情人曾驻足于此,指尖不经意蹭出了包浆。

“你说苏轼写这句时,是不是也像我们现在这样?”

他轻声问,

“心中有想留住的人,抬头能看见月亮,就觉得千言万语,最后都成了这五个字。”

吴纯燕没说话,只是悄悄牵住了他的手。他的掌心总比她暖些,指腹因为往年的劳作,带着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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