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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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鸥掠过水面时,甘宁终于整理好绯色衣襟,推金山倒玉柱般拜下:"末将此身,愿为主公效死!"甲胄相撞之声惊飞了芦苇丛中的白鹭。

刘备眼中闪过赞许之色,侧身望向秦牧。

果不其然,甘宁的脾性正如所言。

以诚相待,甘宁便愿生死相随。

"将军请起!"

刘备连忙搀扶,拍着对方肩膀朗声道:

"得将军相助,何惧蔡瑁,何愁汉水之险!"

这番赞誉让甘宁热血沸腾,不由放声大笑。

笑声骤停。

他面露疑惑:

"末将在刘表帐下籍籍无名,主公何以知我?"

众人目光齐聚秦牧。

"全赖子璟军师极力举荐。"

"他不仅知将军隐匿汉水,更盛赞将军武艺超群,水战之能冠绝荆襄,堪比江东孙伯符!"

甘宁震惊地看向那位年轻谋士。

"阁下莫非就是神机妙算的秦军师?"

秦牧浅笑:"虚名而已。"

甘宁深吸一口气,再度打量眼前人。

"传闻秦军师料事如神..."

"不想连我这等微末之辈也如此了解。"

"今日方知,盛名之下无虚士。"

他郑重抱拳:

"久仰军师大名。"

"承蒙举荐之恩,请受甘宁一拜!"

秦牧扶起对方:

"为国荐才,分内之事。"

"若真要报答,就为主公打造一支横渡汉水的精锐水师吧。"

秦牧把话题拉回重点。

老刘费这么大劲,以高规格礼遇请来甘宁,就是要他解决当前的困境。——统领水军,击溃蔡瑁,渡过汉水!

“主公麾下有多少战船,多少水兵,有哪些水军将领?”甘宁直接询问老刘的底细。

刘备如实相告。“六千水兵,四百战船,文聘勉强可做副将……嗯,够了。”甘宁心中盘算后,干脆道:“禀主公,最多一月,我必为主公击垮蔡瑁,攻上南岸!”

此话一出,在场众将纷纷振奋。

刘备惊喜道:“兴霸,一月时间当真够用?”

甘宁一拍胸膛,傲然道:“一月绰绰有余,主公若不信,我愿立军令状!”

话说到这份上,见甘宁如此自信,刘备岂有不信之理。他当即朗声道:“好!军师推荐的人,绝不会错。军令状不必立,我信你!一月后,我拭目以待!”

……

襄阳,州府。

“异度,你那位族弟去招揽甘宁,已有两日了吧?怎么至今未归?难道未能说服甘宁为我效力?”刘表在堂中踱步,神色略显焦躁。

蒯越却慢悠悠地品着茶,神色从容自信。“主公乃荆州之主,汉室宗亲,身份何等尊贵。如今主公亲自招揽甘宁,对他一介寒士而言,已是莫 ** 耀。我料那甘宁,绝不会拒绝为主公效力。”

蒯越一番侃侃而谈,仿佛对甘宁的动向尽在掌握。刘表闻言,焦虑稍缓,微微点头。

堂内檀香未散,异度先生那句"甘宁必来效命"的断言尚在梁间回荡,阶前骤起的恸哭声便撕裂了满室从容。

七名葛衣汉子跌撞入堂,膝行三步,衣袍沾满汉水畔的泥腥。为首的额头重重砸在青石阶上,一道血痕蜿蜒而下。

"放肆!"蒯越手中茶盏倾翻,碧色茶汤在案几上漫成狰狞图腾。他忽然瞥见亲随腰间佩刀——本该悬在蒯褀玉带上的那柄镶银 ** ,此刻正泛着冷光。

刘表扶案而起时,听见自己指节断裂般的脆响。那亲随喉间滚动的哭诉夹杂着血腥气:"甘宁...甘宁把公子的首级...挂在了锦帆贼的桅杆上..."

案头竹简轰然崩塌。蒯越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梁上积尘簌簌而落,袖中却滑出半截断齿——不知何时咬碎的槽牙。

"好个锦帆贼!"刘表猛地掀翻整张沉香案,玄色袍袖扫落青铜烛台,"本州当亲率艨艟百艘,把那身孔雀翎连皮带骨..."

话至半途戛然而止。众人顺着州牧猩红的视线望去,阶下亲随正抖开染血的素帛——蒯褀临终用指 ** 就的"誓诛刘备"四字,最后一捺拖出三寸长的血痕,像柄未出鞘的剑。

一旁蔡瑁按下心头怒火,毕竟丧命的并非自己手足。

"主公与异度切莫动怒伤身。"

"区区锦帆贼纵使归顺刘备,又如何能逆转强弱格局。"

"若那刘备胆敢派遣锦帆贼率水师来犯,末将定生擒此贼交由二位处置,为蒯祺 ** 雪恨!"

蔡瑁信誓旦旦,脸上写满对自身水战本领的十足信心。

刘表胸中怒焰这才略减三分。

他轻蔑地望向樊城方向,冷笑道:"刘备,你以为收服锦帆贼就能在汉水与老夫抗衡?"

"老夫倒要看看,那锦帆贼何时自取 ** !"

......

襄阳西北隆中地界。

卧龙岗茅舍之中。

一位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气息奄奄卧于病榻。

一男一女两名少年正在榻前侍奉汤药。

白衣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宇间犹带稚气,却已执羽扇戴纶巾,举止间透着超乎年龄的沉稳。

青衣少女年岁稍长,生得端庄秀丽。

二人看似姐弟。

"咳咳——"

"玲儿,为叔病势沉重,怕是撑不过这个春天了。"

"为叔走后,你要好生照料弟弟,他可是咱们家族重振门楣的希望!"

中年男子喘息着艰难嘱咐道。

少年眼含热泪沉默不语。

名为玲儿的少女早已泪如雨下,哽咽应道:"叔父放心,我定会照顾好弟弟。您也别多想,过些时日定能好转。"

"为叔的身子自己最明白,不必安慰了。"

中年男子摇首叹息,忽又面现愧色:"为叔知道你看不上蒯祺,心中怨怼这门亲事。"

“荆州有蒯蔡两大家族,我们作为外来人,家族又日渐衰微。想在荆州扎根,重振家声,唯有依附蒯氏这棵大树。”

“为叔也是无奈之举,望玲儿体谅叔父的难处。”

少女静默良久,幽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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