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写字楼藏着压力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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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夕的天机阁飘着腊梅香。玄青子正对着手机支架调整领带——今天要给企业高管做"职场风水课"，特意借了苏晓的深蓝色西装，结果领带歪得像条被踩过的蚯蚓。

"师父！您这西装穿得跟偷穿老爸衣服的高中生！"林小洛举着手机笑倒在沙发上，镜头里玄青子的领带一端长一端短，活像只不对称的蝴蝶，"粉丝说'这西装比我家老板的品味还差'！"

"要你管！"玄青子耳尖发红，抢过手机，"这叫商务休闲风！再说了……"他瞥见阿福蹲在窗台上，正用爪子拨弄他刚画好的"招财符"，"阿福！那是给客户画的符！"

橘猫"喵"地一声，叼着符纸窜到书架上，留下玄青子对着空画案吹胡子瞪眼。苏晓端着咖啡从楼上下来，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衬衫领口松了两颗扣子，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小洛刚发消息，环球贸易大厦的李总打电话，说他们公司最近怪事连连——打印机总吐血纸，会议室的投影仪自动播放《午夜凶铃》，还有员工说看见'穿西装的鬼影'在走廊游荡。"

"血纸？"玄青子正了正歪掉的领带，"带我去。苏晓，查下那栋大厦的背景。"

环球贸易大厦在市中心，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玄青子跟着前台小妹乘电梯，西装革履的精英们行色匆匆，电梯里弥漫着咖啡和香水的混合味。

"38楼，市场部。"小妹指着指示牌，"最近怪事都集中在那层。"

市场部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却透着说不出的压抑。李总是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见到玄青子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玄大师！您可来了！这半个月，我们部门就像被诅咒了！"

他领着三人来到茶水间，咖啡机旁边散落着十几张A4纸，纸上全是暗红色的"血迹"。

"这是打印出来的？"玄青子拿起一张，纸张边缘还有没干透的红色液体，"不是番茄汁吧？"

"那是番茄汁！"前台小妹小声说，"前天早上，行政部小王来打印文件，结果打印机吐的全是这种红纸，吓得他直接辞职了！"

林小洛凑近闻了闻："是朱砂混了红墨水！有人故意弄的！"

玄青子眉头紧锁："还有呢？"

"会议室！"李总苦着脸，"投影仪昨天半夜自己开机，放《午夜凶铃》！保安来看了，说屏幕上还有个穿西装的鬼影！"

当晚，天机阁直播间开了"职场防坑课"。

玄青子穿着苏晓的西装，领带还是歪的，手里举着那张"血纸"："家人们，今天聊职场玄学。不是说办公室有鬼，是有人用'压力符'搞事情！"

弹幕炸了：

【师父！我们公司老板就是这样！天天画大饼！】

【我昨天加班到十点，看见打印机自己在动！】

【那个穿西装的鬼影，是不是压力太大显形了？】

手机突然弹出连麦请求。画面里是市场部的小张，小伙子眼睛通红："我……我昨晚加班，看见个穿西装的影子在走廊里飘！还听见有人喊'方案再改十遍'！"

玄青子盯着他身后——窗外的霓虹灯照进来，办公室的玻璃幕墙上映出个模糊的西装影子，正在重复敲键盘的动作。

次日清晨，三人来到环球贸易大厦38楼。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的嗡嗡声。玄青子掏出探灵符，符纸刚贴在墙上就微微发热。

"这边。"他朝着会议室走去。

会议室的门虚掩着，投影仪还插着电源线。玄青子按下开关，屏幕上果然开始播放《午夜凶铃》，贞子从井里爬出来的瞬间，屏幕突然变成了模糊的西装影子。

"破妄符！"玄青子甩出一张金色符纸，屏幕瞬间恢复正常，"苏晓，看看怎么回事。"

苏晓拿出笔记本电脑，连接投影仪接口："有人在系统里植入了恶意代码，专门播放恐怖片片段。"

林小洛翻出打印机的纸盒，从里面掏出个U盘："师父！这个插在打印机上！里面全是打印指令！"

玄青子接过U盘，插入自己的平板，里面果然存着上百个打印任务，每个任务都是打印带"血迹"的A4纸。

"有人在针对这个部门。"玄青子皱眉，"用这种方式制造恐慌，目的是什么？"

苏晓检查了办公室的风水布局："这里的风水被改过。财位被堵，文昌位被压，典型的'职场煞'。"

"谁会这么做？"李总焦虑地问，"我们部门最近在竞标一个大项目……"

玄青子心一沉："竞标对手？"

三人来到楼下咖啡厅，李总调出了竞标对手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