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剧本」的最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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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IX」会投下视线？”陈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疑惑。

“据我所知，祂沉溺于万物无意义的沉思，几乎不与现实产生任何互动。祂怎么会投下视线？”

“最新的「剧本」确实是这样的。” 艾利欧跳到对面的茶几上，它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什么情绪。

“「剧本」只显示了结果，至于那位沉浸于虚无的星神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原因并不清晰。”

陈曦身体前倾，继续追问：“那如果不去「琉璃光带」，星穹列车下一站除了那里，还能去哪？”

“还可以去「江户星」。”艾利欧回答，尾巴尖轻轻扫过桌面。

“流程上大致相仿。只不过，届时需要面对的敌人，将从「焚风」转变为「归寂」。而投下视线的星神，也会由「虚无」变为「欢愉」。”“这两个选择，具体有什么区别？”陈曦追问。

艾利欧耐心解释道：“区别在于，若前往「琉璃光带」，除了星和穹二人会获得新的力量以外，瓦尔特也成为真正的虚无的令使。”

“啊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阵夸张而充满戏谑意味的笑声突兀地在房间中回荡起来。

伴随着笑声，一个造型滑稽、色彩斑斓的面具凭空出现，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着，晃晃悠悠地飘到陈曦和艾利欧之间。

“星穹列车下一站去「江户星」吧！”面具后面仿佛有个看不见的表演者：

“阿哈送的好东西，一定会比那个闷兮兮的‘黑大帅’多得多！保证旅途不无聊！”

艾利欧像是松了一口气，似乎对这位欢愉星神「阿哈」的突然造访早已预料，它果断点头同意道：

“嗯。既然「阿哈」现身，那么现在，下一站的最优解确实是「江户星」了。”

陈曦看着眼前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不由得摇头笑起来：

“所以，星穹列车下一站究竟去哪里，本质上取决于「阿哈」现在来不来掺一脚？”

“啊哈真没面子，哈哈哈！来吧，阿哈不会说谎，会有好多「好东西」送给他们的！”

面具在空中欢快地转着圈，笑声更加响亮。它飘飘悠悠地飞到陈曦身前，悬停不动。

陈曦伸出手，那面具便轻巧地落入他的掌心，上面的笑容似乎凝固了一瞬，随后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仿佛刚才的喧闹只是一场幻听。

确认阿哈真的离开后，艾利欧回答刚刚陈曦的问题：

“不完全是，无论祂来不来，最优解都是「江户星」，只不过祂过来掺了一脚，未来会更好。”

“其实阿哈还在这里。”陈曦的话让艾利欧彻底炸毛。

艾利欧跳下茶几，准备离开，转过头竖瞳顶着陈曦：

“陈曦先生，「剧本」的最后是这样的：

「不朽」的龙最终「腐朽」陨落；

无私利他的「丰饶」永远伴随着「灾难」；

「毁灭」一切后会迎来「新生」；

全知的「智识」直至陨落也从未停止「求索」；

记录一切的「记忆」最终会「忘却」一切；

无意义的「虚无」从未停止它的「侵蚀」；

「欢愉」笑声的最后是无声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