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2章 少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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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身结束后，段海坤开始讲解新的剑招。他一边讲解，一边示范着动作，每一个细节都讲解得非常清楚。裴楚全神贯注地听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段海坤的动作，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模拟着段海坤的动作，试图将其牢记在心。

当段海坤讲解完后，社员们开始分组练习。裴楚和几个社员一组，他们互相配合，认真地练习着新剑招。一开始，裴楚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不够流畅。但他并没有气馁，而是不断地重复着动作，努力地寻找着感觉。每一次挥剑，他都全力以赴，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到剑中。

在练习的过程中，他也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一些困难。有时候，他的动作不够标准，被段海坤指出；有时候，他和队友的配合不够默契，导致剑招无法顺利完成。但他始终保持着积极的态度，虚心地向段海坤和队友请教，不断地改进自己的动作。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训练接近尾声。裴楚虽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感觉自己在这堂训练课中收获颇丰，不仅学到了新的剑招，还提高了自己的剑术水平。

这时，那个扎马尾的女生又走了过来，她不屑地看了裴楚一眼，说道：“就你这水平，再练也没用，还是趁早放弃吧。”裴楚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道：“我不会放弃的，我相信只要我坚持努力，就一定能取得进步。”女生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裴楚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知道，在追求剑术梦想的道路上，会遇到很多困难和挫折，也会有很多人的质疑和嘲笑。但他不会因此而放弃，他会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都停下！”段海坤教练的吼声如同一道惊雷，在训练场内炸响，震得墙面的剑道图微微发颤。那剑道图上，绘制着各种剑术招式的分解动作，此刻仿佛也被这吼声惊得瑟瑟发抖。这位曾获得全国武术锦标赛冠军的男人，此刻正用鹰隼般锐利的目光扫视全场。他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将每个人的状态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身上的运动服洗得发白，那是岁月和无数次训练留下的痕迹。然而，即便如此，那运动服依然笔挺，仿佛承载着他曾经的荣耀与如今的坚持。胸前“南秀一中”的校徽磨得有些模糊，但却依然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那是他与这所学校深深的羁绊。当他的视线掠过裴楚时，他的眉头不易察觉地拧成个结。藏在护腕下的旧伤疤突然隐隐作痛，那是他年轻时为了证明天赋，强行挑战高难度动作留下的教训。那道伤疤，就像一个无声的警钟，时刻提醒着他，剑术之路充满了危险与挑战，容不得半点马虎。

“今天复习燕返三式，两人一组对练。”段海坤的教鞭指向裴楚，“你，和新来的林羽搭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角落里，那个总戴着黑色口罩的男生缓缓起身。他的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仿佛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腰间的电子计分器闪烁着幽蓝的光，那光芒在昏暗的训练场里显得格外神秘。他的护具上的金属部件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裴楚握紧木剑，感受到掌心沁出的薄汗。木剑的纹路硌得手心生疼，仿佛在提醒他即将到来的挑战。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只小鹿在胸腔里乱撞。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林羽，只见林羽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与林羽相比，裴楚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显得那么渺小和笨拙。

“哗啦——”整齐的队伍瞬间前后左右拉开一米多的距离，所有人将木剑端放在身前，开始活动手腕脚腕。裴楚的动作总比旁人慢半拍，他盯着自己有些变形的运动鞋，努力回忆着每个热身动作的要领。那双运动鞋已经陪伴他度过了许多个训练的日子，鞋面上沾满了灰尘和汗渍，鞋底也磨损得厉害。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教练示范的动作，但身体却总是跟不上节奏。汗水顺着后颈滑进衣领，在夕阳的余晖里折射出细小的光粒，仿佛是他此刻紧张心情的写照。

身旁的林羽已经完成热身，正闭目养神，周身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气场。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仿佛在积蓄着力量。裴楚偷偷瞄了他一眼，心中充满了羡慕和敬畏。他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像林羽一样，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和自信。

“基础剑术练习，准备！”段海坤的口令如惊雷炸响。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所有人的神经都瞬间紧绷起来。

“哈——”二十几声整齐的呼喝中，裴楚的声音显得格外单薄。他的木剑在空气中划出歪斜的弧线，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挂剑直刺时剑尖颤抖，仿佛随时都会掉落。带剑前点时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孩子，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前排的林羽收剑时，剑锋精准地停在距离对手喉咙三寸处，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而裴楚的木剑却“啪”地一声磕在搭档的护具上，震得虎口发麻，手臂也跟着一阵酸麻。周围传来压抑的抽气声，裴楚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般聚焦在自己身上。那些目光中，有嘲笑，有鄙夷，也有同情。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被火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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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海坤的眉头越皱越紧，就像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当裴楚第七次踩错步法时，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吹响哨子：“停！裴楚，出列！”哨声尖锐刺耳，在空旷的训练场里回荡，惊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那灰尘在夕阳的余晖中飞舞，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嘲笑。

裴楚僵在原地，木剑上还沾着他掌心的汗渍。夕阳从训练场的高窗斜射进来，在他脚下投出一道瘦小的影子，影子被拉得很长，却依然显得单薄无力。他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窃笑，像是无数根细针扎在后背上，灼烧着他的自尊。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无奈，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做不好呢？

“裴楚，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段海坤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燕返三式是基础剑术中的经典招式，你连这都练不好，还怎么在剑术的道路上走下去？”他的声音在训练场里回荡，震得裴楚的耳朵嗡嗡作响。

裴楚低着头，不敢看教练的眼睛。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哭，那样只会让更多的人看不起他。

“教练，我……我会努力的。”裴楚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

“努力？光说努力有什么用？你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段海坤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充满了严厉。

“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来剑术社了吗？”段海坤双臂抱胸，那结实的手臂肌肉在运动服下微微隆起，彰显着他曾经作为武术健将的力量感。他的目光如炬，扫过裴楚歪斜的护腕，眼神里满是失望。那护腕本应整齐地戴在手腕上，起到保护和固定的作用，可此刻在裴楚的手腕上却显得松松垮垮，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你看看自己的动作，协调性差、爆发力不足，连最基本的剑感都没有。”段海坤的声音低沉而严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裴楚之前训练时的错误动作，那夸张的手势仿佛是在嘲笑裴楚的笨拙。他指向正在休息的其他学员，那些学员们或坐或站，有的在喝水，有的在聊天，但他们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自然和流畅。“人家练一遍就会的招式，你练十遍还是错。”教练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里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裴楚心上。那声音在训练场的墙壁上反弹回来，形成了一阵阵回音，仿佛是命运对他的无情嘲讽。

裴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泛白，指甲缝里甚至渗出了细小的血珠。他感觉不到疼痛，因为心中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了身体上的疼痛。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树叶。“教练，我每天加练两小时，周末也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坚定，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如此努力，却依然得不到教练的认可。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加练时的场景，昏暗的灯光下，他独自在训练场里挥舞着木剑，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可他却从未有过放弃的念头。

“这不是努力的问题！”段海坤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他猛地扯开护腕，那动作粗暴而决绝，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痛苦和无奈都发泄出来。狰狞的疤痕如蜈蚣盘踞在小臂，粉色的新肉与褐色的旧痂交错，触目惊心。那疤痕就像一条丑陋的沟壑，横亘在教练的手臂上，也横亘在裴楚的心中。“我用职业生涯换来的教训，不想你重蹈覆辙！当年我和你一样固执，以为只要拼命就能成功，结果呢？只能在这当教练！”教练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懊悔与不甘。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激情和梦想的年代，却又被现实的残酷无情地拉了回来。

训练场陷入死寂，只有空调外机发出轻微的嗡鸣。那嗡鸣声在寂静的训练场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对他们的嘲笑。裴楚望着教练的伤疤，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了每次训练结束后，自己独自对着镜子纠正动作的夜晚。那时的训练场里空无一人，只有他孤独的身影在灯光下晃动。汗水浸透的校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就像他此刻冰冷的心。木剑与墙壁碰撞的声响在空荡的走廊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叩问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他无数次地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可每次都没有答案。

“你文化课成绩怎么样？”段海坤突然放缓语气，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悯。那怜悯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刺痛了裴楚的心。他一直以为教练是理解他的，是支持他的，可没想到教练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如果还行，就把精力放回学习。有些梦，不是咬牙坚持就能实现的。”教练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裴楚心中燃烧的小火苗。那小火苗原本是他坚持下去的动力，此刻却被无情地扑灭了。

裴楚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剑，皮套上的红绳不知何时松开了，在风中轻轻摇晃。那红绳曾经是他对剑术的热爱和憧憬的象征，此刻却显得那么脆弱和无力。他想起旧货市场老板说的话：“这剑啊，等有缘人。”此刻剑柄上的纹路硌得掌心生疼，却比不上心口的钝痛。那钝痛就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慢慢地割着，让他痛不欲生。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被一团棉花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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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楚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看着手中的木剑，思绪飘回到了最初接触剑术的时候。那时的他，被剑术的优雅和力量所吸引，仿佛找到了自己一生的追求。他开始疯狂地学习剑术知识，观看各种剑术比赛的视频，模仿着那些高手的动作。每一次挥剑，他都感觉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步。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教练的否定，训练中的挫折，让他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他想起自己为了剑术放弃了多少休息时间，放弃了多少和朋友一起玩耍的机会。他看着自己的成绩单，文化课的成绩也在逐渐下滑。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是否真的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天赋不高，在剑术社，每当看到他们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他的心中就会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无奈。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孤独地徘徊在梦想的边缘。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拿起木剑，在房间里偷偷地练习。那熟悉的动作，那清脆的声响，仿佛有一种魔力，让他无法割舍。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剑术，这份爱已经融入了他的血液，成为了他生命的一部分。

“下周开始教中级剑术和实战，跟不上进度的，就别浪费时间了。”段海坤那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同一声惊雷，在原本热闹的训练场中炸响。这声音混着其他学员兴奋的议论，仿佛是一首激昂乐章中突然插入的不和谐音符，却又瞬间被热烈的氛围所淹没。

训练场里，学员们的情绪瞬间被点燃，如同干柴遇到了烈火。有人欢呼着，声音里满是对新招式的期待与憧憬，那兴奋的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在剑术上突飞猛进的未来。他们热烈地讨论着中级剑术可能包含的精妙招式，眼神中闪烁着光芒，仿佛那些招式已经在他们眼前一一展现。有人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比划起来，手中的木剑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阵轻微的风声，笑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仿佛这里即将上演一场盛大的剑术盛宴。

裴楚静静地站在训练场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延伸到训练场中央。那长长的影子，就像他此刻迷茫而沉重的心情，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不知该何去何从。他最后一次回头，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林羽身上。

林羽，剑术社里的佼佼者，此刻正在演示燕返三式。只见他身姿矫健，手中的剑如灵动的游龙，剑光如流星划破暮色，在夕阳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次挥剑，都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那风声清晰可闻，仿佛是剑在诉说着它的力量与速度。裴楚看着林羽，心中满是羡慕与敬佩。他想起自己刚进入剑术社时，就听闻了林羽的大名，一直将他视为自己追赶的目标。当时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像林羽那样挥剑生风，在剑术的世界里自由驰骋。可此刻，看着林羽精湛的剑术，再看看自己手中那把略显破旧的木剑，这个想法却显得那么遥不可及，就像天边的星辰，看似触手可及，实则相隔万里。

他轻轻抚摸木剑上的裂痕，那是上个月对练时留下的。当时，他满怀激情地与对手过招，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在对练中，他不仅没有取得优势，反而因为动作不够熟练、力量不足而屡屡受挫，手中的木剑也在激烈的碰撞中出现了裂痕。那一刻，他感到无比的沮丧和失落，仿佛自己的梦想也随之破碎。

校门的铜铃又响了，是晚自习的预备铃。那悠扬的铃声，在校园里回荡着，却像是在催促他离开。裴楚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木剑塞进书包。金属扣撞在课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知道，自己又该回到那枯燥的学习生活中去了。

巫继军还在教室等他。巫继军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在学习上的好帮手。当裴楚走进教室时，看到巫继军正坐在座位上，桌上摆着写满解题步骤的草稿纸。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就像巫继军对学习的执着和认真。旁边还有一杯温热的奶茶，杯壁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仿佛是巫继军为他准备的温暖和关怀。

裴楚默默地走到座位上坐下，看着眼前的草稿纸和奶茶，心中五味杂陈。走廊尽头的晚霞渐渐褪去，夜幕开始降临，整个校园都被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他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忽然想起教练说的话，或许有些路，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剑术，是不是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毕竟，学习才是他目前的主要任务，也是他未来能够立足社会的保障。

但那又怎样呢？他在心底对自己说。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接触剑术时的情景，那时的他，被剑术的优雅和力量所深深吸引，仿佛找到了自己一生的追求。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坚持着，无论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都没有放弃过。他想起自己为了剑术付出的努力，那些无数个日夜的刻苦训练，那些为了纠正一个动作而反复练习的汗水，那些在比赛中失利后的痛苦和不甘。他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不想让自己的梦想就这样破灭。

他握紧书包带，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书包带就像是他与梦想之间的纽带，他紧紧地抓住它，仿佛抓住了自己的未来。他在心底默默地对自己说：再试一次，就一次。哪怕最后还是失败了，至少自己曾经努力过，不会留下遗憾。

梧桐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那声音清脆而悦耳，像是在为他加油鼓劲。他抬起头，望向天空。此时，一颗星星正努力穿透云层，散发着微弱却坚定的光。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在黑暗的夜空中却显得格外耀眼，就像他心中不肯熄灭的梦想。他知道，自己的梦想就像这颗星星一样，虽然渺小，虽然会遇到重重困难，但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回到家中，裴楚坐在书桌前，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作业，心中却始终无法平静。剑术社的场景不断地在他脑海中浮现，林羽那精湛的剑术、教练那严厉的话语，都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拿起笔，想要开始写作业，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放下笔，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城市的灯光闪烁着，仿佛是一个个梦想的灯塔。他想起了自己的梦想，那个在剑术世界里自由驰骋的梦想。他知道，要实现这个梦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很多的困难要克服。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荆棘和坎坷，他都要勇敢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