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铃不响的时候,最怕有人听(2/2)

虾皮小说【www.xpxs.net】第一时间更新《亮剑:双穿倒爷,惊呆李云龙》最新章节。

第四天清晨,当小石头再次来到教堂的时候,他发现教堂后门的一只旧布鞋倒扣在台阶上。

小石头的心猛地一跳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将信件投入邮筒,转身离开了教堂。

当晚,夜幕降临,王瞎子乔装成一个拾荒的老丐,佝偻着身子,在教堂的垃圾堆里翻找着。

他的动作很慢,很小心,仿佛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突然,他的手停了下来,他从焚烧炉的灰烬中,找到了一片烧焦的纱布,上面残留着紫色的药渍。

王瞎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仔细地分辨着纱布上的药渍,最终确定,这是一种野战医院禁用的日军镇静剂,名叫“紫鸢尾”。

他立刻将纱布收好,然后离开了教堂。

回到新一旅的指挥部,王瞎子将纱布交给了李景荣。

李景荣接过纱布,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药渍,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玛丽并未南下,而是借教会转运药品之名,将自己伪装成‘医疗耗材’藏身于某批送往前线的救护车中,目的只有一个:近距离观察MK7Ω的实际影响。”李景荣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很低,但却充满了杀气。

“以静制动,诱其自显。”

李景荣故意在作战室高声与赵刚争执:“田中康二精神失常,必须转移!这种人留在队伍里就是个祸害!”

赵刚的声音也毫不示弱:“转移?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把他转移到哪里去?再说了,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还不好说呢!”

李景荣冷笑一声:“是不是疯了,我会不知道?我已经安排护士准备担架、注射镇静剂了,明天一早就把他送走!”

这段对话,几乎传遍了整个新一旅。

次日凌晨,野战医院的值班兵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报告旅长,昨夜药房的门锁被人撬开了,半瓶‘紫鸢尾’失窃,但其他贵重药品未动!”

李景荣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她要的不是药,是证据——证明我们也在用敌人的手段控制自己人。”

“夜查药车,雾中见影。”

段鹏带着一队战狼队员,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野战医院的停车场。

他们开始逐一排查所有近期进出医院的救护车辆。

每一辆车,他们都检查得非常仔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

终于,在一辆编号为“医07”的救护车上,他们发现了异常。

这辆车的车厢夹层中,竟然隐藏着一个隐蔽的隔舱。

段鹏小心翼翼地打开隔舱,发现里面放着一套女性衣物、一台微型相机和一卷未冲洗的胶卷。

但更关键的是,在隔舱的壁上,他们发现了一行用铅笔写着的字:“他们不疯,只是被逼相信自己疯了。”

段鹏立刻将隔舱里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向李景荣报告。

李景荣盯着那行字,良久没有说话。

突然,他抬起头,下令道:“将此车调往三分区野战所,对外宣称‘转移高危病患’,实则在车内加装拾音装置与追踪器,放其继续运行——我们要让她拍,但只准拍我们想让她拍的!”

段鹏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李景荣的用意。

他立刻敬了个礼,转身去执行命令。

“旅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刘远问道。

李景荣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看穿一切迷雾:“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她露出马脚……”

救护车缓缓启动,车轮碾压着地上的积雪,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空气中回荡。

车身上,“医07”的编号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段鹏看着远去的救护车,低声说道:“旅长,这辆车,真的能把她引出来吗?”

李景荣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救护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他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

而最终的胜利,必将属于他们。

就在这时,一旁的赵刚突然说道:“这辆车,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李景荣转过头,望向赵刚,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

赵刚缓缓地说道:“这辆车上,好像少了点……血腥味。”

救护车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夕阳将车身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像一只匍匐前进的野兽。

驾驶室内,“李景荣”目视前方,脊背挺直,仿佛一尊毫无感情的雕塑。

他是周卫国伪装的,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设计,力求以假乱真。

车厢内暗格中,玛丽·安小心翼翼地调整着相机焦距,镜头对准了“李景荣”的后脑勺,她要记录下这珍贵的证据,揭露新一旅的“暴行”。

就在她屏住呼吸,准备按下快门的那一刹那,一滴冰冷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滴落下来,精准地击中了相机镜头的反光镜。

“该死!”玛丽·安低声咒骂一句,连忙放下相机,用手去擦拭镜面。

指尖触碰到那无色的液体,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开始模糊。

车外,堆积如山的柴垛后,段鹏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猎豹般紧紧锁定着眼前的救护车。

他对着空气轻声说道:“旅长说,有些真相,不该被记住,除非……由我们来定义。”

车厢内的灯光突然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玛丽·安瘫倒在座椅上,手中的相机也滑落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远方山梁上,一道孤独的黑影正举着望远镜,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那是老秦,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一双眼睛却依旧深邃而明亮。

他手中紧紧握着一枚新铸的铜铃,铃舌锃亮,锋利如刀。

他凝视着远方,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最终,他缓缓地放下了铜铃,任由它静静地躺在手心。

“这铃,终究还是不能响啊……”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

此时,三分区医院门口,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焦急地踱着步子,他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怎么还没到?怎么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