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窥世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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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界之域内，没有人能锁得住域主。

天地四方之力，不入无界！

“咳咳。”

却鹬一手捂住肩膀的伤口，一手打开丹瓶往嘴里倒丹药，眼神却始终望向褚寰濯，那双妖冶的血眸。

褚寰濯没给她多少缓冲时间，在丹药入口时，诛神缨从天而降，直劈却鹬天灵盖。

却鹬不紧不慢地将身子后仰一寸后，瞬间消失在原地。

褚寰濯召回诛神缨，毫不犹豫刺向身后，却发现只是拂雪，而却鹬——在他身前。

可褚寰濯的反应何其快，一把就抓住了却鹬击向他的手，在捏断这玩意前，却鹬的另一手已悄然握住了一柄血红长剑。

“嘀嗒。”

“流血啦？可魔尊大人这般这是好生娇艳呐。”

褚寰濯失神地摸着自己脸上的伤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掩着那一张无瑕的面庞，真就如却鹬说的一般，如捂着一朵娇花。

褚寰濯垂眸看向地面上面带微笑，言语嘲讽的却鹬，眼神一寸寸地冷了下来，嘴角缓慢地勾起一个嗜血弧度。

“很好。”

“我也……觉得。”

却鹬避开长枪，紧接着以手中血剑格挡住褚寰濯前进的攻势。

怒火正盛的魔尊每一枪都是往死里捅，却鹬且避且战，身上则是多了不少的细碎伤口，鲜血从面颊、脖颈流下。

如果对战双方都到了一定境界，还真不是比拼修为就能决出胜负的。

所修功法，自身阅历、脑力，都是重要的影响因素。

可修为虽然决定不了胜负，但可以决定胜率。

所有明处的暗处的，在见到却鹬又一次被长枪挑翻在地后，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但若事事如他们所料，她却鹬搞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

滴落的鲜血在地面汇集出一幅诡异图腾，却鹬将拂雪横在眼前，红光似烈火灼烧开天地缺口。

她以剑拄地，鲜血透过指缝，沿着剑柄流下。

地上血阵一寸寸地亮起，血光之中，红衣炼火。却鹬极其艰难地撑着剑起身，望向褚寰濯一步步走近的身影，缓缓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

“你——”

“怎么？”褚寰濯不会看不出这是什么，可他不屑，“阵眼，毁之如何？”

诛神缨直逼却鹬面门，长枪的速度遮掩了真正的凶器。

褚寰濯一掌越过长枪，堪堪要击中却鹬之时。

“砰——”

剑，出鞘了。

“请君领教，衡天九剑。”

却鹬手腕翻转，做了个极为端正的礼，先前的颓势也随之焕发生机。

一剑生春，一剑闻夏，一剑知秋，一剑观雪。

一剑起风，一剑育火，一剑召海。

九剑毕，“叫姐！”

“咳，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