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1章 归墟迷途(16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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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刚要问激活的方法,远处传来林望潮的喊声:“归墟教的人来了!他们带着核蚀晶!”周承业的魂息突然变得急促:“刀给你!印记在柱底的青铜匣里,需要守碑人的血和刀一起才能打开!快!”

沈砚之握住靖海刀,刀身传来温热的触感,像是有了生命。他跑到柱底,果然有个青铜匣,匣上刻着归墟守的星纹。林望潮和苏星垣也退到这里,林望潮立刻咬破指尖,血滴在星纹上,星纹亮起淡绿的光。沈砚之举起靖海刀,刀背对着匣盖轻轻一敲,匣“咔”地弹开,里面躺着块泛着金光的玉牌,正是明代归墟守的血脉印记,牌上刻着“周承业”三个字,还有个陌生的星图符号——是下一个遗迹“蓬莱古渡”的标记。

“把印记给我!”归墟教的头目突然从沙里钻出来,他的手里举着个黑罐,罐里装着浓缩的核蚀,“你们以为拿到印记就赢了?我这罐核蚀,能让整个靖海卫的卫魂都变成我的傀儡,到时候,归墟心也是我的!”

头目将核蚀往卫魂群里扔去,核蚀炸开,暗紫的雾瞬间裹住十几道卫魂,它们的眼睛变得赤红,对着沈砚之等人扑来。周承业的魂息突然冲进雾里,用自己的魂息挡住核蚀:“快带印记走!我能撑一会儿!”他的身影在雾里渐渐变淡,“告诉阿蛮,归墟心的最后一道考验,在‘归墟海眼’,只有她能过……”

沈砚之握紧印记,跟着林望潮和苏星垣往浅滩跑。凌珠的鲛人已经和归墟教的教徒打了起来,鲛油的光雾里,淡蓝的火与暗紫的核蚀交织,像场诡异的舞会。“快上船!”凌珠喊道,她让鲛人组成防线,掩护众人撤退。

旗舰驶离浅滩时,沈砚之回头望去,靖海卫遗址的上空,周承业的魂息发出最后一道淡白的光,将核蚀的雾暂时压住,卫魂的赤红眼睛渐渐恢复清明。头目还在废墟里咆哮,却被苏醒的卫魂围住,再也无法追来。

船舱里,沈砚之将血脉印记放在桌上,印记的金光与归墟守令牌、青铜残片、定鳌盘的光融合,在空中形成幅星图,清晰地标注出下一个遗迹“蓬莱古渡”的位置,在靖海卫东南百里的海域,那里是明代归墟守运送信物的秘密港口。

“周承业说,归墟心的最后一道考验在归墟海眼,只有阿蛮能过。”沈砚之摸了摸同心佩,玉佩的温度还在,“归墟海眼是什么地方?我在所有古籍里都没见过记载。”

苏星垣翻出《星砂考》的补遗,其中一页有段模糊的记载:“归墟海眼,在归墟核之南,为归墟之‘喉’,通远古灵脉,守护者为‘海眼鲛’,非鲛人血脉者,近之则化水。”他看向凌珠,“凌珠,你是鲛人混血,可能只有你能靠近海眼,到时候需要你帮阿蛮。”

凌珠点头,传承珠在她掌心发烫:“老鲛人王说过,海眼鲛是初代鲛人的后裔,守护海眼数万年,它们认‘鲛星佩’,我身上有老鲛人王给的鲛星佩碎片,或许能和它们沟通。”

林望潮将靖海刀擦干净,刀身的“靖海”二字泛着淡光:“这把刀是周承业的遗物,能镇怨魂,也能破归墟教的邪术,以后就是我们的武器了。接下来去蓬莱古渡,那里是港口,可能有明代归墟守的船,里面说不定有更多关于归墟心的线索。”

沈砚之走到船舷边,望着蓬莱古渡的方向,海面上的灵脉鱼群又开始游动,鳞片的绿光与血脉印记的金光呼应,像在为他们引路。他摸出同心佩,轻声说:“阿蛮,我们拿到第一个印记了,下一站是蓬莱古渡,很快,我们就能集齐所有印记,找到归墟心,让你彻底回来。”

同心佩的另一端传来阿蛮的回应,带着淡淡的笑意:“我知道,我能感应到印记的光,也能感应到你的坚定。蓬莱古渡的水下可能有‘渡魂潮’,是明代船工的魂息形成的,你要小心,潮里的魂息容易让人产生幻觉,记得用青铜残片的光保持清醒。”

沈砚之握紧玉佩,心里充满了力量。他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靖海卫遗址寻得首枚血脉印记(周承业),败归墟教残部,得靖海刀,知下一站蓬莱古渡,归墟心最后考验在归墟海眼,需阿蛮与凌珠共赴。备物资,明日启程,寻次枚印记。”

夜里的海面格外平静,旗舰的渔灯亮着,映在水里,像颗颗星星。凌珠在甲板上教鲛人唱新的守护歌,苏星垣在校准定鳌盘,林望潮在擦拭靖海刀,沈砚之则坐在船尾,手里握着血脉印记,感受着里面传来的明代归墟守的力量。

他知道,蓬莱古渡肯定还有新的危险,归墟教的残余不会善罢甘休,渡魂潮、海眼鲛、未知的遗迹机关,都在等着他们。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有伙伴,有阿蛮的陪伴,有归墟守的传承,还有那份想要让阿蛮彻底回来的信念。

天快亮时,东方泛起鱼肚白,蓬莱古渡的轮廓在远处浮现,那里的海水泛着淡蓝,水下隐约能看见艘明代沉船的桅杆,像在等待着归墟守的到来。沈砚之站起身,将血脉印记收好,拿起靖海刀,对着伙伴们喊道:“准备出发!我们去拿第二枚印记!”

苏星垣、林望潮、凌珠纷纷点头,鲛人们也做好了准备,旗舰朝着蓬莱古渡的方向驶去,渔灯的光在海面上留下道长长的水痕,像条通往希望的路。

只是没人注意到,血脉印记的背面,那个蓬莱古渡的星图符号旁,还有个微小的刻痕,像只鲛人的眼睛,与凌珠传承珠上的纹路隐隐呼应——这不仅是下一个遗迹的标记,更是海眼鲛对鲛人血脉的召唤,暗示着蓬莱古渡的深处,藏着与凌珠身世相关的秘密,以及开启归墟海眼的关键信物“鲛眼石”。

蓬莱古渡的潮水第一次在正午退去时,沈砚之踩在露出水面的明代船板上,鞋底传来细碎的“咯吱”声——船板朽得厉害,却在青铜残片的蓝光扫过时,泛出淡金的光,是归墟守信物留下的印记。远处的海面上,灵脉鱼群围成圈,对着水下的沉船方向跳跃,鳞片的绿光映得海水发蓝,像在指引着什么。

“这是‘靖海号’的姊妹船‘渡墟号’,明代归墟守用来运送血脉印记的船。”苏星垣蹲在船舷边,定鳌盘的星纹与船板上的刻痕重合,指向船舱深处,“定鳌盘显示,第二枚印记在船的‘主舱’,周围有‘渡魂阵’,是用船工的魂息和星砂布的,阵眼在主舱的‘舵位’,需要鲛人血才能破。”

凌珠的传承珠突然发烫,她走到船尾,那里的木板上刻着鲛人纹,与她手臂上的鱼鳞纹一模一样:“我能感应到这里的魂息,是初代鲛人的魂息,他们在说‘鲛眼开,渡魂散’——鲛眼石应该就在附近,有了它,渡魂阵不攻自破。”

林望潮翻开《守碑人手记》,其中一页画着渡墟号的结构图,主舱旁标注着“鲛藏阁”:“手记里说,鲛眼石是初代鲛人王送给归墟守的信物,能看透魂息的幻象,也能安抚渡魂阵的怨魂。阁门需要用‘双血’打开——归墟守的血和鲛人的血,沈砚之,需要你和凌珠一起。”

四人往主舱走,船内的通道狭窄,两侧的货舱里堆满了腐朽的木箱,偶尔有淡白的魂息从箱缝里飘出,是当年的船工,在低声念叨着“回家”。越靠近主舱,空气就越冷,沈砚之的同心佩突然发烫,阿蛮的声音顺着魂息传来,带着焦急:“小心渡魂阵的幻象!阵会勾起你们最在意的事,让你们困在里面,记得用青铜残片的光唤醒自己!”

刚踏入主舱,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沈砚之站在望鳌村的码头,阿蛮穿着红衣,笑着向他跑来,可刚要靠近,阿蛮的身影就变成了核魂的怨念,对着他扑来。“是幻象!”沈砚之立刻掏出青铜残片,蓝光扫过眼前的景象,幻象瞬间破碎,主舱的真实模样显露出来——中央的舵位上,嵌着颗淡蓝的晶石,正是鲛眼石,周围的星砂泛着暗紫,缠着无数道船工的魂息,是渡魂阵的怨魂。

凌珠也陷入了幻象,她站在黑鳞洲的鲛珠殿,母亲正抱着她,可母亲的脸突然变成归墟教大祭司的脸,手里举着核蚀晶:“你是个怪物,鲛人不接纳你,人类也不接纳你!”凌珠的眼泪掉了下来,传承珠却突然亮了,阿蛮的声音传来:“凌珠,你的血脉是荣耀,不是怪物!看看你的手臂,那是初代鲛人的印记,是守护的印记!”

凌珠猛地清醒,她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传承珠上,珠的光对着渡魂阵扫去,怨魂的动作慢了下来。沈砚之也将血滴在青铜残片上,残片的蓝光与传承珠的光融合,对着鲛眼石射去,阁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的鲛眼石泛着淡蓝,自动飘到凌珠手里。

“快用鲛眼石!”苏星垣喊道,渡魂阵的怨魂因为幻象被破,变得更加狂暴,开始攻击他们。凌珠举起鲛眼石,石的光对着怨魂扫去,怨魂的暗紫渐渐褪去,露出淡白的本色,它们对着凌珠鞠躬,然后慢慢消散,嘴里还在说“谢谢”——它们终于能回家了。

阵眼的星砂失去了怨魂的支撑,渐渐变成淡蓝,主舱的地板突然裂开,露出个青铜匣,里面泛着金光,正是第二枚血脉印记,牌上刻着“林承业”三个字,还有个星图符号,指向第三个遗迹“琅琊台”。

“拿到印记了!”林望潮激动地喊,刚要去拿,主舱的顶部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归墟教的头目带着教徒从破洞跳下来,手里举着核蚀晶:“没想到你们这么容易就破了渡魂阵,不过没关系,印记现在是我的了!”

头目将核蚀晶扔向青铜匣,沈砚之立刻用青铜残片挡住,晶在半空中炸开,核蚀溅在船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凌珠的鲛人突然从舱外冲进来,尾巴甩动,将教徒扫倒在地,苏星垣转动定鳌盘,盘面的星纹对着头目射出道金光,头目被金光击中,倒在地上,吐出鲜血。

“你们以为归墟教就这点本事?”头目突然冷笑,从怀里掏出个青铜哨子,吹了声尖锐的哨音,船舱外传来巨大的震动,“我早就召唤了‘核蚀鲨’,它们会把你们的船咬碎,把你们都拖进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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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之立刻拿起印记,对着众人喊:“快撤!核蚀鲨怕鲛眼石的光!”凌珠举起鲛眼石,石的光在船外形成道屏障,核蚀鲨的撞击声传来,屏障却没破。众人顺着通道往外跑,刚到甲板,就见核蚀鲨围着船游动,它们的身体泛着暗紫,牙齿上沾着核蚀,却不敢靠近鲛眼石的光。

“开船!”凌珠喊道,鲛人立刻划动船桨,旗舰慢慢驶离渡墟号。头目还在甲板上咆哮,核蚀鲨突然失控,对着船身猛撞,头目没站稳,掉进海里,瞬间被核蚀鲨吞噬——他的核蚀晶污染了鲨鱼,也最终葬送了自己。

远离蓬莱古渡后,众人坐在甲板上,看着手里的第二枚印记。印记的金光与第一枚(周承业的)呼应,在空中形成幅更完整的星图,第三个遗迹“琅琊台”的位置清晰可见,在蓬莱古渡东北百里的海域,那里是明代归墟守观测星象的地方,也是血脉印记的第三个藏地。

“林承业是明代守碑人的先祖,也是我的先祖。”林望潮抚摸着印记上的名字,眼里满是敬意,“手记里说,林承业当年为了保护印记,和归墟教的叛徒同归于尽,把自己的魂息封在了印记里,守护了归墟数百年。”

凌珠握着鲛眼石,石的光与她的传承珠融合,她的手臂上,鱼鳞纹变得更加清晰:“老鲛人王说,鲛眼石不仅能破阵,还能开启归墟海眼的‘鲛门’,只有通过鲛门,才能到达归墟海眼的核心,找到归墟心。阿蛮的魂息在归墟核里,她能感应到归墟心的位置,到时候,需要我用鲛眼石为她引路。”

沈砚之摸了摸同心佩,阿蛮的声音传来,带着欣慰:“你们做得很好,两枚印记了,再找三枚,我们就能见面了。琅琊台的遗迹里,有‘星象阵’,是明代归墟守用来校准归墟核位置的,阵眼需要定鳌盘才能激活,苏星垣,到时候需要你。”

苏星垣点点头,校准着定鳌盘:“星象阵的星纹与定鳌盘的本源相同,我能激活它。只是手记里说,琅琊台的深处有‘星蚀怨’,是星象师的魂息被核蚀污染形成的,比渡魂阵的怨魂更凶,需要靖海刀和鲛眼石一起才能镇住。”

沈砚之举起靖海刀,刀身的“靖海”二字泛着淡光:“周承业的魂息在刀里,他会帮我们的。接下来的路虽然难,但我们有鲛眼石,有两枚印记,有彼此,一定能拿到剩下的印记,找到归墟心。”

当天夜里,旗舰朝着琅琊台的方向驶去。海面上的灵脉鱼群跟着船游,鳞片的绿光与鲛眼石的蓝光交织,像道流动的光带。凌珠在甲板上教鲛人唱鲛人的古老歌谣,歌声飘在海面上,传到归墟核的方向,阿蛮的魂息在同心佩里轻轻回应,像在和他们一起唱。

沈砚之坐在船尾,翻开《东海民俗志》,在新的一页写下:“丁未年,蓬莱古渡寻得次枚血脉印记(林承业),获鲛眼石,败归墟教头目与核蚀鲨,知下一站琅琊台,有星象阵与星蚀怨,需定鳌盘、靖海刀、鲛眼石共破之。备物资,明日赴琅琊台,寻第三枚印记,距阿蛮归又近一步。”

天快亮时,远处的海面上,琅琊台的轮廓渐渐浮现——那是座孤立的礁石台,台顶的星象仪残架还在,在晨光中泛着淡金的光,像在等待归墟守的到来。沈砚之站起身,将两枚印记收好,握紧靖海刀,鲛眼石的光在凌珠手里泛着淡蓝,苏星垣的定鳌盘已经对准了台顶,林望潮的《守碑人手记》摊开在膝盖上,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

只是没人注意到,第二枚印记的星图符号旁,有个微小的刻痕,像颗星星,与琅琊台的星象仪残架隐隐呼应——这不仅是下一个遗迹的标记,更是星象阵的“启星点”,暗示着琅琊台的深处,藏着归墟守观测星象的“星图卷”,卷里记载着归墟核与鳌心星的秘密,以及归墟教真正的终极目标——不是夺取归墟心,而是用归墟心的力量,唤醒沉睡在东海深处的“远古巨鳌”,颠覆整个东海的秩序。

旗舰慢慢靠近琅琊台,台顶的星象仪残架突然泛出淡金的光,与定鳌盘的光呼应,像是在欢迎他们,也像是在警告他们,前方的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艰难。沈砚之深吸一口气,对着伙伴们喊道:“准备登台!我们去拿第三枚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