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你柱子叔就会做家常菜,开餐馆能成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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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挑选搪瓷脸盆的秦淮茹突然凑过来:"老何买这么多酒作甚?留着当嫁妆?"她身上的茉莉花香混着酒香,在狭小的供销社里格外浓烈。

娄晓娥正在货架前挑选的确良衬衫,听见这话款款走来。她的高跟鞋敲击水磨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何师傅好魄力。不过……"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何雨琮耳边低语,"这钱,真是做粽子挣的?"

何雨琮感觉耳垂发痒,娄晓娥的发梢带着淡淡的玫瑰香。他后退半步,目光扫过供销社墙上的"文明经营"锦旗:"粽子是手艺,赚钱靠眼光。等特区那边的物流渠道打通,咱们可以……"

"嚯!这味儿真冲!"许大茂抽着鼻子往前凑,油光光的分头在夕阳下泛着橘红,"何师傅够意思,这茅台少说值三百块吧?赶得上我半个月工资了!"

"当年傻柱被二大爷冤枉偷鸡,"何雨琮突然开口,筷子尖戳着酱肘子上的肉冻,"许大茂在派出所门口可说了不少'证词'。"

许大茂刚咽下的酒肉卡在喉头,油汗顺着脖子往下淌:"何师傅这是什么意思?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陈芝麻也能榨出油。"何雨琮夹起块红亮亮的酒酿糟肉,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就像这肉,越腌越入味。您说是不是啊,许师傅?"

娄晓娥的玻璃杯"当啷"磕在桌角,酒液泼在许大茂新买的的确良衬衫上。她盯着晕开的水渍,想起何雨琮上午说的话:"有些人的良心,得用烈酒泡泡才能显形。"

"我说怎么闻着股泔水味儿!"二大爷刘海中捏着酒盅直皱眉,"这茅台该不会是假的吧?"

"够了!"娄晓娥突然站起来,椅子在砖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许大茂,你当年诬陷傻柱偷鸡的事,真当没人知道?"她颤抖的手指着酒桌,"这杯敬你的酒,你不配喝!"

"哎呦喂!"阎埠贵的老花镜差点掉锅里,"这得费多少肉票啊!"他用筷子尖挑起块肥肉,油星子顺着粽叶纹路往下滴,"何师傅,您这包粽子的手艺……"

"祖传的。"何雨琮往灶膛里添了块蜂窝煤,火光映得他侧脸发红,"我爷爷在扬州开过粽子店,后来……"他忽然顿住,看着窗外飘过的白衬衫。

"何师傅,"她假装不经意地往他身边凑,"这粽叶怎么处理才不裂啊?"

"用沸水煮时加勺碱面。"何雨琮头也没抬,手指翻飞如蝶,"还得在冷水里过三遍,这样粽叶才有韧性。"他突然转头,"秦姐想学?"

秦淮茹的手猛地缩回来:"我……我就随便问问。"她腕上的银镯子磕在腌菜缸上,"当家的留下的三个孩子,嘴都刁得很……"

"喜酒没有,粽叶茶倒有。"何雨琮舀了碗茶汤递过去,"二位来得巧,今儿试做江南的乌米粽。"他掀开蒸笼,乌黑发亮的糯米裹着梅干菜香,刘光福的喉结动了动。

"何师傅真是讲究人!"刘光天掏出红塔山散烟,被何雨琮摆手挡住,"现在搞市场经济,兄弟有个来钱快的买卖——您这手艺开酒楼准火!我们哥俩有门路,您出技术,咱们三七分成……"

"三七?"何雨琮突然笑出声,"刘主任,知道广州的期货市场现在炒什么最火吗?"他拿起刘光福面前的粽子,"就这两颗板栗,搁期货市场能炒出二十倍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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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脸色变了变:"何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何雨琮不接话,反手从包里摸出铝制饭盒:"还有这个。"油润的酱肘子在昏黄灯泡下泛着琥珀光,刘光天咽口水的动静震得窗棂直颤。何雨琮把筷子往他手里一塞:"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说话。"

刘光福舀了碗中药进来,药汤苦味儿混着酱香在屋里漫开。何雨琮突然按住他手腕:"等等,药渣给我瞧瞧。"刘光福愣着递过药包,何雨琮拈起片焦黑的根茎:"这当归炭是止血的,可刘姨是肺痨,该用生当归配紫河车……"

"琮哥!"刘光天突然摔了筷子,"您到底什么意思?显摆您会看病?"何雨琮盯着他充血的眼睛:"我要是能让你妈明天就下地走道,你要不要?"刘光天腾地站起来,板凳在砖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你他妈……"

"坐下!"刘光福突然暴喝,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转身从五斗橱里翻出个铁皮饼干盒,掀开盖子露出两叠粮票:"琮哥,这是家里全部家底,三十斤全国粮票,五斤油票。您要是能救我娘……"

何雨琮盯着盒里泛黄的票证,突然笑出声:"我要这个干什么?"他摸出火柴点燃香烟,青烟在灯泡周围缭绕:"知道轧钢厂对面要建商场吗?"刘光天愣住:"不是说给否了?"

"三个月内动工。"何雨琮弹烟灰,火星落在刘光福刚熬好的药汤里,"我那间南房,地契在不在?"刘光福盛药的手一抖:"琮哥,那破房子……"何雨琮突然起身,帆布包里的牛皮纸袋啪地拍在桌上:"看看这个。"

刘光天凑近时差点打翻煤油灯,泛黄的宣纸上朱砂红印刺得人眼疼。"地契?"刘光福手指发抖,"琮哥,您哪来的?"何雨琮弹了弹烟灰:"我爷爷当年在隆福寺街置的产业,后来划了公产。"他突然扯过药汤一饮而尽,苦得直呲牙:"现在,它是你们的了。"

刘光天猛地蹦起来:"您开玩笑呢?这少说值……"刘光福突然拽着他胳膊往后扯:"琮哥,这使不得!"何雨琮把烟头按进装药渣的搪瓷缸:"有什么使不得?当年刘叔偷塞给我的鸡蛋,当票还在我箱底压着呢。"

刘光福突然翻箱倒柜,拽出个褪色的蓝布包袱。当票展开时,何雨琮看见自己当年用铅笔画的歪扭"何"字。刘光福手指抚过泛黄的字迹:"爹临终前说,琮哥是咱们家贵人……"他突然跪下,药汤在砖地上汪成一片,"琮哥,您这是要折煞我们啊!"

何雨琮赶紧扶人,酱肘子差点翻进煤炉。"起来!大老爷们跪什么?"他拽着刘光福胳膊往上拎,"听好了,地契算你们借的。每月还我一斤粮票当利息,少一钱都不行!"刘光天刚要开口,被大哥一记眼刀封住。

"我梦见过的。"他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梦见轧钢厂倒闭,梦见四合院拆迁,还梦见……"刘光天突然打断:"那梦见我娶媳妇没?"何雨琮被酒呛得直咳嗽,刘光福笑着拍他后背:"甭理他,喝你的。"

煤油灯爆出朵灯花,何雨琮盯着跳动的火苗:"梦见光天开餐馆,光福当律师。"刘光福夹菜的手顿在半空:"律师?那是什么?"何雨琮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就是状师,穿西装打领带的那种。"刘光天突然拍桌:"琮哥,您教教我!"

刘光福突然把酒杯往桌上一墩:"胡闹!琮哥喝多了。"何雨琮却摆摆手:"教可以,但得用东西换。"刘光天眼睛发亮:"您要啥?我家除了这破房子……"何雨琮突然指向墙角掉漆的立柜:"把你爹那坛高粱酒给我。"

刘光福脸色骤变:"爹临终前……我要酒引子。"何雨琮从帆布包里摸出个玻璃瓶,"用酵母菌培养酒曲,能酿出六十度的烧刀子。"刘光天已经蹦到立柜前:"琮哥,现在就要?"何雨琮笑着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现在就要。"

"琮哥。"刘光福突然开口,"您图什么?"何雨琮盯着满天星子,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些孤独的夜晚。他往嘴里扔了粒花生米:"图个热闹。"刘光天突然打岔:"琮哥,等商场建起来,您真要把铺子给我们?"

何雨琮不回答,反而问:"知道为什么让你们要朝南的铺子?"刘光福摇头,何雨琮笑着拍他肩膀:"冬天能晒着太阳,刘姨能在门口织毛衣。"他忽然压低声音,"等拆迁时,那铺子能换三套房。"

刘光天手里的手电筒啪地掉地上:"三套?"何雨琮刚要说话,突然听见里屋传来窸窣声。刘岚扶着门框,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琮子……"何雨琮赶紧起身,却被老人拽住袖口。

"当年你爹在隆福寺街……"刘岚咳嗽着,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水光,"那地契……"何雨琮轻轻拍她手背:"姨,都过去了。"刘岚突然剧烈咳嗽,刘光福赶紧端来药汤。何雨琮盯着老人瘦削的手腕,忽然想起二十一世纪那些被肺癌折磨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