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案首,各行,对决,开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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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顺朝,整个气运体系的功名考试当中,每个层次的考试第一名都有不同的含义和价值。

层次越高的考试,第一名的价值越大。

层次最高的殿试,第一名就是人们常说的状元,其中的价值不必多说。

往下就是全国会试,第一名称为会元。

一般来说,会元在殿试当中能够得到很大的优待,有很大可能会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因此,会元可以看作是“状元的候选者”。

即便会元在殿试当中发挥失常,没有被钦点为状元,至少也能成为殿试的第二第三,也就是榜眼、探花。

这是大顺朝气运考试自古以来的默认规则,毕竟,会元是全国会考的“总冠军”,若是在殿试当中,会元被皇帝陛下给予了很差的排名,这不是打全国所有考生的脸吗,皇帝也不敢轻易这样干。

因此,会元的价值也是极高。

再往下,全省的考试,也就是乡试,第一名称为解元,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优待,却代表着整个省气运考试的最高水平,整个省这一届所有举人的魁首,在省内将会收获巨大的名望,价值很高。

再再往下,就是院试,呃不对,大顺朝的气运考试当中没有院试,因为考生来自于各行各业,很多都是“野路子”出身,不用去学院,因此院试只作为读书人内部的“模拟考试”,不会放在正式的气运考试当中。

最后,就是府试和县试,第一名称为府案首、县案首,价值就比较小了,只是一个虚衔,没有实际性的价值。

所以,殿试、会试、乡试的第一名,极为重要,不可能让给别人...除非自身的生命安全遭到了威胁,或者家人被绑架了。

府试和县试的第一名,没有太大的价值,可以让也可以不让。

许生平将气运考试各个层次的第一名快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一只手放在身边的茶桌上,中指轻轻地敲着桌面,整个客厅只有轻轻的“哒哒”声,显得很安静。

在这样沉闷的气氛当中,除了赵平赵公子之外的另外几人,包括吴钊在内都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

这许生平可是受到了皇帝陛下赏赐的货郎,不说手眼通天,最起码人脉关系有点让人看不透,不能当做一般的乡野村夫来对待。

若是许生平答应,那就皆大欢喜,赵公子高兴,他们也高兴。

若是许生平拒绝,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可是,许生平既不答应又不拒绝的态度,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赵平打破了沉默,脸上略带歉意地笑道,“我知道,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难免会让许货郎感到为难,实在抱歉。

只是我家里对我的期望很高,把我的户籍迁到清溪县来参加气运考试,就是希望我在清溪县这里拿一个县案首的位置。

可万万没想到,在这清溪县当中,藏龙卧虎,近两年间,出了许货郎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许货郎作为清溪县的本土人,捍卫本土的荣誉,对县案首的位置肯定是志在必得。

我本无意相争,可我家在州府城里颇有些名望...

我若是连一个县案首的位置都拿不下,我家在州府城难免会成为各家各户的笑柄。

因此,我对清溪县案首的位置,也无法舍弃。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实在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故此,我冒昧前来拜访,跟许货郎商议此事,希望许货郎能够体谅一二,将县案首的位置相让于我。”

尽说些废话!你倒是谈钱啊。拿钱砸我啊!许生平心里替他感到着急,没办法,大户人家的人说话就是这么体面、这么委婉。

人家没有提钱的事,许生平也不好直接开口索要,语气温和道,“赵公子言重了,这县案首的席位,于我来说,并非不可或缺,我拿了县案首的席位固然可喜,少了也没有太大的损失,让与不让,只在一念之间...

既然赵公子亲自登门拜访,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岂有不让之理?

在不影响我拿到一个货郎童生名额的前提下,我愿意将县案首的位置让给赵公子。”

赵平大喜,起身拱手,“多谢许货郎深明大义,在下感激不尽!至于,许货郎的名额问题,倒是不用多想,在这小小的清溪县,除了你我可争长短之外,其余人等皆不入流。”

这话说的,让吴钊等人有点尴尬,不过也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说话难免带着一点傲气,也不是有心轻视他们,倒也不好放在心里。

你倒是给钱啊...许生平都想直接搓手指,却还是不好主动提及,把方芸芸喊了进来,“准备酒席,我要招待贵客。”

方芸芸双手叠放在腰侧,盈盈一礼,轻笑道,“老爷,酒席已经备好了。”

什么叫老爷?

难道不该叫少爷吗?

不过想想爹娘已经不在了,少爷就成了老爷,也没叫错。

看她这矫揉造作的小模样,许生平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起身对着赵平、吴钊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就请诸位贵客移步饭厅。”

于是。

众人便从客厅移步到了饭厅,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由于各自从事的都是货郎这个行当,所谈所言自然都是跟货郎职业有关,说起了很多走货的时候遇到的趣事。

宾主尽欢。

临别时。

许生平将众人一直送到了宅院的门口,“依依不舍”地拉着赵平的手。

一身酒气的赵平终于想起了钱的事,摸出一张大额的金票塞在许生平的手里,笑着道,“一点心意,还请许货郎收下。”

“赵公子实在太客气了!”

许生平嘴上客气,身体却很诚实,顺手将金票收进了袖袋里。

“天黑,路不好走,诸位慢一点,注意脚下。”

他松开赵平的手,眼神关切,一直目送赵平等人离去,直至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他这才转身,回了自家的院子。

把大门关了,赶忙掏出金票,仔细观看,发现是一百金的面额,嘴巴都笑裂了。

皇帝陛下的赏赐也不过是一百金,这赵公子一出手就是一百金,州府城大户人家的公子,出手就是阔绰。

“多少?”

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猫着身子的方芸芸迅速窜了出来。

许生平不着痕迹地把金票收了起来,若无其事地淡淡道,“什么多少?多少什么?”

方芸芸眼尖地指了指他的袖子,“钱呀!我都看见了。”

许生平板起脸,“什么钱不钱,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就洗洗睡吧。”

方芸芸却不肯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我这头发太素了,想买一支簪子,每次去吃席的时候,看见那些大户人家的女眷都是穿金戴银,我却什么都没有,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可难免会让人觉得你这个家主苛刻,给人的印象不好。”

“簪子没有,这个要不要?”

许生平扬起了大巴掌,喝斥道,“这才刚刚吃饱穿暖半年时间,你就想上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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