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柿子拣软的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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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明天上午您看几点合适。”
“10点早不早？”
“合适合适，那明天我在老茶馆等您。”
“感谢院长。”
“可以查。”
“查到了院长。”
“没上线。”
“只有今年再战了。”
有一个舍不得对自己下狠手〔182〕的年轻人，有一个态度特别谦卑频频点头但不会真正接受建议的年轻人，要碰壁多年以后再追认，时过境迁，追认又有什么用呢，仅仅再多一个证人，证明正大的建议是有前瞻性是正确的，这个证明已经不需要了的。
〔182〕“对自己下狠手”意指下苦功夫，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即是此意。
“这是您的简介吗？”
“2025年后的。”
“哦哦了解。”
“向您学习。”
“院长晚上好！昨天听我母亲说您向邹先生引荐了晚辈，非常感激院长，不知您周末是否得空，想向您和邹先生请教一些细节，真诚感谢您。”
“主要看邹先生的档期你与邹先生联系确定吧。”
“好的好的。”
“晚辈直接联系邹先生会不会有些唐突，交流的时候有没有些需要避讳的，还请院长提点建议一下。”
“你妈妈出面约嘛她们加了微信好友的。”
“好的好的，感谢院长。”
“院长晚上好，明天您有时间吗，晚辈过来当面跟您请教一些细节问题。”
“我准备报考的是学科教学数学这门专业。”
“他这个专业就要考政治英语教育综合和数学综合。”
“是这样的。”
“跟我本科专业没得关联。”
“看到了院长。”
“向您学习！”
“院长指教的是。”
“早晨很重要。”
“浩文同学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
“唐突冒昧沟通交流期待浩文同学学业有成。”
“感恩院长教诲指导，学生一定努力。”
“愚以为一直是勤奋好学求生存求发展的，人与人之间无法选择出生也无法选择天赋，但后天持续的几十年如一日的努力，这个自己是可以选择的。”
“打扰冒昧余不一一祝好。”
“您折煞学生了，还望日后多多指点关照。”
终究浩文同学没有接受正大教授的建议〔183〕，立一个高一点的杆杆，尽力往上跳一跳。柿子拣软的捏，折中选了一个次优方案，决定报考双非学校的学科教学数学这门专业，初听复合型，再深究既是数学又不是数学，授位应该不是理学而转到教育学。这与本科那个既非媒体又非计算机，两不靠专业何其相似？
只怕柿子拣软的捏，捏脏了手，或许还坏了牙，误了大好时机。
正大甚为担心。
〔183〕正大教授的建议应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