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奇怪“女娃”出,木皇现身敌谋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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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向赵又启:“你那机关鸢能引草气成网,若给林衡司改改,用来护着珍稀灵草,比派人守着管用。”最后目光落回林亦寒身上,灵木叶忽然飘到他掌心:“你那《百兵诀-草》能化万物,却不伤草木根本,倒是合我‘万木归心诀’的意。”

林亦寒握着那片灵木叶,只觉草气顺着掌心往经脉里钻,温和却有力。“木皇大人,”他忍不住问,“您既知邪冥气君的势力在暗中活动,为何还要化相游走?”

叶无尘指尖敲了敲凉棚的枝干,枝干上瞬间浮现出细密的叶脉纹路:“邪冥气最怕的不是强招,是人间烟火气。我与那中央官府般若教经院和其他下属各大机构以及各族各部有识志士炼气者与民众百姓代表,共同守护着这碧草之地,不光要护草木,更要护着各族人过日子的心思。你们方才在巴扎集市瞧到的——气源币上的草纹,各族文字写的防邪告示,甚至阿婆卖灵瓜时哼的调子——这些才是最硬的屏障。”

他忽然笑了,灵木叶在林亦寒掌心转了个圈:“何况,若不化相,怎会遇上你们这群能让草气认主的小家伙?般若教经院下月要办非遗护持会,正缺你们这样既懂炼气,又懂生灵的帮手——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这‘老大’,试试让碧草之地的每片叶子,都能挡得住邪冥气?”

在交流之中,他也是向林亦寒一行人分享了自己对于邪冥气君手下试图助其打破十三重封印,同时多方势力各有所图谋,当下局势以及善恶观观点和自身看法。

与此同时,在看到林亦寒等人对于天地草木之真气之力掌握与修炼进度都十分快,还有他们正直善良的品格,他也是随即决定要将自身丹田经络间部分精纯的草之真气。

叶无尘指尖一凝,半空便浮起道青蒙蒙的光墙,墙上既有笔走龙蛇的草书,又有弯绕如藤蔓的各族文字——正是第二重草木之封印的缩影。只是那文字边缘已泛着淡淡的灰败色,像被霜打过的草叶。

“第一重金之封印已破,邪冥气的爪牙正铆着劲啃这第二重。”他指尖划过光墙,草书的“草”字笔画忽断了半笔,断口处钻出缕黑气,“这封印看着是文字拼的,实则每一笔都扎在碧草之地的灵脉上,草书牵的是江湖炼气者的灵韵,各族文字系的是各部族的信仰。他们破封印的法子也毒,不硬闯,只‘蛀’——派细作混进般若教经院,改译经卷里的草木咒文;扮成货郎往部族送‘祈福符’,符上的文字看着是族中老体,实则动了手脚,贴得越多,封印借的信仰之力越弱。”

他顿了顿,光墙里忽然映出巴扎集市的景象:有商贩在卖刻着族文的木牌,有老妪在教孩童写草书,烟火气混着草木灵韵,倒比光墙本身更鲜活。“可你说这些动手脚的人是纯恶?未必。有个改咒文的细作,是被邪冥气君抓了妻儿;送假符的货郎,是被灌了蚀灵毒,不照做就活不过三日。”

霍龙闷声道:“那也不能让他们毁封印!”

“自然不能。”叶无尘指尖轻弹,光墙上的黑气被草叶卷走,“但硬杀不是办法。就像除草,不能只割茎,得顺藤找到根。这封印的根,不在文字,在人——在那些写草书的书生、刻族文的匠人、信草木神的老妪身上。他们心里的‘草木不能枯’的念头没断,封印就还有气。”

他看向刘小春,眼尾带笑:“你先前用草气补灵宠的伤,不就是这个理?真气是表,心意是里。邪冥气君最想掐灭的,就是这心意——让大家觉得‘封印破了也没辙’,让各部族互相疑‘是不是你们偷偷松了封印’,人心散了,文字再完整也撑不住。”

林亦寒忽然想起百芳宫的灵雾,那时只觉得神秘,此刻倒懂了:“所以您化身为小女孩游走,不是躲,是去看人心的根扎得牢不牢?”

“正是。”叶无尘抬手,光墙化作漫天草叶飘落,“我见过鲜卑部的牧人宁愿饿肚子,也不肯啃封印边的灵草;见过洱南部的渔女,用族文在船板上写‘护草如护家’——这些才是第二重封印的真骨头。你们要做的,不是替我守墙,是去给这些骨头添点肉:帮老妪辨假符,教书生认真咒,让各部族知道,这封印不是谁的负担,是大家的家门槛。”

草叶落在众人肩头,带着清润的灵韵。“善恶哪是黑白纸?”他轻笑,“能守住自家门槛,还肯帮邻居修修篱笆的,就是顶好的人。封印要守,日子也得好好过——日子过活了,草木有了生气,这草书和族文的封印,自然就立住了。”

对于不久之后的春祭考核,以及花朝节、众民节以及碧草之地其他各民族各部传统节日,还有其他一系列节日与动植物知识讲座,植树造林,开发多样农产品等一系列活动,他们彼此之间也是交流颇多。

伴随着之后邪恶势力可疑迹象出现,在他们交流行动的过程中,中央官府般若教经院、万族理藩院与外事鸿胪寺、建筑构造工部司、育兽司、报社报刊,以及其他官方民间组织机构的外部内部描写,以及通过对相应信息的交流环节,也是在此处无不展现。

“我听说,在七大藏书阁珍藏古籍里,其中曾经写在州,生长有碗口大,甚至比那更粗的竹木,而工匠也是利用他们搭建起非常高大完美的竹楼。”

“这话我也听过!”赵又启眼睛一亮,从机关箱里翻出张皱巴巴的草图,“上次去建筑构造工部司借图纸,见老工匠在画‘通天竹楼’的复原图,说是照着古籍里的记载画的——楼柱用的就是碗口粗的灵竹,竹节里能走真气,楼上还能种灵草,冬暖夏凉不说,遇上邪冥气侵扰,竹楼的竹纹还能自动亮起防御光罩呢。”

霍龙凑过去看草图,指节敲了敲图上的竹榫卯结构:“这竹子要是真有那么粗,韧性肯定得够。育兽司的老周说,他们最近在培育‘固灵竹’,往竹苗里掺草之真气,长得虽慢,但竹纤维里能凝出灵晶丝,说不定将来就能长成古籍里的样子。”

“春祭考核说不定就有这题!”刘小春忽然道,手里还捏着本《草木奇闻录》,“我在报社借的旧报刊上看到,去年春祭就考了‘古木利用’,今年花朝节又要办植树造林活动,保不准官府会让咱们试着复原这种竹楼的基础构架。”

正说着,般若教经院的信使匆匆走来,递过一封印着叶纹的信函。林亦寒拆开一看,眉头微蹙:“教经院说,近日常有部族报称,存放在族老那儿的古籍抄本丢了,丢的都是些记载动植物分布、古老建筑技法的篇目——跟咱们说的灵竹记载倒是对上了。”

“是邪冥气君的人干的?”肖小羽指尖灵羽微颤。

“不好说。”苏霖接过信函细看,“万族理藩院刚传来消息,有几个游商在榷场兜售‘古籍拓片’,拓的就是这些丢了的内容,说是从‘废城遗址’挖的。外事鸿胪寺正查这些游商的来路,怀疑是借卖拓片偷传消息。”

拓跋烈瓮声接话:“俺去问问部族的老萨满!他那儿藏着本党项文的旧书,说不定也有灵竹的记载。要是真被偷了,俺顺藤摸瓜也能把人找出来!”

“别莽撞。”林亦寒按住他,“建筑构造工部司刚发了公告,说要联合育兽司、报社办个‘古草木技艺展’,让各族把相关的古籍、器物都送去参展——这既是保护,也是个引蛇出洞的法子。咱们正好借着春祭考核的由头,去各藏书阁帮忙整理典籍,顺便盯紧那些可疑的游商。”

赵又启忽然拍了下手:“我有主意!我给‘苍穹号’无人机装个‘文字识别阵’,让它在榷场转一圈,只要游商敢拿拓片出来,就能自动比对教经院给的典籍残页——比人盯着靠谱多了!”

众人正议着,育兽司的小吏抱着个竹笼路过,笼里是只毛茸茸的小竹鼠,见了刘小春手里的《草木奇闻录》,竟吱吱叫着用爪子扒笼门。小吏笑着解释:“这是刚孵的‘竹灵鼠’,专认灵竹气息。育兽司正训它们呢,将来让它们跟着护林员找古竹遗址,比罗盘还准!”

刘小春逗了逗小竹鼠,抬头笑道:“你看,不管是官府的信函,还是育兽司的小宝贝,倒都往一处凑了。咱们把春祭考核、植树活动跟查偷书的事掺在一块儿,既不显眼,又能把事办了——说不定还能借着花朝节的热闹,让各族都瞧瞧这些古草木的门道,也算是给草木之封印添点生机。”

阳光透过茶馆窗棂,落在众人手边的信函、草图上,信函的叶纹与草图的竹纹隐隐相印。远处榷场的吆喝声、育兽司的犬吠声混着风传来,倒比先前多了几分紧锣密鼓的意味——看似寻常的活动里,已藏着明暗交织的动静。

听着林亦寒等人的交流与讨论,木皇叶无尘在听完中央官府般若教经院官军以及各族各部各行各业民众百姓代表汇报相应情况同时给予相应回应之后不久,也是轻笑几声,随后便补充道。

“你们倒是把算盘打得精。”叶无尘指尖轻叩桌面,杯中的灵叶茶泛起圈圈涟漪,“教经院办技艺展,育兽司训竹灵鼠,连又启的无人机都派上了用场——倒是比我这‘老大’想得周全。”

他抬眸看向窗外,远处万族理藩院的旗帜在风里招展,檐下挂着各族送来的祈福木牌,上面刻着不同的文字,却都透着同股暖意:“那些偷古籍的,无非是想断了碧草之地的‘根’。知道灵竹能筑楼,就偷记载;知道草木封印靠信仰,就换咒文;知道各族靠古籍认祖,就毁抄本——可他们忘了,根不是只长在书里的。”

说着,他屈指轻弹,片灵叶飘到赵又启的草图上,正落在“通天竹楼”的竹柱旁:“老工匠还记得榫卯的法子,竹灵鼠认得出古竹的气,连市集上卖竹编的阿婆,编的花样都带着百年前的纹路——这些才是真的根。你们办技艺展,带春祭考核,就是把这些根从书里请出来,让大家摸得着、学得来,这比守住十本八本古籍管用。”

他又转向林亦寒:“教经院刚传了话,让你们几个牵头,把各族的年轻匠人、炼气者凑个‘草木守护队’。春祭考核时,就以‘复原灵竹器具’为考题;花朝节植树,就种你们育兽司培育的固灵竹;至于那些游商——”他笑了笑,眸中闪过抹锐光,“外事鸿胪寺会给他们发‘参展邀请函’,请他们把拓片送到技艺展上‘交流’。当着万族的面,我倒要看看,他们敢不敢把偷来的东西摆上台。”

拓跋烈搓了搓手:“那俺就带着部族的年轻人,在展场周围守着!谁要是敢乱伸手,俺一斧子劈了他的偷书贼爪子!”

“别总想着劈。”叶无尘摆摆手,“让报社的人多派些笔吏去。他们敢耍花样,就让各族的文字都把这事记下来——邪冥气怕光,更怕被人钉在‘偷人根脉’的骂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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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春抱着刚喂饱的竹灵鼠,忽然道:“那要是展会上真有人认出拓片是偷的,各族会不会更齐心护着古籍?”

“正是这个理。”叶无尘指尖的灵叶化作道青芒,没入窗外的灵木中,“草木要聚气才能活,人要齐心才能稳。等固灵竹扎了根,古籍回了架,各族的文字都记着守护的事,这第二重封印的草书与族文,自然就有了底气——比任何硬守都管用。”

阳光透过灵木的枝叶洒进来,落在众人脸上,也落在桌上那张“草木守护队”的名册草稿上。远处传来工部司工匠敲打竹材的声音,混着育兽司竹灵鼠的轻叫,倒像支提前奏响的春祭序曲——暗处的阴影虽未散去,可光已在众人的算盘里、在各族的期待里,悄悄聚了起来。

论及经贸往来,那“奔流之地”的“沧澜丝路”便是海上枢纽——巨舰破开星海般的碧波,船身覆着能引浪气的鲛绡帆,甲板上堆着鲛珠、深海灵晶与淬了水韵的法器,航船所过之处,浪涛自动分道,连兴风作浪的海兽也会被船首“镇海灵木”的气息镇退,将炼气大陆的灵草、各族秘宝送往远海诸岛乃至域外星舟。

而碧草之地的“青冥丝路”则是陆上要冲:驼队踏过泛着草气的荒原,驼铃缀着灵草籽,每响一声便有细草钻出沙砾,为后续商队铺就微光小径。商人们携着木属性灵械、各族文字刻成的符文木牌、能聚气的草编器,与九君之地的“炎铁”“冰玉”交易,连沿途驿站的石墙都缠着互通有无的商文——汉文、鲜卑文、党项文混着灵韵刻就,风吹过时便有商道图谱在墙上游走,指引旅人避开邪冥气侵扰的险地。

更不必说九君之地的“星轨商道”、炼气大陆的“灵脉商路”,乃至贯通宇宙银河的“光梭贸易”:有的部族乘驭“星槎”,以星元砂换取碧草之地的“醒神灵叶”;有的域外炼气者驾着“灵晶舟”,带着能淬体的“银河灵雾”,来换般若教经院的修炼典籍。这些贸易脉络交织如网,真气为舟,灵韵为引,既是器物的流转,更是各族灵韵、修炼法门的交融,连远在银河彼端的星族,都知碧草之地的“草气灵纹”能护商路安稳,愿以星图相换呢。

而这一切,以及警惕邪冥气君手下和各有所图组织势力蓄意破坏,也成为他们重要的交流交谈内容。

“商路这张网,织得密了是生路,破了就是死穴。”叶无尘放下茶杯,指尖在桌面上轻轻划动,竟有草气顺着他的指尖流转,在桌上勾勒出沧澜丝路与青冥丝路的脉络,“邪冥气君盯着商路,不是单为抢几件灵材,是想断了各族的‘气脉’——碧草之地的灵草运不出去,九君之地的炎铁送不进来,星族的星图换不到醒神灵叶,人心一散,封印的根基自会动摇。”

他指尖点向桌上奔流之地中央官府水相府主管,碧草之地加入合作“沧澜丝路”的纹路,草气凝出艘小小的船影:“镇海灵木镇得住海兽,却镇不住人心的贪。先前那几艘失踪的巨舰,听说船上有个管事私藏了邪冥气君给的‘避水符’,才引狼入室。所以教经院已让外事鸿胪寺牵头,给每条商船上派‘灵韵使’——不用多厉害的炼气者,只要能辨清邪冥气的气息,再带着各族的商文木牌,牌上刻着‘共生’二字,既是提醒,也是个念想。”

又转向“青冥丝路”的纹路,草气化作串驼铃:“驼队的驼铃该换了。让育兽司往铃芯里嵌点固灵竹粉,铃响时草气会散开,既能催生沙砾里的细草,也能让邪冥气的枯心虫不敢靠近。驿站的石墙也得加层料——让工部司的工匠把各族商文拓下来,混着草气烧进砖里,就算有人想改图谱,石墙自会显出错乱的灵韵光。”

赵又启眼睛一亮:“那星轨商道的星槎呢?我能不能给‘苍穹号’装个跨域的灵韵接收器?要是哪艘星槎遇了险,哪怕在银河彼端,咱们也能收到信号!”

叶无尘笑着点头:“正要有劳你。星族那边已传来消息,愿把星图的预警阵借咱们用——他们的星轨与咱们的商路本就连着,你改的接收器,正好当这‘连结点’。”

他看向拓跋烈,又扫过众人:“至于那些各有所图的组织,比如黑石盟之流,报社的笔吏已跟着商队出发了。他们囤灵晶抬价,笔吏就把各族缺灵草籽的难处写进报里;他们卖给邪冥气细作灵材,笔吏就把交易的时日、地点记下来,贴在榷场的石墙上。民心向着公道,他们的生意做不下去,自然就散了。”

刘小春抱着竹灵鼠,忽然轻轻晃了晃:“木皇大人,要是让商人们在交易时,顺便带点固灵竹苗给远海的岛民,或是把各族的植树法子写在商文木牌上,是不是也算给商路添了点‘根’?”

“说得好。”叶无尘指尖的草气忽然蓬勃起来,桌上的商路脉络瞬间连成一片,“商路不止是运东西的,更是运‘生机’的。灵草能治病,炎铁能筑屋,星图能指路,这些都是生机。只要让走商路的人都明白,护着商路就是护着自己的生机,不用咱们多催,他们自会把这张网守得牢牢的。”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桌上的草气脉络泛着青蒙光,与众人手里的草图、木牌隐隐呼应。远处传来商队出发的驼铃声,混着育兽司竹灵鼠的轻叫,竟真有几分春回大地的暖意——那张由真气、灵韵与人心织就的商路网,正慢慢变得又密又韧,连暗处的阴影,似也退了几分。

而在这之中,展现木皇叶无尘除了对天地精纯草之真气的运用,还有其他天地元素真气的使用利用能力。

商讨交流的环节一落幕,林亦寒一行人便随碧草之地君尊木皇叶无尘返回了驻处。没多久,蒙古部及碧草之地各族各部,连都城菩提鹿野府的中央官府般若教经院与各大官署,便分门别类铺开了各项事务——春祭考核的规程待审定,花朝节、众民节等各族传统节庆需筹备,动植物知识讲座要排期,植树造林与多样农产品开发的事宜也得推进。

这般忙碌里,众人亦没忘趁势行动:借各项活动的往来,暗中探查以傀督蠃钩为代表的邪冥气君势力,及其他不怀好意组织的动向,好针对性地拟定应对之策,一时忙得脚不沾地。

便是在这连轴转的间隙,林亦寒等人仍急忙寻了空当:或放出灵鸽,或燃起传信符,又或是动用随身的各式灵械巧器,将今日与木皇会面的见闻、后续的行动部署,一一传与远在流光之地都城铜州披金城的龙腾炼气堂堂主王顺知、大师哥赵平,及其他同门师兄妹。

林亦寒指尖捏着传信符,指尖金气与草气交织,在符面迅速勾勒着字迹——将今日见木皇显化诸相、破蚀灵蝶、谈封印与商路的见闻一一写就,末了又添上“草木守护队已立,春祭考核借复原灵竹器具查傀督蠃钩踪迹”的行动计划。符纸燃尽时,化作道青金相间的灵光,直往流光之地方向飞去。

肖小羽则从灵囊中取出只灵鸽,鸽羽泛着淡淡的火灵韵——是她用赤羽千昭扇的余温养熟的信鸽。她将写着邪冥气君手下偷古籍、搅商路的纸条卷好,系在鸽腿上,指尖火气轻点鸽首:“速去披金城,给赵平师兄递信,让龙腾炼气堂盯紧从碧草之地运去的古籍拓片,别让傀督蠃钩的人借道流转。”灵鸽振翅,火羽在暮色中划出道红线,转眼消失在天际。

赵又启蹲在机关箱旁,指尖在个巴掌大的铜制传讯器上敲得飞快——这是他融了星族星图技术改的“灵韵传讯机”,比传信符快三倍。“师尊!”他对着传讯器说道,声音借金气放大,清晰传向远方,“碧草之地商路发现黑石盟踪迹,他们囤灵晶时会用种黑纹木盒,盒上有蚀灵气。您让披金城榷场的人留意,见着这木盒就扣下,盒里的灵晶掺了邪冥气,不能流入市面。”传讯器亮起绿芒,传来王顺知沉稳的回应:“收到。已让赵平带人守榷场,你们在碧草之地安心查,流光之地这边有我们。”

刘小春正给灵鸽喂食,闻言笑着补充:“对了,让大师哥他们也留意下灵宠。傀督蠃钩的人会用枯心虫冒充灵宠粮,上次育兽司差点中招。要是见着卖‘黑虫干’的,直接扣了——那虫子怕草气,用青木灵杖敲敲就现形。”她指尖草气凝作片叶子,贴在另一只灵鸽的羽上,“这只带了草气标记,能引着大师哥他们找到藏虫的窝。”

霍龙站在一旁,看着众人忙得有序,忽然道:“我让拓跋烈给部族传了话,让他们驼队过青冥丝路时,每走十里就埋块‘报信石’——石里掺了金土二气,要是邪冥气靠近,石头就会发烫。龙腾炼气堂要是收到石头发的信号,就知道商路哪段出了事,咱们两边能对着堵。”

林亦寒收起传信符的余烬,抬头见暮色中灵鸽与灵光齐飞,传讯器的绿芒与远处春祭筹备处的灯火交映,轻声道:“这下两边都有了信儿。咱们忙着春祭、花朝节的事,他们在流光之地盯着商路和拓片,傀督蠃钩的人不管往哪动,都得先掂量掂量。”

话音刚落,传讯器又亮了亮,赵平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点笑意:“小春师妹说的枯心虫,我们在披金城外找到了窝,已经用火气烧了。对了,王堂主让我带句话——他给你们备了批炎铁,借着星轨商道送过去,正好给你们的草木守护队打些护灵械具。”

众人听着,都忍不住笑了。夜色渐深,春祭的灯笼一盏盏亮起,映得灵鸽的羽、传讯器的光都暖融融的。虽两边相隔遥远,却借着这些仙术与巧械,把消息递得紧实,把计划连得周密——就像木皇说的,天地元素本就同源,人心与心意,亦能借着这点牵连,织成张难破的网。

至于邪冥气君下属碧草之地分部千面傀傀督蠃钩、八刃门刃首魔波旬、隐牙侍侍首鬼夜叉、汤剂坊乾达婆以及其他各大组织首领与手下,也是连忙与渊花邪体和其他九君邪体,以及隐藏于各民族各部九君邪体和邪恶势力,正在测试用草木骨体与植物精华混合邪冥真气与邪魂之力,制作出强大的植物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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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洞穴深处,腐殖土与邪冥气的腥臭味搅作一团。傀督蠃钩站在石台旁,脸上的假面忽明忽暗,映着台上蠕动的“东西”——那是具用千年古木的枯骨拼接成的躯体,木骨缝隙里塞满了浸过邪冥真气的植物精华,此刻正随着地底渗出的黑气微微颤抖。

“再加些邪魂之力。”他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旁边的隐牙侍立刻拖过个被邪气缠缚的炼气者,鬼夜叉指尖弹出缕黑丝,精准刺入那炼气者天灵盖,转瞬便将缕挣扎的魂光拽出,按进木骨躯体的“头颅”里。

“嗡——”木骨躯体猛地震颤,原本灰败的木骨竟透出诡异的紫黑纹路,指尖甚至抽出了带着倒刺的藤蔓,藤蔓尖端滴着能蚀穿岩石的粘液。魔波旬抱臂站在一旁,八柄泛着血光的刃器悬在肩头,冷笑道:“倒比寻常傀儡多了几分‘活气’,就是不知能不能挡得住木皇的草气。”

“挡不住也得挡。”汤剂坊的乾达婆端着个黑陶碗走来,碗里是墨绿色的汁液,泛着气泡,“这是用蚀灵蝶的鳞粉混着腐心草熬的‘催活汤’,浇上去,藤蔓能在三息内缠断玄铁。”她将碗一倾,汁液浇在木骨躯体上,瞬间蒸腾起绿雾,那躯体竟“咔嗒”动了动,迈出的第一步便踩碎了地上的青石。

角落里,几个隐在黑袍里的身影正低声交谈,是隐藏在各族的九君邪体。其中一人扔出块沾着草气的布料:“碧草之地的固灵竹苗不好弄,这是从拓跋部的驼队偷来的,混进傀儡的木骨里,说不定能骗得过草木灵韵的探查。”

傀督蠃钩假面后的眼睛闪过抹凶光,抬手按在木骨躯体的头顶:“先拿青冥丝路的商队试手。让它夜里去劫灵草,若是能得手,就批量造——等木皇发现时,整个碧草之地的灵木,都得变成咱们的傀儡骨架!”

木骨躯体忽然发出声非人的嘶吼,藤蔓猛地暴涨,竟缠上洞顶的钟乳石,硬生生拽下几块碎石。隐牙侍们齐齐后退,眼里既兴奋又忌惮。鬼夜叉舔了舔唇:“等傀儡成了规模,先去拆了般若教经院的藏书阁——看那些炼气者没了古籍,还怎么护封印。”

洞穴深处,邪冥真气与被炼化的植物精华、挣扎的魂光搅作一团,不断注入新的木骨躯体里。远处传来春祭筹备的隐约声响,与这里的诡异阴森对比,倒像两个世界——只是这两个世界的边界,正被这些不断诞生的植物傀儡,悄悄啃噬着。

而带着先前十三重封印破解第一重邪冥气君大人要求和命令下,带着相应文书指示的傀督猂魃、刃首雴?、侍首紫鸢和“暗刃司”与其他组织机构领袖与手下,此时此刻也是赶忙来到碧草之地菩提鹿野府,与傀督蠃钩等人进行会面交流,并制定一步步巧夺木皇叶无尘丹田经络间精纯天地草木之真气,打破邪冥气君第二重封印的长远计划网。

“嘿!我说蠃钩老兄,可算见着你了!”一道粗嘎的笑声从菩提鹿野府外的阴影里传来,傀督猂魃踩着碎石子走近,身上黑袍沾着些未散的黑气,手里还扬着卷泛着邪纹的文书,“邪冥气君大人的令谕,咱可是马不停蹄送来的——瞧瞧这封印图谱,第二重草木封印的气脉节点,标得明明白白!”

傀督蠃钩脸上的假面转了转,迎上去时木骨指节“咔嗒”作响:“猂魃老弟倒是来得快。我这儿刚弄出几具植物傀儡,正愁缺个破封印的法子,你们就到了。”他侧身让开,露出身后洞穴里立着的十几具木骨躯体,“这些傀儡能借草木灵韵藏身,正好当探路的棋子。”

刃首雴?抱着柄覆着冰纹的刃器,站在猂魃身后冷声道:“光靠傀儡没用。木皇叶无尘的丹田真气比寻常炼气者纯十倍,他经络里的草木气能自动护脉,硬抢就是找死。”她指尖弹出片冰棱,冰棱在空中划过道弧线,“邪冥气君大人的文书里写了,要先‘蚀’后‘夺’——先让他的真气沾邪,再抽出来。”

侍首紫鸢轻轻晃着手里的紫木杖,杖头嵌着颗暗紫色的晶石:“我带了‘蚀灵花粉’。这花粉混在灵草里,叶无尘只要吸入半分,丹田真气就会慢慢变浊。暗刃司的人已经混进般若教经院的药圃,正往培育的固灵竹苗上撒呢——他春祭考核要种固灵竹,总不能不用自己的真气催吧?”

“还是紫鸢姑娘的法子阴得妙!”隐牙侍侍首鬼夜叉凑过来,舔了舔唇,“我让手下扮成药农,在菩提鹿野府的灵泉里也掺了点‘腐脉露’。他每日必去灵泉边打坐,日子久了,经络里的草木气就算不浊,流转也得慢半拍。”

“别急着高兴。”傀督蠃钩假面后的目光扫过众人,“夺真气、破封印,得一步一步来。猂魃老弟,你带暗刃司的人去盯紧商路——木皇靠商路聚各族灵韵,断了商路的气,他丹田真气就少了补给;雴?刃首,你去搅乱春祭考核,把掺了蚀灵花粉的灵竹苗混进考题里,让那些炼气者也帮着‘蚀’他的气;紫鸢姑娘,你去盯紧育兽司的竹灵鼠——那小东西认草木真气,别让它坏了咱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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猂魃把文书往石桌上一拍,邪纹在桌上蔓延开:“就按你说的办!邪冥气君大人说了,只要能夺到木皇的草木真气,破了这第二重封印,碧草之地的灵脉就归咱们分——到时候我要占了青冥丝路,你蠃钩老兄守着菩提鹿野府,岂不快活?”

洞穴里的植物傀儡忽然齐齐动了动,像是在呼应这话,木骨躯体上的紫黑纹路亮了几分。远处春祭的灯笼已挂满街头,暖黄的光映着府墙,却照不透这阴影里的算计。傀督蠃钩捏紧了手里的封印图谱,假面下的嘴角似勾了勾:“等木皇丹田气散、经络蚀断,这碧草之地的草木,就该换个‘主子’了。”

而远在一旁,曾经一同与林亦寒等人在龙腾炼气堂拜师尊王顺知学艺的同门师兄,最后却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出走至碧草之地,进而被傀督蠃钩等人蒙蔽诱惑,踏上邪路的炼气者杜翔,在隐约间,对于该偏向哪一方,以及是否及时收手,还是助纣为虐的问题,内心意识里陷入深刻的挣扎。

杜翔缩在洞穴角落的阴影里,指尖攥着块被邪冥气染得发黑的灵草——那是他今早帮着鬼夜叉往育兽司药圃撒蚀灵花粉时,不小心沾到的。草叶原本的青嫩被紫黑纹路啃噬着,像极了他此刻的心境,指尖微微发颤,竟不敢再碰。

方才猂魃说要“搅乱春祭”时,他喉头哽了哽——春祭考核的考题里有“灵竹育苗”,他还记得在龙腾炼气堂时,王顺知师尊教他们选竹苗,总说“得挑根须发白的,那是心净”。可方才雴?拿出来的竹苗,根须裹着层灰雾,他一眼就认出是被邪气蚀过的,却只能跟着众人点头,说“这苗看着精神”。

“杜翔!发什么愣?”傀督蠃钩的声音冷不丁砸过来,假面转向他时泛着寒光,“让你去报社递的‘匿名信’送了没?就说固灵竹苗有虫,引他们去挖药圃的苗——你要是敢出岔子,可别忘了你那生病的妹妹还在汤剂坊‘养病’。”

杜翔猛地回神,攥着灵草的手更紧了,草叶被捏得淌出黑水。他低低应了声“送了”,声音闷得像堵着东西。那匿名信是他写的,字里行间却总忍不住想添句“别挖西边的苗”,笔尖悬了许久,终究还是被紫鸢递来的“腐脉露”逼得落了笔——紫鸢说,这露滴一滴在药里,他妹妹的病就会重一分。

可方才转身时,他瞥见洞穴外飘过去只灵鸽,羽上沾着点熟悉的草气——像极了刘小春师妹养的那种。灵鸽往般若教经院的方向飞,翅膀扇动间,竟有片青嫩的草叶从羽间掉下来,落在满是邪尘的地上,愣是没被黑气蚀着。

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师尊说的“气由心生”。在龙腾炼气堂时,他练的草气是暖的,能催开石缝里的花;可跟着蠃钩这些日子,指尖的气总泛着冷,碰过的灵草都要枯半分。妹妹若知道他为了“养病”,竟帮着毁了那么多灵苗,怕是宁愿不喝那药。

“发什么呆?”鬼夜叉踹了他一脚,“该去榷场盯着商队了,别让林亦寒那帮人看出破绽。”

杜翔踉跄了一下,趁势将手里的黑草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往洞口走时,他眼角余光瞥见石桌上的封印图谱——第二重封印的节点旁,标着“百芳宫菩提树”几个字。他忽然想起,那棵树下埋着他刚到碧草之地时,偷偷埋下的块木牌,上面刻着“等师妹来寻”。

脚步顿了顿,他悄悄将袖中藏着的半片青灵叶——那是去年刘小春托人带给她妹妹的药引,他一直没舍得用——往怀里又塞了塞。或许,还来得及?等盯完榷场,他去百芳宫看看,若是木牌还在,就……就把蚀灵花粉的方子偷偷塞给菩提树的守树僧。

洞穴外的风裹着春祭的喧闹飘进来,吹得他袍角动了动。是继续攥着那碗“腐脉露”,还是赌一把把木牌挖出来?杜翔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抬步往榷场走,只是指尖的草气,悄悄褪去了几分紫黑,多了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青。

与此同时,眼见情况有些许微妙,暗藏在碧草之地都城菩提鹿野府,且各自暗藏星际,为了各自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九君之地其他多方势力,见此情形,也是纷纷表态。

此番,也是有诗词歌赋曰:

《观碧草风云有怀》

青冥丝路驼铃咽,沧澜远海舰影斜。

百族商文凝壁上,万木灵韵绕檐牙。

邪氛暗蚀灵苗骨,傀儡初成紫雾遮。

假面犹藏千般计,丹心未改一寸霞。

星槎暗渡谋气化,药圃潜施蚀灵沙。

谁在阴影攒刃器,谁将草叶寄归家?

九君势力如棋布,各抱心思观龙蛇。

唯有菩提枝上露,犹沾春祭旧繁花。

《西江月·暗流》

青冥丝路驼铃脆,沧澜远海舟横。

风拂沙砾草芽生,帆卷星波碎影。

假面藏机谋未停,暗卷残灯孤影。

眉峰凝诡指尖冰,灯花坠处寒生。

蚀粉悄侵灵竹,腐泉暗蚀经庭。

细蕊凝霜青痕隐,苔阶渗墨香凝。

百芳宫外草犹青,谁解此中棋冷?

菩提叶动风无声,局中黑白难明。

《碧草风云赋》

碧草春深风卷尘,百族笙歌杂甲鳞。

灵竹未展凌云志,邪雾先侵护印人。

傀儡骨中藏鬼哭,商路纹间隐机心。

星槎暗渡千般势,各取青冥一寸真。

木皇叶下藏春信,稚面曾拂枯叶青。

少年砺刃思破阵,旧友迷途叹染尘。

封印未坚需众志,炊烟一缕抵千军。

且看繁花朝节里,草气缠锋护此身。

话说回来,正当傀督蠃钩与同僚傀督猂魃等人暗中编织这一张碧草之地的巨大“大网”,正期待着能够在各民族各部武艺运动大会、瓜果蔬菜培育养殖比赛,相关动植物讲座和花朝节与众民节和各民族各部传统节日,踏出自身行动最为关键的“第一步”的时候,林亦寒一行人、木皇叶无尘,还有中央官府般若教经院和其他各大下属机构官员士兵,以及各民族各部江湖游侠炼气者和民众百姓有识之士,又是否能够提前察觉,进而展开相对应的反制措施和相应行动,进而更加精准窥探他们的意图?

与此同时,在这之中,又藏了哪些不可告人的重大秘密?

而这一切,又为接下来我发生了一系列事,引了哪些“路”呢?

接下来,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