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们以为靠写几个字就能翻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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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完信的那晚,周正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盛开的桂花林中,浓郁的香气几乎要将他淹没。

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背对着他,在树下埋下一只精致的木盒,桂花纷纷扬扬飘落,盖住了那个小小的盒子。

她抬起头,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轻声说:“别打开它,你会后悔的……”

周正寄出的邮件像几颗投入死水的石子,涟漪迅速扩散。

独立记者陈默,正蹲在逼仄的出租屋内,对着一堆过期方便面发愁。

自从上次揭露黑煤矿被封号后,他的日子就一落千丈,只能靠零星的自媒体稿费勉强糊口。

突然,一封匿名邮件,标题简单粗暴:《桂花巷,1998》。

陈默的神经瞬间绷紧。

桂花巷!

那是他职业生涯的起点,也是他心中无法抹去的痛。

他点开附件,一份泛黄的城建档案,以及一份被圈出的名单。

王建军、李桂香、叶振国……陈默的指尖颤抖,仿佛触摸到了一个尘封多年的伤口。

他立刻联系了几个还在跑社会新闻的旧相识,旁敲侧击地打听当年的情况。

很快,一条条线索汇聚而来:当年桂花巷拆迁,确实有三名工人代表赴京上访,控诉强拆和腐败。

但他们在北京“失踪”了两天,回来后,李桂香跳楼自杀,王建军彻底消失,叶振国疯了。

疯了?

陈默记得,当年官方通报是“突发精神疾病”。

但他始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决定重走当年路。

然而,当他试图联系李桂香和王建军的家属时,却发现他们仿佛人间蒸发般,要么“搬家了,不知道去哪”,要么“住院了,不方便探视”。

一股无形的阻力,死死扼住真相的咽喉。

陈默怒了。

他熬了几个通宵,将收集到的资料整理成一篇长文,题目就叫《沉默的拆迁户》。

文章配图是一张他偷拍的菜市场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被拖欠工资的农民工的名字。

他在标题下引用了哲学家李哲的一句话:“有时候,秩序是被人喊出名字时站直的。”

他将文章发布在自己新注册的公众号上。

不到五分钟,文章就被删除,账号也被禁言。

但陈默早有准备。

他将全文刻录成CD,又从网上下载了一堆佛教经文,将CD封面伪装成经碟,然后联系了几个寺庙的义工,拜托他们帮忙“结缘”。

“就当是积德行善,”他苦笑着对义工说,“这年头,说真话比念经还难。”

三天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多个社区的读书会,突然不约而同地组织了“名字与记忆”主题讨论。

参与者多是退休老干部和家庭主妇,他们聚在一起,回忆那些被遗忘的名字,讲述那些被抹去的历史。

星星之火,正在燎原。

与此同时,在拥挤的K112次列车上,清洁工孙秀兰正一丝不苟地清理着车厢。

她今年五十八岁,在这条线路上跑了三十多年,见证了无数的人生百态。

她知道,每一张车票,每一个被遗忘的角落,都隐藏着一个故事。

她无意间在《接力本》里发现一张对折的药房收据,背面用歪歪扭扭的儿童笔迹写着:“姐姐,我妈妈看到报纸上的名字,哭了。”

孙秀兰的心猛地一跳。

她想起几天前在报纸上看到的一篇报道,上面提到了桂花巷拆迁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地将收据展开,循着上面的地址找去。

那是一家位于老城区的私人诊所,主治医生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老人见到收据,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颤声道:“你是谁?你来干什么?”

孙秀兰亮出自己的工作证,轻声说:“大夫,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况。我看到这张收据,觉得……觉得有些事情不应该被忘记。”

老人沉默了许久,缓缓说道:“李桂香……是我看着她走的。她不说痛,只求我别让她女儿知道。”

孙秀兰请求复印病历,被老人断然拒绝。

她没有争执,而是每天清晨,提着一壶热豆浆来到诊所门口,免费发放给过往的行人。

一连七天,风雨无阻。

第八天,老人主动叫住了她,递给她一份手抄的病程记录,末尾写着:“她说,要是有人记得她拼过命,就够了。”

记忆,如同火种,在人群中传递。

赵文山坐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盯着监控画面,屏幕上是周正频繁出入档案馆的身影。

“查清楚了,赵总,”一个黑衣保镖恭敬地回答,“他一直在查桂花巷拆迁的旧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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