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勇闯魔巢，巅峰决战启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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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挥出的链刃突然诡异地弯折，本该命中咽喉的锋刃反而削去了自己的饕餮纹袖扣，链刃摩擦的声音“嘶嘶”作响，好似蛇吐信子。
“量子纠缠的概率云...“慕容雪突然在囚室站起身，她手背悬浮的六芒星正在解构青铜锁链的分子结构，六芒星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散发出神秘的气息，“他正在改写因果律！“
林妙闻言立即将声波枪抵住太阳穴，特殊频率的震荡波透过颅骨传导，发出微弱的“嗡嗡”声，竟与三十米上方的星图产生共振。
田甜趁机将染血的金融终端插入通风口，暴跌的纳斯达克曲线在墙壁投射出混沌数学模型——那正是杨清风此刻正在撕裂的时空褶皱。
面具人踉跄着撞碎基因培养舱，淡蓝色营养液在接触空气的瞬间汽化成剧毒烟雾，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好似腐烂的尸体。
但本该腐蚀肺叶的毒雾却在杨清风身前三尺处凝成冰晶，每片六棱冰晶都倒映着他不同时间线的战斗姿态，冰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好似一颗颗宝石。
当第十二枚冰晶嵌入地面，整片区域的引力方向突然翻转，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身体，好似要将人撕裂一般。
“你所谓的命格豢养...“杨清风踩着垂直的墙面突进，掌心血珠在半空绘出河图洛书，血珠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道红色的轨迹。“不过是给我准备了二十八年的跃迁燃料！“
他胸前金光突然坍缩成黑洞奇点，那些被克隆体吸收的脑电波化作璀璨的星链，星链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好似一道道流星。
面具人脸上的饕餮纹开始剥落，露出下方蠕动的生物金属鳞片，鳞片蠕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好似春蚕吃桑叶。
当第七块鳞片炸裂时，整座基地的青铜纹路突然渗出暗红色液体，好似某种古老机关被触发了自毁程序，暗红色液体流淌的声音“滴答滴答”作响，好似水滴落下。
地下囚室的星图此刻暴涨成光柱，三女手背的烙印在强光中融合成日晷图案，日晷图案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散发出柔和的光晕。
慕容雪突然将耳钉按进通风口的控制板，量子计算机过载的火花里，她看见二十三个克隆体的脑波频率正在同步，火花闪烁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好似鞭炮声。
“不对！“林妙突然抓住田甜正在输入密码的手，“这些青铜纹路在吸收战斗余波！“此时，田甜发现金融终端机上原本跳动的数字旁，出现了一些与青铜纹路相似的符号在闪烁，发出微弱的光芒，林妙的声波枪在数据变成象形文字时，发出了一种类似青铜钟鸣的声音，“嗡嗡”作响，仿佛在与基地的青铜构件产生共鸣。
话音未落，整面囚室墙壁突然变得透明。
外界正在崩塌的实验室里，上百个培养舱不知何时排列成了北斗七星的阵型。
每个克隆体胸口都延伸出光子导管，在虚空之中编织着覆盖整个陆家嘴的星芒大阵。
穹顶之上的战斗已进入量子领域。
杨清风挥出的每道光刃都在劈开不同维度的空间褶皱，光刃划过空间，发出“嘶嘶”声，而面具人碎裂的鳞片下涌出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带着1977年射电望远镜信号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辐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好似夜空中的星星。
当两人的拳锋第七次相撞时，整个浦东新区的电力系统突然开始播放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悠扬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好似夜莺的歌声。
“你以为挣脱的是命运？“面具人突然扯断颈间的青铜吊坠，坠子里封存的竟是杨清风婴儿时期的第一声啼哭，“这才是真正的...“
他剩下的话语被卡在时空断层里。
杨清风的手刀穿透了十七层平行空间，指尖凝聚的星辉在触碰面具的刹那，整个基地的青铜构件突然发出编钟齐鸣般的巨响，那巨响震耳欲聋，好似万雷齐鸣，那些沉淀了五千年的铜锈在声波中剥落，露出下方流淌着液态金属的集成电路。
囚室里的三女同时捂住耳朵，她们手背的日晷烙印正在顺时针疯转，日晷烙印旋转的声音“嗡嗡”作响，好似陀螺转动。
田甜突然发现金融终端机上的时间戳在逆流，而林妙的声波枪显示屏里，所有战斗数据都变成了象形文字。
慕容雪颤抖着指向通风口，那里渗出的不再是空气，而是带着海腥味的1983年黄浦江浪花，那海腥味扑鼻而来，好似大海的味道。
“快阻止青铜共鸣！“她的尖叫混在时空乱流里，“他们在重启九州结界！“
地面突然倾斜四十五度，杨清风在失重状态下看见惊悚的一幕——自己映在合金墙面上的影子，竟缓缓举起了相反方向的光刃。
更可怕的是那些克隆体培养舱，此刻正如同活体印刷机般，将青铜纹路复制到现实世界的建筑基底。
面具人残破的胸腔突然裂开，露出内部转动的浑天仪。
当第十二层星轨咬合的瞬间，杨清风视网膜上所有预知画面突然开始褪色，就像有人用橡皮擦在时空画卷上抹除他的存在痕迹。
“该说再见了，第4096号实验体。“面具人双手结出佛道双修的法印，基地最深处的黑暗里亮起九盏青铜灯，“让你见识真正的...“
他的宣言被突然切入的月光打断。
穹顶不知何时破开的天窗倾泻着申城特有的银辉，那些克隆体接触月光的瞬间突然集体抽搐，克隆体抽搐的声音“呜呜”作响，好似痛苦的呻吟。
杨清风抓住这千分之一秒的破绽，将胸口的河图烙印按进对方浑天仪的核心。
整座基地突然陷入绝对寂静。
连飘落的灰尘都凝固在距地面三厘米的位置。
杨清风听见自己太阳穴血管爆裂的声音，不，那是囚室方向传来的上古编钟的共鸣。
他转头看见三女悬浮在解体的星图中央，她们发梢凝结的冰晶里，倒映着整个陆家嘴颠倒的天际线。
“不！“面具人首次发出惊慌的嘶吼，“你怎么可能唤醒...“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基地所有屏幕同时亮起刺目的白光，那既不是电磁脉冲也不是量子辐射，而是某种更古老的能量形态。
杨清风感觉胸口烙印突然变得滚烫，仿佛有星云在皮肤下坍缩重生。
当白光吞没视野的最后一瞬，他看见面具人背后的青铜主控台自动输入了一串坐标——那是用甲骨文标注的黄浦江源头经纬度，数字末尾却跟着1997年香港回归的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