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伤得再重,心里也还念着,坠仙也有师徒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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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啊,黑得就像墨汁一样。那寒风呼呼地从堂屋里穿过,吹得蜡烛火苗都快灭了。

傅子渊靠在桌子旁边,脸白得像纸似的,额头角上直冒冷汗呢。他身体里的灵力啊,就好像被一种看不见的东西拉着,一个劲儿地往外跑。

他使劲儿压着身体里乱翻乱涌的气息,可这时候就觉得胸口像被什么刺了一下,疼得厉害,就好像有几千几万根针同时扎进心脏似的。

在门外呢,李太白站在黑影里,透过门缝往屋里看。屋里的烛光晃来晃去的,光影摇曳。

他瞅见师尊靠在桌子边上,人看着特别单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师尊……”他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小得呀,差点就被风给吹没了。

为啥不告诉他呢?为啥要一个人扛着呢?

他心里清楚,傅子渊平常就不怎么爱说话,可从来都不忌讳跟他聊修行的事儿,还有道法什么的。

但是这一回啊,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师尊瞒着他一些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屋里传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你身体里受的伤啊,可比你自己想的要严重得多。”

原来是星幻智脑,也不知道它啥时候就悄悄出现在傅子渊身边了。它说话的语气挺平静的,可是让人没法不重视。

“要是不赶紧治的话,轻的话修为就会往后退,重的话神识就会毁掉,到时候堕入魔道那就是迟早的事儿了。”

傅子渊听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眼睛复杂地看着那团光晕。“堕入魔道……”

这几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子就扎进了他心底那块最不想被碰到的地方。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早就斩断了尘世的缘分,都快要飞升了呢。可是啊,那次失败就是从心魔冒出来开始的。那时候他以为就是情劫没渡过去,现在再想想,可能他一直都没把心底深处那种怎么也放不下的情绪当回事儿。

现在呢,他的神识都受了伤,灵力也控制不住了。要是再稳不住自己的心啊——

那他可就真成了大家眼里的“堕仙”喽。

“我这儿有一颗强效疗伤的丹药呢。”智脑接着说,“不过你得付出点代价。”

傅子渊苦笑着说:“我早就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是吗?”智脑反问道,“你还有他呀。”

虽然没说出李太白的名字,但是傅子渊心里可清楚得很呢。

他闭上眼睛,手指头微微地抖着。

“不用了。”最后他小声地说,“这点伤,我能挺过去。”

“你挺不过去的。”智脑一点儿都不客气,“你以为你能压得住,其实每压一次都是在让它变得更厉害。你越想把它藏起来,它就越会反过来咬你一口。”

“够了!”傅子渊突然睁开眼睛,瞳孔里闪了一下红光,气息也跟着乱了一下。就在这一下子,李太白在门外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了那种奇怪的波动。

他心里猛地一揪,刚想推门进去呢,就被一股看不见的劲儿给挡住了。

“别进来。”傅子渊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又沙哑又透着疲惫。

李太白的手就那么停在半空中,好半天都落不下去。

屋子里头,傅子渊慢慢坐回到椅子上,把手放在胸口上,想把那股乱哄哄、不安分的力量给压下去。

他心里明白,智脑说的话可不是瞎编的,可他也更知道,要是让李太白知道了真相,那就代表着——

他就不再是那个让李太白敬仰的师尊了。

“我要离开缥缈峰。”傅子渊冷不丁地说,眼神深得像潭水,“带着他一起走。”

“为啥呀?”智脑不明白。

“因为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变成魔的样子。”傅子渊说得很轻,可那股子坚决劲儿却很足,“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压不住了,我就盼着他能记住我还是个‘人’时候的模样。”

智脑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就变成一道小亮光没影了。

屋子外面呢,李太白还是站在老地方,手指头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听不清屋里都说了些啥,可是那一声重重的叹气声,就像刻在他心上似的。他不清楚傅子渊到底咋了,可他就是能觉察到,那个以前啥都能搞定的师尊啊,正偷偷扛着一些不该他一个人担着的事儿呢。

第二天早上,缥缈峰到处都是云雾,在殿门口,傅子渊穿着一身素净的衣裳,脸上表情淡淡的,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儿压根没发生过一样。

“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出发。”他对着站在旁边的李太白讲。

“上哪儿去啊?”李太白就问了。

“下山。”傅子渊眼睛看向远处,眼神很深邃,“缥缈峰啊,已经不适合咱们待了。”

李太白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再多问啥。

他瞅着傅子渊的背影,心里头模模糊糊有个感觉,这一离开啊,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喽。

他不知道的是呢,就在傅子渊转身之前的那一下子,这人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手心,手心里头还留着一抹不怎么容易发现的暗红色,看着像血,又不太像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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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灵力突然乱起来的痕迹啊,也是要变成堕仙的兆头呢。

但是傅子渊没有回头,也没解释。

因为他心里明白,有些真相啊,越晚让别人知道越好。

早上的缥缈峰还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罩着呢,空气里有那么一点湿乎乎、冷冰冰的感觉。

李太白还是站在师尊的房门前,就像个不吭声的雕像似的,一步都没挪过。他两只手紧紧地攥着,那指甲都快掐到肉里去了,可他愣是没觉着疼。

屋里安静得吓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昨儿晚上那声“别进来”,到现在还在他耳朵边上嗡嗡响呢。

他从来就没见过傅子渊像昨天那样,又虚弱,还特别……特别压抑。

他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到底出了啥事儿。

“师尊……”李太白小声嘟囔着,那声音小得就跟自己跟自己说话似的,“您到底瞒着我啥呢?”

正寻思着呢,长廊那头传来了脚步声,一下子就把这安静给打破了。

季子清披着件外袍,看着有点疲惫地走了过来。

他呀,在缥缈峰上是和李太白天赋差不多的弟子,平常那可是冷静又沉稳,可这会儿呢,眉毛中间却藏着一丝担忧。

“你在这儿站了一晚上?”季子清说话了,那语气里满是惊讶,“出啥事儿了?”

李太白没吭声,就光摇了摇头。

“让开。”季子清说道,眼睛朝着那扇关得紧紧的门看过去,“我得进去看看仙尊。”

“不行!”李太白冷不丁地伸手就把他的路给挡住了,态度特别坚决。

季子清愣了一下,紧接着就皱起了眉头:“你这是干啥呢?仙尊要是有个好歹,咱们做弟子的,怎么能在旁边干看着呢?”

“他得静修。”李太白咬着牙,眼睛里满是深深的不安,说道:“你们可不能去打扰他。”

季子清瞧了他一眼,感觉从他的眼神里瞅见了一种很奇怪的情绪。这情绪是啥呢?是害怕?还是想要保护啥?又或者是……在隐瞒啥呢?

季子清压着声音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些啥事儿了?”

李太白把嘴唇抿得紧紧的,啥话也不说。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又有几个气息很微弱的弟子从侧殿那边走过来了。很明显,他们是被昨天晚上那股不正常的灵力波动给弄醒的。

这些弟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有个弟子特别着急地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为啥大半夜的会有那种气息呢?”

还有一个人也是满脸的担忧,说道:“仙尊是不是出啥事儿了呀?”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开了。可是李太白呢,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死死地挡在门前,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白了。

季子清最后也不想再多啰嗦了,眼神一下子变得冷冰冰的,突然伸手就去推李太白!

李太白大吼了一声:“别逼我动手啊!”他的脚就像在地上生了根一样,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季子清推过来的那股劲儿。

这两个人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空气里好像都凝结出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似的。“你是不是疯了啊?”季子清压低声音呵斥道,“就因为一个不明不白的‘静修’理由,你就要拦着我们去查看师尊是不是安全?要是师尊真的出了事,你一个人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这一番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地扎进了李太白的心里。

他喉咙动了动,瞳孔也微微收缩起来。

是啊,要是傅子渊真的出了事可怎么办呢?

但是他心里更明白,一旦把这扇门打开,一旦让其他人看到师尊现在的样子……

说不定,师尊就连最后那一点点尊严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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