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话,岱山剑宗门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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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爽步出剑宗,环顾四周,发现四下空无一人,唯有一具弟子的尸体横陈于此。他定睛观瞧,见夜逸等数人手持长剑,一目了然,定是他们杀了守山弟子。

“大胆狂徒,竟敢杀害我剑宗弟子!快快报上名来,本公子可不想斩杀无名之辈!”惟爽怒目圆睁,厉声喝道。

夜逸见状,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打量了一下惟爽,发现其境界不过螭玄境而已,心中不禁暗想:“这岱山剑宗的弟子,也不过如此嘛。”

“人是我杀的,至于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晓。”夜逸面沉似水,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惟爽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他本就心高气傲,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正当他欲发作之际,忽然瞥见天耀皇朝的太子澹台望尘竟也在此地,不由得心中一凛。

“澹台望尘,你此番带人来我剑宗,所为何事?莫非是想向我们宣战不成?”惟爽高声喝问,声音在剑宗内回荡,引得不少弟子纷纷侧目。

夜逸见状,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欺身到惟爽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不给其与澹台望尘搭话的机会。

“少废话!若你乖乖带我们进入剑宗,或许还能免受皮肉之苦。但若你胆敢违抗,那躺在地上的人,便是你的下场!”夜逸寒声说道,手中重剑微微颤动,散发出丝丝寒意。

“无名之辈休要猖狂,我乃岱山剑宗外门天才,你一个普通人敢这么与我说话,找死不成。”惟爽嚣张的自夸道。

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剑宗弟子已身死,而凶手是不是眼前之人还未可知,但四下无别人,只有他们。

他宁愿相信是澹台望尘所杀,也绝对不会相信这是夜逸所为!毕竟,夜逸身上可没有散发出任何玄力波动,以他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斩杀岱山剑宗弟子呢?如果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被惟爽亲眼目睹,恐怕他早就吓得落荒而逃了吧!

“让我来看看你这螭玄境的家伙究竟有多大能耐!”夜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毫不掩饰地对惟爽发起了挑衅。

“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一心求死,那本天才就如你所愿,送你一程!”惟爽怒不可遏,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手中紧握着长剑,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径直朝着夜逸猛冲过去。

然而,夜逸却对惟爽的攻击视若无睹,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见他随意地挥出一道剑气,那剑气如同闪电一般迅猛,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以一种无法阻挡的姿态径直冲向惟爽。

只听得一声巨响,惟爽被这道剑气狠狠地轰飞了出去,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砸进了剑宗的宗门之内。

就在这时,惟清脚踏飞剑,如同一道流星一般从剑门中疾驰而出。他一眼便看到了自己那身受重伤、倒在地上的宝贝儿子,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声吼道:“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我岱山剑宗的地盘上如此嚣张跋扈?”

惟清心急如焚,他连忙下令让人将自己的儿子抬下去救治,然后自己则马不停蹄地飞到了剑宗之外。

“哦?原来是罹玄境的武者啊,看起来这岱山剑宗倒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之徒。”夜逸见状,嘴角的笑容愈发地戏谑起来。

惟清见夜逸众人身上毫无玄力波动,而他的儿子可是螭玄境武者,竟被他们打致重伤,不远处还有剑宗弟子尸体,谨慎的询问。

“阁下来我剑宗所为何事,杀我剑宗弟子,伤我儿子,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你们难以逃脱。”

“混账东西!一个小小的罹玄境武者,竟然如此狂妄,竟敢在公子面前如此放肆,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幽庚怒发冲冠,他双眼圆睁,满脸怒容地站了出来,对着那惟清怒吼道。

惟清心中猛地一紧,他暗自思忖道:“这几个人面对罹玄境武者,不仅没有丝毫惧色,反而还敢如此口出狂言,要么他们就是完全不认识武者,要么就是他们本身就是境界高深的强者。”然而,经过一番观察,惟清发现这几个人的体内根本感应不到任何玄力的波动,毫无疑问,他们肯定只是一群普通的凡人罢了。

“哼!你们这些卑微的贱民,竟然敢在老夫面前如此大放厥词,简直就是不想活了!”惟清一脸傲慢地仰起头,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眼神俯视着幽庚等人,仿佛他们就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

“公子,属下请求与这狂妄之徒一战!”幽庚见状,连忙向夜逸请战道。

夜逸面沉似水,他冷漠地看了一眼惟清,然后淡淡地回应道:“去吧!记住,我要留他一条性命。”

得到夜逸的应允后,幽庚二话不说,立刻催动体内的玄力,只见他手中的长剑瞬间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紧接着他脚踏飞剑,如同一颗流星般疾驰而去,直冲向惟清。

惟清见状,心中大惊失色,他失声叫道:“不好!这股气息,他竟然是王玄境的强者!”然而,此时的他已经来不及逃跑了,因为幽庚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眨眼间便已如鬼魅般欺身而至。

只听得“唰”的一声,幽庚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无尽的威势狠狠地劈向惟清。惟清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恐怖的剑气如同一道闪电般劈中自己。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惨呼,惟清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飞而出,最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他的胸口被剑气撕裂出一道巨大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不断地往外流淌,整个人已经命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