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IFSCA1982年会（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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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所有决议得到通过后，年会继续进行，但夏希羽事实上已经实现了主要目标，于是他在这天下午就前往了扎德教授的实验室，而没有留在会场。

次日，夏希羽一行的部分人员随夏希羽前往约书亚·诺顿的故乡——旧金山。

期间，他和他的随行人员们代远在帝都的邦科夫妇向献上了自己的哀悼。

除了少数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在前往新港海滩疗养之前为什么突然绕道到这里——直到他讲起了诺顿一世的故事以及自己与邦科夫妇认识的过程。

2月3日，美国加州新港海滩，某度假别墅。

跟着夏希羽一起入住的除了夏希羽、沈涵曦、浅野明日香、水野遥佳等学术组的人之外，还有汪星悦、林晓烨和冯琪诺。

林晓烨在其他人几乎都下水之后，向与她一样留在别墅里的夏希羽问了一个问题：“我发现，从去年开始，夏教授您一直都在寻找疗养的地方，是真的吗？”

夏希羽亲自承认了此事：“嗯，除了法国西北部的几个小疗养院之外。就是帝都附近的几个疗养区以及浦江附近的几个疗养地，但效果都不是特别好。”

“我们在这里也只休整十天，十天之后就要回到洛杉矶。其他同志连来这的机会都没有呢。我们的费用压力、时间压力都很重。”

“而且，我们没有人能停得下来。以现在的情况，我不可能接受长期疗养，费用并不是太大的问题，问题在于时间。”

林晓烨仍旧不太能理解这样拼命：“可是您做的已经够多了。您做到了许多学者一生都未必能做到的事业。”

夏希羽听到这句话，忽然变得十分严肃：“林晓烨，不管是你的出生地还是你的工作地，这两个地方都是发达地区……”

“总之，都是发达的工业社会。但是我所在的国家是一个发展中的工业化社会，建成你熟悉的那个样子，大概需要四、五十年的时间。我觉得这几十年的时间里，我恐怕等不到身体逐渐好转……”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实现，甚至能不能实现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我能做的只是平稳的加快这一进程而已。如果，我的期盼能提早一年实现，我也可以早一年休息嘛，你说对不对？”

听到这里，唯一属于外人的林晓烨不再说话了，她只是转身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不远处正在打闹、嬉戏的希羽组其他成员们。

“看来我这辈子是不太可能理解这种情感了。五年之后，我就要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对我来说，工作只是为了别人，和自己实际上是没有太多关系的。

如果我想要像您这样可以穿梭在世界各地，选择自己的人生目标，我需要的钱就不是一个很小的数字。在跟着克洛伊小姐走遍整个世界之后，我才逐渐明白这一点。”

听完林晓烨的感想，夏希羽略带感慨地对她说道：“有钱不一定安全，但没有钱肯定不安全。只有找到至少一个可以跟你相伴一生、互相保护的人，才可能获得安全。如果不是我自己领导了一个研究所，我不会这么早就明白这种事。”

“相伴一生……您说的没错，但是像我这样找不到的才是多数。看来您已经找到了。”

“是，也不是。”

林晓烨：？

“她的确是和我相伴一生，互相保护的，但我并没有真正地安全。”

说完，夏希羽饶有深意的看向了沈涵曦所在的方向，后者正用一脸核善的眼神看向夏希羽，但夏希羽不为所动。

“你看，她也有自己的想法。至少，她不希望我跟你之间发生过与密切的关系。我们在这个世界已经相处将近两年了，我现在可以确定，我和她做到的，只是彼此不让对方成为彼此最讨厌的样子。短期内，我们的关系不可能太合适，能做的只有这些。”

说完这句话后，夏希羽当着林晓烨与冯琪诺的面立刻开始和沈涵曦热吻。

冯琪诺倒是完全不在意，但林晓烨的心思却开始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