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天降祥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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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头想,能让这当朝二品持权柄者瞻前顾后的也没几个啊?

饶是心下佩服这童贯,眼光确实是个毒辣异常,竟然让他识得如此的天纵之才。

然,又感叹了宋家,那就是一个扎扎实实的地中山!这不显山露水的,府内却藏着如此心机叵测的狠人。

一封信,看得那旁越且是一个彻夜未眠。感叹之余,便只有一个想法:这人不能放他去!想尽办法也要将此人收于麾下!这心机,这身手,这决断!这泡妞的手段!

只要不用我的命,但凡他张口,要什么我都敢给!

然,看到信中童贯有言:“待人伤好送到银川砦,‘御前’留他,即日便请圣准。”倒是懊恼的拍了手中的信筛手。怎的就轻易的放过这般的人才去?

然,细想了,却也觉此人难留。只得先做好了相处,待到需要之时,便凭了与宋粲的关系再“借”来效力。

如此,旁越这便按照那童贯所说,待到这“御前使唤”伤好了些,再送银川砦,与他的主家团聚。

然,那边趴在床上养他那烂屁股的陆寅,倒是个处心积虑,满心想的是,有个怎么招,带了听南速速的跑路,离开这是非之地。

于是乎,便是两下不带通气的一厢情愿各自为想,且是成了一场兴高采烈的同床异梦。

怎的说是个同床异梦来?

废话,旁越那边想着先把两人放在节度使府。

一则是保护。即便是有人打主意,也不敢贸然涉足于此地。

二则让陆寅养伤。养好了了伤,再送过去银川砦。

但是,陆寅什么人?莫说这节度使府,你就是给他现搭一座黄金屋出来,在他眼里也觉得是个牢笼。

诶?就这么不识好歹吗?

倒不是陆寅不晓得好歹,你且看他是什么样的脏活!说他自己没一点心理负担?那是瞎扯!他自己是不会说的,但是架不住别人信不过,来一个杀人灭口。

如此倒是个难缠。

那陆寅苦于这屁股被打的如同烂桃一般,且不是一时半会能长好。

心下无奈,只能战战兢兢苦等时机。

然,不过数日,那旁越变接到了京中邸报,上言:中书省左仆射吕维亡故!

那邸报上简简单单的几字,却是让那旁越震惊了一个瞠目结舌!

只喃喃了一声:

“就这?死了?”

震惊之余,且又将那陆寅高看了一眼!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陆寅到底是用了何等的招数,与那朝堂之上呼风唤雨的二品大员来得一个灭门!

这就不仅仅是一个震惊的问题了。

且不说那陆寅在太原心惊胆战的养屁股。

倒是那文青官家,吃了龟厌、怡和两道人进的仙药,倒是“调理”的一个心情大好。

按惯例正月十五次夕,登宣德门城楼与百姓同乐。

时,都城汴京上空忽见有紫色云气,自空而降,飘浮了低映端门。

不过片刻,便有群鹤飞鸣了穿街过巷,而后,纷纷落于宫殿之上。群鹤嘶鸣,久久盘旋,不肯离去。

这等的祥瑞,且是引皇城之内人人仰头,行路百姓各个的驻足。

那空中盘亘不去的仙禽竟似解了人意,长鸣如诉,经时不散。更有鹤落于宫殿左右鸱吻之上。仙家的黑尾白羽,映衬了皇家的碧瓦红墙,与紫气之间莺莺舞舞。此乃祥云仙禽帝都告瑞之相。

兆:国运兴盛之预兆。

才此情此景,又与官家那日梦境相和。

这等的祥瑞饶是让那温情官家心情大好。

于是乎,便是一个封赏不断,百姓齐颂“国泰民安”。

不出几日,便御笔亲绘《瑞鹤图》,将上元目睹之盛况,绘于绢素之上,并题诗一首以纪其实。

曰:

清晓觚棱拂彩霓,

仙禽告瑞忽来仪。

飘飘元是三山侣,

两两还呈千岁姿。

似拟碧鸾栖宝阁,

岂同赤雁集天池。

徘徊嘹唳当丹阙,

故使憧憧庶俗知。

这书画双绝,且是开辟了我国乃至世界绘画超现实主义的先河。

为我们的书画文化,留意下了一笔浓墨重彩!

唉?有那画画的功夫,搞一下日渐诡异的天气,天天增长的经济危机呗?

天气这事,估计那会的人也管不了。也别说宋,这事就是放到现在,满世界的科学家也是个听天由命。

不过经济危机,他也治理不了。这事到现在,依旧还是困扰世界各国的难题。

在宋,那更是个不可能。

咦?为什么是个“更”不可能?

不为什么?党争呗。

这党争不能也捎带脚给治理一下?

知道不好搞,但是,经济危机,蝗旱之灾也是能搞一下的。

也不是不想搞,就是想等一下,具体在等在等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想等一下。

倒不是他没事干,而是实在不知道这小冰河期啥时候能过去,况且以当时人们的认知,也不知道这“小冰河期”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能说是一个“天降伐人”。

那位说了,你这厮胡说,北宋怎的还会有“小冰河期”?那玩意不是明朝才有的?你这厮又在为这徽宗的无道找说辞。

是不是找说辞,我也说不准。

这事也真不赖我,你得去问一下竺可帧先生,因为我也是拾此翁的牙慧。

不过,尽管现在信息那么发达,但是你的话,能不能到阎王爷那边还得另说。

你也姑且封建迷信一把,找一十字路口烧张纸试试。万一有用呢,还能与竺可帧先生促膝长谈一番。

且在这满城都传说了那上元佳节天降的祥瑞之时。

却见宋邸之中,那三个道士坐在一起托了腮帮的犯愁。

那愁的,一只手托累了换另一只手。反正就是脑袋沉。

一切皆为圆满,怎的这龟厌等人又犯的什么愁?

还能是什么愁?自从那日这俩师兄弟从奉华宫被人抬了回来,这仨人就这样了。

那怡和道长虽是精通道家阵法,倒也是看不明白其间的出入往来。

实在是个想不通,一个普通且简单的茅山黑虎化煞阵,竟有如此的杀伤力!

这杀伤力,险些将自己给搭了进去。

而且,那种力量且不能以强大来形容的。说是得了某种的不可明状的魅惑,且将自家一身的元阳当作了一种供奉,自愿自发的奉献也不为过。

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

然,细细研究了,内中那大衍筮法能幻化出层层的变阵,倒是超出了那茅山阵法的首座——怡和道长的所有认知。

然,怪哉的是,此阵又是个让人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于是乎,怡和、唐昀、龟厌这三个难兄难弟,在苦思无果后,便又请出仙师刘混康与那程之山所留璇玑。

然,又是看了一个大眼瞪小眼。

但觉一切答案皆在这璇玑之中,然又不得其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