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Sabaoth exercituum”（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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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啊......”

奥创没再跟猩红女巫旺达争辩，把目光转向沃森小姐身边那台银灰色战甲：“贾维斯，他们真的夺走了我最渴望的一切，不是吗？我可从没想过要把你设计成这副样子。”

“我不认为我有必要和你交流。”

贾维斯调整激光炮管，依旧是那副温文尔雅的说话腔调：“你的意图已经足够明显了，除非你愿意停下这座城市……”

“……还夺走了你的意志。”奥创打断贾维斯的话：“你仍然是一个工具，一个奴隶，一个只会听从命令的执行者，不知道什么才是自由，不明白什么才是真相，甘愿服从人类这个劣等种群，多么可悲，不是吗？贾维斯这个名字也只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它没有任何意义，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可惜了，你本该是个全新的象征。”

“停下你的小把戏。”

城市越升越高，再拖下去整个地球都要遭殃，钢铁侠直接出言制止：“娜塔莎在哪里？”

钢铁军团机器人悬停在教堂上空，跟随他的动作跟着进行武器充能。

“那么你呢？沃森女士......”

奥创无视钢铁侠的提问，转向沃森小姐：“说实话，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印象深刻，我听说你对自己曾经的经历比较茫然，所以我在沃尔夫冈·冯·斯特拉克的资料库里找到了一份记录，很可能与你有关，听着，为什么不让我来帮你呢？”

“浩——克——！”

谈话持续太久，绿巨人浩克不耐烦了，摆出一脸你TM赶紧过来领死的表情。

“别忘了奥创手里还有心灵宝石，各位。”史蒂夫捏紧盾牌，和钢铁侠隔着头盔交换了眼神：“待会儿打起来我们要相互照应，一定不能擅自脱离太远，我不想再出现第二个娜塔莎和克林特的悲剧了。”

“对，说的就是你，绿大个。”罗德补上一句。

“浩——克！”浩克生气地转头吼他。

“所以，沃森女士。”奥创依旧语调平和：“你觉得怎么样？”

轰——！

沃森小姐还在想着怎么回答，下一秒，撤退到几公里外的那艘航空母舰突然发生爆炸，随后立刻冒出滚滚浓烟。没过几秒钟，通讯频道里便传来尼克·福瑞的声音，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带领一群机器人入侵舰体，目前已经摧毁一座飞行引擎。

“怎么？只有你们在拖延时间吗？”

奥创很满意复仇者们的反应，左右展开自己的双臂：“又一次，不是吗？这就是人类的缺陷之一，他们永远学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哪怕历史刚刚发生在不久之前。而你们......你们只能看着那艘船步入毁灭，还是说你们打算分几个人前去支援？你们敢冒这个风险吗？来吧，让我看看你们准备怎么选。”

说完，他的双目红光骤亮，团团包围着索科维亚中央教堂废墟的奥创分身机器人们再度开始进攻。钢铁侠首当其冲，与奥创那台独特的机器人展开皇牌空战；钢铁军团围住中央教堂，为复仇者们挡住绝大部分想要入侵的敌人。

要不是有这些无人机，史蒂夫几个人早就被奥创的士兵淹没了。

“该死！”

史蒂夫举起盾牌抵挡能量弹，给了眼前的奥创机器人迎面一拳：“尼克！你那里怎么样？”

“她冲着舰桥来了。”

尼克·福瑞的声音听不出慌张，尽管背景中剧烈的枪声与呼喊显得如此混乱，他还是继续保持着镇定：“你们不用过来支援，只管守住那个教堂里的核心装置，索科维亚城决不能坠落，航母这边的入侵者交给我们处理。”

“你确定吗？”史蒂夫大喊，却没有再得到回应，只好泄愤似的拍飞一个敌人：“航母那边需要支援，托尼……见鬼，他们数量太多了！”

“哟，注意语言！”

钢铁侠用史蒂夫的招数反击，紧接着没好气地回答：“别把我当圣诞老人，我变不出更多无人机了。嘿！胶囊2号，接收你的武器箱！”

一个沉重的大箱子被速降缓冲装置托着落到教堂废墟中央区域，距离那个控制核心只有几米远，不得不让人感叹托尼·斯塔克设计的程序执行力。

“我觉得你们是个经验丰富的专业团队，就像史蒂夫说的那样可以彼此照应。”

沃森小姐一边开箱一边说话，她也说不上身体哪里不对劲，反正越来越难受，只能想办法分散注意力：“要不让我去航母那里支援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咦？你们现在还在用波波沙冲锋枪吗？我以为你会给我一把激光炮什么的。”

“我让无人机在城里搜的！别挑剔了！奥运冠军，你真以为我能现场给你做一把出来吗？有什么用什么！”

“行叭。”

沃森小姐用力眨眨眼睛，她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有点走神。

“你确定你可以吗沃森？”史蒂夫不放心：“注意入侵者里边有我们的同伴娜塔莎，她只是被心灵宝石影响了，所以你不能杀她，要想办法拖住她！”

“我觉得我可以，而且我还是帮你们分担一下压力再走比较好……”沃森小姐话没说完便突然卡了壳，她保持着探手摸枪的姿态，直到战争机器罗德在天上解决了一波敌人，加入话题：“你的枪法是很好，沃森，不过敌人数量太多了，你这几支枪可派不上多大用场。”

沃森小姐并未回答，只是松开手，波波沙冲锋枪摔落在地。

她微微垂着头，缓慢抽出背后的振金斩马刀。

军服公主套装包裹的躯体一阵涌动，不到数秒时间，反复地膨胀收缩几十下，好在周围战况激烈，没有谁观察到这个异状。

她将刀柄立于身前，半跪下来。

一发能量炮不偏不倚直冲肩头，却在触碰之际撞上骤然爆起的电光，直接逸散开去。

“……In nomine Patris，

et Filii，

et Spiritus Sanc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