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针尖对麦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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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萧夙朝声线冷若冰霜,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慕嫣然狼狈的身影。鎏金烛火在他眉眼投下森冷阴影,玄色衣袍下若隐若现的鎏金软鞭泛着幽光。

慕嫣然浑身发抖,强撑着爬起,广袖间的珍珠流苏拖曳在地上,发出细碎声响。她跪在萧夙朝脚边时,额间花钿已被冷汗晕开。萧夙朝修长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带着三分嘲讽:"跳成这样,还想做朕的女人?"

"求陛下怜惜......"慕嫣然睫毛颤动,泪珠顺着与康令颐相似的眼角滑落,滴在开裂的舞衣上。

康令颐倚在贵妃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狐皮软垫,凤眸深处闪过一丝狠戾。烛光映得她珍珠泪痣愈发夺目,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萧夙朝松开慕嫣然,转身将康令颐搂进怀里,声音瞬间温柔:"令颐,朕今晚有个宴会要参加,你同朕一起去?"他低头吻去她发顶的碎发,掌心贴着她腰间的软肉轻轻揉捏。

"好。"康令颐环住他的脖颈,唇角勾起狡黠的笑,发间夜明珠发簪折射出细碎光芒。

"陛下,我也想去......"慕嫣然突然抬头,眼神中带着卑微的期盼。

萧夙朝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莫测的笑:"行。"话音落下,殿外突然炸响一道惊雷,暴雨倾盆而下,将慕嫣然苍白的脸色连同康令颐眼底转瞬即逝的寒光,都笼罩在雨幕之中。

康令颐猛地从萧夙朝怀中挣出,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过贵妃榻,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她凤眸圆睁,珍珠泪痣随着泛红的脸颊微微颤动,像一颗即将坠落的星子:"你带她去,朕不去了!"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发间夜明珠发簪在烛光下摇晃,映得她眼底水光潋滟。

萧夙朝立刻扣住她的手腕,玄色衣袍随着动作扬起暗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纱灼人:"朕只是随口应下。"他低头想吻去她眼角的泪,却被康令颐偏头躲开。

"随口应下?"康令颐突然冷笑,挣扎间发簪松脱,青丝如瀑倾泻。她猛地后退半步,撞翻了榻边的鎏金香炉,沉香木屑洒了满地,"萧夙朝,你眼里有别人为什么还来找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倔强地仰起下巴,"我回繁星帝宫,绝不碍你的眼!"

"说什么胡话!"萧夙朝脸色骤变,一把将她重新拽入怀中,大掌按住她剧烈起伏的后背。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震得康令颐耳膜发疼,"你是朕的皇后,繁星帝宫......"

"起开!"康令颐疯狂捶打着他的肩膀,珍珠耳坠在剧烈晃动中划出凌乱的弧线,"你放开我!你都有她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她的指甲掐进他后背,发间雪松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空气中炸开浓烈的情绪。

萧夙朝箍住她的力道愈发收紧,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咬住她泛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你到底想如何?"殿外暴雨如注,惊雷炸响,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鎏金门扉上,像一幅破碎的画卷。

康令颐猛地挣脱萧夙朝的桎梏,踉跄着后退两步,发间散落的青丝垂落眼前,将那双泛着水光的凤眸遮得若隐若现。她胸口剧烈起伏,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颤抖簌簌作响:"不想干嘛。"尾音带着破音的沙哑,像是被揉碎的琉璃在夜色里发出呜咽。

萧夙朝伸手想将她重新揽入怀中,却被康令颐挥开的衣袖扫过手背。鎏金烛火在她泛红的脸颊上跳跃,映得那颗珍珠泪痣宛如坠在雪地里的血珠:"朕留着她是为了给你挡酒!"他的声音不自觉拔高,玄色衣袍下的鎏金软鞭随着动作微微震颤,"你倒好,闹闹闹,闹个没完!"

"我在闹?"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凉意。她仰起头,夜明珠发簪的碎光掠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萧夙朝——"她字字咬得极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记住你说的话。"话音未落,转身时鱼尾裙扫翻了案上的青瓷茶盏,碎裂的瓷片与泼洒的茶水在波斯地毯上蜿蜒出一道刺目的痕迹。殿外惊雷炸响,将这凝固的对峙劈成两半。

萧夙朝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怒火,上前一步扣住康令颐纤细的手腕,玄色衣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的瓷片,发出细碎的脆响:"不是吗?她擅自闯凤栖宫,朕罚她在寒风中跳舞;她摔倒了,朕连看都没看一眼!"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指腹擦过她腕间微凉的肌肤,"怕你冷,朕把你抱到内室,事事顺着你!"鎏金烛火在他身后投下浓重的阴影,将他紧绷的下颌线勾勒得愈发锋利。

康令颐仰起脸,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珍珠泪痣在烛光下明明灭灭:"真心话?"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随时会破碎的琉璃,鱼尾裙的珍珠流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真心话!"萧夙朝猛地将她拽入怀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命......"话音未落,却被康令颐用力推开。

她踉跄着后退,撞上雕花屏风,发出沉闷的声响:"那你跟她过去吧!"凤眸中翻涌着决绝,"再也不见!"转身时,散落的青丝扫过萧夙朝伸出的手掌,如同割裂的月光。

"康令颐!"萧夙朝的怒吼震得鎏金吊灯轻晃,他大步上前扣住她的肩膀,却对上她通红的眼眶。殿外惊雷炸响,暴雨如注,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映在斑驳的窗棂上,宛如一幅破碎的画卷。"你抽什么风?"他的声音突然软下来,拇指抚过她颤抖的唇角,"别闹了......"

康令颐猛地甩开萧夙朝的手,后背重重抵在雕花屏风上,鎏金鸾鸟纹饰硌得她生疼。她抬手狠狠抹了把眼泪,珍珠泪痣在泛红的脸颊上剧烈颤动:"我在闹?萧夙朝!"声音带着破音的沙哑,像一把生锈的刀割裂空气,"走了个温鸾心,又来了个慕嫣然,为了她们你跟我吵过多少次架,你自己数得清吗?"

她扯开发间歪斜的夜明珠发簪,散落的青丝如瀑倾泻,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朕堂堂女帝,执掌繁星帝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鱼尾裙上的珍珠流苏随着颤抖撞出细碎声响,"可自从嫁给你,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她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彻骨的悲凉,"你何不让慕嫣然做你的皇后?反正她那张脸,总能勾起你心里那些不清不楚的念想!"

萧夙朝喉结滚动,伸手想替她捋顺凌乱的发丝,却被康令颐侧身躲开。她踩着满地狼藉逼近,凤眸里翻涌着滔天怒焰:"你说事事依着我?物质上的金银珠宝、奇珍异宝,我自己伸手就能摘星辰!"她戳着他胸口,指尖几乎要嵌进玄色衣袍,"可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呢?你上学时说'此生唯爱令颐一人',求我原谅时说'愿以命护你周全',现在又是怎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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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惊雷炸响,暴雨拍打着鎏金窗棂。康令颐的声音突然哽咽,珍珠耳坠随着颤抖划出凌乱的弧线:"萧夙朝,你摸摸良心......"她的肩膀剧烈颤抖,"那些承诺,都被你丢到哪个阴沟里去了?"

萧夙朝眉间青筋暴起,玄色衣袍下的鎏金软鞭随着呼吸起伏,在烛火中泛着冷光:"你既选择做朕的皇后,就该有母仪天下的度量!"他的声音震得鎏金吊灯微微晃动,黑曜石般的眸子掠过康令颐泛红的眼眶。

康令颐突然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彻骨的悲凉。她纤细的手指勾住薄纱肩带,猛地一扯,银丝绣着并蒂莲的衣料如蝶翼般飘落。月光透过雕花窗洒在她肩头,映出琵琶骨处那道蜿蜒的淡粉色伤疤,宛如一道永不愈合的闪电:"度量?好啊,我退出!"她赤足踩过冰凉的地砖,珍珠泪痣随着剧烈的喘息轻轻颤动,"明日你就把慕嫣然带回萧国,让太后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后宫,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替身!"

萧夙朝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康令颐尖利的质问截断:"温鸾心过敏那次,我明明有不在场的证据!"她猛地转身,雪白的后背在月光下展露无遗,三道狰狞的剑伤如蜈蚣般盘踞在肌肤上,"你却用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抚过伤疤,"我明明最爱美,你却让我永远带着这些耻辱!"

殿外暴雨如注,雷声碾过琉璃瓦。康令颐猛地回头,凤眸里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慕嫣然公然觊觎凤栖宫,你轻飘飘一句'替你挡酒'?"她抓起案上的鎏金匕首,刀尖抵在自己心口,"我是女帝之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需要你来保护?需要你施舍这些可笑的解释?"珍珠耳坠随着颤抖划出凌乱的弧线,发间夜明珠发簪摇摇欲坠,"萧夙朝,你摸摸良心——你对得起当年跪在繁星殿前,哭着求我原谅的自己吗?"

鎏金匕首在康令颐指间泛着冷光,刀尖将她心口的薄纱挑起细小褶皱。萧夙朝喉头发紧,伸手想要夺下利刃,却在触及她通红的眼眶时僵在半空:"别做傻事。"他的声音罕见地发颤,玄色衣袍下的鎏金软鞭此刻却安静得如同死物。

"傻事?"康令颐突然轻笑,泪珠顺着珍珠泪痣砸在刀刃上,绽开细小的水花,"我不过是终于看清了你。"她猛地扯开衣襟,露出纤细腰肢,"忘了告诉你——我怀孕了,是你的。"凤眸里翻涌着嘲讽,"刚满四周,没说不是因为月经,是因为我知道你这几个月过的不好想给你个惊喜。"

萧夙朝只觉耳畔嗡鸣作响,眼前炸开刺目的白光。他踉跄半步扶住雕花屏风,鎏金纹饰在掌心硌出疼痛:"令颐......"

"医生说我流过产,头三个月必须卧床。"康令颐将匕首狠狠掷在地上,金属撞击声惊得廊下玄鸟四散而逃,"任何刺激都可能流产,可你呢?"她逼近一步,发间雪松香混着药味扑面而来,"为了个替身三番五次伤我,现在还要我大度?"

萧夙朝猛地抓住她手腕,却被她反手甩开。康令颐转身时,鱼尾裙的珍珠流苏扫落案上的安胎药碗,褐色药汁在青砖上蜿蜒如血。"不是说有宴会?"她回头冷笑,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将珍珠泪痣晕染成血色,"带你的嫣然去!或者我在雨中跳支舞,让她好好看看替身的下场!"

暴雨如注,康令颐单薄的身影在雨幕中跌跌撞撞,湿透的银丝薄纱紧贴脊背,将琵琶骨处淡粉色的伤疤映得愈发狰狞。萧夙朝追出时,玄色衣袍沾满瓷片碎屑,鎏金软鞭在腰间狂舞,每一步都踏碎满地狼藉。当他终于揽住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惊得他瞳孔骤缩——她竟在高烧!

"说什么胡话!"他嘶吼着将人翻转,指腹擦过她潮红的脸颊,沾了满手雨水与冷汗。康令颐苍白的唇瓣微微翕动,未说完的控诉消散在雨雾里。萧夙朝滚烫的吻落在她冰凉的额头,尝到咸涩的泪水混着雨水:"你是朕的命!温鸾心不过是棋子,慕嫣然更是替身!"他颤抖着扯开她黏在后背的湿发,望着那道三年前亲手留下的伤疤,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腥甜。

康令颐突然剧烈挣扎,染着丹蔻的指甲在他颈侧抓出红痕。萧夙朝却将人箍得更紧,大掌死死按住她不安分的后脑,任她发间夜明珠发簪刮过脖颈:"别离开我......别拿自己和孩子冒险!"滚烫的泪水砸在她锁骨凹陷处,与雨水混作一道蜿蜒的溪流,"朕发誓,今后再不让任何人伤你分毫......"

"三年前你为了温鸾心灌我两碗血毒!"康令颐猛地抬头,凤眸中燃烧着滔天恨意,"拿弱水刺穿我的琵琶骨,把我扔到剑阵逼我跳崖!现在又为了慕嫣然......"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点点血沫。下一秒,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向后倒去,珍珠泪痣最后一次在雨幕中闪烁。

"令颐!"萧夙朝心脏几乎停跳,接住她瘫软的身躯时,感受到小腹微微的隆起——那是他们孩子的位置。他颤抖着探向她颈间脉搏,玄色衣袍下的灵力疯狂涌动,却止不住她体温的流失。"别吓朕......"他的声音破碎成呜咽,指尖抚过她泛紫的唇瓣,突然转头怒吼:"夏栀栩!叫医生!快!"

惊雷炸响的刹那,萧夙朝抱着人冲进寝殿。鎏金烛火在暴雨中明灭不定,将他怀中苍白的面容与自己扭曲的倒影,一并映在湿漉漉的地砖上。康令颐垂落的发丝扫过他手背,像一道温柔又冰冷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