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暴君本色,剜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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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盯着她发间散落的珍珠,忽然想起尚宫局管事欲言又止的禀报:“陛下龙体丰腴,新制腰封需放宽两寸……”喉结滚动间,他忽然捏住她下巴:“那你几个意思?”
“只是想摸你嘛!”她扒开他的手,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尚宫局早跟我说了,你新裁的十二章纹礼服,腰封都改了三次啦!”说着忽然转了个圈,水袖扬起时露出腰间紧束的银线舞裙,“你看我练舞多刻苦,腰肢都能缠在剑上打转呢~”
萧夙朝的目光落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忽然抓住她手腕往自己腰间按:“你陪朕练?”掌心相贴处,他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以及自己因她靠近而加速的心跳。
“好啊好啊!”她眼睛一亮,指尖刚要探进他衣襟,却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萧清胄的腹肌……如何?”萧夙朝的声线沉得发哑,指腹摩挲着她腕骨,眼底翻涌的偏执几乎要将人吞噬。
澹台凝霜眨了眨眼,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下:“想摸——但只想摸陨哥哥的。”见他脸色稍缓,又偷偷补充,“清胄的腹肌有刀疤,哪有你身上的朱砂痣好看呀~”
“滚蛋。”萧夙朝低骂一声,却反手将人按进怀里。龙袍下的心跳如擂鼓,他盯着殿外摇晃的灯笼影,忽然想起明日校场该加练三百次劈砍——不为别的,只为让这磨人的小东西,再也没机会惦记别人的腰腹。
屏风上的鎏金猛虎在烛火下眯起眼,活像此刻萧夙朝心底那只被顺了毛,却仍竖着尾巴低吼的大猫。
鎏金软尺从澹台凝霜指间滑落,缠住萧夙朝腰间玉带时,她正蜷在他怀里晃着脚丫。狐狸眼尾的红痣蹭过他龙袍上的金线蟒纹,声音甜得像新熬的蜜糖:“这样好不好?霜儿给陛下量衣裳尺寸,陨哥哥就抱抱霜儿嘛。”指尖的琉璃甲套划过他后腰,惊得人肌肉骤然收紧。
“还想怎样?”萧夙朝扣住她作乱的手腕,龙袍下的掌心熨帖着她腰侧的暖玉。他低头看着软尺在两人之间绕出的弧线,烛火将她发间的夜明珠流苏照得透亮,“不是正抱着?再动,朕就把你钉在龙椅上量。”
“才不要呢!”她扭了扭身子,发间赤金步摇的南珠坠子砸在他胸口玉带扣上,“方才我跳《一揽芳华》时,那两个盯着我肚皮咽口水的太监……”话音未落,就被他用指腹按住了唇瓣。
“杖毙。”萧夙朝的声线冷得像冰,指腹摩挲着她唇瓣的弧度,“还有前几日把念棠锦年扔进太液池的世家女?”
“嗯……”她蹭开他的手,鼻尖在他喉结上轻扫,“那个穿粉裙子的小姐,听说还是吏部尚书的侄女呢。”
“摁水里浸半刻钟,再掌嘴五十。”萧夙朝的指尖滑到她后颈,揉着那截细腻的绒毛,“够不够?”
“陨哥哥威武!”她眼睛一亮,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下,琉璃甲套刮过他下颌时带起细碎的痒。软尺不知何时缠上了两人的手腕,在烛火下晃出金线般的光。
萧夙朝忽然低笑出声,指腹擦过她唇角的红痕:“跟你谈恋爱……”他顿了顿,看着她骤然睁大的凤眸,故意拖长语调,“没事时小嘴叭叭地要这要那,有事了就眼泪汪汪地往朕怀里钻——瞧着朕的心都软了。”
“那是因为霜儿爱陨哥哥呀!”她勾住他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裙摆扫落了案上的朱砂砚。墨汁在金砖上洇开时,她正用鼻尖蹭着他下巴,“就像陨哥哥爱看我跳舞,我也爱看陨哥哥为我生气嘛。”
“净会哄朕。”萧夙朝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却在她吃痛的惊呼里松了手。龙袍下的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盯着她发间晃动的凤凰金步摇,忽然想起她练舞时脚踝磕红不叫疼的模样。
“陨哥哥满不满意嘛?”她晃了晃他的胳膊,琉璃甲套在烛火下闪着光,“你看我新学的旋舞,腰上功夫是不是长进了?还有方才哄你的话,嘴皮子是不是也更甜了?”
“长进得很。”他俯身咬住她耳垂轻啮,听着她发出小猫般的嘤咛,才低笑续道,“舞技见长,撒娇的本事更见长——朕的宠后,倒是比话本里的妖后更磨人。”
“才不是妖后呢!”她嗔怒地瞪他,指尖戳了戳他胸口的金线蟒纹,“妖后会把陛下的龙袍剪碎做肚兜吗?宠后才会给陛下量尺寸做新衣裳呀~”说着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锦帕,“你看,这是我给你绣的……”
扩写润色:
萧夙朝的指尖刚触到锦帕上歪扭的针脚,就猛地攥住了澹台凝霜的手。那截皓白的指腹上布满细密的红点,像撒了把碎珊瑚——分明是绣针戳出的血痕。他喉结滚动着,声线突然哑得厉害:“扎成刺猬了……以后不准再碰针线。”指腹碾过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练舞磨出的痕迹,如今又添了针脚的伤。
“哦。”澹台凝霜乖乖应着,却偷偷把锦帕往他手里塞了塞。狐狸眼尾的红痣在烛火下晃了晃,看他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收进袖中,才满意地蜷回他怀里。
萧夙朝忽然脱下外袍,墨金色的大氅带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将她整个人裹住。掌心拍着她后背,像哄小猫似的一下下揉抚:“困了就睡,朕抱着你批奏折。”见她眨巴着眼睛看自己,又补了句,“不发火,乖。”
“我才不困呢!”她扭了扭身子,却哎哟一声蹙起眉,“就是腰疼……陛下昨夜太勇猛了,臣妾都喊‘陨哥哥饶了我’了,你还不肯松口。”指尖戳了戳他正在批阅奏折的手,琉璃甲套刮过宣纸发出细碎的响。
“朕怎么不记得?”萧夙朝头也不抬,狼毫在“奏请选秀”的奏折上画了个狰狞的叉。眼角余光却瞥见她耳尖泛红,故意逗她,“许是你做梦时喊的?”
“才不是做梦!”她气鼓鼓地掐了把他腰侧,“衣裳都被你撕成布条了……还有人说陛下老了,分明就……”话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指缝间漏出的眼波却带着狡黠。
萧夙朝将一叠画像甩在案上,全是各部官员送来的秀女图。画中女子或娇羞或明艳,他却只盯着澹台凝霜发间晃动的夜明珠:“一群不知所谓的。放着国事不议,整日琢磨往朕宫里塞人。”
澹台凝霜忽然攀住他脖颈,鼻尖蹭着他下颌:“霜儿会很乖的……不要选秀好不好?我不要跟别人分享陨哥哥,我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说着,指尖轻轻划过敏感的喉结,“就像我跳舞时,眼里也只有你呀。”
“好,不选。”萧夙朝放下狼毫,反手握住她作乱的手,“但你今早答应了要献舞的。”
“歇一会儿嘛,就一小会儿……”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墨金大氅拖在地上,扫过金砖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忽然想起什么,又仰起脸,“刚才午膳没吃饱,陨哥哥哄我多吃点好不好?”
“依你。”萧夙朝低笑,指腹擦过她唇瓣,“想吃什么?让御膳房做。”
“我要吃冰皮月饼,还要……”她掰着手指头数,忽然想起更要紧的事,连忙拽住他的玉带,“老公,你别再跟萧尊曜换房间睡了,好不好?我一个人睡冷。”
“好,不睡偏殿。”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脸颊,看她立刻笑出小梨涡,才扬声吩咐门外的太监,“上冰皮月饼,再沏壶碧螺春。”
殿外的太监应声退下,烛火跳跃间,萧夙朝重新拿起奏折,却将澹台凝霜裹在大氅里抱得更紧。她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指尖偷偷探进他衣襟摸腹肌,惹得人低喝一声拍开她的手。
“安分点。”他故作严肃,眼底却漾着笑意。
“知道啦,小气鬼。”她嘟囔着,却在他低头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墨金大氅下,两人交缠的手腕被软尺悄悄缠住,像打了个解不开的结,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
冰皮月饼的甜腻还停在舌尖,澹台凝霜忽然攥紧了萧夙朝的袖口。案头奏折的烛光映着她眼底的涟漪,声音轻得像飘雪:“其实……你可以选秀的。”指尖摩挲着龙袍上的金线,“不用为了我得罪勋贵,这江山……”
“谁教你说的这些话?”萧夙朝猛地扣住她手腕,狼毫在宣纸上洇出团墨渍。烛火将他瞳孔里的厉色映得忽明忽暗,“是哪个老匹夫在你面前嚼舌根?”
“没人教我。”她挣开手,将脸埋进他肩窝,“只是觉得……若因为我让你难做……”
“难做?”萧夙朝忽然笑了,指腹抬起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龙涎香混着墨气将人裹紧,他的声音沉得像古玉:“若有人逼朕选江山还是你——”指尖擦过她眼尾的红痣,“朕选你。这万里江山,不过是给你铺路的金砖;九州城池,抵不上你发间一根发丝。”
话音未落,殿门被轻轻叩响。江陌残垂首立在阴影里,玄色劲装袖口还沾着未擦净的血痕:“陛下,太后宫里来人了,说……请您选秀。”
萧夙朝的指节在案几上敲出冷硬的节奏,目光扫过堆积如山的奏折:“薛家去年逼宫时,朕刚砍了薛丞相的头,三族连坐的血还没干透。”他忽然抓起一支朱砂笔,在“太后懿旨”上狠狠画了个叉,“如今她还敢生事?也罢——”嘴角勾起抹凉薄的笑,“告诉她,朕改主意了,这次玩点大的,九族消消乐如何?”
澹台凝霜扑哧笑出声,却见他转头对江陌残道:“去库房把那匣东珠头面取来,皇后说看着好看,让她试戴。”
江陌残领命欲退,却听澹台凝霜轻声道:“让暗卫统领做这些琐事,是不是太屈才了?”
“你的事,没有小事。”萧夙朝头也不抬,将她重新揽进怀里。狼毫在奏折上沙沙作响,却偏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补了句,“何况江陌残刀法快,取头面总比取叛臣首级省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