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帝王蜜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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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透过御书房的云母窗,在紫檀木案上洒下细碎金斑。澹台凝霜窝在萧清胄怀里,葱白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玄色龙袍的衣摆,突然抬起水润的眸子:"清胄哥哥,我手机没电了。"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发间茉莉香随着呼吸轻轻拂过他下巴。

萧清胄握着狼毫的手顿了顿,暗金色的眸中掠过纵容,随手将镶着螭纹玉的手机推到她面前:"玩朕的。"墨香混着龙涎香在空气中弥漫,他低头继续批阅奏折,指尖却始终搭在她腰侧。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接过手机熟练解锁。屏幕亮起的瞬间,她像只偷腥的猫儿般蜷起身子,手指翻飞着给凌初染发消息,刷到搞笑视频时忍不住闷笑出声,肩头轻轻颤动。

没过多久,手机突然震动着弹出通话界面。凌初染清亮的嗓音从听筒里传来:"澹台凝霜!你又偷偷点麻辣香锅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能吃辣贪凉!等我做好再给你送过去!"

萧清胄批阅奏折的动作骤然停住,目光扫过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名,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接过手机。他按下接听键,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把东西送过来。"不等对方回应便直接挂断,转头看着怀里心虚的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霜儿,不吃饭吃那堆没营养的?"暗金色的眸中翻涌着无奈与宠溺,龙袍下的手臂却将人搂得更紧。

鎏金兽炉飘出的龙涎香萦绕在两人周身,澹台凝霜仰起脸,水润的凤眸蒙着层薄雾,纤长睫毛轻轻颤动:"人家想吃嘛。"指尖无意识勾着萧清胄胸前的盘扣,撒娇的尾音在喉间打着转,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撞出细碎声响。

萧清胄搁下朱砂笔,指腹擦过她泛红的唇角,昨夜留下的吻痕还泛着淡粉。想起萧夙朝精心调理她多年的饮食禁忌,想起那人虽冷硬却细致的照料,他暗金色的眸底泛起复杂的光——不得不承认,萧夙朝虽不爱她,却将关于澹台凝霜的事都做到了极致。

"萧夙朝有些决定还真对。"他突然收紧揽着她腰肢的手,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不准吃。省得又胃疼。"掌心隔着绯色绸缎摩挲她柔软的腰窝,那里还留着昨夜欢爱的余温。

澹台凝霜却像只耍赖的猫儿,整个人趴进他怀里,乌发铺散在玄色龙袍上。她用鼻尖蹭着他颈侧,温热的呼吸扫过他敏感的皮肤:"不嘛——"纤细的手臂环住他脖颈,故意将声音拖得绵长,"人家想吃......"裙摆下的绣鞋不安分地晃着,鎏金铃铛发出清脆声响,混着她娇嗔的呢喃,在寂静的御书房里荡开。

御书房的空气骤然凝固,萧清胄握着奏折的指节泛白,暗金色的眸中翻涌着危险的暗芒:"再敢闹试试?"他刻意压低的嗓音裹着威胁,龙袍下的手臂却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掌心无意识摩挲着她腰侧的软肉。

澹台凝霜睫毛轻颤,湿漉漉的凤目蒙上委屈的水雾:"清胄哥哥......"她的声音像浸透蜜糖的丝线,故意用脸颊蹭着他发烫的脖颈,发间茉莉香混着胭脂气扑面而来,绣着金线的裙摆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腿。

萧清胄喉结滚动,忍耐在顷刻间崩塌。他猛地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朝着殿外厉声喝道:"来人,把萧夙朝带过来!"话音落下时,鎏金烛台上的火苗都跟着颤了颤。

半个时辰后,月白华服的萧夙朝踏入御书房,锁链拖地的声响打破死寂。他望着榻上萧清胄变着法子哄人——又是剥橘子又是轻吻发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想吃辣?"萧夙朝倚着蟠龙柱,苍白的手指把玩着锁链,凤目扫过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和萧清胄皱成川字的眉峰。

萧清胄将剥好的橘子塞进爱人嘴里,动作僵了一瞬才闷声应道:"嗯,闹脾气呢。"他的声音难得带上几分无措,暗金色的眸子盯着萧夙朝,仿佛要从对方身上讨教良方。

萧夙朝突然仰头大笑,笑声里满是癫狂与不屑:"找朕做什么,又不是朕惹生气的。"他缓步逼近,锁链哗啦作响,"陛下这么大能耐,把朕拉下帝位,娶了朕的皇后,昨夜更是疼皇后疼了整夜,"他俯身逼近萧清胄,眼底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如今连哄霜儿的本事都没有?"

萧清胄喉间滚动,暗金色的眸子泛起血丝,指尖深深掐进龙椅扶手,却终究没能吐出半字反驳。烛火在三人之间明明灭灭,将萧夙朝苍白的笑影投在蟠龙柱上,宛如来自幽冥的索命符。

"也对。"萧夙朝慢条斯理地转动手腕,镣铐碰撞出清脆声响,凤目里翻涌着滔天恨意,"毕竟清胄是逼宫篡位、废了亲哥修为的乱臣贼子。"他逼近几步,身上残余的龙袍下摆扫过满地奏折,"史官的笔可锋利得很——萧清胄逼兄长退位,强娶皇嫂做皇后......"话音顿住时,他突然俯身捏住澹台凝霜的下巴,"你受万古唾弃便罢了,别带上朕的霜儿。"

澹台凝霜突然咬住他的虎口,凤目圆睁:"放开!"萧清胄几乎是瞬间扯开萧夙朝的手,将人死死护在怀中。暗金色的眸子泛起猩红,却在对上爱人委屈的眼神时骤然黯淡。

"哥,你管管霜儿。"他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唤,龙袍下的手却紧紧攥着澹台凝霜不安分的手指,"她想吃辣......这事儿咱们等会儿再说。"语气里难得透出几分示弱,宛如困兽祈求。

萧夙朝直起身子,冷笑震得殿内珠帘轻晃:"凭什么?"他拂去袖口灰尘,苍白的面容泛起病态的潮红,"凭你抢了本该属于朕的一切?还是凭你在床上将她折腾得哭着求饶?"

萧清胄猛地将澹台凝霜护在身后,玄色龙袍猎猎作响,暗金色的眸中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她是朕的妻!"掌心紧紧扣住她颤抖的指尖,指腹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凤纹金戒,"自朕登上皇位那日起,她就是这后宫唯一的主人!"

萧夙朝闻言仰天大笑,锁链随着剧烈的动作撞出刺耳声响。他踉跄着上前几步,苍白的面容因癫狂泛起病态的潮红:"她是你皇嫂!"染着血痂的手指狠狠指向萧清胄,"是朕三书六礼迎进皇宫,盖着红盖头拜过天地的妻!"沙哑的嘶吼震得殿内琉璃灯盏嗡嗡作响,暗金色丹凤眼里翻涌着滔天恨意。

澹台凝霜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昨夜未愈的酸痛混着此刻的烦躁席卷全身。她捂住额头向后退了半步,乌发间的珍珠步摇剧烈晃动:"别说了......"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我头疼......"

萧夙朝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癫狂的神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惊慌。他踉跄着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在离她脸颊半寸处猛地顿住:"怎么了?"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是吵得头疼吗?"锁链垂落在地,发出无力的轻响。

澹台凝霜眼眶泛红,泪珠在睫羽上摇摇欲坠,像只被揉皱的纸鸢般瑟缩着:"一个个的都欺负我。"纤细的手指揪着裙裾,昨夜欢爱的痕迹还在锁骨处泛着红,此刻却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萧夙朝呼吸一滞,锁链哗啦作响间已将人轻柔捞起。他小心翼翼把她放在膝头,生怕弄疼半分,苍白的指尖颤抖着拂过她泛红的眼角:"告诉陨哥哥,他怎么欺负你了?"声音放得极软,带着从前哄她吃药时的温柔。

澹台凝霜却猛地挣扎起来,发间碎钻步摇撞在他胸口发出脆响:"我不要你抱!"她偏过头避开他伸来的手,脖颈处青紫的掐痕在晨光下触目惊心,"你打我,我疼......"话音未落,委屈的呜咽已溢出喉间。

萧夙朝僵在原地,凤目里翻涌着浓稠的悔恨与痛苦。他喉结滚动,将脸埋进她发间,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陨哥哥知错了昂......"掌心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脊背,"不该对你动手的......"

突然,澹台凝霜皱着鼻子猛地推开他,捂住口鼻往后缩:"你身上好难闻......"苍白的脸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想吐......我想吃辣!"她抓着他的衣袖摇晃,发间茉莉香混着他身上血腥气在空气中纠缠。

萧夙朝低头闻了闻自己染血的衣襟,喉间溢出一声苦笑。他抬手擦去她额间细汗,指尖沾着的锁链垂落在她腿边:"只能吃一点。"他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你要是答应,朕喂你吃;要不答应——"他故意顿住,看着她瞬间睁大的眼睛,"一口也别想。"

澹台凝霜立刻破涕为笑,眼尾还泛着泪花,却已乖巧地点头:"好!"她主动搂住他的脖颈,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陨哥哥最好了......"

萧夙朝指尖轻抚过澹台凝霜散落的青丝,突然扣住她耳畔空荡荡的耳垂,凤目骤然冷如寒霜:"清胄不仅逼兄退位,怎的霜儿头上连支像样的发饰都没了?"掌心的镣铐重重磕在她腰侧,惊得她一颤。

澹台凝霜瑟缩着往他怀里躲,玉指无意识绞着他破碎的衣袖:"凉......"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却让萧夙朝瞳孔猛地收缩——曾经凤冠霞帔满身珠翠的皇后,如今竟连御寒的金钗都寻不出。

萧清胄攥紧龙袍下摆,暗金色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国库吃紧......"话音未落,便被萧夙朝轻蔑的嗤笑打断。

"朕在位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忧虑?"萧夙朝掐住爱人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霜儿乖,告诉陨哥哥,你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呢?"指腹摩挲着她脸颊的动作温柔得可怕,却让澹台凝霜忍不住颤抖。

"妆奁里呢......"她垂下眼睫,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撒谎。"萧夙朝突然扯开她的云鬓,散落的发丝间果然不见半点珠光宝气。他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锁链缠住她纤细的手腕,"再说。"

澹台凝霜的泪珠砸在他手背上,泛起细微的涟漪:"他全给我摔了......"话音未落,萧夙朝猛地转头,看向萧清胄的眼神宛如淬了毒的利刃,镣铐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仿佛死神的镰刀即将出鞘。

萧夙朝的指尖突然死死扣住澹台凝霜的手腕,凤目里翻涌着骇人的杀意:"那玉佩跟项链戒指呢?"锁链在蟠龙柱上撞出闷响,惊得檐角铜铃叮当作响。殿内空气瞬间凝固,唯有烛火在穿堂风里明灭不定。

澹台凝霜瑟缩着往他怀里躲了躲,温热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我提前让人送出去了。"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藏在袖中的半截红绳——那是萧夙朝当年亲手编的平安结。

"干的漂亮。"萧夙朝突然仰头大笑,苍白的面容泛起病态的潮红,"真行啊,萧清胄!"他猛然将澹台凝霜护在身后,锁链如毒蛇般缠上萧清胄的龙袍,"连朕送的定情信物都容不下?"

萧清胄喉结滚动,暗金色的眸中闪过慌乱。他伸手想要触碰爱人,却在触及她发梢时被萧夙朝一记冷目逼退:"霜儿乖,朕赔你好不好?"话音未落,便被嗤笑打断。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支嵌满夜明珠的鎏金簪子,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他托起澹台凝霜的下巴,指尖温柔擦去她眼角泪痕,将簪子轻轻别进她如云青丝:"好看。"喉间溢出的呢喃裹着偏执的占有欲,"配朕送你的东珠项链更好看。"

澹台凝霜望着铜镜里璀璨的珠翠,眼尾泛起笑意:"谢谢陨哥哥。"她突然转头看向萧清胄,指尖抚过空荡荡的耳垂,"清胄哥哥,我的首饰都被你摔了......"

"膈应朕?"萧夙朝的锁链骤然收紧,勒得萧清胄龙袍裂开细纹。他俯身贴近弟弟耳畔,声音冷得像冰:"装什么深情?"

"哥我没有!"萧清胄挣扎着想要解释,却被突然的抽气声打断。萧夙朝的目光落在澹台凝霜光裸的手腕上,那里本该戴着一对羊脂玉镯——正是当年他亲自从西域寻来的聘礼。

"萧清胄!"萧夙朝的声音陡然拔高,锁链如钢鞭般抽在案几上,震得朱砂砚台翻倒,"不动妻子的首饰你不知道?"他死死攥住澹台凝霜的手,指腹反复摩挲着那处空缺,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

萧清胄喉间滚动,暗金色的眸子在烛火下泛着冷光:"知道。"龙袍下的拳头却不自觉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萧夙朝突然扯开他的衣领,锁链缠上对方脖颈,凤目猩红如血:"那些东西去哪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刻骨的寒意。

"有的摔了,有的卖了。"萧清胄偏过头,不愿直视爱人震惊的眼神。鎏金香炉里的龙涎香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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