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被迫承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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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侧过脸,露出耳后那粒殷红如血的朱砂痣。烛火映得她肌肤胜雪,鬓发凌乱间,那抹红愈发鲜明:"在呢。"声音娇软,带着些许喘息,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萧清胄胸前的衣襟。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拇指反复摩挲着那颗朱砂痣,暗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近乎偏执的占有欲:"还真是你。"话音未落,他便俯身再度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噬让澹台凝霜发出一声闷哼。
偏殿内,萧夙朝单膝跪在冰凉的青砖上,手中匕首已染满鲜血。他狠狠挑断自己的手脚筋,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却仍咬牙低声吩咐:"江陌残,杀了他们,换成咱们的人,护着霜儿。"声音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决然。
江陌残单膝跪地,玄色劲装染着斑驳血迹:"喏。"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萧夙朝惨状,沉声道,"只怕皇后娘娘今晚要承宠。"
萧夙朝仰头靠在蟠龙柱上,嘴角溢出鲜血却露出温柔笑意:"别管霜儿变成什么样,朕都爱她。"他的声音渐渐微弱,却字字千钧,"只要她平安..."
未央宫寝宫主殿,鎏金兽炉飘出的龙涎香愈发浓烈。澹台凝霜早已酥软在萧清胄怀里,锦被凌乱地散落在榻边,露出大片莹白肌肤。她呜咽着抓住他的手臂:"陛下,痛。"声音破碎,带着哭腔。
萧清胄却狠狠扣住她的腰肢,力道骤然加剧。他俯身咬住她肩头,声音低沉而危险:"忍着。"暗金色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妒火,将她彻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殿外夜色深沉,唯有烛火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射在鲛绡帐上,勾勒出暧昧而危险的轮廓。
鲛绡帐幔在夜风里轻颤,将鎏金烛火筛成细碎的光斑。澹台凝霜蜷在锦榻上,绣着并蒂莲的寝衣被揉得不成样子,珍珠钗散落的碎玉混着凌乱发丝,在枕畔铺成狼狈的星子。她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后背,断断续续的娇喘混着哽咽:"轻点…"
萧清胄钳住她的手腕按在枕侧,玄色衣袍半敞,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他低头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裹着怒意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从今以后你再敢提萧夙朝一句,朕立刻杀了他。"话音未落,动作骤然加重,帐幔外传来落霜等人慌忙退远的脚步声。
"不提了..."澹台凝霜睫毛上挂着泪珠,被揉乱的发间还残留着龙涎香。她扭动着想要躲避,却被萧清胄用膝盖分开双腿,"疼啊..."呜咽声卡在喉间,化作破碎的求饶。
鎏金兽炉的香雾突然变得灼热。萧清胄见她眼角滑落的泪滴,动作稍稍放缓,指尖抚过她汗湿的脸颊:"霜儿乖,放松。"他的声音难得放柔,却仍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朕轻些。"
澹台凝霜颤抖着环住他脖颈,将脸埋进他肩窝。锦榻摇晃的声响混着帐幔轻响,在未央宫的夜色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窗外的月光爬上雕花窗棂,又悄然退去,唯有殿内此起彼伏的喘息,将长夜熬煮得愈发漫长。
偏殿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萧夙朝被铁链重重束缚在雕花榻上。精铁锁链深深勒进他挑断的手脚筋处,每一次挣扎都带出淋漓血珠。当未央宫主殿传来澹台凝霜破碎的哀求,他猛地扯动铁链,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禽兽!畜牲!苦了我的霜儿..."铁链撞击铜环的声响在死寂的殿内回荡,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枭。
江陌残单膝跪地,玄色劲装染着斑驳血痕。他望着榻上虚弱的旧主,声音沉得发颤:"陛下,荣亲王下令,不许太医靠近偏殿半步。"话音未落,殿外传来皮靴踏碎月光的声响。
萧夙朝挣扎着撑起身子,苍白的面容因怒意泛起病态的潮红:"萧清胄!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嘶吼震得铁链哗哗作响,却惊不破未央宫厚重的宫墙。
雕花木门轰然洞开,穗淑踩着满地月光走进来。她翠绿裙摆扫过蜷缩在地的落霜,绣着金线的软靴毫不留情地踹在宫女腰侧:"废帝,陛下仁慈饶了您死罪,"她俯身逼近,指尖挑起萧夙朝染血的下颌,"至于您的大内总管,还是替您探探黄泉路吧。"
与此同时,主殿内锦榻剧烈摇晃。澹台凝霜指甲深深掐进萧清胄后背,在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上抓出数道血痕:"萧清胄!放了落霜!"她的哭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却换来男人更凶狠的压制。
"陛下!陛下您怎么样?"落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却被穗淑反手按在青砖上。冰冷的匕首抵住她咽喉,寒意顺着皮肤渗进骨髓。
穗淑贴着她耳畔轻笑,声音甜腻如毒:"陛下有令——"她故意拉长语调,目光越过屏风望向挣扎的帝后,"只要皇后娘娘再提起废帝一次,即刻送废帝上路。"殿外夜风吹过,将鎏金兽炉里的香灰卷上半空,混着未央宫深处传来的呜咽,在浓重的夜色里发酵成致命的毒。
偏殿内,江陌残如苍鹰般挡在落霜身前,玄色劲装下的肌肉紧绷如弦。他冷笑着看向穗淑,眸中寒芒毕露:"不可,穗淑,你不怕皇后娘娘向新帝进谗言吗?"声音低沉似淬了冰,惊得檐下铜铃都跟着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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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淑翠绿裙摆骤然扬起,指尖涂着丹蔻的手直指江陌残:"你!!!皇后娘娘自是不会为了一个宫女去冒犯陛下。"她妆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冷笑。
江陌残缓步逼近,腰间佩剑随着步伐发出细微龙吟:"是不是的你去问问你家陛下就知道了。"他刻意咬重"你家陛下"四字,目光扫过落霜脖颈的淤青,"皇后为救这丫头,连废帝都能舍弃半条命,你当真以为..."话未说完,穗淑已气得甩袖离去,鎏金护甲撞在门框上发出刺耳声响。
与此同时,主殿内鲛绡帐剧烈晃动。澹台凝霜蜷缩在萧清胄怀里,发间珍珠钗散落一地,月白寝衣半褪露出大片绯色痕迹。她抓住他胸前衣襟,声音破碎:"不提了,萧清胄,我疼..."滚烫的泪珠砸在他手腕,惊起一阵战栗。
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低哼,指腹擦去她眼角泪痕:"记住你说的话。"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落在她锁骨,暗金色眼眸却藏不住心疼。
"好..."澹台凝霜软得像团春水,浑身瘫在他怀中。萧清胄动作忽地放柔,掌心贴在她腰侧轻轻揉捻:"朕给揉揉。"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砰"地被撞开。穗淑身影刚现,萧清胄已如猎豹般扯过锦被将澹台凝霜裹住。他周身腾起凛冽杀意,抓起枕边玉枕狠狠砸去:"滚!"玉枕碎裂的声响混着帐幔晃动,惊得未央宫的夜都跟着震颤。
锦榻边玉枕的碎瓷片泛着冷光,澹台凝霜裹着锦被半坐起身,发间凌乱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她指尖戳了戳萧清胄结实的胸膛,眼尾含着薄怒:"你把枕头摔了我用什么。"声音娇嗔,带着小女儿的娇憨,全然不顾殿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穗淑突然跪伏在地,翠色裙摆铺展如枯叶。她仰头时眼底翻涌着怨毒,直指蜷缩在帝王怀中的澹台凝霜:"狐媚子休要进谗言!请陛下赐落霜一死!"尖利的嗓音刺破殿内暧昧的气息,惊得檐角铜铃叮咚作响。
萧清胄揽着澹台凝霜的手臂骤然收紧,暗金色眼眸掠过穗淑扭曲的面容,冷笑出声:"落霜伺候皇后得当,朕为何要赐她死罪?倒是你——"他语气陡然森冷,"三番五次坏了朕的兴致,当真是拈酸吃醋惯了。"
澹台凝霜顺势抬手勾住他脖颈,发间暗香混着龙涎香萦绕鼻尖。她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撒娇似的蹭了蹭:"糊涂东西,"她斜睨着穗淑,眼波流转间尽是嘲讽,"没看见陛下忙着呢?还敢擅闯?陛下说对不对啊?"尾音拖得绵长,带着令人酥麻的颤意。
"对。"萧清胄低头吻去她发顶的碎发,目光却如淬了毒的匕首,直直刺向跪在地上的穗淑。
穗淑却突然挺直脊背,叩首时额角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请陛下勿要贪恋美色!"她抬起头时额头渗出血珠,"皇后妖言惑众,长此以往恐乱朝纲!"
澹台凝霜慢条斯理地披上银丝绣牡丹的外衫,跪坐在锦榻边缘。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将泪痕未干的面容镀上冷辉:"臣妾只是正常侍寝,倒不知哪里惹得旁人不开心。"她指尖轻抚过萧清胄紧握的拳头,语气突然变得哀伤,"刚才陛下也是享受,"睫毛轻颤着抬眸,"难道臣妾便是侍寝也是错吗?"话音未落,一滴清泪坠在萧清胄手背,晕开一小片深色。
殿内烛火明明灭灭,澹台凝霜跪坐在冰凉的青砖上,银丝绣着牡丹的外衫半掩着肩头的红痕,愈发衬得人楚楚可怜。她仰起脸时,泪痕在月光下泛着碎光,声音哽咽得发颤:"臣妾不在乎陛下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盼着陛下能想起臣妾..."话音未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纤弱的肩膀不住颤抖。
她攥着萧清胄的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若穗淑认为臣妾与废帝私通,还请陛下责罚臣妾!"绣着金线的寝衣滑落,露出锁骨处深浅不一的吻痕,"且不说臣妾以前是废帝的皇后,可如今陛下是臣妾的夫君!"她突然扯散发髻,如云青丝倾泻而下,"臣妾平白无故被宫人骂作妖后,被朝臣斥为红颜祸水,难道还不够吗?"
萧清胄眼底翻涌着滔天怒意,猛地将她捞进怀里。他居高临下扫向瑟瑟发抖的穗淑,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出去!领八十杖!"鎏金屏风在他身后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整个未央宫都笼罩在威压之下。
"霜儿乖,先起来。"他的语气陡然放柔,掌心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指腹抚过她红肿的唇瓣时,暗金色眼眸闪过一丝心疼。
澹台凝霜顺势瘫在他怀中,指尖揪着他胸前衣襟,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多亏陛下肯信臣妾..."她将脸埋进他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皮肤上,"否则臣妾得受多少委屈..."锦榻上散落的珍珠钗与碎玉,在月光下映出一片狼藉,却掩不住两人交叠的身影间,流转着的危险暧昧。
萧清胄将她颤抖的身躯整个拢进怀中,玄色衣袍裹住她单薄的肩头。掌心贴着她汗湿的后背轻轻摩挲,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揉碎了月光:"往后朕断不让你受委屈。"他低头吻去她额角的冷汗,发间龙涎香混着她身上的芍药气息,在帐幔间缠绵成网。
澹台凝霜像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在他怀里,指尖死死揪住他衣襟上的金线蟠龙纹。睫毛沾着未干的泪珠,声音带着哭腔的软糯:"人家信陛下,清胄哥哥抱抱霜儿,我害怕..."尾音打着颤,将最后几个字闷在他温热的胸膛。
萧清胄心口猛地一疼,手臂下意识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垂眸望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儿,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嫣红,被吻得肿胀的唇微微颤抖。"好。"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下颌蹭着她发顶,"朕在,没人能伤你分毫。"鎏金兽炉里的香雾袅袅升腾,将相拥的身影笼在朦胧光晕中,未央宫的夜色,在这一刻被柔情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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