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护妻狂魔萧清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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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像只慵懒的猫儿,纤细的手臂缠着萧清胄的脖颈,指节泛着淡淡的粉色,勉力撑起身子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雪白的绸缎上,娇嗔道:“人家今日好乖的,人家想要礼物。”尾音拖着绵长的颤音,带着撒娇的意味。

萧清胄低笑出声,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眸中盛满宠溺:“东珠项链够不够?南海进贡的顶级东珠,颗颗圆润饱满,最衬我的霜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澹台凝霜眨了眨湿润的眸子,突然凑近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不要别人戴,要你给我戴。”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呼出的热气扑在他颈间,带着暧昧的温度。

“来,小作精。”萧清胄无奈又纵容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起身从檀木匣中取出那串璀璨的东珠项链。珍珠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宛如月光凝成的星河。

澹台凝霜却突然搂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轻轻蹭了蹭:“人家才不是作精。”声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人家只是想让清胄哥哥多疼疼人家嘛。”

萧清胄心头一软,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发顶落下一吻:“好好好,不是作精,是朕心尖上的宝贝。”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戴上项链,冰凉的东珠贴着她细腻的肌肤,而比这更珍贵的,是怀中娇人此刻的柔情蜜意。

帐幔垂落的暖光里,澹台凝霜蜷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枕上,发梢还沾着细碎汗珠。她轻哼一声:“就是。”尾音裹着撒娇的颤意,像小猫儿伸出粉嫩的肉垫轻挠。

萧清胄喉间溢出低笑,将她发间沾着的碎绒轻轻吹落,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眼角:“真乖,你都不知道,你主动回应朕的时候,朕都宕机了。”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呼吸滚烫,“呵,好乖的宝贝。”

澹台凝霜突然撑起身子,雪白手臂环住他脖颈,指尖在他后颈画着圈:“老公~”尾音拖得极长,眼波流转间藏着狡黠,“许泽怎么样了?”

萧清胄眸色瞬间转冷,掌心重重按在她腰侧,将人重新压回软垫:“给他留了口气。”沙哑的嗓音裹着未散的戾气,“敢觊觎朕的人,能活着已是恩赐。”

“哦。”澹台凝霜拖长语调,指尖点过他胸前狰狞的旧疤,却被萧清胄突然扣住手腕。他滚烫的掌心覆上她眼睫,嗓音低哑得仿佛裹着砂纸:“美人儿,先让朕好好疼疼你。”

她立刻往他怀里钻,声音带着哭腔般的娇嗔:“不要,才结束,人家不想再哭着求清胄哥哥停下来了。”纤腰不安地扭动,却撞进男人愈发灼热的视线里。

萧清胄喉结滚动,一只手已经探入丝被,指尖划过胸前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扣住她柔软的大腿内侧,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乖,换上你衣柜里那套香槟色高开叉深V挂脖露腰礼服。”他咬住她唇瓣,“朕今晚好好疼疼你。”

“人家没力气换衣服了嘛。”澹台凝霜蜷起身子,玉足无意识蹭过他小腿,却换来男人更深的低咒。下一秒,绣着金线暗纹的礼服已经甩在床榻,萧清胄俯身咬住她锁骨:“衣裳在这儿——”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别让朕动手扒。”

澹台凝霜蜷着身子往床榻内侧缩去,雪白的藕臂紧紧护住肩头,发间散落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她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湿漉漉的眸子像蒙着雾气的琉璃:“我不要,好痛的。”声音软糯带着委屈,指尖无意识揪着丝被上的缠枝莲纹。

萧清胄撑在她身侧的手掌微微收紧,喉间溢出意味深长的轻笑。他俯身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滚烫的气息扫过她敏感的颈侧:“明天换也一样,不过你懂的。”尾音拖着危险的长调,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腰间红痕,“毕竟,不乖的小猫,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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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浑身一颤,瞬间明白他话里的威胁。她脸颊腾地烧红,狠狠白了他一眼,却在触及他眼底翻涌的欲火时,慌乱地别开脸:“我换还不行嘛!”娇嗔的语气里藏着妥协,贝齿轻咬下唇,像只炸毛又不得不服软的小兽。

“真乖。”萧清胄满意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伸手摘下床幔金钩上的鎏金铃铛轻晃。清脆声响中,身着月白襦裙的宫女穗淑快步而入,垂首敛衽:“陛下。”

“伺候皇后沐浴更衣。”萧清胄的目光始终锁在澹台凝霜绯红的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挑最好的花瓣,熏香要龙脑香混着雪松香——记得把那套首饰也取来。”

穗淑低眉顺眼应了声“喏”,动作利落地取来檀木浴桶,蒸腾的热气裹挟着玫瑰香漫开。澹台凝霜被扶着起身时,还不忘回头瞪了萧清胄一眼,丝绸睡袍滑落肩头,露出大片如雪肌肤,看得男人喉结猛地滚动。

三十分钟过去,雕花木门紧闭,唯有断续的水声和若有若无的笑语从门缝溢出。萧清胄倚在鎏金蟠龙椅上,修长手指叩击扶手,青玉扳指与檀木相撞发出清响。他眯起眼,眸中浮起不耐:“还没好?”声音冷下来的瞬间,烛火都跟着晃了晃。

雕花铜炉里龙脑香骤然凝滞,一声带着颤意的娇喘穿透雕花木门,紧接着是瓷器碎裂的脆响。萧清胄霍然起身,玄色衣摆扫落案上青瓷茶盏,鎏金蟠龙纹的靴底碾过满地碎片,轰然推开虚掩的雕花门。

水雾氤氲的寝殿内,澹台凝霜裹着月白色鲛绡纱,玉颈处泛着惊心的红痕,发丝凌乱地垂在肩头。她指尖死死攥着纱巾,浑身颤抖地指向墙面——那支本该插在她鬓边的累丝嵌宝凤头簪,此刻深深没入檀木墙板,针尖还在微微震颤。

"你是巴不得本宫早亡?!"她声音发颤,眼中泛起泪光,平日娇软的嗓音染上了寒霜。地上跪着的宫女额头贴地,绣鞋旁散落着打翻的鎏金托盘,珍珠璎珞与碎玉在水渍中泛着冷光。

萧清胄瞬间扣住她颤抖的手腕,龙纹刺绣的袖口扫过她微凉的肌肤。他转身时,帝王威压如实质般压向满地宫人,寒芒在眼底炸开:"怎么了?穗淑你来说。"

穗淑猛地扯起跪地宫女的发髻,指甲几乎掐进对方皮肉。她素来温和的面容扭曲成狰狞,恶狠狠地瞪着不住求饶的宫女:"皇后娘娘出浴后,嫌陛下挑的赤金点翠头面太过艳俗,要换那套白玉衔珠钗。"她刻意顿了顿,看着萧清胄愈发阴沉的脸色,"奴刚要取走首饰,这贱婢却盯着头面挪不开眼!许是从未见过累丝嵌宝的物件,捧着托盘时竟腿脚发软,生生将那支凤头簪甩了出去!"穗淑突然用力叩首,额间撞出闷响:"若非娘娘反应机敏偏头躲过,此刻怕是......奴护主不力,万死难辞其咎!"

寝殿内死寂一片,唯有萧清胄摩挲袖中玉扳指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如同催命的鼓点。

澹台凝霜将脸深深埋进萧清胄的胸膛,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他衣襟上的金线绣纹,声音带着几分不安与期待:"我昨天在梦里好像听见萧夙朝的声音了,"她仰起头,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珠,"我想见见他。"

萧清胄的动作骤然僵住,掌心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冷。他捏住她的下巴,暗金色眼眸翻涌着危险的风暴:"不行。"喉间溢出的字眼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

"哎呀,就一面。"澹台凝霜扭动着身子,柔软的身躯在他怀中蹭来蹭去,樱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垂,"就一眼,我保证......"

"那也不行!"萧清胄猛地将她抵在蟠龙柱上,鎏金锁链在身后撞出清脆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的唇角,带着惩罚性的力道,"他是朕的仇人,你不准见他!"

话音未落,澹台凝霜突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舌尖轻轻撬开他的牙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与此同时,她牵起他的手,缓缓覆上自己胸前的柔软。

萧清胄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所有的理智在瞬间崩塌。他毫不客气地大力揉捏,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将人紧紧贴在自己身上。澹台凝霜娇喘着,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畔:"陛下最好了,好不好嘛?"她扭动着腰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意,"只要见一面,我就只属于陛下......"

烛火摇曳,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雕花窗棂上。萧清胄的吻愈发激烈,却在她又一声娇嗔的"好不好"中,渐渐失了方寸。

萧清胄掐住她后颈的力道骤然收紧,暗金色眼眸翻涌着滔天妒火,几乎要将怀中娇人溺毙其中:“为了见他,身子都舍得送?”沙哑的嗓音裹着淬毒的质问,指尖深深陷进她后背的软肉。

澹台凝霜却勾唇轻笑,滚烫的呼吸扫过他喉结:“陛下说的哪里话,”染着丹蔻的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见不见他,臣妾不都得侍寝?”尾音拖出缠绵的颤意,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

“姜越!”萧清胄突然扬声,视线却始终钉在身下人的媚态上,“明天跟着皇后,半步不许离。”他扯松领口的玉带,喉结在她掌心不安分地滚动。

“陛下~”澹台凝霜主动跪坐在他膝间,丝绸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来嘛。臣妾主动侍候,可好?”她指尖勾住他腰间系带,樱唇在他心口朱砂痣上轻轻打转。

“好,跪好了。”萧清胄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猛地扯开她碍事的睡袍。当温热湿润将自己包裹,他狠狠攥住她青丝,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萧夙朝没白教你。”妒火灼烧着理智,帝王的声音里掺着咬牙切齿的狠意。

“陛下……”澹台凝霜抬眸,凤眼里蒙着水雾,却在朦胧中藏着狡黠。未等她再开口,呼吸突然被掐断——萧清胄的手掌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压在蟠龙柱上。

“说!”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几乎要将那片软肉碾碎,“你的这张嘴叫过他多少次陨哥哥、老公?又跟他都玩了什么?”暗金色眼眸猩红一片,像是要将她灵魂深处的记忆都剜出来查验。烛火在两人交缠的身影上投下狰狞阴影,寝殿内弥漫着情欲与妒恨交织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