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有孕之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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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被掐得面色绯红,却仍扬起下颌,眼尾的丹蔻随着笑意晕染成艳丽的霞:\"都有。\"她刻意拉长尾音,殷红的舌尖轻舔过萧清胄攥着自己脖颈的指节,\"他喜欢把臣妾抱到膝头坐着,任我揪他的发带、抢他的茶盏。\"温热的呼吸拂过帝王紧绷的下颌线,带着令人窒息的蛊惑。
萧清胄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掐着她脖颈的手却不自觉松开几分。澹台凝霜趁机倾身贴近,绣着金线鸾鸟的裙摆滑过他大腿:\"他总说我的眼睛像寒潭映月,\"她突然轻笑出声,眼波流转间尽是缱绻回忆,\"每次闹脾气摔了玉簪,第二日妆奁里就会多出套更华贵的。西域进贡的猫眼石、东海鲛人泪,件件都刻着'霜'字。\"
鎏金香炉飘来沉水香,却压不住寝殿里翻涌的妒意。萧清胄猛地将她拽入怀中,发冠歪斜的青丝扫过她泛红的脸颊:\"继续说!\"他咬住她肩头,齿间却不敢用力,生怕真伤了这朵带刺的玫瑰。
\"他说要把天下最好的都捧到我面前,\"澹台凝霜反手勾住帝王脖颈,在他耳畔吐气如兰,\"晨起为我描眉,入夜抱着我数星子。叫我宝贝霜儿、心肝儿的时候......\"她突然噤声,含住萧清胄颤抖的耳垂轻啮,\"声音比陛下现在还要沙哑呢。\"
寝殿烛火突然爆起灯花,将两人纠缠的身影投在鲛绡帐上。萧清胄扯碎她最后一缕遮体的纱衣,掌心重重覆上她心口:\"朕倒要看看,\"他扯开自己衣襟,将她压在冰凉的龙纹地砖上,\"是他的温柔管用,还是朕的惩罚更刻骨铭心!\"
鎏金兽首灯台轰然炸裂,飞溅的烛泪在青砖上凝结成暗红血珠。澹台凝霜颈间的锁链哗啦作响,她被拽得踉跄跪倒,却仍昂着沾血的下颌:\"你跟他没有可比性。\"尾音未落,萧清胄的玄色绣金靴已碾上她手背,珍珠护甲在重压下寸寸碎裂。
\"好得很。\"帝王居高临下望着倔强的美人,指尖抚过她因窒息泛紫的唇瓣,突然扬声:\"来人,把萧夙朝带过来。\"
澹台凝霜如遭雷击,锁链勒进腕间血肉也浑然不觉:\"你要干什么?\"她奋力抬头,却见萧清胄将染血的帕子慢条斯理缠在她渗血的伤口上,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对你的陨哥哥动刑。\"
\"不可以!\"凄厉的尖叫撕破死寂,澹台凝霜发间凤钗坠地,珍珠滚落如泪。她拼命扯动锁链,腕间皮开肉绽,终于在侍卫拖进萧夙朝的刹那瘫软在地。那人身前跪满持刑具的宫人,铁链坠地的声响刺得她眼前发黑。
\"清胄哥哥我错了!\"她膝行上前,云锦华服沾满血污与灰尘,\"我不该挑衅你......\"话音未落,萧夙朝带着枷锁的手突然探过来,指尖擦过她红肿的脸颊:\"霜儿受没受委屈?\"
萧清胄一脚踹开碍事的烛台,轰然巨响惊飞梁间栖雀。他俯身捏住萧夙朝下颌,指尖深深掐进皮肉:\"她受没受委屈朕不知道,\"帝王眼中翻涌着癫狂的笑意,猛然抽出侍卫腰间长刀,刀刃抵上那人咽喉,\"左右你要折在这儿了。\"
澹台凝霜踉跄着扑到萧清胄脚边,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过萧夙朝溅在青砖上的血渍。她仰起脸时,发间东珠垂落,砸在萧清胄的玄色绣靴上:\"不可以,萧清胄我错了我错了!\"颤抖的指尖死死揪住他的衣摆,\"我不该挑衅你......\"
\"闭嘴!\"萧清胄猛地踹翻身旁的鎏金香案,沉水香灰扑簌簌落满她肩头。他转身揪住萧夙朝的头发,将兄长的脸按在刑架尖锐的铁刺上,\"你们还干过什么?\"暗金色眼眸燃烧着要将一切焚毁的烈焰。
萧夙朝咳出带血的笑,染血的嘴角勾起挑衅的弧度:\"多了去了,\"他斜睨着弟弟眼底的疯狂,\"你见过的没见过的都有。\"铁链哗啦作响,他故意拖长尾音,任由血腥味在齿间蔓延。
\"说!\"萧清胄抽出腰间软剑,剑尖挑开兄长破碎的衣襟,在他胸膛划出细密血痕。烛火映照下,帝王脖颈青筋暴起,像是随时会撕碎眼前的猎物。
萧夙朝突然凑近,喉间溢出沙哑的低笑:\"霜儿给朕按过摩,\"他刻意放轻声音,看着弟弟瞳孔骤缩,\"被朕在浴室里疼过,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染血的指尖虚虚描绘着空中的曲线,\"在月光下为朕献舞,用嘴渡酒......清胄,你附耳过来,哥跟你说些更有趣的。\"
\"说!\"萧清胄的怒吼震得梁间悬铃乱响,剑尖已经抵上萧夙朝的心脏。
\"霜儿叫过朕主人,\"萧夙朝突然仰头大笑,血水顺着他脖颈流下,\"还是撒娇的语气......\"话音未落,软剑已经贯穿他的右肩。剧痛中,他看着澹台凝霜惊恐的眼神,笑得愈发癫狂,任由鲜血喷溅在萧清胄阴鸷的面容上。
猩红的鞭影撕裂空气,七道血痕在澹台凝霜后背炸开,金丝绣裙瞬间绽出七朵狰狞的红梅。她踉跄着撞向铜柱,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师尊,我疼......\"话音未落,第八鞭已破空而来。
\"住手!\"一声暴喝惊碎满地血腥。澹台岳如苍鹰般掠入,玄色劲装猎猎作响,他铁钳般扣住萧清胄挥鞭的手腕。少年额间青筋暴起,怒视着帝王:\"姐,你怎么样?\"
澹台凝霜眼前阵阵发黑,滚烫的血顺着小腿蜿蜒而下。她强撑着倒向萧夙朝,却被对方稳稳接住。男人染血的指尖抚过她冷汗涔涔的脸颊,声音里满是惊惶:\"霜儿霜儿!阿岳,快叫你师尊!\"
\"师尊在路上!\"澹台岳转身要解下披风为姐姐止血,却见萧清胄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腰间镶满尖刺的帝王鞭。
\"殇雪酒竟也来看她这个宝贝徒弟?\"萧清胄一脚踹开拦路的刑架,木刺飞溅间,他掐住澹台凝霜下颌,\"贱人!\"话音未落,带着龙纹扳指的拳头已狠狠砸向她腹部。
剧痛如汹涌潮水将澹台凝霜淹没,她蜷缩着跌坐在地,大腿间的血迹洇湿满地青砖:\"痛......\"虚弱的呻吟令萧夙朝目眦欲裂,他挣断半条锁链扑过来,颤抖着按住她流血的小腹:\"你怀孕了?\"
\"怀孕?\"萧清胄如遭雷击,猛地拎起她染血的衣领。帝王眼底翻涌着滔天怒火,\"朕与你成婚不过半月,你竟怀着孽种?\"他突然凑近,咬牙切齿道,\"萧夙朝的种是吗?\"
\"放开她!\"澹台岳的怒吼震得屋梁落尘。少年如离弦之箭冲来,玄铁靴狠狠踹在萧清胄腰腹。帝王踉跄后退,撞翻青铜香炉,熊熊燃烧的香灰腾空而起,将这场血腥闹剧映照得愈发惊心动魄。
殿内烛火被穿堂风搅得明灭不定,澹台凝霜跪坐在青砖上,破碎的云肩滑落肩头,露出鞭痕交错的后背。她仰头望着龙椅上神色阴鸷的帝王,沾血的指尖死死攥住玄色龙袍下摆:\"陛下!这孩子当真与您血脉相连!\"话音未落便剧烈咳嗽,血沫溅在金线绣就的团龙纹上,宛如红梅灼雪。
\"够了!\"萧清胄突然踹翻手边的青玉香炉,香灰混着火星四溅。他大步上前揪住她凌乱的发髻,鎏金龙纹靴碾过她颤抖的指尖,\"三番五次欺君,如今竟拿腹中孽种做挡箭牌?\"帝王眼底翻涌着癫狂的怒意,另一只手已扼住她纤细的脖颈。
澹台凝霜被掐得眼眶通红,却仍倔强地睁大眼睛:\"您可还记得?逼宫那夜暴雨如注,您醉卧榻上时......\"她艰难喘息,泪水混着血痕滑落,\"臣妾趁您宽衣解带,以替身调包脱身。留在寝殿里承受后续的,从来不是妾身!\"
殿内死寂得能听见烛芯爆裂的轻响。萧清胄的手指骤然收紧,又在触及她颈间细痕时猛地松开。帝王踉跄后退半步,撞翻身后的青铜鹤灯,火光照亮他骤然苍白的脸:\"姜越!即刻传太医院院正,若有半句虚言——\"他喉结滚动,\"诛九族!\"
当太医颤抖着呈上诊脉结果,玉盘里的银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冷光。\"陛下明鉴,\"白发老臣伏地叩首,\"娘娘已有月余身孕,依脉象推算......\"他偷偷瞥向帝王铁青的脸色,\"确是初夜那夜所成。\"
\"陛下!\"澹台凝霜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额头重重磕在冰凉的青砖上,\"那日臣妾虽与萧夙朝离去,可......\"她泣不成声,\"您留给我的印记,臣妾从未敢忘啊!\"
萧清胄僵立如雕塑,俯视着怀中颤抖的娇躯。记忆如潮水冲破闸门——那个雨夜,她发间的白梅香混着血腥气,在他耳畔轻喘着唤\"清胄哥哥\"。帝王突然单膝跪地,颤抖的手指抚过她后背狰狞的鞭伤,声音沙哑得可怕:\"来人!取西域进贡的雪参......\"他将人紧紧搂入怀中,龙袍下的身体仍在不住战栗,\"若她有任何闪失,朕要这宫里所有人陪葬!\"
鎏金兽首香炉飘出袅袅青烟,太医擦着额角冷汗退下时,衣袍已被冷汗浸透。萧清胄捏着药方的指节泛白,盯着床上昏迷的澹台凝霜,听着她微弱却平稳的呼吸声,悬着的心才堪堪落下半分:“姜越,煎药去。”声音依旧冷硬,却藏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喏。”姜越接过药方,瞥见帝王站在床边,望着皇后娘娘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懊悔,又有几分小心翼翼的担忧,全然没了往日的狠戾霸气。
澹台凝霜再次醒来时,鎏金嵌宝的宫灯已换成了柔和的晨光。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鲛绡帐幔,鼻间萦绕着淡淡的药香。穗淑端着药碗轻步上前,见娘娘转醒,面上露出喜色:“娘娘你醒了,可以喝药了。”
澹台凝霜偏过头去,看着窗棂外摇曳的竹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不喝。”她声音沙哑,带着久病的虚弱,“他不是说这孩子是孽种吗?”转头望向穗淑,凤眸中盛满了冷意与委屈,“那就赏本宫一碗堕胎药?反正,在他眼里,臣妾不过是个满心算计的骗子。”
穗淑连忙将药碗放在榻边小几上,跪坐在地,急切道:“娘娘,这是安胎药!陛下昨儿守了您一夜,今早又特意吩咐,要用最好的药材,慢火煎足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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