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拖垮慕容临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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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凑过去一看,只见容雪儿在他那条动态下评论了一长串,字里行间满是酸意,说什么“不过是仗着身份罢了”“真以为能得意多久”。他嗤笑一声,直接把评论删了,随手将手机揣回兜里:“理她作甚?一群跳梁小丑而已。走,先去给你买草莓大福。”

萧恪礼看着两人并肩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手机里裴酒清刚回的“马上到”,心里忽然觉得,有个人陪着一起吃烤鱼,好像也挺不错的。

保时捷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澹台凝霜坐在副驾驶,对着小镜子刚补完唇妆,指尖还沾着点樱桃色的口红印。后排空间宽敞,萧尊曜和谭瓷玥各占一侧单人座椅,指尖悄悄在暗处勾着,低声说着话。萧恪礼则懒洋洋地靠在后排中央,腿上盖着条薄毯,开车的照例是萧夙朝。

“爸,”萧恪礼忽然直起身,拍了拍驾驶座的靠背,“等会儿先绕去我哥那商场一楼,接一下酒清呗?她刚说在那儿等咱们。”

萧夙朝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淡淡应道:“行。”

萧恪礼立刻心满意足地笑了,往座椅上一靠,又想起件事:“对了,慕容临渊那边托人递了话,说想跟咱们谈合作。”

萧尊曜闻言嗤笑一声,语气带着点冷意:“他那小公司?经不起耗的。真想对付他,不用动别的,拖个一年半载,自然就能拖垮。”

“欸你轻点!”萧恪礼突然龇牙咧嘴地叫了一声,“萧尊曜你脚踹着我腿了!疼疼疼!”

萧尊曜收回脚,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却没再说话,摸出手机点开个加密对话框,给备注“麒麟叔叔”的人发了条语音:“麒麟叔叔,知道慕容临渊这会儿在哪猫着吗?”

谁都清楚,慕容临渊是禁忌蛮荒排第十三的人物,明面上是个闲散公子,实则是靳肆寒安插的细作——更没人不知道,他是靳肆寒的亲儿子。

巧的是,澹台凝霜是当年第一个踏足禁忌蛮荒、被尊为神尊的人;萧夙朝则是帝启临的师兄,在禁忌蛮荒里,除了立场对立的慕容临渊,跟其他人私交都不错。

消息发出去没一会儿,帝启临那边没回,倒是萧夙朝开口了,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件寻常事:“在康铧秽魔窟,靳肆寒那儿。”

萧尊曜挑了挑眉,收起手机:“行,知道地方就行。”

谭瓷玥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别惹事。”

“放心,”萧尊曜捏了捏她的指尖,“我有分寸。”

后排的萧恪礼却没在意这些,一门心思等着接裴酒清,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惹得萧尊曜又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心思全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了。

澹台凝霜刚把口红收进手包,听见萧尊曜那副跟萧夙朝如出一辙的沉稳语调,忍不住回头睨了他一眼,嘴角带着点促狭的笑:“萧尊曜,别老学你爸说话,那股子慢悠悠的劲儿,学得不到家就显得有点油腻了。”

萧尊曜正帮谭瓷玥理着被风吹乱的鬓发,闻言挑眉看向驾驶座:“爸,您听见了?”

萧夙朝握着方向盘,视线从后视镜里掠过大儿子,转而落在身旁的澹台凝霜身上,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语气却带着点故意的无赖:“霜儿,亲一个。”

澹台凝霜一愣:“好好开你的车。”

“就亲一下,”萧夙朝侧过头,趁红灯的间隙飞快地眨了眨眼,“让他们俩见识见识,什么叫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秀恩爱都得按规矩来。”

“不正经。”澹台凝霜被他逗得耳根发红,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却在指尖触碰到他手臂时,被他反手轻轻攥住了。

绿灯亮起,萧夙朝踩下油门,车平稳地往前驶去,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没松开她,指尖还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低声笑道:“等会儿到地方了再补回来。”

后排的谭瓷玥看得脸颊发烫,悄悄往萧尊曜身边靠了靠。萧恪礼则翻了个白眼,故意咳嗽两声:“我说二位,顾及一下后排还有三个活人行吗?尤其是我这个单身……哦不,马上要不是单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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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斜了他一眼:“闭嘴,没人把你当哑巴。”说着,却不动声色地往谭瓷玥那边挪了挪,手臂虚虚地搭在她身后的靠背上,俨然一副“有样学样”的架势。

车窗外的风带着点凉意钻进来,萧尊曜瞥见谭瓷玥下意识往回收了收手,立刻从后座储物格里翻出条薄毯,小心翼翼地展开,替她盖在腿上,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冷不冷?要是还凉,我把外套也给你。”

谭瓷玥摇摇头,抬头冲他笑:“不冷,这样正好。”

前排的澹台凝霜看得眼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当年生这俩小子时,她在产房里九死一生,大出血差点没挺过来,也没见这个大儿子对她这么上心过——连条毯子都没主动递过,如今对谭瓷玥倒是细心到了骨子里。

萧恪礼眼尖,瞅见他妈那微微蹙起的眉峰,赶紧用胳膊肘碰了碰萧尊曜,压低声音提醒:“哥,母后好像有点生气了,醋坛子翻了都。”

萧尊曜这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副驾驶,脸上挤出点讨好的笑:“怎么了这是,亲爱的母上大人?谁惹您不高兴了?”

澹台凝霜斜睨他一眼,故意拖长了语调:“可别叫我‘亲爱的’,我消受不起。”她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意有所指地往萧夙朝那边偏了偏头,“再说了,我还是有老公的人,不稀罕你这‘油腻男’的假惺惺。”

萧尊曜瞬间卡壳,嘴角的笑僵在脸上。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冠上“油腻男”的头衔,偏偏说这话的还是他亲妈,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索性抿紧嘴不吭声了,耳根却悄悄红了。

正这时,萧夙朝把车稳稳停在商场门口的停车位上,回头冲萧恪礼道:“到地方了,恪礼,去接人。”

“好嘞!”萧恪礼像是得了特赦,麻溜地推开车门跑下去,临走前还不忘冲萧尊曜挤了挤眼——这波,是亲妈完胜。

车里安静了几秒,萧尊曜终于憋出一句,声音闷闷的:“我真不油腻……”

萧夙朝没理他,从后座拿过另一条薄毯,细心地给澹台凝霜盖在腿上,又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才开口,语气带着点护犊子的狠厉:“再不闭嘴,朕就揍你了。”说完又转头对澹台凝霜柔声道,“乖宝儿,跟他一般见识干嘛?他就是个没眼力见的傻逼。”

澹台凝霜被他哄得“噗嗤”笑出声,伸手捶了他一下:“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嘴上抱怨着,嘴角却扬得老高,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了些。

萧尊曜:“……” 行吧,在这个家,他确实是多余的。

萧夙朝低头帮澹台凝霜理了理外套领口,语气一本正经得像在陈述事实:“哎呀,他本来就是嘛。”说着抬眼看向萧尊曜,下巴一扬,“萧尊曜,今儿这顿你买单,就当是给你妈赔罪了。”

萧尊曜认命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应道:“行吧,唉——”谁让他是儿子呢,在亲妈和老爹面前,除了认栽没别的辙。

澹台凝霜听得眉开眼笑,故意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声音里带着点炫耀:“还是我老公心疼我,某些油腻男学着点。”

萧尊曜彻底没了脾气,往座椅上一靠,转头看向窗外,一副“我自闭了别理我”的模样。

正这时,萧恪礼带着个姑娘快步走了过来。那女孩穿了条青色素雅的裙子,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看着文静又秀气。萧恪礼拉开后座车门,侧身让她:“进去坐,酒清。”

裴酒清弯腰上车,目光在车里扫了一圈,立刻规规矩矩地问好,声音清甜:“叔叔阿姨好,太子殿下、荣乐郡主安。”

萧尊曜还没从“油腻男”的打击里缓过来,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安不了,正自闭呢。赶紧上车吧。”

裴酒清愣了一下,还是跟着萧恪礼在后排坐下。刚坐稳,她就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盒子,双手捧着递到前排,脸上带着点腼腆的笑:“听恪礼说阿姨爱吃荔枝,我早上特意做了个荔枝味的慕斯蛋糕,不算什么心意,阿姨您尝尝?”

澹台凝霜眼睛一亮,连忙接过来打开,清甜的荔枝香瞬间弥漫开来,她笑着道:“哎哟,这孩子太有心了,怎么还特意做了这个?多不好意思啊。”嘴上说着不好意思,眼神却亮得很,显然是真喜欢。

萧夙朝瞥了眼蛋糕,又看了看裴酒清,眼底闪过一丝赞许——这姑娘瞧着倒是比家里这俩小子懂事多了。

萧恪礼在旁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冲萧尊曜投去一个“你看我带的人多会来事”的眼神,气得萧尊曜差点没把车窗摇下来跳车。

萧尊曜见母亲光顾着吃蛋糕,顺手从旁边拿了瓶矿泉水递过去,语气缓和了些:“妈,喝点水。”

澹台凝霜咬着勺子,含混不清地应:“不了,刚吃了甜的,不想喝这个。”她抬眼扫了萧尊曜一下,故意拉长了调子,“还是女儿好啊,念棠和锦年每次见了我,都知道问我冷不冷、渴不渴,主动给我倒水。就连恪礼和翊儿,也比你懂事。就你,从来没这份心,真是让我心拔凉拔凉的。”

话刚说完,她又舀了一大口蛋糕塞进嘴里,眼睛弯成了月牙,冲裴酒清笑道:“不过这蛋糕是真好吃,酒清你手艺太绝了,谢谢你啊。”

裴酒清被夸得脸颊微红,连忙摆手:“没事的阿姨,您喜欢就好。”她看着澹台凝霜明媚的侧脸,真心实意地补充,“说起来,阿姨您看着一点都不像长辈,倒像是凡间大学里那种特别亮眼的姐姐,一点都不显年纪。”

澹台凝霜被这话哄得眉开眼笑。她今年虽已二十七岁,可眼角连一丝细纹都没有,肌肤莹润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加上天生的好骨相,比起二十岁时更多了几分沉淀的韵味,美貌反倒更胜往昔。她捂着嘴笑:“你这孩子,嘴也太甜了。”

这时萧夙朝从储物格里摸出个保温杯,拧开递到澹台凝霜面前:“喝点温水,别仗着年轻就瞎折腾。”他眼神带着点无奈,“早上逛街刚买了杯奶茶,刚才在会议室,恪礼又给你买了一杯,一天喝这么多甜的,当心晚上睡不着。”

澹台凝霜这才接过来,刚抿了一口,就瞥见萧尊曜手里还举着那瓶矿泉水,顿时瞪了他一眼:“刚让你拿水,你就给我递凉的?真是块榆木疙瘩,半点不贴心。”

萧尊曜正想辩解,谭瓷玥已经从自己包里拿出个保温杯,轻轻放在澹台凝霜手边:“阿姨,这杯是我刚温的,水温大概在四十五度左右,您试试这个。”

澹台凝霜立刻眉开眼笑地接过来:“还是玥儿懂事,比某些人强多了。”她喝完半杯水,把空了的蛋糕盒子递还给裴酒清,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抬手摘下手腕上的两条手链。

一条是碎钻串成的星辰链,灯光下闪闪烁烁;另一条是红绳编的,缀着颗圆润的珍珠,看着温婉又别致。她把两条手链分别递给谭瓷玥和裴酒清,笑道:“谢谢二位小天使今天陪我开心,这是给你们的见面礼,不算什么贵重东西,回宫了我再给你们补份像样的。”

谭瓷玥和裴酒清连忙道谢,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萧尊曜在旁边看着,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好像又降了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