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谨防诈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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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扮演呗,不然就我们两个姑娘的声音,能骗得到谁?”

“不是……仇白要用啊,我本来希望她伪装得更像一点的。这下倒好,上午的比赛又只能当哑巴了。”

“你向公爵多要一个不就行了。”

“公爵没向我要钱就不错了……算了,那玩意你们拿去玩吧,我自己去找个新的。史尔特尔带着夜莺出去遛弯,结果两个人一起迷路了。”

“她不是有一只小蓝鸟吗?怎么会迷路的?”

“锁笼子里了。”

陈晖洁捶了一下桌子:

“能不能谈点正事?”

弑君者的眼神充满了无奈:

“你银行抢得怎么样了?”

“我要真敢抢银行,还用得着你们干副业吗?只是把一辆运钞车的路线散布了出去而已,赏金猎人就找上门了——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赏金猎人。”

“抢运钞车也和抢银行区别不大了……收成怎么样?你要是不赶紧说,小陈估计要打我了。”

“车上三百万现钞,我分到了一箱,剩下的那帮人跟没见过钱一样,杀了车上的人,抬着保险箱直接跑了。”

“大骑士领的治安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劫匪居然敢这么嚣张。”

“运钞的频次比以往增加了,很多运钞车都没以前那么挑路线了。这个月的运钞车遇袭时间比前几个月加起来还多。”

“嗯?为啥?”

陈一鸣隔着电话娓娓道来:

“乌萨斯搞的印钞厂被打掉之后,银行在想办法回收旧钞票,然后发行一批新的——你们看到了吧,上面印着1098,还多加了一条亮晶晶的线。

“还有就是,假钞的消息毕竟流传出去了,还有人说,监正会这一次要把出问题的那几家银行给取缔了,储户们就慌了,纷纷前去取钱。他们怕银行倒闭后就取不出来了。

“现在好多家银行也在加紧现金供应,运钞车不就忙起来了吗?唉,我虽然提了一箱现金出来了,但是这五十万还要洗一下……时间紧迫,我就全部拿到赌场里了。

“没想到限制还挺多,我在赌场新开的账户,玩不了大的,只能找人帮忙下注。我没想到这还有生意,有几个人告诉我,按这边的规矩,不能代别人下注,所以——要加钱。

“投注亏了一波,中途的手续又卡掉了不少,把钱带出赌场的时候还要交一遍税,现在手上就十七万了,不过好消息是,剩下的这点完全是干净的。”

弑君者偷偷瞄了一眼陈晖洁,她好像还在生闷气,

弑君者于是接着聊道:

“不对啊,你不是亏钱了吗?怎么还要交税?”

“我没仔细问,好像是因为……很多场下注中,有输有赢,赢的部分都要交税。”

“哈?那个小律师没给你支招吗?应该有更好的办法吧?”

“……怪我,这次活干的太糙了。她给我们提了一个建议,用呼啸守卫的名义,建立一个专门的‘方舟骑士’应援网站——好多骑士都有,我们可以把挣来的钱以礼物和捐款的方式发过去。”

陈晖洁冷不丁地说道:

“呼啸守卫起码会分走一半。”

“对,但是这样很保险。”

弑君者问:

“那这要是出了事……呼啸守卫就会被拖下水了。”

“嗯,所以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手段确保这个渠道不出事,他们也有利可图嘛。”

“说来说去,我感觉还是玛莉娅的小店最良心,损耗可以忽略不计,甚至有时还能赚一点回来。”

陈晖洁戳着手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发短信:

“她那一点小店,短时间内根本容纳不了几个钱;开业一个月内、月入百万,税务部门肯定立马介入了。”

“你听到了没?有空管管她吧,她今天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你刚才是不是咳嗽了?”

“呛到了而已,不用……咳,担心。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当然有了,今天守了整整一天,总算有人上套了。一个叫维萨里奥……呃,姓阿普拉克辛的乌萨斯留学生,担心自己不能留在国外,拼命地往套里钻。”

“阿普拉克辛?”

“你认识?听说过?”

“好像在哪听说过,但是我想不起来了。”

“反正是个富二代,乌萨斯变了天之后逃出来的。”

“就算不变天,这些贵族子弟也会往国外跑。这类人,我从小就见多了……好吧,我要去陪仇白复盘比赛了。”

“你们是不是复盘着、复盘着,就会复盘到床上?”

“咳,她……要注意的地方有点多,步态、持剑时的体态,都太有少女感了,这会影响我的风评。你知道她还干什么了吗?她出剑的时候,来了一次干净利落的‘一字马’,当时半个场子的观众都在惊呼。对面那个群月骑士团的……那个谁?忘了,反正都没她有舞台感。”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也会劈叉,好像就塔露拉劈不到底。”

“胡扯,她劈得到……”

弑君者瞪大了眼睛:

“这你都要替她讲话?”

“她要先压一会腿,然后就能慢慢劈下去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谁都会劈叉了……我估计我帮你摁几下、你都能到底。”

陈晖洁板着脸:

“把电话挂了吧,别扯这些没用的。”

1098年6月17日,大骑士领,3:00

电话中,弑君者用熟悉的乌萨斯语慢慢地说道:

“……今天,卡西米尔人是不是给你打电话了?”

“他妈的,我哪天不跟卡西米尔人打电话?”

“注意你的态度!”

“……”

“我告诉你,你别把这件事情闹大了!”

“我也不想闹大啊……我根本不想和你们有任何关系,可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到底为什么啊……”

“不管你到了哪里,都别想和乌萨斯撇清关系!你们家族,拿着从乌萨斯搜刮来的钱,供你到国外挥霍,现在遇到麻烦了,你居然还想着和祖国撇清关系?每一个乌萨斯人都应该和伟大的乌萨斯祖国休戚与共……”

“唉,怎么还是这一套说辞……”

“现在,依旧只有乌萨斯能帮到你,明白吗?乌萨斯不会欺骗每一位忠诚的乌萨斯人。即便你身处海外,我们依旧是你坚强的后盾……”

维萨里奥怒不可遏地骂道:

“Сука 6лядь(乌萨斯粗口)!”

“老老实实把保释金交了,这件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知道吗!你还发脾气了?难道该愤怒的不是你的祖国?你背叛她,逃离她之后,现在还要给她添麻烦!我警告你,这件事情闹大了,你觉得对你身处哥伦比亚的亲人有好处吗?”

“你们的手够得到吗?”

“你在挑衅乌萨斯吗?给我冷静一点!按照卡西米尔的惯例,如果你无罪,保释金会返还大部分,你几乎毫无损失。我们会尽力让你无罪……”

“我本来就无罪!”

“你有罪!对祖国不敬就是罪!”

“啊——!”

“继续听我讲话!你缴纳保释金之后,我们会向你转账,覆盖掉这笔保释金的损失,这样无论法庭宣判的结果如何,你都毫无损失……”

“去你妈的,别给我转账了!就是你们那些莫名其妙的转账把我害成这样的!”

“不要就算了,这倒给我们省事了。明不明白?”

“不用你们说,我也会把这件事摆平的!”

他刚挂了电话,陈晖洁就打了过去:

“睡觉了没?”

“没……”

“录音了吗?”

“我……”

陈晖洁用变化后的声线猛地喊道:

“后台清空!”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的录音还没结束。已经好了。”

“我们为你特事特办了,毕竟从你这条线上,确实可以钓到一些东西……看到国民院发布的保释令了没有?”

对方早已昏昏沉沉:

“看到图片了……”

“你不用担心,我们给你时间凑齐,只要在48小时内全额缴纳完毕就行。”

“我现在就有钱,我马上就转账……”

“记住,这是一起涉及国家安全、涉及两国安全的重大案件,请你务必『保密』;否则我们将视为你违反保释条例,届时我们不再退还保释金,且将会对你采取强制措施……明白吗!赶紧回答!”

“明白了、明白了。”

“……这是国民院执行处的指定银行账户,用于存放你的保释金。只要你全程配合,且十天之后准时参与开庭审理,我们就会返还90%的金额给你——当然,你要是真的帮我们勾出了背后的乌萨斯人,监正会将单独向你授予表彰。”

“嗯……”

“好好休息吧,明天记得按时提交汇报。”

陈晖洁长舒了一口气。

“你是真狠啊,不仅折腾他、也折腾我、还折腾自己。呜啊……困死我了,那个诡异的巫术、现在弄得我时不时头晕。”

“收到他的汇款了,他是真着急了,趁着半夜就把钱转过来了。”

“我们之后就不理他了?”

“不行,先陪他聊几天,我们把钱款安排妥当之后再抛弃他。”

“你这……就像沙地兽玩弄鼷兽一样,不会上瘾了吧?这笔钱弄干净很快的。”

“只是确保万无一失而已,如果不是局势所迫,那些话我一句都不想讲。”

尽管有面罩阻挡,陈晖洁还是看出了她那笑眯眯的神情:

“怎么了?笑什么?”

“我感觉你发起狠来,会比伊万诺维奇那家伙凶残很多……”

“为什么这么说?”

“你很厌恶这些事情,至少口头上是这样的,但是办起来却很认真,一种负面情感会催生其他负面情感,或许在螺旋中走向深渊……”

“我有分寸。”

“但你哥就不一样了。我感觉他已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不在乎这些事情了,做好事可以是顺手为之,做坏事他也不会去纠结。”

“他是觉得自己没时间纠结,所以不再花心思去想吧……”

“对呀,但是你能这么调控自己的心理吗?比如你觉得此刻没必要生气,就能让自己不再生气吗?”

“白天我确实对你有点凶了……”

“不是‘有点’。”

“好吧,我改天一定补偿你……话说回来,他也有意气用事的时候吧;远的不说了,就在那座印钞厂里,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战术去对付敌人的……玛嘉烈到现在还在替他善后。”

“我能理解他。他那个时候选择了把谢尔盖留给我处理……即便这和大局无关,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我们在切尔诺伯格的部署,但他就是那么做了。”

“哦……其实我不是很了解你说的事情。”

“他帮助我,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复仇。在那之前,我的人生被复仇的底色填满;在那之后,我的人生又恢复了彩色。但是……

“我真的很担心,他的人生会渐渐地褪色,我想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但是我也害怕他会变得……过于纯粹,毕竟我和他认识快十年了,我很熟悉他以前的样子。”

陈晖洁有一点点慌张了:

“他以前?我只知道,他很博学,很有思想,好像对什么事情都很了解。我能理解姐姐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他以前对什么事情都会感到纠结和困惑,目睹牺牲之后、杀死敌人之后,都会若有所思地在那静坐许久。大家经常讨论关于他的事情,好像他一直都很纠结、很迷茫。

“我听阿丽娜说,他很久以前会为了一两个队员的牺牲卧病不起,我听塔露拉说,他会出于愧疚、自寻死路般地为小队成员断后;我还听霜星说过,他经常会为抉择而痛苦,

“为了顺利引出叛徒而坐视成员死去,为了维护纪律而不得不处死战友,为了军需而‘掠夺’病人与孩子的口粮,为了争取一个贵族的支持而杀害一群无辜的人……”

陈晖洁像是恍然大悟一样:

“怪不得他老是嫌我幼稚,那些时候……哈,我还在当乖学生吧?”

“但成长并非毫无代价的,我想,经历这些事情,总要有人能够为他的心理疗伤……这些事情都经历过来之后,后面发生的变故,也没办法轻易打倒他——好像显得顺理成章了许多。”

“……唉,我大概离他的心理距离一直都很远,姐姐可以陪伴他,仇白也能陪伴他;但我肯定不行了。”

弑君者略微挑眉:

“你这话说得好奇怪,你不会真的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吧?”

“什、什么?没有、没有……有是有,但只有一点点吧。”

“哦吼?”

“我不是那种意思,我是……哎呦喂,大半夜的,我已经迷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别这么说,说不定你还有机会呢?”

陈晖洁气鼓鼓地说:

“我收回之前的话,我觉得我白天的时候对你还是太友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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