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网络营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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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8年6月19日,大骑士领,10:17

桌上,

一个无人在旁的终端兀自震动着。

屏幕闪烁两次,

未读消息(2条):

玛嘉烈:“最近叔叔经常有意无意问起你的事情”

玛嘉烈:“你有什么头绪吗”

屋内的房间中,

陈一鸣端坐在椅子上,

他的左臂上布满了鲜红的画满。

“我把手臂卸下来,会不会方便一点?”

闪灵打量着手臂,又仔细对照着墙上贴着的几张A4纸:

“不用。手臂再旋转一下。”

“再转就已经三百六十度了。”

“嗯……没有空间了,剩下的部分只能绘制在身上了。”

“啊?这种含源石染料洗得掉吗?”

闪灵又拿起了一张早已绘制好图案的印纸:

“时间会冲淡一切的。”

夜莺提醒她:

“闪灵,这次记得对齐。”

“嗯……”

比对半天之后,

两张印纸被严丝合缝地贴在了肩胛与左胸上。

接着,闪灵又拿起法杖,

微光明灭,

陈一鸣感觉身上一阵灼烧,

就连义肢似乎也在隐隐升温。

“有点疼。”

“疼是正常的,已经好了。我帮你揭掉。”

“哦……这么复杂的纹路,你都能记下来吗?”

闪灵脱下兜帽、摘了手套、拿起手帕,

先擦了一把汗:

“不能。我是从网上查到的。”

“啊?这……靠谱吗?”

“有人专门做了收录萨卡兹民俗文化的网站,不然许多传统都要遗失在战火之中了……不过我也确实不能保证真实性。”

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

闪灵回应道:

“请进。”

“哟,现在连做纹身的钱都要省了?”

“你来干嘛?”

陈一鸣好像不太欢迎弑君者。

“给你报喜啊,小陈拿下了一笔大单,有一个炎国来的留学生,掏空了家里三个钱包,给她打了三十万过去。”

陈一鸣把头偏了过去:

“这种事你们自己搞定就行……她又发脾气了?”

“反正她很不开心,但是干这种事情她又很用心……我都怀疑她是变态。那个留学生难得碰到老乡,可相信她了,现在估计还以为自己卷入了龙门近卫局的保密案件、替她守口如瓶呢。”

弑君者随意地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她打量了一下“白发苍苍”的闪灵,看到对方并无意见,

才继续和陈一鸣搭话:

“还有一件事。你的赛程应该有变化,呼啸守卫那边先通知了小陈。”

“月光骑士不跟我比了?”

“哇,你怎么猜到的?”

“……她这位大明星的选拔赛首秀在即,居然没有媒体造势。而且这也很好理解,她——大明星嘛,我名不见经传、但是胜率奇高;赢了对她没好处、输了就是给我当陪衬。所以她很有可能动用一些势力,避免和我交锋。啧,怎么越来越疼了?”

“握着我的手吧,会好受一点的。”

夜莺挪动了一下轮椅,靠近了他。

“说的有道理……但是很奇怪的是,骑士协会没说比赛取消。”

“通知上的说法不是月光骑士弃赛吧?”

“不是。”

“如果是她弃赛,那也算我赢;她肯定会让骑士协会直接宣布赛程调整的,这样她不吃亏。”

“今天下午就有比赛了,现在还不通知,很怪。”

“这种事情也正常,开赛前一小时才发通知的事情,他们也干过。”

“对了,你这是在搞什么?为什么要在你的铁胳膊上画那么多东西?”

“源石染料构成的符文,帮助我控制巫术的……可以确保巫术定向发射,避免散逸。”

“你对赛事这么上心啊?”

“我他妈在赛场上整这一出?直接打死人怎么办?”

弑君者哼了一声:

“开个玩笑而已,真没幽默感。”

“我也是开玩笑的。”

闪灵拿起了剑:

“先尝试一下效果吧,就在这里。”

“我……担心还是控制不好力度。”

“没事,丽兹,你在边上搭把手,稍微弱化一下法术强度。”

“嗯。”点头时,她额前的刘海也在跟着晃动。

“弑君者。”

“我站门边上了。”

陈一鸣举起了左臂,胸前的符文产生了更加明显的灼烧感,

红光次第闪现,从肩部一直传到前臂,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这样尝试、

还是由于夜莺施加的影响,

他感觉这次施法格外费劲,

令他想起了初学法术的那段时日。

手掌正对着拄剑的闪灵,

光芒于掌间不断汇聚……

击发后,

屋内一阵晃动,

清脆的破裂声随之响起,

闪灵的秀发在风中飘逸,高高扬起。

他的法术击碎了旁边的窗户,

幸好……附近没有相同高度的楼房。

“怎么回事?”

闪灵拖着长发,走向了窗边:

“法术的轨迹是弯曲的,你没有控制好。”

夜莺安慰他:

“没关系,这只是第一次而已。”

“已经够吓人了。”弑君者也做出了评价。

闪灵合上了空荡荡的窗框,

但是高处的风依旧源源不断地涌入屋内,

几张白纸、几卷绷带也被吹起。

闪灵伸手唤起了土石,

将缺口暂时封上了。

“这不是你的招数吗?”

“这是泥岩的招数。”

闪灵不开心地纠正道:

“这明明是土石之子的巫术。戈渎曾经让整座卡兹戴尔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然后用余生的时间去加固它。”

“柳德米拉,去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我一上午没看消息了。”

“你不能自己拿嘛?”

陈一鸣直直地盯着她、一言不发。

“好吧好吧。”

终端被抛到了他的手上。

“……我想请个秘书了。消息怎么这么多?”

弑君者凑到了他的身边:

“仇白不能帮你处理吗?”

“不敢指望她了。就那么一点小事,她和陈晖洁都要吵半天。”

“她跟我们不一样……她单纯是为了你才跟过来的,可能送葬人的动机都比她充分一点。”

“也不用这么讲她吧。”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理解你们为什么会走到一起。”

“呵,你要这么说的话,世上的相逢,也没有多少是必然的。当年,塔露拉要是早一天、晚一天路过那个小村子,我又怎么能活下来?”

弑君者问道:

“你既然那么在乎塔露拉,为什么还会和仇白在一起?”

“……”

“这个问题看来太复杂了。”

“好吧,也没什么好回避的。我当时就是感觉太痛苦了,要是有个人能安慰我就好了。”

“那你为什么要在炎国待那么久?”

“卷入了一些事件,我原本想早点离开的……如果只在那里待三四个月的话,我不会想着先找个伴的。”

“什么事情要耽误你一年?”

“炎国内部的问题,而且这事还没完。”

“不会影响到我们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也说不准,我早就被炎国的事情波及到了,你还记得我的镯子吗?”

“哦——是有那么一回事。”

“那件东西,怎么说呢,就是一个长生者的一部分……”

“就像史尔特尔的武器?”

“嗯,对。我的手臂,也是那些人的造物。”

“哦……”

陈一鸣转头问道:

“闪灵,我现在能走了吗?”

“如果没有明显的疼痛感,你已经可以穿上衣服了。据目前观察,符文的状况十分稳定。”

“好,忙完了我再回来练练手。”

1098年6月19日,大骑士领,13:45

地下车库中,

全副武装的陈一鸣坐在轿车中。

“喂,晖洁?”

电话在漫长等待后才接通。

“嗯……”

“现在有空吗?”

电话对面的声音似乎有些模糊:

“我刚才在午睡……”

“那好,帮我查一个人。是我这次比赛更换的对手——罗斯季拉尔夫·瓦西里耶维奇·弗兰格尔。”

“哦,你什么时候上场?”

“两点半。”

“不是?你不早点说?现在才让我帮忙?”

“骑士协会临时更改的。你别废话了。”

“好……为什么是个乌萨斯人?”

陈一鸣有些不耐烦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是个乌萨斯人。”

“……赛场上绰号‘黑男爵’,这不是正式的封号吧?”

“你问我?”

“你的态度能不能好一点……真讨厌。在当地的社保数据库里查不到这个人,他还没有卡西米尔的国籍或者永居。”

“你舍近求远了,直接从骑士协会的在册选手名单入手。”

“哦,封号仍在审批中。这是个典型的科技选手啊?他居然用动力铠甲参赛?”

“比赛原则上不能用这种……军用装备吧?”

陈晖洁解释了:

“他以‘残疾人’的身份参赛,然后声称……这些只是辅助行动的外骨骼。”

“幸好今天是我亲自上场。能查到他的比赛记录吗?”

“不多。有一些小型赛事,但公开的十场是全胜。”

“上了科技还赢不了,那就是纯废物了。”

“他目前还是乌萨斯国籍,大概率和……整合运动有关,呃,不过报道很少,只有《红酒报》的几篇文章,用夸张的标题宣称这是乌萨斯军方的特务。”

陈一鸣有了思路:

“嗯,以后我们也可以买通《红酒报》发一些消息,利用《红酒报》的信誉替我们做掩护。”

“啊?这样不行吧?很多市民还是相信《红酒报》的,你、你这样只会给自己惹麻烦。”

“这不简单吗?隔一段时间再让他们发一篇内容、立场完全相反的文章就行了,造谣、辟谣、反辟谣,几轮下来真相就扑朔迷离了……这当然是险招,但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一直封锁秘密,迟早会有泄露的时候。”

“……我不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乌萨斯人还能在卡西米尔混得这么开?他的讨论度并不低,你之前的大部分选手真就是一点讨论度都没有。”

“乌萨斯国籍,疑似军方背景……想受欢迎很简单,在社交媒体上使劲抨击乌萨斯、赞美卡西米尔就行了,营造出皈依者狂热的人设。这里的人对乌萨斯带有莫名其妙的、不理性的敌视,却又无比在意乌萨斯的看法,是自负与自卑的双重体现。”

“知道了,大教授……他比赛的时候手脚一向不干净,对手受到过国民院的多项起诉,交了不少保释金。粉丝的成分很复杂,既有精神乌萨斯人,也有人偏爱他的暴力战斗风格。”

“我的粉丝都是什么成分?”

“仇白替你出场几次之后,女粉丝多了不少;还有人说,你的粉丝应该都很有钱,因为你收到的应援礼物都很贵重。”

“你让黛丝特悠着点,慢慢洗。”

“好了,你还有什么想让我调查的?”

“这个叫弗兰格尔的人,他的身份广为人知吗?”

“绝大多数观众不会去关注这些冷门选手的,只有打出名堂了才会广为人知。”

“嗯……我想制造一些话题,毕竟我这个身份当了太久的哑巴,如果不能抓紧时间爆个大的,日后很难有舆论影响力。”

“你想干什么,直说吧?”

1098年6月19日,大骑士领,14:35

绰号“黑男爵”的弗兰格尔身披黑灰色的重甲登场了,

虽然名气不大,派头倒是不小,

还迟了一段时间才入场(有可能是骑士协会通知晚了)。

盔甲内绝对有增高手段,对手整个人站那都快有姚明高了,

陈一鸣不得不仰视他,

而对手并未低头看他。

这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手很飘、目中无人,

二是对手的脑袋大概不在头盔的位置,

胸甲上疑似留有窥孔和视镜。

这种几乎是一体式的头盔……光是转头都很费劲,

很像泥岩的装备,在赛场上确实压迫感十足。

解说在介绍对手时,似乎也习惯于用“黑男爵”这个绰号,

说不定这货在乌萨斯还真当过贵族呢。

双方拉开距离之后,迅速转身相对。

黑男爵立定,放下盾牌,缓缓将剑尖上指,直达头顶,

依次向“方舟骑士”、裁判团、观众席致意。

但是陈一鸣的举动则出乎意料,

他只向裁判与观众行礼致意,

就连解说也愣了一下。

不过……

不遵守骑士礼仪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比赛依旧照常开始。

动力铠甲对于行动能力的增幅十分夸张,

黑男爵立刻用跳跃拉近了距离,

堪比莱万汀长度的重剑被单手挥动,

宛如断头台一般飞速下落。

陈一鸣并不寻求格挡,

他只需用念力略微偏转轨迹,

然后迅速闪避、就能轻易避免化解一次攻击。

格挡,会意味着自己也将失去一次出手机会。

而闪避,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重剑下落的同时,晃眼的寒光遍布对手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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