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我在北京XX胡同翻修老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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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德克士分享的故事
听我给你从头捋啊,这事儿想起来我现在手都还有点抖。
那时候是冬天,大概十一二月份吧,北京最冷那会儿。我们工作室接了个活儿,给XX胡同里一个挺大的、但已经有点破败的老四合院做翻新设计和施工监理。那院子据说解放前是个有点小钱的人家住的,后来几经转手,住过大杂院,最后空了好些年,房主后人想重新修整一下自己住。
我们刚接手进去看的时候,那院子真是……又大又破。几进的院子,厢房、倒座房、正房都有,但很多地方都塌了一半,或者被后来乱搭乱建搞得不成样子。院子里荒草长得比人都高,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垃圾和废弃物。冬天嘛,树都秃了,刮着那种“呜呜”的冷风,吹得窗户纸(有些地方还保留着老式木窗)哗啦哗啦响,整个院子就透着一股子荒凉和……说不出的**萧索死寂**。
我的任务主要是现场测绘、记录现状、跟施工队沟通细节。所以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都泡在那个院子里。施工队先进场做一些清理和拆除工作,我呢,就得在他们动工前,把各个角落都测量拍照记录下来。
刚开始几天,除了冷得要死,灰尘大得呛人,倒也没觉得有啥特别的。就是感觉这老宅子吧,**气场有点怪**。怎么说呢,就是你一个人待在某个空房间里,明明啥也没有,却总感觉**不自在**,好像……**空间里充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让你待不住,总想赶紧出去。
还有就是**味道**。除了灰尘和霉味,院子里,尤其是一些还没开始清理的后院或者某个特别阴暗的厢房里,总飘着一股**淡淡的、很奇怪的味道**。不是臭味,也不是单纯的土腥味,有点像……**铁锈味混着点中药渣子**的味道?很淡,若有若无,但你闻到了就会觉得心里不舒服。我当时以为是以前住户留下的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也没太在意。
怪事儿,大概是从施工队开始拆除一些后期加建的隔断墙,清理后院杂物堆的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还是些让人疑神疑鬼的小事。
比如,我放在某个房间窗台上的卷尺或者记录本,转个身去拍个照,回来就发现**位置挪动了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但绝对不是我原来放的地方。或者,我明明记得关好了某个房间的门(虽然很多门锁都坏了,只能虚掩),过一会儿再去看,门就敞开了一条大缝,里面黑洞洞的。
还有就是**灰尘**。老宅子灰多正常,但有时候特别怪。比如一块刚清理干净的地面,没过多久,上面就会出现一个**奇怪的形状**,像是有人用手指在灰尘上画了个圈,或者留下一串模糊的、看不清是什么的印记。但周围根本没人进去过!
我当时也嘀咕,是不是风刮的?是不是工地上震动导致的?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反正就是强行给自己找理由。
但是,有些声音,就没法用常理解释了。
施工队干活的时候噪音很大,听不到什么。但有时候他们中午休息,或者我一个人在某个还没开工的院落测量时,周围特别安静,我就能听到一些怪声。
最常听到的是一种……**刮擦声**。
不是耗子那种细碎的声音,也不是树枝刮墙,而是……像是**有人用指甲,或者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墙壁的 *内部* 轻轻地、断断续续地挠**!“呲啦……呲啦……”声音不大,但特别清晰,而且感觉来源飘忽不定,有时候在东墙,有时候在西墙,有时候甚至感觉就在你旁边的墙里!你贴上去听吧,它又没了!
我跟工长提过,工长是个老北京,比较糙,就说:“嗨!老房子都这样,墙里夹层耗子、黄鼠狼啥的做窝呗,要么就是木头糟了,正常!”
但我总觉得那声音……不太像动物弄出来的,太……**刻意**了。
除了刮墙声,还有一种声音更让我毛骨悚然。
是在后院,靠近一个已经半塌的、据说以前是下人房还是库房的小跨院附近。那里特别阴暗潮湿,常年不见阳光。有时候我一个人在那边测量,会听到一种……**非常非常低沉的、像是人压抑着的……呜咽声?或者说是叹息声?**
声音极小,混在风声里,若有若无,但绝对不是风声!那声音里带着一种巨大的**悲伤和痛苦**,听得人心头发紧,后背发凉。我每次听到都赶紧离开那个区域,不敢久留。
真正让我感觉事情不对劲,开始害怕的,是“**递东西**”那件事。
这事儿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太他妈诡异了!
大概是开工后半个多月吧,施工队正在拆除正房旁边一个后来加建的小隔间,那隔间把原来的一段走廊给堵死了。我当时就在旁边看着,拍照记录。工人们用大锤砸墙,“哐哐”直响。
突然,一个工人停了下来,奇怪地“咦”了一声。
我们都看过去。只见他指着刚砸开一个小洞的墙壁里面,说:“这墙里……好像塞着东西?”
我们凑过去看,那墙是砖砌的,砸开的洞不大,里面黑乎乎的。工人用手电往里一照,我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墙的夹层里,塞满了**一团团黑乎乎、像是头发混着烂布条一样的东西**!还隐约能看到一些**黄褐色的、像是骨头碎片**的东西!
“卧槽!这他妈啥玩意儿?!”工人们都吓了一跳,不敢再砸了。
工长过来看了看,脸色也变了,赶紧说:“别动!别动!这……这得上报啊,万一是……”他没说下去,但我们都明白,可能是人骨!
这事儿当时就停工了,报了警。警察来了,勘察现场,把那段墙小心翼翼地拆开。结果……里面确实是一些**陈年的动物骨头**(后来鉴定说是狗骨头居多),混杂着很多**破布条、烂棉絮,还有大量的……人的头发**!黑压压的一大团!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虽然不是人骨,但也足够瘆人了!谁会往墙里塞这些玩意儿?!
这事儿之后,院子里的气氛就更怪了。工人们干活都小心翼翼的,天一擦黑就赶紧收工,谁也不愿意多待。
而我,也遇到了更直接的怪事。
有一次,我一个人在西厢房一个还没动工的房间里测量。那房间特别暗,窗户小,光线很差。我正蹲在地上量墙角尺寸呢,突然感觉……**后脖颈子一凉**!
就像有人贴着我,对着我的脖子**吹了一口冷气**!
我当时“噌”地一下就站起来了!猛回头!
身后空空如也!只有一扇积满灰尘的木门!
我吓得心脏“怦怦”狂跳!赶紧拿起东西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我下意识地回头又看了一眼。
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我眼角的余光瞥到,房间最里面那个角落,**一个黑色的、非常淡薄的人影**,一闪就消失了!快到我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在那些没开工的房间里待着了。
高潮来了,哥们儿,也是让我彻底崩溃、决定再也不碰那个项目的经历。
那天也是要赶进度,一份关键的结构图纸出了点问题,需要我晚上去现场复核几个数据。本来约了施工队一个小工陪我,结果他临时家里有急事来不了。老板又催得紧,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一个人去了。
大概晚上八点多吧,天已经全黑了。冬天黑得早。我骑着电瓶车到了胡同口,把车停好,拿着手电筒,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个老宅子虚掩着的破木门。
“吱呀——”一声,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刺耳。
院子里比白天更黑,更冷。风刮得呼呼响,吹起地上的枯叶和塑料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我打开大功率手电,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了熟悉的残垣断壁,但感觉比白天陌生和恐怖一百倍。
我要去的是正房后面,靠近那个发现“墙中杂物”地方的一个小耳房,那里有个承重结构的数据需要确认。
我一路走过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脚步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和中药味好像更浓了。
我尽量不去想那些怪事,快步走到那个小耳房门口。门是锁着的(少数几个还有锁的门),我掏出钥匙,哆哆嗦嗦地去开锁。
就在我把钥匙插进锁孔,准备拧动的时候!
**“呲啦……呲啦……”**
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
**就在我面前这扇门后面的墙壁里**!离我只有一门之隔!
清晰无比!就像有人在用指甲,发疯似的挠着墙的内侧!
我当时吓得手一抖,钥匙差点掉地上!全身的汗毛“唰”地一下就立起来了!
我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手电光死死地照着那扇斑驳的木门。
刮墙声持续了大概十几秒,然后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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