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我的两个石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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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滋滋地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井下三郎的胸口,将他提了起来,先狠狠扇了十几个耳光,才带着他来到解石的地方,让他开始解石。
我没让他用龙泉剑,担心他乱砍乱划,破坏我的财戒,而是给他用解石机,至于电力,自然是用发电机供应,这些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之前一直打算抓个坏人进来解石,只是没找到合适人选。
“只要你不杀我,我一定老老实实工作。”井下三郎大喜过望,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还能活着。
他马上就开始卖力地干活。
“岛国人果然奴性很重,很适合做石奴。”我暗暗感叹,心情变得非常愉悦。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个人在这里解石一定很寂寞,我给你找个伴吧。”
“谢谢老板!”井下三郎受宠若惊。
我悄悄潜出财戒,打开衣柜门走了出来,又把安浩渺抓进了财戒空间,按照老规矩先审问他。
可惜,他非常顽固,死不交代天局组织的真正老板是谁,咬死了说是田文彦。
我也没杀他,让他做了我的第二名石奴。
这家伙很聪明,学解石学得很快,让我很是欣慰。
我并不担心他们两个去万宝楼中搞破坏,因为他们本身不算宝物,没有资格进入万宝楼,连门都推不开。
做好这些后,我走出财戒,易容成安浩渺的模样,连身体的每个细节都一模一样,躺在柔软宽阔的床上呼呼大睡,今夜袁雪羽和李箐都没回来,睡在别人的别墅里,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
迷迷糊糊之间,我被一阵异样的触感惊醒。
睁开眼睛一看,发现怀里竟然钻进来一个女人,赫然就是一丝不挂的姜月。
此刻的她,真的很美,也很媚。
她正准备匍匐下去,我一把抓住她那绸缎一样飘逸柔软的头发,“等等,先说说这几天发生的事儿,那十幅画是不是张扬弄走的,老板有没有什么新的命令?”
易容成安浩渺的目的,就是要探听秘密,最好能打探到天局组织的老板到底是谁。
“现在我只想伺候你……”姜月却不肯停下来,语气带着一丝魅惑。
旋即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天终于亮起,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房间,驱散了最后的黑暗。
姜月满头大汗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絮絮叨叨地说着这几天天局组织的变化。
我得到了一些重要信息:他们再也不会打张扬的主意了,而是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并不存在的张向东身上。
毕竟,昨夜我悄悄打电话给了苏砚秋,告诉她张扬的宝库中没有那12幅画,帮张向东彻底排除了嫌疑。
“老板命令,在你去到缅甸之前,不许联系他。”姜月又严肃地说道,显然是担心警察故意放过安浩渺,再通过安浩渺找到天局组织的老板,真是狡诈至极。
“老板最近的心情如何?”我没有办法,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
“老板的心情当然不好,”姜月叹了口气,“但并不仅仅因为我们遭受了巨大损失,还因为他追求的那个美女空姐对他若即若离,一直没答应他。”
“我们老板有钱有势,她还有什么看不上眼的?”我的眼睛亮了起来,装出一副不忿的样子,疑惑地问。
“人家出身高贵,眼光自然很高。”
“她到底叫什么来着?”我装出一副竭力回忆的样子,想要打听到空姐的名字,那马上可以知道天局组织的老板是谁了。
“老板严禁我们谈论空姐的名字,连‘空姐’两个字都不允许说。我们刚才已经违规了。”姜月满脸严肃,不再谈论那个空姐。
“靠,这么谨慎?”我心里有些郁闷。
若仅凭这么一点线索,想要找到天局组织的老板,简直如同大海捞针,毕竟全国这么多城市,空姐更是不计其数,根本没办法确定是谁。
本来我还想继续用这个身份混在天局组织之中,多打听出一些秘密,但天局组织似乎感到了危险,突然改变了计划。
姜月的手机突然发出提示声,她收到了一份用密码文字写的邮件。
我看不懂密码,但姜月的脸色却微微一变:“浩渺,老板有新命令传达,让我们马上去缅甸,因为缅甸那边又出现了一个可能有异能的赌石大师。今晚就走……”
“那太好了。”我装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我们起床,走了出去,向苏砚秋传达了命令。
“不怕警方设卡拦截吗?”苏砚秋微微蹙眉,有些担心地问。
“卧底会亲自送我们去云南,保证万无一失……”姜月压低声音道。
天终于黑了,暮色如浓稠的墨汁般缓缓浸染天空,将错落有致的别墅群轮廓勾勒成沉默的剪影。
远处楼宇的灯光次第亮起,像散落的星辰,却驱不散逐渐浓郁的夜色。
苏砚秋坐在梳妆镜前,指尖捏着人皮面具的边缘,轻轻将面具按压在脸颊上,面具如活物般贴合肌肤,瞬间将她丰润的唇线拉薄,眉骨压低,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长脸,原本灵动的杏眼被拉扯成狭长的丹凤眼。
我(安浩渺)则取出另一张用特殊工艺制成的人皮面具,指尖在面部穴位轻按,内力催动下,原本高耸的眉骨被压平,鼻梁也变得低缓,镜中男子的面容瞬间变得普通无奇,唯有眼底的精光难以完全掩盖。
姜月和四个大汉也已套上藏青色警服,肩章在壁灯下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布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蚕茧破裂的微响。
下午被人送来的两辆警车就停在别墅门前,车身的反光漆在渐暗的天色中泛着幽蓝的光,车窗玻璃像一块深色的墨玉,映出我们穿戴整齐的身影。
"公安副局长权力的确很大,掩护他们离开中海,简直是小菜一碟。"我坐进警车后座,皮质座椅上的划痕硌着后背,指尖无意识地蹭过那道纵横交错的痕迹,仿佛在触摸一段被遗忘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