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1)第554章 总裁替身?翡翠虐恋秘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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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上京的深秋裹着桂香,沈家祖宅的垂丝海棠却落了满地。云淑玥踩着满地残红站在正厅门口,看着沈碧瑶扶着沈舒灵的手臂从偏厅出来,后者腕间的翡翠镯子磕在汉白玉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

"这不是云小姐吗?"沈碧瑶松开手,让沈舒灵扶着廊柱喘气,自己则拢了拢月白旗袍的盘扣,眼尾微挑,"今儿可是沈老爷子的寿宴,您这身素色旗袍倒衬得...比平日更素净了。"她指尖划过自己胸前的翡翠坠子——与云淑玥颈间那枚形制相同,却多了粒鸽血红宝石。

云淑玥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裳。今早特意让裁缝改的月白杭绸,原是想低调些,不想倒成了别人眼中的"素净"。她抬眼时勾起唇角,声音甜得发腻:"碧瑶姐姐这身衣裳倒是衬得皮肤白,不过...这镯子?"她指尖轻点沈碧瑶腕间,"可是娄夫人前儿在拍卖会上拍的那对'并蒂莲'?听说花了三百万?"

沈碧瑶的手指在镯子上顿住。那镯子是她上周托娄主管送来的,说是"奶奶念着碧瑶快出阁,特让娄董添的"。她脸色变了变,强笑道:"云小姐消息真灵通。不过到底是老人家的心意,总比...有些人强。"她意有所指地瞥向云淑玥颈间,"毕竟不是谁都能有娄家送的翡翠。"

沈舒灵在旁轻咳两声,试图打圆场:"碧瑶姐说的是,云小姐的翡翠也极好。"可她话音未落,偏厅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沈老爷子扶着拐杖站在厅口,眉心拧成个川字:"怎么回事?"

"回爷爷,是小女不小心碰翻了茶盏。"沈碧瑶抢先跪下,"孙女儿给爷爷赔罪。"她眼尾泛红,"都怪舒灵妹妹,非说要给爷爷表演新学的昆曲,孙女儿去劝她,这才..."

"碧瑶姐姐冤枉!"沈舒灵急得眼眶通红,"是碧瑶姐姐说要给我伴舞,我才...才不小心碰了茶盏!"她转向沈老爷子,"爷爷明鉴,我今日特意穿了沈家祖传的苏绣裙,就是想给您贺寿..."

云淑玥站在廊下,望着两个女孩推搡的模样,忽然想起昨夜沈舒琰发来的消息:"沈碧瑶今早见了娄主管,递了份'沈氏慈善基金'的账本。"而沈舒灵的贴身丫鬟,今早替她收了个从北瀚华国寄来的包裹,寄件人是"吴江镇13号仓库"。

"既然两位都这么孝顺,不如各罚抄《女诫》十遍?"沈老爷子的拐杖重重敲在地上,"碧瑶,你带舒灵去偏厅抄。"他转身时瞥见云淑玥,"阿玥来了?去前厅坐,你奶奶念着你。"

云淑玥应了声,转身时与沈碧瑶擦肩而过。她指尖轻轻掠过对方腕间的镯子,低声道:"碧瑶姐姐可要当心,这翡翠戴久了...会招祸的。"沈碧瑶浑身一僵,待要追问,云淑玥已进了前厅。

偏厅里,沈舒灵正攥着毛笔发抖。她盯着宣纸上的"女诫"二字,笔尖在"柔"字上晕开个墨团。门"吱呀"一声开了,沈碧瑶端着茶盏进来,杯沿还冒着热气:"舒灵妹妹,喝口茶润润嗓子?"

沈舒灵摇头,茶盏"当啷"碰在托盘上。她望着沈碧瑶耳后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今早她替沈碧瑶整理发型时,被发簪戳的。"姐姐的镯子..."她突然开口,"娄夫人送的?"

沈碧瑶的手一抖,茶水溅在裙角:"你怎么知道?"

"我昨日在珠宝行见过。"沈舒灵垂眸,"老板说,那对镯子原是北瀚华国皇室的陪嫁,后来被娄家买下。"她抬眼,"姐姐可知,北瀚皇室陪嫁的翡翠...都带着诅咒?"

沈碧瑶的脸瞬间惨白。她想起昨夜娄主管说的话:"这镯子是从北瀚老宅的地窖里翻出来的,当年送镯子的格格...没活过二十岁。"她猛地站起来,茶盏"啪"地摔在地上:"你胡说!"

沈舒灵站起身,裙角的墨团在月光下像朵狰狞的花:"我胡说?那你去问问娄主管,他送镯子时可曾提过'地窖'?"她转身要走,却被沈碧瑶拽住手腕:"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沈家养女吗?"

"养女?"沈舒灵冷笑,"沈老爷子昨天还跟我说,要把沈氏珠宝行的股份转到我名下。"她甩开沈碧瑶的手,"姐姐这么紧张,是怕我抢了你未婚夫?"她望着沈碧瑶慌乱的眼神,补了句,"还是怕我查到...你和娄主管的关系?"

偏厅的门"砰"地被推开。云淑玥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沈碧瑶的翡翠镯子——方才趁沈碧瑶不注意,她已用指尖勾走了。"碧瑶姐姐的镯子真好看。"她歪头,"不过...这镯子内侧刻着'昭容赠'三个字?"她指尖轻叩玉面,"娄董事长的小名,可是叫阿昭?"

沈碧瑶浑身发抖。那三个字是她十四岁时,娄昭容亲手刻的。那年她被接到娄家,娄昭容摸着她的头说:"以后你就是我阿昭的亲孙女。"可此刻,这三个字成了刺进她心口的刀。

"云小姐!"沈老爷子的声音从正厅传来,"过来给长辈们敬酒!"

云淑玥将镯子塞进沈碧瑶手里,指尖在她腕间一按。沈碧瑶吃痛松手,镯子"当啷"掉在地上,裂出蛛网般的纹路。"哎呀!"云淑玥惊呼一声,"碧瑶姐姐的镯子怎么碎了?"她蹲下身捡碎片,"这可是娄夫人送的,得赶紧收起来...万一扎到人可不好。"

沈碧瑶望着地上的碎片,突然想起娄昭容说过的话:"碎了的翡翠最是锋利,能割断所有不该有的念头。"她抬头看向云淑玥,后者正笑着将碎片收进帕子里,眼底的温柔像淬了毒的刀。

正厅里,沈老爷子举着酒杯的手顿住。他望着云淑玥耳后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今早他替她别珍珠簪时,不小心蹭上的。可此刻,他突然想起昨夜收到的匿名信:"沈家两位小姐与娄氏勾结,吴江镇仓库藏着当年沈老爷子害死北瀚格格的证据。"

酒盏"当"地砸在桌上。沈老爷子的声音发颤:"阿玥...你去偏厅看看舒灵和碧瑶,莫要再闹。"

云淑玥应了声,起身时瞥见沈舒灵袖中滑出的信纸。她弯腰捡起,上面是北瀚华文的地址:"吴江镇13号仓库,蓝色集装箱第三层"。而信纸背面,是沈舒灵的字迹:"云小姐,这是我偷到的沈氏慈善基金流水,娄氏集团近三年汇了三千万进去。"

厅外的桂花突然落了满地。云淑玥望着两个女孩慌乱的身影,将信纸收进袖中。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开始——而她要的,从来不是她们的眼泪,而是她们背后,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

沈老爷子的寿宴摆了三十桌,雕花木桌上堆着银霜炭烤的全羊,琥珀色的桂花酿在玉壶里晃着金波。云淑玥立在廊下,望着正厅里推杯换盏的热闹,指尖轻轻摩挲着袖中那张染血的快递单——今早从北瀚华国寄来的,收件人是"沈承业",寄件地址栏写着"吴江镇13号仓库,蓝色集装箱第三层"。

"阿玥!"沈老爷子拄着龙头拐杖招她,"快来给你国栋伯父敬杯酒,人家可是特意从北瀚华国赶回来的。"

云淑玥抬眼,正撞进沈国栋那张泛着油光的圆脸上。他穿着金线绣牡丹的锦袍,脖颈上的翡翠扳指足有鸽蛋大,正是今早沈碧瑶戴的那对的孪生款。昨夜沈舒琰发来的消息还在手机里震:"沈国栋的私人账户,上周给娄昭容转了五百万。"

"沈伯父。"云淑玥敛衽福身,声音甜得像浸了蜜,"夏国皇室向来讲究礼尚往来,这杯酒...该是晚辈敬您才是。"她端起案上的青玉酒盏,指尖在盏沿轻轻一叩,"不过嘛——"

满厅的喧闹声突然静了半拍。云淑玥抬眼,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刃,直戳向沈国栋泛红的耳尖:"敬您?敬您上个月在北瀚华国,往娄氏集团的账户里塞了三千万?敬您帮着娄昭容藏了高栈哥哥的手术记录?还是敬您..."她突然提高声调,"敬您当着我阿娘的面,说'夏国的储君也配和我平起平坐'?"

沈国栋的脸"唰"地白了。他身后站着的长随张伯慌忙去扶,却被他一把甩开。沈老爷子的拐杖重重敲在青石板上:"阿玥!休得胡言!"

"晚辈可没胡言。"云淑玥将酒盏重重搁在案上,酒液溅湿了沈国栋的锦袍前襟,"上个月十五,您在北瀚华国参加娄氏的慈善晚宴,席间拉着娄昭容的手说'夏国的破储君,连给我提鞋都不配'——这话,是当着二十七个国家的使节说的。"她从袖中抽出张照片甩过去,"需要晚辈把当时的监控录像放给大家看看吗?"

照片里,沈国栋腆着肚子,勾着娄昭容的肩,嘴型清晰得能数清牙齿。满厅的宾客纷纷低头去看,有人倒抽冷气,有人攥紧了酒盏。

沈舒灵猛地站起来,裙角的苏绣牡丹被扯得歪歪扭扭:"云淑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爹什么时候..."

"闭嘴!"云淑玥反手甩了她一记耳光,"你当我不清楚?你和你爹合谋,把高栈哥哥的手术记录藏在吴江镇仓库,又买通娄主管篡改病历——"她指尖划过沈舒灵腕间的翡翠镯子,"这镯子内侧的'昭容赠',是你爹求了娄昭容三天三夜才求来的吧?就为了让你们沈家,在高栈哥哥的死亡报告上,多盖个'病逝'的章!"

沈国栋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阿玥小姐饶命!老朽...老朽只是一时糊涂!高家那小子命硬,我们哪敢真..."

"命硬?"云淑玥冷笑,"您儿子沈承业在北瀚华国贩毒,被夏国缉毒局端了窝;您侄子沈承泽在赌场欠了两千万,是娄氏的人替他还的;您自己..."她突然俯下身,盯着沈国栋发抖的脸,"您给高栈哥哥喝的那碗参汤里,加了慢性毒药吧?要不是高栈哥哥的私人医生提前换了药,现在这厅里,该摆的是他的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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