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5)第608章 穿成梅长苏?我靠系统掀翻大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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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的金銮殿上,太子和誉王还在为巡防营的归属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星子溅到龙椅前的金砖上。靖王站在殿角,正琢磨着梅常肃昨天塞给他的小纸条——“装怂,等天上掉馅饼”,就听见梁帝突然拍了龙案:“都别吵了!这营盘,给景琰!”

靖王差点把手里的朝笏掉地上,看着太子和誉王的脸瞬间青成猪肝色,他强压着嘴角的笑意,指尖却在朝笏上悄悄摩挲着——想起梅常肃那“装怂”的叮嘱,再看二人攥紧的拳头,指节白得像要捏碎,心中暗爽:这“坐收渔利”的感觉,比现代职场晋升可爽多了!梁帝还嫌不够,又补了句:“以后去你母妃宫里请安,不用通报。”

这道恩旨砸下来,靖王脑子里“嗡”的一声,领旨时故意放慢动作,眼神扫过太子和誉王铁青的脸色,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藏不住的笑。回府的马车上,他摸着袖中梅常肃给的纳米追踪器——这玩意儿能监测周围有没有暗卫,此刻正安安静静闪着绿光。“先生果然神算。”他低笑出声,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里,都透着扬眉吐气的脆响。

苏宅的暖阁里,十三先生捧着个琉璃盘进来,盘里摆着十几枚淬了毒的银针——都是从各府眼线身上搜出来的。“先生,秦般弱的人除得差不多了,就剩几个老滑头。”

梅常肃正用显微镜(她改装的铜镜)观察针上的毒,突然嗤笑一声:“璇玑公主那老狐狸,能把底牌全给秦般弱?”她指尖敲着桌面,“去查秦般弱的陪嫁丫鬟,尤其是那个左手有疤的——我赌她枕头底下藏着另一半花名册。”

十三先生刚走,飞流就抱着只信鸽冲进来,鸽子腿上绑着个米粒大的芯片。梅常肃将芯片插进手环,光屏上立刻跳出串代码——是秦般弱给誉王的密信,说要“借东海鲛珠引靖王入局”。

“鲛珠?”她挑眉一笑,往唇边抹了点口红,“正好缺个妆奁摆件,送上门来的,不收白不收。”

蒙挚刚把《翔地记》塞进秘室暗格,就听见誉王踹门的动静,吓得赶紧躲进衣柜。外面传来誉王的咆哮:“那老东西是不是老糊涂了?巡防营给靖王也就罢了,竟让他随时进宫!”

梅常肃慢悠悠品着茶,看着誉王把锦袍揉成咸菜干:“殿下忘了谢玉案后我怎么说的?让你夹着尾巴做人,你偏要去动户部的粮?”她突然把茶杯往桌上一墩,“梁帝是拿靖王当秤砣,压你这头翘得太高的秤!”

誉王被噎得脸通红,突然瞥见梅常肃袖口露出的半截红绸——那是昨天靖王送来的谢礼,绣着个歪歪扭扭的“景”字。他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就被梅常肃丢过来的密信砸中脸:“自己看,秦般弱都快把你卖了,还在这儿争风吃醋?”

秘室里的蒙挚扒着门缝,看见誉王展开的密信上,赫然画着只展翅的玄鸟,鸟眼处用朱砂点了个红点——那是悬镜司的暗号。而梅常肃转着茶杯的指尖,正悄悄在桌沿敲着三短一长的节奏,与老槐树洞里的敲击声一模一样。

秦般弱攥着半截被箭射穿的袖带,指甲掐进掌心。眼线断了七七八八,连贴身侍女都在茶里下了药——她望着铜镜里憔悴的自己,突然掀翻妆台,从暗格摸出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只断翅的凤凰。

“师姐,再帮我最后一次。”她对着令牌低语,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我要让这大梁,陪我师父一起下葬。”

令牌突然发烫,镜中映出个穿灰衣的影子,四姐的声音冷得像冰:“疯了?当年师父就是太贪才死的。”

“我不管!”秦般弱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直流,“我这条命早该埋在滑族地宫了,活着就是为了看他们塌天!”

四姐沉默片刻,镜中影子渐渐清晰,手里捏着枚沾血的狼牙镖:“最后一次。但你记着,牵了线就得认赌服输。”

秘道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梅常肃刚推开暗门,就撞见靖王背对着她站着,手里攥着块沾了泥的玉佩——那是当年林殊送他的。

“先生早料到我会来?”靖王转身,眼底有红血丝,“巡防营的事……”

“拿着。”梅常肃把枚银哨丢给他,哨身刻着“江左”二字,“梁帝给你权,就是让你当靶子,你偏要躲?”她突然咳起来,帕子上染开点刺目的红,“等你晋了亲王,才好把那些烂账翻出来——难道要让赤焰军的牌位永远蒙灰?”

靖王盯着那抹红,喉结滚动:“先生的身子……”他伸手想去扶,指尖却摸到她袖口下凹凸的疤痕,刚要追问,就被她打断。

“别废话。”梅常肃把《翔地记》扔过去,书页里掉出片干枯的梅花,“拿去看,看完记得烧了——别让我再替你收拾烂摊子。”

靖王接住书,指尖触到书页上模糊的批注,突然想起小时候林殊总在他书里画小乌龟。他抬头时,梅常肃已经转身,背影在烛火里晃了晃,像随时会散架的皮影。

飞流抱着坛烈酒冲进来时,正撞见梅常肃扶着墙咳,帕子上的红越来越深。“苏哥哥!药!”他把药瓶塞过去,突然指着窗外,“火!”

梅常肃抬头,看见秦般弱的别院方向燃起冲天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她笑了笑,将帕子塞进袖中,眼里闪过丝狠劲:“四姐动手了。”

秘道外传来靖王的脚步声,他举着《翔地记》,声音发颤:“先生,这批注……还有这梅花,和当年林殊折给我的那枝一模一样。”

梅常肃突然按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别问。”她望着火光,轻声道,“有些债,得用命来还。”

靖王看着她袖口渗出的红,突然明白那不是咳血——是当年被火灼的旧伤裂了。他猛地攥紧书,指节泛白:“我陪你。”

梅常肃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烛火在她身后投下道极瘦的影子,像株被狂风压弯的梅。

梅常肃刚把咳血的帕子藏进袖中,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竟是靖王的亲卫策马奔来,翻身下马时声音都带着慌:“苏先生!不好了!靖王殿下被秦般弱掳走了,只留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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