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9)第613章 女穿男携手环破琅琊榜舆解码赤焰谜之暗斗权谋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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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宅密室里,纳米手环投射的光屏正悬浮在半空,五千两银子的入库清单在光影中流转。苏玥指尖划过“抚州镖队”四个字,读心术悄然铺开,捕捉到百里外岳州知府书房里的慌乱心声:
“那五千两是从赈灾款里扣的,誉王若收不到,定会扒了我的皮……”
“殿下,五日前抚州那票货,已入了江左盟暗库。”苏玥转身看向靖王,手环突然弹出岳州灾民易子而食的密拍影像,“岳州知府将救命钱折成厚礼送誉王,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该让全城人都看看。”
靖王攥紧拳头,指节泛白。读心术里翻涌着他的怒涛:“五千两!够多少灾民活下来?!”
“放心。”苏玥调出布防图,“暗线已带着拓印的礼单抄本潜入岳州,不出两日,街头巷尾的告示栏、茶肆酒铺,都会飘起这桩丑闻。”她指尖轻点光屏,岳州城防图上突然亮起数十个红点,“这些是灾民聚集的棚户区,只需一把火——”
“先生是说……”
“民怨如火,一点就燃。”苏玥眸色沉沉,“等岳州百姓的怒声传到金陵,梁帝想压都压不住。”
两日后,岳州果然炸了锅。抄本礼单贴满城墙,“知府献贿”“誉王索银”的字眼被灾民的哭骂声淹没。纳米手环的声波监测里,全是撕心裂肺的嘶吼:“还我救命钱!”“杀了狗官!”
消息传到金陵时,刑部与吏部的奏折正摆在梁帝案头。誉王跪在殿中,额头抵着金砖,心声里全是侥幸:“不过五千两,咬死是误会便能脱身……”
“误会?”沈追突然出列,将一叠账册摔在地上,“这是从岳州知府库房搜出的流水,每一笔扣款都标着‘誉王用度’,还要老臣念出来吗?”
蔡荃紧随其后,呈上镖师的供词:“镖队头领已招认,正月至今,单给誉王府送的‘礼’,就不下三万两!”
梁帝猛地拍案,龙椅震颤。苏玥站在殿外,读心术清晰捕捉到他的暴怒:“朕让他赈灾,他竟敢吞灾民的血!”
“陛下息怒!”誉王伏地叩首,声音发颤,“儿臣不知情啊!”
“不知情?”梁帝抓起奏折砸在他脸上,“即日起,收回你赈灾之权,闭门思过!”他转向靖王,目光锐利,“景琰,这赈灾之事,换你去做!”
靖王领命时,苏玥的手环突然震动。一条来自北境的密信弹了出来,只有短短一行字:
“镇北将军已至城外,携‘龙涎香’一盒,求见陛下。”
苏玥望着宫墙深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谁也不知,那所谓的“龙涎香”盒子里,装的并非香料——而是从誉王党羽家中搜出的,与敌国密使往来的蜡丸。
这场赈灾之争,不过是掀开了更大的窟窿。而那枚即将被呈到梁帝面前的蜡丸,才是足以掀翻朝堂的真正惊雷。
誉王府的密室里,烛火被穿堂风搅得明明灭灭。秦般弱指尖划过棋盘上代表“梅长苏”的黑子,语调阴冷:“殿下还看不明白吗?靖王能在灾区稳住民心,甚至从各州官仓里榨出余粮,背后若没有江左盟的势力铺路,单凭他那点刚直,早被地方官糊弄死了。”
苏玥的纳米手环此刻正通过潜伏在誉王府的眼线传递信号,读心术清晰捕捉到誉王心底的惊涛:“难怪……难怪萧景琰事事顺遂,连父皇都赞他‘能文能武’,原来是梅长苏早已倒向他那边!”
“当务之急,是先斩掉靖王的左膀右臂。”秦般弱推过一份卷宗,里面记着江左盟在江南的产业分布,“江左盟虽强,却多在暗处,只要查出他们与官商勾结的实证,不愁扳不倒梅长苏。”
誉王却猛地按住卷宗,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的心声在苏玥脑海中炸开,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错了。江左盟盘根错节,梅长苏狡猾如狐,动他只会打草惊蛇。萧景琰如今在朝中呼声再高,根基终究是那桩旧案——”
他顿了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读心术里翻涌出淬毒般的念头:“赤焰军谋逆的罪名一日不除,他萧景琰就永远是叛将之后!只要把这桩案子重新翻出来,让父皇想起他与林殊的旧情,想起当年的血债……”
秦般弱眼中闪过异色,随即抚掌:“殿下英明!赤焰案是靖王的死穴,更是悬在他头顶的剑,只需轻轻一拉……”
两人低语间,苏玥的手环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光屏上,“赤焰案”三个字被标上了刺眼的红框,系统提示:“检测到高风险关键词,相关卷宗在大理寺密库的调阅权限被异常激活。”
苏玥站在苏宅的月色里,望着皇宫方向那片沉沉的暗影。她知道,誉王这是要绕过江面的暗礁,直撞最凶险的冰山了。而那座冰山下,藏着的何止是赤焰旧部的忠魂,还有她穿越而来,始终未能完全解码的——关于林殊身份的最后一块拼图。
风掠过檐角的铜铃,发出细碎的颤音,像极了某种不祥的预兆。
誉王府的密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秦般弱摘下银质发簪,在石壁上轻轻一旋,暗格中露出一卷泛黄的帛书。烛火映着她骤然肃穆的脸,与往日那副娇媚谋士的模样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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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可知,为何夏江对谢玉手书如此忌惮?”她指尖抚过帛书上的璇玑图腾,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虔诚,“因为那手书里,藏着他与先朝滑族的交易——而我,是璇玑公主的亲传弟子。”
苏玥的纳米手环突然高频震动,读心术穿透密道石壁,清晰捕捉到誉王心底的惊涛:“滑族?那个被灭国的部族?秦般弱竟有这层身份……她瞒得好深!”
秦般弱似未察觉他的震惊,自顾自展开帛书:“夏江当年能坐稳悬镜司首座,靠的是滑族提供的密探网。璇玑公主临终前留下遗命,要我们蛰伏待机,而夏江欠我们的,远不止一条人命。”她抬眼时,眸中哪还有半分柔媚,只剩淬了冰的决绝,“我去说动他,条件是——事成之后,为滑族平反。”
誉王盯着她手中的图腾,心声在信疑之间摇摆:“滑族余孽……若真能借夏江之手扳倒靖王,这点风险倒也值得。”他喉结滚动,“好,本王信你一次。”
此时的悬镜司地牢深处,夏江正透过铜镜,看着属下传回的影像——莅阳长公主的马车刚驶出宫门,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在他听来如同催命符。
“那封手书若落到陛下手里,你我都得去陪谢玉。”夏江指尖敲击着案上的毒针,读心术里翻涌着狠戾,“去,在长公主回府的路上动手,务必取到手书,不留活口。”
属下领命退去时,秦般弱的身影恰好出现在地牢入口。她抱着璇玑公主的信物,与夏江隔着铁栏对视,两人眼中都藏着算计,却又在看到对方眼底那抹同归于尽的疯狂时,达成了无声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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